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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讲述主角薄荆舟沈晚瓷的甜蜜故事,作者“淮苼”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有点小事想麻烦你,我爷爷从别人手上收了个东西,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帮忙看看真假?”沈晚辞烧得几分糊涂,反射弧有点长,半晌才道:“我明天帮你看看吧,你让人带去文化馆。”慈善展开三天,这期间她都在那里。“好。”两人平时不是会闲聊的关系,事情一说完,彼此就陷入了安静之中。这样的气氛里,沈晚辞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愈发突兀和......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21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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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讲述主角薄荆舟沈晚瓷的甜蜜故事,作者“淮苼”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有点小事想麻烦你,我爷爷从别人手上收了个东西,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帮忙看看真假?”沈晚辞烧得几分糊涂,反射弧有点长,半晌才道:“我明天帮你看看吧,你让人带去文化馆。”慈善展开三天,这期间她都在那里。“好。”两人平时不是会闲聊的关系,事情一说完,彼此就陷入了安静之中。这样的气氛里,沈晚辞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愈发突兀和......

《全本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她很少生病,搬来这里后又每天都在忙碌,家里根本没备药,连退烧贴和感冒灵这种基础装备都没有。


从妈妈去世后,沈震安就成了后爸一样的存在,所以那些年沈晚辞为数不多的几次生病都是靠自身抵抗力熬过来的。

按照经验,睡一觉就差不多该退烧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没睁开眼睛凭着直觉,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喂……”

电话那头的人是聂钰诚,听她声音不对,他默了几秒才开口:“晚辞?”

“嗯……”沈晚辞这会儿的意识还算清醒,听出是聂钰诚的声音,她勉强打起精神,“有事吗?”

“有点小事想麻烦你,我爷爷从别人手上收了个东西,想问问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能帮忙看看真假?”

沈晚辞烧得几分糊涂,反射弧有点长,半晌才道:“我明天帮你看看吧,你让人带去文化馆。”

慈善展开三天,这期间她都在那里。

“好。”

两人平时不是会闲聊的关系,事情一说完,彼此就陷入了安静之中。

这样的气氛里,沈晚辞粗重的呼吸声显得愈发突兀和清晰。

聂钰诚没听到她说话,但电话又一直没挂,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情况,他不由担心问道:“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有点感冒。”她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似乎下一秒就要陷入深眠。

“吃过药了吗?荆州呢?”

“……”

聂钰诚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应声,想到前不久和忱晔聊天时,对方不经意提过沈晚辞跟荆州闹离婚,搬出御汀别院的事,聂钰诚眉头下意识蹙紧,“你现在在哪儿?”

沈晚辞条件反射的报出地址,这完全是烧昏了无意识的行为。

后来她也不知道聂钰诚是什么时候挂的电话,甚至连跟他说过住址这件事也忘了,她陷入到沉沉的昏睡之中……

夜晚十点,夜阑一片灯红酒绿。

顾忱晔面无表情的看着沙发上沉默喝酒的男人,“你是被沈晚辞甩了吗?大晚上不睡觉来这里喝闷酒。”

薄荆州手里端着玻璃杯,琥珀色的液体轻轻晃动,半晌如同施舍般的睨了顾忱晔一眼,“你是脑子不好还是眼睛瞎了?就她?甩我?你觉得有可能?”

顾忱晔的唇角却勾出一道没有温度的寡笑,“瞧瞧你这副被抛弃的失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准备故意喝醉,然后把借醉酒之名把她给睡了。”

薄荆州心中烦躁,不耐皱眉,“你怎么这么猥琐?也难怪身边没个女人,看来已经憋到心里变态了。”

顾忱晔:???

“你滚吧,让我一个人呆着。”

“呵!”顾忱晔冷笑起身,“说你是狗都拉低狗的档次,难怪沈晚辞会甩了你,不会哄女人就算了,还他妈不会说人话。”

顾忱晔这两年作息时间挺规律的,没特殊情况都是十点就睡觉了,现在被薄荆州拉出来陪酒也就算了,还是跟个傻子似的被他骂变态。

包间门打开,正好有人经过,大概是刚来身上都是雨水淋湿的痕迹,脚步飞快间,那人一边抖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咒骂:“妈的真冷啊,淋这一场雨估计得烧一晚上!”

顾忱晔没在意那人,正抬脚要走时,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没等他转头,就见刚才还说要一个人待着的薄荆州,此刻快速越过他离去……

顾忱晔拧眉,这他妈风风火火又是着急去哪里?



“那就让孙姨扔。”

孙姨是御汀别院的佣人,处理垃圾她绝对是在行的。

薄荆舟皮笑肉不笑,“沈晚瓷,结婚后家里的开销你没付过一分,所有人的工资都是从我的账户里走的,你哪里来的脸让我请的人帮你做事?”

“那我请搬家公司的人去拿。”

“我不喜欢外人在家里乱蹿。”

沈晚瓷的眼角抽了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薄荆舟,你到底想干嘛?”

薄荆舟没说话,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用一副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她。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恶劣的说:“既然这么讲究,您也别住地上了,住地下吧,鬼走路都是不沾地的,不会脏了您家。”

薄荆舟的脸色瞬间沉下,“我看你是活够了?”

活没活够这个问题沈晚瓷没想过,她只知道,哪怕现在不得不回御汀别院,她都不要跟他坐一辆车!

她自己打车去了御汀别院,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几乎前后脚到达。

沈晚瓷没理他,哼了一声就上了台阶。

孙姨见她回来,喜道:“太太您终于回来了!这几天你不在,先生挺不高兴的,我连打扫卫生都不敢发出声音。”

沈晚瓷性子好,孙姨又是她当初自己找的,所以在她面前比较放松,絮絮叨叨个不停:“这夫妻哪有不吵架的?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先生是在乎您的……”

沈晚瓷不想听任何关于薄荆舟的好话,不经意反问了一句:“孙姨,您丈夫吃您点的东西吗?”

孙姨不知道沈晚瓷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如实回答:“吃啊,我家那个不挑的,点什么吃什么,我弄的他也都吃。”

沈晚瓷换了鞋子走进去,语气淡淡:“但我丈夫从来不吃我点的东西,更不吃我做的。”

孙姨瞬间哑口无言,她默默看了眼门口站着的男人,见他阴着脸,薄唇紧抿,周身的冷意有些骇人……

沈晚瓷径直去了二楼,打开卧室的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薄荆舟这段时间可能都没回来住过,房间里的摆设还和她离开时一样,连她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物件都还在。

临时回来收拾东西,沈晚瓷没有别的准备,家里只有两个30寸的行李箱,就是塞满了也不够把衣帽间四分之一的衣服装完。

她买的之前都带走了,剩下的都是薄荆舟送的,是各大奢侈品牌当季的新款,寻常人削尖了脑袋也买不到的款,一天换一件能穿两年不重样。

婚内这三年,除了不喜欢她,薄荆舟在物质上并没有亏待过她,以至于她经常生出他可能也喜欢她的错觉……

薄荆舟从外面进来,正好看到沈晚瓷蹲在地上,不停的往行李箱里塞东西,他心里说不出来的躁动,脸色也愈发沉了,“不就是没吃你点的东西,犯得着为这么点小事一直闹?”

沈晚瓷将手上叠好的衣服摔进行李箱,起身和他对视,“你觉得是小事?”

薄荆舟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不耐烦道:“我以为我们彼此都默认了这种方式。”

让她去薄氏担任他的生活助理是江雅竹的意见,他安排了,但不代表他就要吃她定的餐,当时他也说过,如果她想去别的部门,随时可以申请调岗。

是沈晚瓷不愿意。

既然她没有事业心,愿意做那种混吃等死的工作,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全当她是个混子。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果当初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她不会因为这笔钱嫁给沈元蓁。

“那你有证据证明,那笔钱是薄总赠与你的吗?”

面对霍霆东的问题,薄靳昉沉默了。

自然是,没有的。

霍霆东一看她的神情就猜到结果,他微笑着说:“既然没有证据,那便不算赠与。”

说话间,陆律师也来了,看到霍霆东,他微微一愣,“霍律师?”

霍霆东在律师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多少人磕破头都请不到他出手,如今居然来处理一个离婚案。

陆律师主动上前,“霍律师,我是沈小姐的代理律师。”

霍霆东颔首,看了眼腕表,他还有事,没有时间在这里耗着。

“沈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离婚协议薄总已经签字了,如果你同意,随时可以去办手续。”

薄靳昉:……

五分钟后,陆律师合上离婚协议书,一脸严肃的说:“沈小姐,我个人建议你还是和薄总好好谈谈,这种情况下打官司对你很不利,你没有证据证明这笔款是赠与关系,何况对方找的律师是霍霆东……如果能私下调解,最好不过。”

薄靳昉此刻的脸色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收起离婚协议书,浅浅点头,“今天麻烦你了陆律师,我考虑好后再给你打电话。”

出了咖啡厅后,她拨通了沈元蓁的电话。

此刻的沈元蓁正在开会,电话开的静音模式,但屏幕亮起的时候,他扫了一眼……

‘薄靳昉’三个字在上面跳跃着。

他没接。

这个时候,霍霆东应该已经跟她谈完了。

既然这么硬气要离婚,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他知道她打电话来是要说什么,离婚,背三亿的债;不离婚,继续享受薄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奢侈生活。

二者选其一,只要是脑子没毛病的人,都会知道怎么选。

但他不想这么快就回应她,总得让她吃点教训才会长记性,免得下次又为了一点小事闹着用离婚来威胁他。

电话一直响到自动挂断,本以为薄靳昉会再打过来,但……并没有。

直到会议结束,其余人都出去了,陈栩才推门进来,“薄总,沈小姐的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

沈元蓁眼神淡漠,带着点凉薄的嘲弄,他等会儿还有事,没多余的时间耗在薄靳昉身上。

“让她自己搬回去,下次再拿离婚来闹,我就成全她。”

陈栩看了眼自家总裁,迟疑后还是咬了咬牙说道:“沈小姐说……她同意你的条件,离婚协议她签好了,让你抽时间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

薄靳昉的原话可比这更难听,还说薄总是什么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但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一字不漏的复述一遍!

只见沈元蓁的眼眸蓦地眯起,“她同意离婚?”

“嗯,沈小姐是这么说的。”

“……”

男人盯着面前的手机,半晌没说话。

陈栩摸不透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问:“薄总,需要我给沈小姐回个话吗?”

“嘎吱……”

下一秒,沈元蓁豁然起身,大步离开会议室,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的森冷寒意……

陈栩忙不迭的跟上,差点被那用力甩上的玻璃门给撞扁鼻子!

沈元蓁边走边滑动手机,拨通号码——

“听陈栩说,你同意离婚?”

“恩。”

薄靳昉这会儿正站在路边打车,身上都是细汗,七月的骄阳照得路面滚烫,她只想快点回家洗个澡。

电话里沈元蓁的声音却冷得异常:“三个亿,你打算什么时候还?”


简唯宁盯着他的脸,她一向猜不透他的想法,过去是,现在也是。

“你是在生薄靳昉的气,还是生我的气?”

沈元蓁薄唇间溢出的字音带着凉意:“我告诉过你,别去招惹她。”

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回答,简唯宁一下就咬住了唇。

她还是猜错了……

可明明她才是受害者,他刚刚在警局时也是护着她的不是吗?

夜幕降临,薄靳昉打车去了御汀别院,本来她想直接在电话里和沈元蓁谈的,但不知道他是没听见还是故意的,一直没接电话。

她不确定沈元蓁会不会回这里,毕竟这几年他都很少回来,但结婚三年,她从没融入过他的圈子,要找他只能来这里守株待兔,没别的法子。

下了车后,薄靳昉看着陷在一片漆黑中的别墅,犹豫半晌,还是走了进去。

她用指纹开了锁,伸手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明亮的灯光照亮客厅的每一处角落,也包括沙发上仰着头,靠在上面休憩的沈元蓁……

男人皱着眉,抬手挡在眼睛前,语气十分不好的命令:“关灯。”

薄靳昉没料到他会在这里,简唯宁今天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以为他会留在那边心疼安慰,甚至做好了白等一晚的准备。

不过既然在家,为什么不开灯?毛病!

她关了客厅的灯,只留了玄关处的灯照明,然后走到沈元蓁对面的沙发处坐下,开门见山道:“沈元蓁,你把案子撤了,有什么冲我来,别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她只想赶紧解决好事情,然后把秦悦织接出来,来这里的目的,沈元蓁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

沈元蓁放下手,胃痛让他连说话的精力都没有,本来就心情不太好,这会儿脾气更是冲得很,“你这态度是在求情还是在挑衅?”

薄靳昉一时语塞,不是求情也不是挑衅,她在很认真的跟他谈判!

不等她说话,男人又道:“上次跟无关的男人在情侣餐厅吃饭,这次又为了个无关的人主动来找我,薄靳昉,我该说你圣母还是该说你虚伪?”

他唇瓣勾出微末的笑意,却又冷又嘲。

薄靳昉的第一反应是怼回去,但想到还关在警察局的秦悦织,又硬生生将蹿上来的脾气忍了下去,随他怎么说,她只想要结果。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悦织?”

沈元蓁知道她会来找他,如果他真的铁了心要让秦悦织坐牢,那今晚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让她有跟他说话的机会。

恶劣的欲擒故纵,他倒是拿捏得挺好。

沈元蓁垂眸看了眼女人脚上的一次性鞋套,冷笑:“还没离婚,就已经搞客人这一套了?下次是不是连门都不进了?”

薄靳昉不想跟他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从搬进来到搬出去,两年零九个月的时间,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她是换鞋还是套鞋套?

现在说这个,无非就是想给简唯宁出气,故意绕弯子不想放秦悦织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沈元蓁,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好好谈?”

“一天没吃东西,胃痛,不想谈。”沈元蓁闭上眼睛,一副送客的态度。

薄靳昉两侧太阳穴被气得突突直跳,她重重抿了抿唇,“胃不痛是不是就能谈了?”

沈元蓁嗓音不温不淡:“大概吧。”

薄靳昉知道他在敷衍她,大概?鬼知道他到时候又会找什么借口来刁难她,但眼下只能赌他吃饱喝足后愿意和她谈,没有其他办法。


沈晚瓷嗤了一声,明摆着这人是故意找茬,她仰着下巴不甘示弱的挑衅回去:“那麻烦你查一下是哪家情趣酒店,以煜城那体格和身材……”

她凑到薄荆舟耳边,说了句平时打死她都不敢说的话:“一对二肯定没问题。”

薄荆舟的唇刹时抿成一条直线,额头青筋直跳,他几乎是在用凶狠的语气叫她的名字:“沈晚瓷!”

沈晚瓷怔然,对上男人可怕的目光,心微微一颤。

“开玩笑的,你凶什么凶?”

他咬牙:“你是在找死。”

后半程没人再说话,车里的气氛压抑又紧绷,吓得江叔踩油门都不敢用力。

沈晚瓷又贴到车门边,盯着窗外的夜景发呆。

车子最后停在御汀别院的花园里,沈晚瓷看着面前熟悉的米白色别墅,恹恹的推开车门下了车。

这里是她和薄荆舟的婚房,也是一个囚禁了她三年的牢笼,她曾经尝试并且抱有希望想跟他做一对恩爱夫妻,如今却心灰意冷到只想离婚。

这种富人区打不到车,她又喝了酒开不了车,江叔不会听她的吩咐送她回去……

想来想去,好像今晚除了住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在等下薄荆舟应该会去找简唯宁,那她就当是住酒店了。

沈晚瓷迷迷糊糊的往里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她进了屋,弯腰换鞋。

薄荆舟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女人身上的衣裙因这个动作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别样的极致性感。

她的肌肤很白,今天穿的是条A字裙,露出来的两条腿纤细修长,十分晃眼。

薄荆舟只觉胸口猛的蹿起一团火,而这团火在车上她那句话时就存在了。

这些年,往他跟前凑的女人不少,什么类型都有,比沈晚瓷漂亮性感的不在少数,甚至有胆子大的直接脱光站在他面前的,但他始终提不起兴趣。

眼下这团火的由来,薄荆舟更倾向于是愤怒而非欲望。

即便是不喜欢的女人,也容不得她心里惦念着别的人,还是拿这种事情做比较。

他克制了又克制,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怒意,没有直接粗暴的将她拖上楼。

沈晚瓷丝毫不知这份危险,她换好鞋子,半闭着眼睛往客厅里走。

她没去楼上房间,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这沙发是她当初自己选的,宽大且舒服,沈晚瓷熟门熟路的从置物架下面拿出一床薄毯,然后躺下盖在身上。

薄荆舟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起来。”

沈晚瓷翻了个身,将脸埋进靠枕里,根本懒得搭理他。

男人面无表情的脸愈发阴郁,他将腕表摘下,紧跟着又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整个过程他的目光都落在沈晚瓷身上,薄唇溢出一句能让人发疯的话:“还是你想在沙发上做?”

沈晚瓷被这突然的话刺激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愤怒的扭头,狠狠瞪他,这个男人是有多不要脸,才能坦然自若的说出那种话!

但往下目光所及,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以及紧绷的腹部。

他的肌肉不算夸张,薄薄的覆了一层,像一头猎豹,修长而有力量感。

沈晚瓷猛地回过神,他还真脱了!

她忍不住提高音量:“简唯宁不是要死了吗?你不去看她,在这里脱什么衣服?”

薄荆舟皱了皱眉,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俯身下去,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笑。


薄荆州不会纡尊降贵委屈自己去睡沙发,所以到时候要不就是她受委屈和他同床共枕,就不就是她可怜巴巴的去躺贵妃榻,然后眼睁睁看着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她花钱订的两米大床上。


沈晚辞抿着唇,语气不悦:“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这家温泉酒店虽然没有总统套房,但却有VIP温泉房,那里面都有单独的汤池。

“我们是夫妻,要是分房睡,岂不是让所有人都误会我们关系不和?”薄荆州睁着眼说瞎话,“陈总和陈总夫人伉俪情深,合作对象也首选夫妻关系和睦,别忘了,你是收了钱的。”

沈晚辞:“……”

这男人脸上简直明晃晃的写着:出来卖就别装清高!

还有,陈总夫妻要是和伉俪情深四个字搭上边,她就直播喝老鼠药,也不知道薄荆州是眼瞎还是故意在恶心她,简直是玷污伉俪情深这个词。

沈晚辞眉眼带笑,要多虚伪有多虚伪:“对方和你公司合作,是看中你的公司和你的个人实力,又不是看我们关系好不好。”

薄荆州哼了一声,没有理她,径直去了浴室。

她看了眼浴室里合上的玻璃门,脸色有点沉,余光扫到衣柜里的浴袍,他好像……忘记换浴袍了。

她正要无视浴袍时,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拉开一道缝隙,一只男人的手从里面伸出来——

“把浴袍给我。”

伸出来的那条手臂覆着一层紧实有力的肌肉,线条修长,刚冲过澡,身上的水珠还没擦,正沿着肌理一滴滴往下坠。

饶是如此,沈晚辞告诫自己别被男色所误,现在的主导权,在她手上。

“你让给就给?有本事自己出来拿啊。”

她才不惯着他这贵公子的臭脾气,她已经不是他的‘生活保姆’了!

浴室里的人却忽而轻笑出声:“想看我裸身就直说,又不是没看过。”

沈晚辞!!!

该死的,谁想看他……

最终,她不得不取下浴袍,闭着眼推开浴室门,给他扔进去,然后头也不回走向大床,兀自躺了上去。

抢不过浴室,她还不信抢不过这张床。

几分钟后,薄荆州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腰上的系带随意打了个结,敞开的衣襟下,男人线条流畅的胸膛若隐若现。

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顺着那凌厉的轮廓线条往下滑落,没入浴袍白色的领口里。

他看着躺在床上刷手机的沈晚辞,眉头皱起,“下来。”

薄荆州有洁癖,不洗澡不换衣服不能上床,沈晚辞对他的习惯自然十分了解,她将手机锁屏,放到床头柜上,“我困了,要睡会儿午觉,您随意。”

说完,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还当着薄荆州的面在床上滚了几圈,惬意的闭上眼睛,“一千多一间的大床房,果真很舒服。”

薄荆州表情冷了下来,抿紧唇,半晌才道:“你睡觉之前不洗澡?”

“不洗啊,”沈晚辞回答得理所当然:“这天气又不会出汗,天天洗澡皮肤多干啊,我一般三天才洗一次。”

她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还撩了撩铺洒在洁白枕头上的发丝,“不说都忘了,今天就是第三天……晚上回来再洗吧,反正现在只是睡个午觉,下午还要出去,懒得折腾。”

薄荆州看着她,目光像是裹着刀子,要将沈晚辞这个邋遢女人给钉死在原地!

沈晚辞大方的掀开被子,拍了拍身侧的位置,“下午你还要应酬,先将就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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