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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文章全文

九月花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九月花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蒋承远云舒月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锣鼓喧天的喜庆氛围瞬间覆盖了整条街,有孩子急切的跑到马路中央,只盼着迎亲的队伍快点过来。为何一门亲事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只因这两位新人的身份不简单,新郎官是当朝一品丞相爷蒋承远,新嫁妇则是上京有名的商贾云家。花轿内,身着繁复锦绣嫁衣的新娘子将盖头掀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甚至透着一丝懊恼和烦躁。打从出了云家的门,她就......

主角:蒋承远云舒月   更新:2024-05-01 0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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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承远云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九月花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九月花蜜”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蒋承远云舒月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锣鼓喧天的喜庆氛围瞬间覆盖了整条街,有孩子急切的跑到马路中央,只盼着迎亲的队伍快点过来。为何一门亲事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只因这两位新人的身份不简单,新郎官是当朝一品丞相爷蒋承远,新嫁妇则是上京有名的商贾云家。花轿内,身着繁复锦绣嫁衣的新娘子将盖头掀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甚至透着一丝懊恼和烦躁。打从出了云家的门,她就......

《穿书后,丞相大人日日求宠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阳春三月,春风和暖,京城的鹂雀大街一大早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街道两旁的百姓扯着脖子往街转角看去。

锣鼓喧天的喜庆氛围瞬间覆盖了整条街,有孩子急切的跑到马路中央,只盼着迎亲的队伍快点过来。

为何一门亲事能引得全城百姓围观,只因这两位新人的身份不简单,新郎官是当朝一品丞相爷蒋承远,新嫁妇则是上京有名的商贾云家。

花轿内,身着繁复锦绣嫁衣的新娘子将盖头掀了起来,略显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嫁人的喜悦,甚至透着一丝懊恼和烦躁。

打从出了云家的门,她就是这样一副神情,坐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叹了口气,眼下已经走到这一步,往后的日子只能慢慢筹划了。

杜楠真想扯开轿帘看看外面,八台大轿风光体面,只是她实在坐不习惯,晃得她有些胸猛气短,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临出门时,母亲千叮万嘱,让她一定要遵礼守行,万不能让京城的百姓们笑话,到时候失了丞相府的体面,只怕她往后的日子不好过。

世人都知,蒋丞相是冷面阎王,行事坚定果决、从不拖泥带水!

想到此,杜楠冷笑了声,这是她刚刚穿书的三日后,自己就这样顶着云家大小姐云舒月的身份嫁给了启明国的丞相爷蒋承远?

妥妥的炮灰人设。

书中的云舒月并不是蒋承远的白月光,之所以被迎娶入府,是因为蒋承远年幼时,其父蒋崇就给他定下了这门娃娃亲。

当时的蒋家还没有今日的高门庭阔,蒋父也只是一个五品的修撰,而云舒月的父亲与蒋父是至交好友,蒋承远五岁时,云舒月刚出生,两家长辈就这么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订了这门亲事。

至于云舒月?

恰是杜楠最不喜欢的那种女人,整日病病恹恹的,不是望着落花感叹好景不长在,就是手拂春雨强说愁……

也是这样的女人,在嫁到丞相府三年之后,就因为忧忧郁郁的性子撒手人寰了。

杜楠苦闷的呼出一口气,即然从今往后她成了云舒月,又岂会任人摆布,逆来顺受?

她要拨乱反正,蒋承远看不上她?她什么时候求着她喜欢了?

往后的云舒月只有一项人生信条,那就是:万事皆以我开心、我快乐为准则,至于其他的,就统统见鬼去吧!

花轿外,依稀能听到百姓的议论声:“你知道吗,云家大小姐虽然长得花容月貌,但实则是个药罐子。”

“我也听说过,按说像云家这样的豪门嫡女,怎会没几个人见过,不奈她长年不出门,想是病的一定很重。”

“嗨,那又怎么样,人家不还是嫁给了蒋丞相,蒋家是什么门第?那在京城可一顶一的大户喽,十个云家也比不得的。”

“嫁的好有用?”这声音有点鄙夷:“瞧这云家姑娘病怏怏的,能不能生出娃来还不一定呢?”

……

杜楠一边听着外面的八卦毒舌,一边在心里提醒自己:杜楠,从今往后,你就是云家嫡女,脱胎换骨的云舒月。

相府门口人潮如海,京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全来了,将相府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媒婆笑着来到蒋承远面前,福了福身道:“大人,该背新娘子了。”

此话一出,顿时时引来一阵哄笑声。

蒋承远望向花轿,并没有马上动作,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平淡如水,既看不出喜悦,也看不出生气,好似这只是一件必须要做的寻常事而己。

这时,旁边有人喊:“丞相大人,依我看要不就别背了,直接抱进府得了。”

“哈哈哈……哈哈……”众人闻言又是一阵笑闹。

媒婆见他半天不动,催道:“大人,吉时快到了。”

正当所有人都等着看蒋承远背新娘子时,不曾想,一道声音从轿内传出:“王媒婆,大人位居一品丞相爷,当众背妻实在不成体统,不若就让大人以红绸拉着我进门吧。”

众人:“……”

这新娘子的说话的声音如山间明澈的溪流,清新而温婉,又似千年古琴发出沉稳从容的音色,竖定又不失礼数。

一直不言的蒋承远终于出了声:“就依夫人罢。”

就这样,在众人翘首期盼着想捉弄一下丞相大人却最终落空的失落中,蒋承远与云舒月一人扯着红绸的一头,来到堂中完成了拜堂仪式。

在媒婆一句“礼成”后,云舒月被送入了洞房。

刚一入洞房,春柳就为自家小姐鸣不平:“小姐,你今儿都没看见,媒婆让姑爷背你的时候他那犹豫的样子,着实让人生气。”

别的姑娘嫁人,都是新郎官背进门的,自家小姐美若天上皎月,姑爷竟让小姐自己走进相府。

比起春柳赌气冒烟的样子,云舒月不以为意道:“她是当朝丞相,想必是面子矮吧。”

云舒月敷衍着解释,说话间,一把掀开头上的盖头,这个举动可把春柳吓了一跳,上去就要帮她盖上:“我的大小姐,这盖头一定要让新姑爷掀才行,不然不吉利。”

云舒月拦住春柳的手,春柳有那么一瞬的愣怔,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云舒月不止将盖头掀了下来,连着凤冠也摘了,头上顶着四五斤的凤冠挨到现在,她感到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春柳,你去蒋府的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拿过来些,我饿了。”

春柳:“……”

春柳仍就愣怔的看着小姐,在她看来,新嫁妇哪有不等姑爷就自己掀盖头的?

她家小姐不止掀了盖头,还将凤冠都摘了,这怎么可以呢?

云舒月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实在是太累了,现在又很饿,等一会我吃些东西再戴上。”

春柳一脸担忧,又心疼小姐挨饿,最后扔下句:“那小姐一会吃饱了一定要将凤冠重新戴上。”后,小跑着去了蒋府的厨房。

云舒月哑然失笑,这不过是她为了敷衍春柳的推说之辞,因为她知道,今晚蒋承远不会进洞房。

按照原著中的情节,蒋承远会借口因为喝多宿在书房,而新婚后她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三日后回门。


顾兰芳听出事情不对:“……”

蒋崇将昨日自己所听所闻都说了出来。

蒋崇如今在朝中只当个闲职,平时无事时就喜欢与人下棋,与延庭玉是棋友,恰巧昨日与他弈棋时见到了延家长子延儒,得知了儿媳买铺面的事。

顾兰芳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一时间说话也没了底气:“我不也是为了儿子嘛。”

赵清韵小声嘟哝:“就是嘛,我们都是为了表哥好。”

见她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偏偏夫人一句话也不说,春柳辩解道:“老夫人、表小姐,昨日我们夫人买铺面的时候,大人也是在场的,最后夫人和大人还一同去了太子府呢。”

蒋崇看都不看赵清韵,瞪着顾兰芳道:“为了承远你更应该管住你的心和你的嘴,还有,昨日买铺面的时候承远也在,你要不等他下朝再问一问?”

顾兰芳:“……”

这场闹剧以公公甩袖离开收场,顾兰芳也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将事情搞成现在这个局面。

真是一大早刚睡醒,脑子不灵光,清韵一提起这事儿,就像捅了她心窝子似的,只怕舒月真会做出什么举止失当的事。

赵清韵脸上的幸灾乐祸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愤懑和不甘,她昨天晚上明明听得真真儿的,那丫鬟说表哥都怀疑她呢,既如此,还不是担心她会红杏出墙?

见她还坐着不动,顾兰芳将她拉了起来:“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向你嫂嫂道歉?”

赵清韵哪受过这样的气,站在桌边咬着唇就是不说话,顾兰芳着急:“你表姨父的话你没听见呐。”

云舒月冷笑,公公刚刚说,如果赵清韵不向她道歉,就要将她送回苏城去,所以,就算她道歉也不是出于意识到自己错了,而是为了能继续留在相府之中。

“不必了,表妹既然如此为难,我也不想强人所难。”云舒月扫了眼桌上几乎一动未动的早餐,缓缓起身,看向赵清韵的眸光闪过一抹前所未有的警告之意:“表妹,你想在蒋府呆多久我没兴趣知道,但是只要我还在这里一天,我劝你还是本份一点,不要搞那些小动作,我这个人心眼很小,也喜欢记仇,如果你真哪天把我惹急了,我也难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儿的事。”

顾兰芳还是第一次见她冷若冰霜无所畏惧的样子,虽说这话是对清韵说的,不也是暗指她处事不公吗?

“舒月,此事也许是个误会,但娘也希望你能引以为戒,清韵毕竟年纪小,你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云舒月点了点头:“娘说的对,舒月受教了,告退。”

顾兰芳:“……”

真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心里实在堵得慌。

回到静澜苑,云舒月就命春柳收拾东西,不明所以的陶妈妈见她脸色不大好,上前询问道:“夫人,这是为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把您气着了?”

春柳一边收拾一边抱怨:“还不是那个表小姐嘛,竟然去老夫人身边嚼舌根,说咱们夫人……说……”

见她磕磕巴巴了半天,陶妈妈急一口气都喘不匀了:“你这丫头,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春柳将手上的衣服往床上一扔:“表小姐和老夫人说,说咱们夫人私会外男。”

“什么?”陶妈妈瞪大了眼,平和的眼中也燃起一股怒火:“不行,这事的确不能这么算了,若是长此下去,这个表小姐还不知道要搞出多少事情。”


云舒月一直以为蒋承远会带上赵清韵的,按照原剧情,蒋承远对这个骄慢任性的表妹很是纵容,以至于后来她没少到丞相府找云舒月的麻烦。

外面的哭声越来越远,云舒月将软垫卷起来靠在车壁上,将头靠在上面假寐,以免再意外睡着时不小心靠在他肩上。

原以蒋承远还会像之前一样闭目养神,没想到他竟聊起了闲话:“临出门时,春柳病了,以至你身边也没个人伺候,我让陈平送信回去,待春柳好了便让府上的人将她送到容县。”

出门在外,她身边没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实在不便,日后到了容县,他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闲了,还是找个贴心的人陪着好一些。

话出口,蒋承远莫名的心情舒坦了不少。

云舒月睁开眼:“不急,让春柳多休养些时日吧,若我们回来的晚再让她过来也不迟。”

其实云舒月心中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她打算到了容县安顿好以后,待上几日自己就找个借口回京城,这样一来,蒋承远应该也不会强留自己。

“恐怕此行的时间不会太短,最少也要两个月。”

两个月?

闭着眼的云舒月眉头一颤。

转眼已经赶了五日的路,云舒月也没了前几日的精神头,越往容县的方向,道路越不好走,加上马车摇摇晃晃,她想眯一会都费劲,短短五日,肉眼可见的消瘦了许多。

入夜,坐在桌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云舒月忍不住叹了口气,原主的身子本就底子弱,虽说她一直努力锻炼,但想逆风翻盘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这不,刚刚稍有起色的红润脸蛋,这两天越发显得苍白了。

这个蒋承远,既然对自己没感情,难道井水不犯河水的过日子不好么?

干嘛非得拉着她受这份罪?

从心底升出的疲惫感让云舒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房中的浴桶升腾着袅袅的热气,蒋承远为了让她沐浴,借口去大人们的房中叙话去了。

毕竟离容县越来越近,需要斟酌的事情不少,首当其冲就是防止灾民暴动。

但在云舒月看来,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如何平安渡过大松山。

抬起肌肤如雪般的腿,云舒月迈入浴涌里,坐在里面舒服的深吸一口气,顿时感到身上的疲惫被赶走了大半。

在这里不比相府,春柳又不在,云舒月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只是搓澡是件累人的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擦了好一阵,她便累得哈欠连连,眼中升出阵阵水雾。

没过一会便靠在浴桶上睡着了。

直到了半个时辰后,官员们都休息了,蒋承远才回了房,哪知一进门,入目便是满眼春光,浴涌中的雾气已经淡了,想必水应该快凉了,一块巾布裹在她身前,因为被水打湿,显出了高挺的轮廓。

蒋承远回神,移开目光轻咳了两声,云舒月被惊醒,在没有睡够的郁闷之下沉沉的叹了口气。

“夫人,水凉了,再泡下去会着凉的。”蒋承远边说着边往衣架的方向走。

云舒月直到目光落在他身上,意识才慢半拍的回笼,下意识又往水中缩了缩,只露出一个脑袋:“大人,我还没洗好,你怎么就回来了?”

“夫人,一个时辰你还没洗完?”

云舒月看向摆在桌上的羹漏,果然已经过了两个时辰,红润的脸上满是局促:“能否请大人再等一会儿,好歹也等我出浴再进来?”

蒋承远解下长衫的腰带,转身拿起水盆便出了屋。

再回来时,云舒月已经身着简衣在收拾了。

看了眼被扔在椅子上的襦裙,再看神色极度郁闷的云舒月,便已经猜到了几八分。

因为疲累她本就感到有些烦躁,偏这襦裙的扣子怎么都系不上,气得她干脆扔在椅子上不穿了。

收拾的差不多了,云舒月直接爬上床,躺在最里头面向床栏,这些天只要在驿站落脚,她们便是这样睡的,之前几天她还觉得不大习惯,每当就寝时总要扭扭捏捏一会,紧张半天才能睡着。

但最近几天,随着路越来越不好走,她每天挨到傍晚都有种自己快要散架子的感觉,因为实在太累了,累得呼吸困难,困到懒得说话,烦得看什么都有气……

渐渐的也顾不了许多了,在这样的时候,别说让她在凳子上凑合一夜了,除非有柔软舒服的美人榻,否则她是不会离开唯一能让她好眠的床铺的。

因为她真的需要休息,要不然,她都担心自己能不能熬到容县、熬过大松山。

蒋承远将衣衫整整齐齐的挂在架子上,又将云舒月的襦裙放上去,这才坐到床边准备休息。

黑暗的夜色之中,听着身边人略显沉重的呼吸声,蒋承远竟有些后悔,也许,他不该带她来的!

第二天一早,云舒月依旧在万分尴尬中惊来,睁开迷蒙的睡眼懒了好一会儿没动,如果不是还要继续赶路,她真想在床上懒一天,但是不行。

“夫人,还不打算起么。”

感觉声音像是从后面传来的呢?

昨晚不是她睡在里面么?

云舒月将脑袋转向后面,寻声望去,看到了蒋承远每日休剪的十分干净的下巴,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竟趴在他的胸膛上……

虽然还是有些慌乱,可这几日都是如此,虽说睡着之前大家都是规规矩矩的,但睡着后的云舒月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呀!

就像一些事情,你明明知道是错的,但是做的多了也不觉得有多亏心了是一个道理。

支撑着床坐起身来,如瀑的长发倾泻在身前,云舒月的道歉变得越来越缺乏诚意,打了个哈欠道:“对不起啊大人,我这几日实在是太累了,怎么睡都觉得不舒服,您不要介意哈。”

蒋承远就这么被她压了大半夜,原本他的体力很好,一路行来虽说有些颠簸,但这些颠簸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可偏偏每晚她睡着后总会有些小动作,不是将头埋进她怀里,就是将腿和胳膊都搭在他身上,像昨天,干脆拿他当枕头了,趴着睡了一夜。

最让蒋承远受不了的是,她有时候还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而不自知……,让他隐忍着一夜不能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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