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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改梦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怎么都无法想象眼前的少年郎,会在几年后,狠心让我受万箭穿心之苦。可是梦里,他对我绝情、厌恶、鄙视,一眉一眼,一言一语,都清晰得犹在眼前。我哭得停不下来,萧锦鹤有点不耐,微微蹙起眉头。「孤知道你的委屈,你放心,孤已为你请赏,想要什么,你可以好好想想。」

主角:萧锦鹤罗玉珍   更新:2023-01-30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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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锦鹤罗玉珍的其他类型小说《只为改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怎么都无法想象眼前的少年郎,会在几年后,狠心让我受万箭穿心之苦。可是梦里,他对我绝情、厌恶、鄙视,一眉一眼,一言一语,都清晰得犹在眼前。我哭得停不下来,萧锦鹤有点不耐,微微蹙起眉头。「孤知道你的委屈,你放心,孤已为你请赏,想要什么,你可以好好想想。」

《只为改梦》精彩片段

我拿清白救下萧锦鹤一命。

他却认定是我贪图太子妃之位,故意为之。

后来敌军围城,指名要太子妃献祭才肯休战。

萧锦鹤笑着点头,应道:「可。」

他说我抢走阿姐的东西,是时候还了。

他将我挂在城楼上,任由我被万箭穿心。

他有一百种反败为胜的方法,但他说,这样的下场,是我咎由自取。

我从噩梦中惊醒。

一群人神色复杂地围着我。

母亲坐在榻边垂泪,父亲板着脸,一言不发。

我一时恍惚,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抬手扇了自己俩耳光,面皮子立刻火辣辣地疼起来。

母亲忙拉住我,父亲喝道:「不自爱的东西,你也知道丢人现眼!」

我被他的呵斥吓得一抖,身下剧烈的痛终于将我拉回现实。

我失身了。

记忆开闸,我想起中了花毒的萧锦鹤强将我搂在怀里,粗鲁地占有了我。

他一遍一遍地唤着阿姐的闺名,却拿我做了他的解药。

萧锦鹤来探望我。

说是探望,不如说是探口风。

他说会让那个给他下药、狗胆包天的贱人不得好死,为我雪耻。

我靠在软榻上,看着他如玉的眉眼,瞧着瞧着,就掉了眼泪。

他眼底透出些许愧疚,难得温柔地拿起帕子,替我擦干泪痕。

我怎么都无法想象眼前的少年郎,会在几年后,狠心让我受万箭穿心之苦。

可是梦里,他对我绝情、厌恶、鄙视,一眉一眼,一言一语,都清晰得犹在眼前。

我哭得停不下来,萧锦鹤有点不耐,微微蹙起眉头。

「孤知道你的委屈,你放心,孤已为你请赏,想要什么,你可以好好想想。」

他这话说得很有意思。

一个女儿家为他失去清白,什么样的赏赐能够弥补这份委屈,他心知肚明,但他不愿给。

所以,他把难题推回给我。

他一定想不到,平日我温吞腼腆,居然敢向皇后请旨赐婚。



休养几日后,皇后娘娘请我进宫一叙。

她在御花园设宴款待,备好我最爱的梅露和点心,言谈间尽是对我的喜欢。

「早听说罗御史家的二小姐落落寡合矫矫不群,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本宫若是有你这样一个妙人做儿媳,可要烧香拜佛感谢菩萨保佑了。

「听锦鹤说你生辰将近,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气氛实在很好,我多喝了两杯,只觉得脸颊绯红。

真想借着酒劲,为我和萧锦鹤求一个未来。

「娘娘,臣女斗胆,想求一段姻缘。」

萧锦鹤就坐在我对面,他捏着酒杯,眉眼间添了几分冷意。

我若强要嫁给他,他真忍心让我落得万箭穿心的下场吗?

梦中我与他成婚后,阿姐寻死觅活闹得满城风雨,皇后降罪,罚她削发为尼。

却没料到萧锦鹤不顾纲常王法,硬是杀入庵内将她接回太子府。

他爱她,即便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爱她。

他的人生顺风顺水,他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可旁人递到他手边的,又不比他亲手争来的有意义。

他对阿姐的爱情,在反复打磨中变得熠熠生辉。

那已经不仅是一段爱情,而是他孤军奋战、以一人之力敌雷霆怒火的高光时刻。

她是他的明珠,记载着他的无畏,他又怎能让明珠蒙尘?

所以我,必须得死。

我死了,才好腾出华美的托架,来摆放他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佳话。

皇后笑眯眯地问我喜欢哪家的公子。

萧锦鹤的名字就在嘴边,可我死活说不出口。

梦中种种,每一刻都真实得像是亲身经历,其实我对他的喜欢,在那几年里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留下的,只是不甘心吧。

「娘娘,臣女……」

我话音未落,人群中忽然一阵骚乱,奴才们一窝蜂地护在皇后与萧锦鹤身前。

一支箭矢直直地冲向我,箭尖带着凌厉的寒光,恍惚间我看见无数箭影扑面而来,万箭穿心……死亡的恐惧席卷全身。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萧锦鹤!求求你我不想死!」

那箭砰地扎进面前的案几,我蓦地回神,才发觉自己喊了一句多荒唐的话。

幸好现场一片骚乱,大抵没人注意到我的失态。

有人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拽起来。

「怎么不知道躲开!」

萧锦鹤话里带着薄怒。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一肚子话卡在喉咙里,可我不敢开口,我怕自己忍不住要哭,我不想丢脸。



这一路我都站在船头,想的是若有万一,我就立刻跳湖逃命。

完颜术似是看穿我的想法,语气略有不快。

「我只是喜欢舞刀弄枪,值得你怕成这样?」

我赶紧摇头,屈膝半蹲在他眼前。

「是我天性怯懦,惹得殿下不喜,给殿下赔礼。」

「怯懦……」他轻轻一笑,笑意浮在面上。

「我看你与皇后喝酒将自己喝得醺醺然时可不怯懦,方才与陈怀昱吟什么狗屁诗词笑得花枝乱颤时可不怯懦,怎么一见我就怯懦。」

啊?这……

我叫他给问蒙了。

总不能告诉他,你在我的梦里喜欢我,但我不喜欢你,还错手伤到你一只眼睛,你恼羞成怒追杀我好几年,最后将我万箭穿心?

完颜术就是一条恨上了便不死不休的疯狗。

我的手心泌出细汗,正午的阳光晒得人发晕,眼前那双镶宝嵌玉的靴子离开视线。

一把伞扔在我脚边,完颜术冷脸吩咐我:「撑好了。」

他折身回来,手里还带着弯弓。

我以为他要我遮阳,便把伞搭在肩上,谁知他将伞檐压低,遮住我向前的视线。

他拉出满弓,阴森森地眯了眯眼。

「你不是怕这玩意儿?」

边说着放出一支冷箭。

我听见一阵骚乱,是阿姐的惊叫。

扔掉伞,就看见几丈之外,萧锦鹤的护卫提剑护在他身前,湖面上漂着被劈成两段的残箭。

三番四次挑衅皇权,完颜术太过火了。

他瞥一眼我,拾起伞为我撑好。

「没有一头狼,会允许旁人侵犯自己的领地,尤其,还对自己的女人虎视眈眈。」

我眉头一缩,他不给我开口的机会,继续道:「我知道,你还不是我的女人,但我在追求你,现在是我们独处的时间,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萧锦鹤的船调转方向,完颜术勾唇冷笑:「晦气的东西。」

他眼波微转,向后眺道:「瞧瞧那个,还算有点脑子。」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陈怀昱的船停在垂柳下,他拿书坐在船头,虽瞧不清神色,但我想,他应当是在顾看我的安危。

我微微出神,直到完颜术冷冰冰的声音贴在我耳边响起。



母亲果然慌了神,急急忙忙要扑过来的时候,父亲将筷子摔在桌上。


「要死就去死!小时候不懂事,长大了还不懂事!你要活腻了谁也不拦你!两姐妹没有两姐妹的样子,不知道互相帮扶,日日斗心眼!」


阿姐显然被他吓得不轻,只能摊着手坐在地上哭,父亲下决心要治治她的脾气,吼道:「你要是不想死,就滚去祠堂跪拜祖宗,让他们看看你们俩是什么德行!」


他忽然转过头骂我:「你也去!」


从小到大,只要罗玉珍闯祸,总要连带上我也一起遭罪!


我跪在列祖列宗面前,听着罗玉珍低声咒骂。


她怨毒地盯着我,冷笑:「你以为皇后要你做她儿媳,是看上你了?她是看上爹爹的权力了。」


我理理鬓发,笑眯眯地瞧她:「是啊,只是我都拒婚了,她还是没要阿姐做她儿媳妇,怎么也要我嫁过去,嗐呀,想想倒觉得怪荣幸的。」


阿姐曾在外流落,于名声上,皇后便不可能要她嫁进太子府,再加上我从前温驯好拿捏,更成了皇后心目中一等一的好人选。


阿姐恼羞成怒,大骂半天,忽然冲过来揪住我的领子,在我耳边窃窃。


「你嚣张个什么劲儿啊,罗玉敷!你以为你嫁进太子府就能好过?皇后娘娘,你的好婆婆可不是个好惹的!你以为你是怎么失身的,是她一手策划!她为了阻拦我与萧锦鹤,硬是找出个他必须娶你的理由,你现在,还觉得荣幸吗?」


我蓦地转头,死死盯着她阴毒的笑容。


是了,萧锦鹤是太子,如何有人大胆下毒,如何身边无人伺候,如何偏偏我……去寻他……


谁能暗中操纵这天时地利人和?


我强装镇定,冷笑:「怎么,难不成是皇后娘娘亲口告诉你的?你这张嘴,还指望我能相信?」


她离开我,坐在璞垫上,苦笑地盯着地面,失神喃道:「你爱信不信,我自有我的法子知道。」


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我的指甲已经嵌进掌心,恨意一点点侵蚀着我的理智。


原来,我这一生凄苦,竟是因沦为他人争权夺利的工具。



父亲大概是看出我想拒婚的意图,在我开口之前,就将我的话堵进肚子里。


「你一直爱慕太子,如今得偿所愿,不要不知满足,令我蒙羞和难做!」


他甚至不问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委屈。


罢了,大不了我豁出这条命,总是要与他们拼一拼的。


我受这奇耻大辱,便是不能让他们按数还来,也得要个鱼死网破!


周太傅装得清风明月,却养出个禽兽色坯,强抢民女、伤天害理……


好,那我将这事往前提一提,好好让他看看,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


我乔装去胭脂阁走了一趟。


两个姑娘将我围住,笑眯眯地问候我,既不过分讨巧,说出的话又句句甜得流蜜,京城数一数二的销金窟,体验果然不同凡响。


「我找你们这儿说得上话的人。」


一个姑娘摇着扇子,为难道:「公子找我们妈妈?妈妈平日里不见客的,公子若有要事,不如奴帮您传个话儿。」


我掏出一锭金子撂在桌上,这顿摆阔摆走我小半私房钱,结果人家姑娘却只是笑一笑,摇了摇头。


「公子,咱们这儿可不兴为几个钱坏规矩的。」


规矩真大。


我与她作揖道:「那便麻烦姐姐帮我传个话儿,我是来赎人的。」


「赎人?」姑娘像是听到什么新奇话,「公子不知道,咱们胭脂阁不比别的地方,姑娘们不到三十五,是不准走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也是头一次听说,烟花柳巷的楼子里,还有此等荒唐规矩。


那些纨绔要不到自己想要的人,难道不会闹事?


我讪讪地捡起桌上的金锭子装回袖兜,周围的姑娘们偷偷笑话我,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抠搜的人,花出去的钱还能伸手拿回去?


嗐,笑吧笑吧,你们哪里知道我的苦楚。


「什么土包子来这儿装阔气!」


我一回身,一杯酒就浇在我脸上。


周吕荣抄手看着我,「跟姑娘们说了话,不留点东西就想走?」


他身边跟着群纨绔,我竟在最边缘看见了陈怀昱。


他似是没认出我,端着笑,平静地站在一边,挺拔得像棵白杨。


我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别扭,原来高洁如他,也与寻常男子没什么分别。


我一时失神,周吕荣以为我不给他脸面,一拳砸在我心口,疼得我干咳好几声。


「穷鬼,敢跟爷爷较劲,爷爷就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他抬脚要来踹我,却突然抱着腿倒在地上。


「嚷嚷什么,叫阎王呢。」



萧锦鹤来我屋里不到一盏茶的工夫,我家阿姐便闻讯赶来。

我生病这几日,她从没瞧过我一眼。

我这阿姐,讨厌我讨厌得明目张胆。

但家中无人怪罪她,因为我曾害她流离失所。

据阿姐说,她九岁时偷溜出府,是因为我嘴馋想吃糖水,母亲不许,我便撺掇她去给我买。

因此,她才会被人拐走。

可是我根本不爱吃甜食。

父亲说,小孩子哪有不爱吃甜食的。

母亲说,要我对阿姐好一点。

所有人都默认,这辈子是我欠了阿姐的。

我能感觉到,我拥有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溜走。

开始是一条帕子、一件衣裳,接着是父亲的重视、母亲的偏宠。

直到,那个曾说非我不娶的少年,他的眼神追随着阿姐,越走越远。

阿姐来时萧锦鹤正在替我擦眼泪,她一把将他拽开,握拳砸在他胸口。

「萧锦鹤,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她很没规矩,但萧锦鹤喜欢。

「说什么胡话,不嫌手疼?」

他笑嗔她,语气里宝贝得紧。

「我都听阿娘说了,她说,你跟罗玉敷、你们俩……皇后娘娘要将她许给你……」

她抽抽搭搭地瘪着嘴,平日里明媚的人,哭起来更显可怜可爱。

萧锦鹤竖起食指摁在自己的唇上,示意阿姐不要声张。

他的眼风捎带过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二小姐救过孤一命,大恩不言谢,孤会好好报答她,但再多的,是没有的。」

再多的,是没有的。

我的清白在萧锦鹤的眼里,不值一提。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我与萧锦鹤相识六年。

那些他曾给予我的偏爱,那些他曾让我心动的瞬间,在这一刻,统统变成我自作多情的笑话。



酒过三巡,陈怀昱突然被推到长公主座前。

周吕荣献宝似的笑:「殿下今日兴致高,我给您找个乐子,我这朋友口技一流,伴着月明,不如让他表演一段。」

长公主与圣上兄妹情深,在大齐,所有人都得拍她的马屁,连皇后也不例外。

她懒扫一眼陈怀昱,哼道:「青头瓜一个,也敢吹嘘一流,去,少来添堵。」

周吕荣笑容更盛,坐在她脚边装孝子贤孙。

「殿下自是见过大世面的,您向来宽厚,便给个机会指导指导他,与他施舍些恩泽吧。」

陈怀昱一直不卑不亢地站在一旁,他的视线与我相交,只是事不关己地笑笑。

周吕荣与他使了个眼色,他抬袖掩口,一出声,技惊四座。

他学鸟叫,能叫你听出春和日丽落英缤纷,他学蝉鸣,能叫你听出鱼游浅滩波光粼粼。

今夜因有他在,连酒的滋味都多添三分快意。

他操着一口方言,说了出喜剧,逗得长公主哈哈大笑。

我的心却凉了半截。

虽然口音不同,但这声音,明摆着就是那夜与珍儿交谈之人。

陈怀昱藏得太深了,我寒毛直竖。

他正在朝我笑,可这笑看在我眼里,已没有清风明月之感。

他的笑里充满伪善与狡猾,他装着与世无争的性子,竟然在我罗府内动手脚,瞒天过海,骗过我那身经百战的父亲……

他整日与周吕荣混在一起,看来也并不是真心交往。

她安排珍儿试图嫁给萧锦鹤,自己又在周吕荣身边潜伏,他在为谁办事?

我心里乱得厉害,这不是我一个人能解决的事了。

我得快些拿下珍儿,剩下的,就交给父亲去查明吧。

周吕荣去胭脂坊要说法,却被人堵得说不出话:咱们大齐的贵族难道也要像那些蛮夷一般,强取豪夺不守礼节?

他近日被几个长辈轮番敲打,还有萧锦鹤这个晚辈也劝他谨言慎行,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

只需再添一把柴。

市井流言一夜间四起。

说是周家公子败给了敌国质子,爱宠被抢,却屁都不敢放一个,还以为多厉害的人,原来是个怂货,只敢欺负咱们大齐子民,若是两国交战,他这个软骨头第一个跪下。

我顶着张丑脸,坐在四海阁对面,视野正好看到周吕荣的包厢。

他气得连摔几个杯子,小二跪在地上收拾,陈怀昱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过了会儿,从四海阁里递来张纸条:夏狩、射杀。

我腾地站起身,没想到,陈怀昱竟这样大胆,这是要撺掇周吕荣弄死完颜术。

完颜术若死了,正好给完颜氏一个发动战争的借口,那群长在马背上的人,最爱掠夺。

反观我朝中无人,大将已老,青黄不接,吃了十几年的老本……

圣上若想避免争端,恐怕,得献祭几颗人头。

首当其冲的,便是周吕荣,可他的分量哪里顶得上敌国皇子?若有必要,或许就得牺牲萧锦鹤。

我毫不怀疑这件事,圣上膝下皇子众多,少了一个萧锦鹤,还有萧锦旭、萧锦兰等,总少不了人继承大统。

若真到那一步,或许还能为他赚一个大义灭亲、心怀苍生的美誉。

陈怀昱够狠。

我猜到他会撺掇周吕荣犯错,但没想到他玩得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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