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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

山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朱标朱元璋的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山泽”,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咳咳,咱不是要屠戮功臣,咱也没想过卸磨杀驴,要处置跟咱南征北战的开国功臣。”“常丫头刚刚不是说了吗。”“是那些勋贵武将自己乱法害民,理应被国法绳之。”“咱总不能为了保全自己善待功臣的名声,就姑息养奸,纵然这些勋贵武将继续祸害咱大明的百姓吧。”“是呢,陛下!”马皇后拖长嗓子,故作调侃道:“现在陛下不生......

主角:朱标朱元璋   更新:2024-02-01 0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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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标朱元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由网络作家“山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朱标朱元璋的古代言情《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山泽”,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咳咳,咱不是要屠戮功臣,咱也没想过卸磨杀驴,要处置跟咱南征北战的开国功臣。”“常丫头刚刚不是说了吗。”“是那些勋贵武将自己乱法害民,理应被国法绳之。”“咱总不能为了保全自己善待功臣的名声,就姑息养奸,纵然这些勋贵武将继续祸害咱大明的百姓吧。”“是呢,陛下!”马皇后拖长嗓子,故作调侃道:“现在陛下不生......

《全章节阅读朱元璋被我说得退位让贤了》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老朱瞳孔微缩,盯着常氏连忙说道:

“丫头,你说清楚些。”

“是!”

常氏深吸口气,继续说道:

“兄长监国理政多年,深知勋贵武将多有不法。”

“兄长也多次告诫过他们,可这些人不过是安生个十天半个月,之后便又为非作歹起来。”

“对于这点,兄长很是头疼,有时甚至还打算杀一两个人,以正视听。”

“所以兄长认为父皇会斩杀功臣勋贵,并非兄长认为父皇乃是过河拆桥的无义君王,实在是兄长认为这些勋贵武将逼的父皇不得不严惩。”

此时朱元璋心头陡然一惊。

他自然清楚大明开国以来,勋贵部旧多有不法。

特别是洪武三年,赏赐给他们丹书铁券之后,这些勋贵部旧愈发无法无天。

譬如强占百姓农田,欺压良民,甚至劫掠民女的事都时有发生。

因此在洪武五年。

老朱亲自撰写《申诫公侯文》,还命刑部打造铁榜,上书九条严惩之法,为的便是敲打那些勋贵部旧。

可是老朱也很清楚。

无论是他亲自撰写的《申诫公侯文》,还是打造的铁榜,最终都是收效甚微.....

“丫头,你刚刚说老大也想找出一两个典型出来,杀一儆百?”

“是!”常氏郑重点头,“太子也对勋贵部旧多有不满,太子也认为应该杀一儆百,震慑其他勋贵部旧。”

“父皇,勋贵不法,臣妾也有所耳闻。”

“难道按我大明律法,严惩勋贵部旧,也能算是兔死狗烹吗?”

“难不成那些开国功臣犯我大明律法,也要姑息不惩吗?”

“臣妾虽不懂什么朝政大事,可臣妾父亲在时治军极严,若有违法军法者,哪怕是副将亲信也要依照军法论处。”

“难道仅凭这点,就能说臣妾的父亲也是过河拆桥之人吗?”

常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杀勋贵武将,那是这些勋贵武将自己作死,逼得老朱不得不动刀。

和什么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没有半毛钱关系。

最起码。

在马皇后未死之前,朱元璋所杀的那些勋贵武将,都是他们乱法害民自己作死。

见常氏说得有理有据,朱元璋眼前一亮。

对自己这个儿媳也是愈发喜欢了起来。

“看吧,老大监国多年,又怎会不懂你的心思?”

“老大又怎会认为你是兔死狗烹的无义君王。”

被马皇后这么一说,朱元璋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不过见常氏还在,老朱忙躲开话题,继续问道:

“丫头,那你可知老大准备拿谁开刀?”

“这....”常氏眉头微皱,想了好大一会儿后这才说道:

“兄长对永嘉侯朱亮祖、德庆侯廖永忠似乎多有不满。”

“臣妾也不敢断言,只是听兄长的意思,好像这二人做事最为荒唐。”

“廖永忠吗?”

老朱低声喃喃,当即便明白朱标此举的弦外之音。

无论朱亮祖、廖永忠,还是其他开国功臣,但凡朝廷要追究,他们哪一个都有杀头的罪过。

朱亮祖自然不必多说,为人鲁莽、蛮横,在天下未定之前是个悍将,可在大明建立之后便是个祸害。

至于廖永忠....

老朱相信,朱标拿他开刀定然有别有深意。

毕竟当年正是廖永忠护送小明王韩林儿,后来什么样的结果所有人都知道。

船只沉江,韩林儿溺水,廖永忠精通水性,安然无恙。

甚至老朱还曾听闻。

一次酒醉,廖永忠竟说是他朱元璋下令溺死了韩林儿....

“嗯,回去告诉老大,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而且不必考虑的太过周全,就算他把天捅出个窟窿,咱也能帮他补上!”

朱元璋面沉似铁,当即冷声喝道。

只不过下一秒。

当注意到马皇后和常氏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时。

老朱顿时感觉有些难堪。

“咳咳,咱不是要屠戮功臣,咱也没想过卸磨杀驴,要处置跟咱南征北战的开国功臣。”

“常丫头刚刚不是说了吗。”

“是那些勋贵武将自己乱法害民,理应被国法绳之。”

“咱总不能为了保全自己善待功臣的名声,就姑息养奸,纵然这些勋贵武将继续祸害咱大明的百姓吧。”

“是呢,陛下!”

马皇后拖长嗓子,故作调侃道:“现在陛下不生太子的气了吧。”

“那是那是!老大说得没错,不是咱要杀功臣,是这些功臣自己犯法。”

“大明律法只惩处那些欺压百姓的人,和他们是否是开国功臣没有关系。”

语罢,老朱看向常氏振奋说道:

“常丫头,你回去告诉标儿,让他继续帮咱理政。”

“这....”

当看到常氏有些犹豫,朱元璋当即拿出长辈的姿态,故作威严道:

“怎么?丫头你不愿意?”

“不是不是!”

常氏连忙摇头否认,“臣妾没有不愿,只是臣妾以为,父皇应该当面和兄长说清楚。”

“兄长还有.....”

“对!”

不等常氏说完,旁边的马皇后也跟着说道:

“就应该你自己过去。”

“你也不想想,本来你去太子府是为了什么?”

“怎么事儿没办成,反而给标儿头上开了个洞!”

被马皇后这么一说。

老朱自觉理亏,起身慢悠悠朝殿外走去。

“咱.....咱当老子的,怎么能给儿子赔不是。”

“咱告诉你们哈,咱不会去给找老大赔不是。”

当走到殿门口,老朱转头看向马皇后道:

“妹子,你刚才不是说想吃碗白粥吗?咱现在命人去给你做。”

尽管老朱的借口很是蹩脚,但马皇后还是笑着点头道:

“是呢,多谢陛下了。”

闻言。

老朱大步流星便朝门外走去。

毕竟是他对不住朱标,上午还着剑追看朱标不说,晚上还给朱标头上砸了个洞。

就算不是去给朱标道歉,老朱也想看看朱标头上的伤是否有大碍。

而等老朱走后,马皇后看了眼老朱离开的方向,对着常氏出言调侃道:

“你们这位父皇就是爱面子,这不,去找老大赔不是,还要找个借口。”

“父皇要给兄长赔不是?”

见常氏一脸诧异的盯着自己,马皇后也不由一愣。

“不是你刚才说,要让你们父皇去找太子吗?”

“是啊.....”

常氏愣了一会儿,随即连忙摇头道:

“娘,儿媳怎么敢让父皇给太子赔不是啊!”

“儿媳刚才是想说,兄长正在寻找新的制度,好取代丞相制。”

“让父皇亲自去找兄长,也是觉得父皇和兄长有事要商议!”

被常氏这么一说,马皇后微微一愣,随即便直接笑出了声。

“不管他们,让这爷俩自己操心去吧。”

“丫头,你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吧。”


“是.....”

常氏俏脸微红,很是害羞的垂着脑袋。

而马皇后也不见怪,握住常氏的手微微用力,温声说道:

“这孩子可是朱家的长房长孙,你可要保重身体。”

“还有,老大处理政务的时候,你别跟他守到半夜。”

“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最主要的!”

“是....”

常氏突然想到了什么,美眸微动,似下了好大的决心般向马皇后说道:

“娘,如今儿媳已有身孕,伺候兄长也多有不便。”

“是否再为兄长寻个侧室?”

被常氏这么一说。

饶是马皇后也不由有些惊讶。

毕竟女子,特别是后宫中的女子,都希望丈夫的恩宠在她一人身上。

常氏能如此大度,主动提出为朱标选一门侧室,这也让马皇后感到有些诧异。

“好孩子,心胸宽广不愧是将门之女。”

“不过我和你们父皇的意思是,等你诞下一名皇子后,再给标儿寻个侧妃。”

常氏也不是痴傻之人,听到这话,当即便明白马皇后的意思。

毕竟朱标是大明的太子,那朱标的孩子就是大明的第三代君王。

马皇后能如此,无疑是让她将来皇后国母的地位变的无可撼动。

不得不说。

对于常氏,老朱和马皇后更像是父母疼爱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常氏。

见常氏一时感动,眼中甚至闪烁着亮光,马皇后轻轻拍着她的手,柔声说道:

“你父皇那碗白粥估计明天才能送来。”

“今天你就先在娘这里休息。”

“是....”

........

太子东宫

当看到朱标额头渗着血的纱布,老朱心中莫名感到一阵绞痛。

他宁愿这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朱标受半点损伤。

可恨的是,朱标头上的伤口还是他亲手砸的。

“把夜宵放下就出去吧。”

听到脚步声,朱标头也不抬吩咐道。

当注意到没有回应,朱标这才将视线从桌上抬起。

“爹?”

“标儿,你....”

见老朱盯着自己额上伤口,喉咙蠕动却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朱标满不在乎应了一声。

“不妨事,皮外伤而已。”

“标儿,咱过来是....”

“爹,裁撤丞相一事,儿子还想和你商议一下。”

朱标不想见老朱难堪,当即便转移话题。

父子俩吵架也是难免的。

而且老朱毕竟是大明的皇帝,如果自己揪着老朱的错处不放,还让老朱这位历经沙场的皇帝给自己道歉,那还是真的恃宠而骄。

“爹,您当真想好要裁撤丞相制了吗?”

“嗯。”

提及国事,老朱眼中心疼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帝王独有的深邃沉着。

“起初咱只是有这个念头,不过今天咱发现丞相制非裁撤不可!”

“如今李善长为左相,胡惟庸为右相,朝廷大事尽数落在他们师生二人手中。”

“就说这次,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涂节等人状告刘伯温乃是诬告。”

“可朝廷上下,数百文武竟无一人为刘伯温辩解。”

“这也足以证明这二人的丞相之权几乎大到可以欺天!”

虽然此次涂节等人弹劾,老朱也想借此机会好好敲打刘伯温。

可敏锐的政治直觉让他一眼看出当前朝堂中存在的乱象。

也是因此。

对于丞相制度,老朱是非裁撤不可了。

“既然爹你已经决定,那儿子便说说自己的想法。”

“丞相制可以裁撤,可要寻找合适的制度代替才行。”

将早就拟好的内阁制递给老朱后,朱标继续说道:

“内阁制。”

“从朝中大臣中挑选有能者,让他们进入内阁。”

“朝中政务,内阁众人先行拟定出个章程,随即报于皇帝总裁。”

老朱眉头微皱,粗略看了眼朱标递来的折子后,沉声说道:

“若是如此,不就是将丞相的人数增加,然后换个名字吗?”

“丞相权力过盛,威胁皇权。”

“那进入内阁的官员依旧是手眼通天,可迫皇权。”

“并非如此。”朱标微微摇头,继续解释道:

“简单来说,是将原本丞相的决策权、议政权和行政权分割出去。”

“决策权,回到皇帝手上,行政权归还给六部,至于议政之权便是交给内阁官员了。”

见老朱听后,再次翻开折子。

朱标紧跟着解释道:

“和丞相不同,内阁的官员没有决策权,他们只是协助皇帝处理政务。”

“这便断绝了他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可能,也彻底断了相权威胁皇权的可能。”

“父皇,如今文官的顶点是丞相,想要做到丞相的位置,少则十年二十年,多则一生。”

“而内阁却是不同,但凡有才能者,无论官职高低均可入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入阁的官员依旧受其上司的制约。”

“更重要的是,无论官职高低,均可入阁,这对文臣来说简直就是一步登天,天下士子、朝中百官又岂能不趋之若鹜?”

对于最后一点,老朱相当心动。

因为这样,就好像给天下读书人设立一个看似触手可及,可实际上却遥不可及的目标。

原本为官数十年才能做到丞相,伴君王左右。

可如今一旦入阁,便能直接能成为天子近臣。

这对朝中任何一个官员都是极大的鼓舞。

仔细翻看内阁制后,朱元璋合上折子,再次开口说道:

“内阁的确要比丞相制度稍好一些。”

“可是标儿,内阁刚刚建立之初,是可以保证入阁官员的纯粹。”

“可是随着时间推延,入阁官员的权利是否会日益膨胀,直到与如今的丞相一样,甚至威胁到皇权?”

不得不说。

虽然老朱是泥腿子出身,可政治目光却长远的可怕。

历史上的内阁制雏形出现在建文四年,永乐年间发展完善。

而老朱所说的,内阁大臣会逐渐演变,直到像如今的丞相一样威胁到皇权,这样的现象在明朝中后期也的确发生了。

“标儿,如果内阁只能在创立之初保持纯粹,那也就没有必要设立了。”

“毕竟咱裁撤丞相制可不是为了你。”

“凭你的才能手段,咱根本不担心将来会有权臣威胁到你的皇帝权力。”

“咱担心的是后世儿孙。”

“你我都不能保证,咱大明的后世儿孙都能像你一样宽严有度。”

“若是后世儿孙羸弱,将来无论是丞相、还是内阁,都可能欺到皇帝头上。”

“所以标儿,有没有可能,在裁撤丞相之后,不设立内阁,朝中政务均由皇帝总裁?”


朱标说罢,没有理会身后满脸呆滞的三人,当即朝太子东宫走去。

直到朱标走远。

老朱这才反应过来,当即夺过长剑,凭空挥舞几下冲朱标离开的方向怒声吼道:

“混账东西,敢顶撞他老子!”

“李善长,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学生!”

“你就把咱儿子教成这样!”

看着盛怒之下的朱元璋。

李善长倒是没有立即回话,反而看向旁边的胡惟庸道:

“惟庸,你先将今日的折子呈给太子。”

“是.....”

等胡惟庸离开,李善长面色大变,冲着朱元璋兴奋喊道:

“恭喜上位,贺喜上位,太子有如此心智乃是我大明之幸!”

“幸个屁!咱差点被他气死.....”

见老朱将手中长剑狠狠一丢,直接在旁边台阶上席地而坐。

李善长满脸笑意,忙凑上前说道:

“上位,方才您拿着剑说要砍杀太子,而太子一边跑却还一边同您理论。”

“这副场面,历朝历代可曾有过?”

见老朱眼眸微滞,怒气也消减了不少。

李善长继续说道:

“陛下与太子虽是父子君臣。可父子之情更深,君臣之别较浅。”

“想那祖龙横扫六合、一统八荒,丰功伟绩足可彪炳千秋。”

“然他却不擅经营父子亲情,致使公子扶苏心中只有对皇帝的敬畏,却没有对父亲的温情。”

“始皇驾崩,赵高李斯篡逆缴诏。”

“公子扶苏收到赐死诏书时,甚至没想过面见自己的父亲,询问自己父亲为何将他赐死。反而是遵照皇帝的圣旨,于北莽之地自刎而死。”

“如此,浩浩大秦竟落了个二世而亡的下场。”

“而太子与您心意相通,容老臣说句九死的话,纵然有人意图挑拨上位与太子之间的关系,恐怕也只是徒劳。”

朱元璋锐利双眸闪过一丝温情,很是好奇李善长还能说些什么。

“与之相反。”

见老朱怒气完全消散,李善长继续说道:

“与之相反,盛唐之朝,李世民对李渊确有父子温情,可少了臣子对皇帝的敬畏。”

“为得皇权,李世民不惜发动玄武门之变,杀兄逼父,迫使李渊进位太上皇。”

“而方才陛下怒极,扬言要砍杀太子,可太子却没有站在原地等着陛下动手。”

“此能看出,太子虽与扶苏一般温和知礼,却不似扶苏那般迂腐。”

“而且方才太子一边逃跑,一边向您进言。”

“足以证明太子与李世民不同,太子心中满是对您的敬重....”

“对咱的敬重?”

不等李善长说完,老朱没好气道:

“这混账小子拿咱与商纣、周幽王做比,这还是对咱的敬重?”

“正因太子对您的敬重,他才极力劝阻您,甚至拿出商纣、周幽王作比。”李善长表情严肃,愈发认真说道:“敢问上位,太子为何不愿听命,为孙贵妃服丧?”

“这....这混小子迂腐!”

“老臣认为太子并不迂腐。相反,老臣正是因此看出,太子对陛下您的敬重。”

“敢问陛下,为孙贵妃服丧,太子可会损失些了什么。”

“退一万步讲,哪怕太子心中有万般不愿,为贵妃服丧也不过是一日的辛苦而已,他大可以做一日的场面活,敷衍了事。”

“可太子并未如此,反而还因此事,当面顶撞您,甚至同您大动肝火。”

“其中深意,无外乎是不想让上位的帝王之名有半点蒙尘.....”

言至于此,李善长也就没必要继续说下去。

毕竟他不是朱标,他不敢直接说老朱为孙贵妃举办的丧礼太过逾矩。

多年侍奉君王,这点分寸他李善长还是有的。

而听李善长说完,老朱眼眸微动,心中怒气也彻底消失。

脸上、心里,满是看见自己儿子成才的欣慰。

和大多数父母一样,听到李善长毫不吝啬夸奖朱标,朱元璋砸吧砸吧嘴后,故作谦虚道:

“你这老小子还真是长了颗玲珑心。”

“不过咱家老大可没你这么多弯弯绕,这臭小子就是混。”

“牛脾气,跟咱一样!”

见老朱嘴角扬起笑意,此时的语气也大有夸奖朱标的意思。

李善长心头巨石这才落地。

不过下一秒。

只见朱元璋脸上笑意更浓,甚至还带着几分诡异冲李善长说道:

“善长,你给咱想个办法,让老大带着咱那些皇子给贵妃服丧。”

“啊?”

李善长一时诧异,竟当着朱元璋的面低声惊呼。

他今天出门还真是忘看黄历。

本来进宫是要向老朱禀告刘伯温已经进京请罪。

他李善长还想作壁上观,看看老朱会如何惩治自己这位政敌。

可现在倒好。

惩治刘伯温的好戏没能看成,自己反而还差点因看戏丢掉性命。

要知道。

撞见老朱与朱标争执,若换是旁人,自然是没命走出这皇宫的。

好在他与老朱之间多少还有几分的香火情。

老朱自然不可能因此就要了他的性命。

况且他刚刚那番话,虽是在称赞朱标,同时却也连带老朱一同吹捧了一番。

可就是一环落罢,险象再起。

老朱竟然让他出个主意,劝说朱标为孙贵妃服丧.....

这无异于要他的老命。

毕竟朱标连老朱的面子都不给。

他李善长算是个什么东西,朱标又怎么可能听他的劝。

“陛下,老臣.....”

“善长,你可是咱最得力的谋臣,国事家事可都要帮咱分忧啊。”

“这.....”

见朱元璋眼神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决然之态。

李善长咽了下口水,试探性说道:

“或许,皇后出面,方有转圜余地....”

轰~

当看到朱元璋脸上笑容陡然一僵,李善长脑中一阵翁鸣。

自知失言的他,恨不得当场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只不过不等他开口。

老朱脸上冷厉瞬间消失,随后竟玩笑说道:

“老小子,你还真是长了颗玲珑心。”

“咱家妹子的话,老大肯定会听。”

“关起门来说,咱不也要听咱家妹子的。”

“你这是让咱去找不痛快啊。”

看着老朱满是自嘲的笑容。

李善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也跟着笑了起来。

“罢了罢了,你去找老大说说,成与不成都不怪你。”

“是.....”

“你此次进宫何事?”

听到老朱终于问到正题,李善长一脸庄重连忙开口道:

“陛下,刘伯温抵京了,上了几封请罪折子。”

“老臣不敢擅专,所以特来请示陛下如何处置.......”

“嗯。”

接过李善长递来的折子。

朱元璋扫了一眼,很是自然将折子揣进袖子里。

“此事交由太子处理即可.....”

“嗯.....是.....”

另一边,太子东宫。

“殿下,近日来的折子都在这里。”

看着面前的胡惟庸,朱标微微点头。

对胡惟庸也是有些了解,朱标也是知道一些的。

大明最后一任丞相,也是历史最后一名丞相。

胡惟庸算是用自己的性命,给丞相制度画上了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

没错。

朱标是穿越者。

二十年前穿越到马皇后腹中,成为朱元璋长子,地位最稳固的太子朱标。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

作为一名热爱经济学的农学博士,如今的朱标只想尽自己所能优化大明。

至于老朱,该喷还是要喷。

毕竟朱标很清楚,老朱的一些政策,的的确确遗害后世大明。

“殿下.....”

见朱标坐在位置上默默出神,胡惟庸低声试探道。

也是听到胡惟庸的声音,朱标这才回过神来。

“嗯,诚意伯刘伯温,今日抵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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