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再次睁开眼睛,曹冲错愕发现自己竟然重生了。开局曹操就让他当王,面对父亲给他的这一重任,他选择扮猪吃老虎,苟在曹家里。直至他经过一路的野蛮发育,渐渐有了威武实力后,他终于果断的站了出来,而就是在这时,他意外结识了司马懿……
主角:曹冲,司马懿 更新:2022-07-15 2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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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冲,司马懿的女频言情小说《曹冲苟在三国我称王了》,由网络作家“莫问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睁开眼睛,曹冲错愕发现自己竟然重生了。开局曹操就让他当王,面对父亲给他的这一重任,他选择扮猪吃老虎,苟在曹家里。直至他经过一路的野蛮发育,渐渐有了威武实力后,他终于果断的站了出来,而就是在这时,他意外结识了司马懿……
曹冲睁开了眼睛,神色茫然。
借着头顶那夜明珠一般的物件,向周围看了一圈,才发现自己身处一处昏暗狭小的空间。
外面隐约还有断断续续的哀怨哭声。
这……什么地方?
……咋还有个女人?!
目光一转,曹冲发现在他的旁边还躺着一位长相甜美的少女。
身着汉服,睡容甜美。
这小空间的构造……
棺材?!
再探少女鼻息,却已发凉。
原本以为是场美梦,结果踏马是个噩梦!
“我去!救命啊。”
被吓得三魂六魄差点再度飞了的曹冲,伸出拳头砰砰砸向了棺材板。
……
丞相府别院,原本清幽的院落,此刻却布满血红,门口更是堆尸如山。
正堂门口还原地打坐着十余名同样打扮的方士。
单掌悬于唇前,祈祷声音纷杂。
每个方士脸上满是惊慌失措,有不少已汗如雨下,衣袍也被汗液湿透,人人自危,眼珠子不时瞥向内堂。
堂内供桌上端坐一尊神像,供品繁杂,破显豪奢。
一披头散发的玄袍老者颤巍巍由旁边的瘦弱方士搀扶起身。
他措了三根香,点燃,高举过眉,神态庄严。
老方士面如土色,倍显无奈。
那玄袍老者两鬓已然斑白,身形也颇有佝偻,正是东汉末年名动天下,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
这座别院本是给曹冲读书的幽静住所,此刻外面却成了坟场。
突然,外面一声惨呼,差点吓得老方士瘫倒在地。
“我儿子,什么时候能活?”
曹操背对着老僧,双眼紧闭,虽然是问话,口气斩钉截铁。
一个时辰,杀一名方士,直到曹冲活过来为止。
时间已近三天。
“丞相,我……”
嗯?
曹操侧身瞥向老僧,双眼已布满血丝,杀伐气息瞬间弥漫在室内。
与这位不世枭雄相较,老方士何其渺小。
“快了,就……很快。”
老方士憋屈地擦拭了把汗水说道。
曹操这才闭眼,合起双掌,向神像低头。
他这一生大起大落,坎坎坷坷确实不少,但不论是刺杀董卓逃离被捉,还是号召天下诸侯反董,就算是与雄兵百万的袁绍对峙,他,何曾低头过!
可这一次,终究低了。
向一尊不会说话的神像,低下了他大半辈子不曾低过的头,为的仅是让病逝已三天的小儿子曹冲生还。
“主公!不能杀了。”
外面传来了急躁的哀求声。
曹操转身,却是荀攸。
他示意侍卫放开,荀攸顺利进入内堂,跪在曹操脚下,声泪俱下:“小公子已仙逝,您先杀了百名医官,后杀七十八名方士,倘若世间真有因果轮回,您扪心自问,此举究竟是在救人,还是害人?”
嗤!
曹操腰间宝剑已拔出在手,架在了荀攸的脖子上,勃然大怒:“放肆!”
君臣对视良久,曹操手中宝剑坠地,身子踉踉跄跄向后便倒。
他知道,身为君主的他,对荀攸说的这些,他都知道。
可身为人父,有些时候,就算明知希望渺茫,还是要为子女试一试。
但荀攸的话,却如一根锥子,直插曹操心脏。
哀莫大于心死啊!
荀攸忙起身扶住,连唤好几声“丞相”,见曹操缓缓睁开眼,这才长吁口气。
就在此时,丞相府的一名管事急匆匆奔来。
他面带惊慌,低头便道:“老爷,环夫人与几位公子闹的不可开交,而且……而且,棺内好像有些动静。”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曹操这个枭雄此刻真的没了一点脾气。
忽然,他眼睛暴睁,推开荀攸,向管事踉踉跄跄扑了过去,撕住管事的衣领便问:“你说灵棺怎么了?”
管家惊恐万分:“有动静!里面似乎有人在砸。”
轰!
曹操如同一个醉汉,三天不眠不休,走路已不稳,何况是跑。
“冲儿,一定是我的冲儿福大命大又活过来了!”
说着疯话,人已至灵堂。
“老爷!”
一身裹白布的美妇人拦腰抱住曹操:“您可得为奴家做主!”
曹操的目光却紧紧盯着棺材,听到真有若隐若现的撬响声,心也一寸寸提到了嗓子眼。
“父亲!下葬的时间快到了,不能再耗下去,否则……”
古人有,逝者不能入土为安,家中会有不宁这么一说。
曹操先推开哭哭啼啼的环夫人,紧接一脚踢开曹丕,又一个健步甩开曹植和曹仁,拔出佩剑就朝棺劈去。
环夫人哪里想到曹操会这么做,登时晕了过去。
灵堂登时乱成了一片。
一剑,接着一剑,曹操的手已发麻,人也有些站立不稳。
一旁的彪悍武士见状,扶住棺材,垂泪道:“主公!停手吧,让末将替您开棺。”
曹操这才退开。
只见那武士双掌猛地一拍棺材板,然后单手按住板上缺口,大喝“起”,棺材板凭空飞起。
不待众人惊呼,棺内忽然传来一声“卧槽”,然后灵堂一切仿佛静止,鸦雀无声。
良久,曹操率先反应过来,喜极而泣朝棺材奔去。
见众人也跟随过来,他顿时怒不可遏,猩红眸子狰狞一瞪:“滚开!”
低头向棺内打量,棺内一切如常,曹操却是大失所望。
难道刚才真的是幻觉?
正犹豫间,却听棺内崩出一个悠长的屁声,然后曹冲摇头晃脑颇是舒服地道:“巴适!”
曹操对小儿子的胡言乱语一时间满头雾水,却难以阻挡老泪纵横。
“冲儿,我的冲儿真的活过来了呀!他活了……”
曹冲被他抱了出来,眼见陌生环境,还有这么多陌生人,不禁有些怯场,急忙盯着曹操的老脸,用一副稚嫩的口气问道:“你……谁啊?这又是哪?”
曹操踉跄倒退几步,靠着棺材站稳,接着便是雷霆响声:“传御医!”
曹操几个儿子中,曹昂早逝,是曹操的心病,曹丕争名逐利远过曹操,曹植诗酒趁年华,曹彰勇武过人却多了些痞子气,都不适合作君主,唯独这曹冲从小便聪明仁爱,与众不同,曹操早有意传位与他,不料三天前却出了这么一糟,险些让父子两人阴阳相隔。
御医在为曹冲诊断检查,曹操却如盯着传家宝一般,将曹氏亲族连同儿子,就算是曹冲生母环夫人也一并不让进门打扰:“御医,冲儿他……”
御医起身行礼后,笑道:“恭喜丞相,贺喜丞相!小公子他已然无碍,只是这几天憋闷,待我开几副疏气安神的药,一觉醒来便好。”
曹操大喜,正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打住:“你下去吧!”
见曹冲已睡着,曹操便阴沉着脸自行离去,并命人好生看守,除环夫人以外,谁也不能惊扰曹冲。
半天光阴眨眼而过,曹冲慢悠悠醒转过来,却听门外喧闹异常,不得不起身。
门刚打开,他就被一个少年抱住,不待他反应,那少年却已跪在他面前,张口便喊:“孩儿恭祝爹复生!”
曹冲还没弄清楚现在的身世,见这小伙子比他还要年长,却张口认爹,不禁一头雾水。
屏退左右后,曹冲单独问少年:“我大病初愈,头脑有点混沌,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我捋捋。”
那少年倒也恭敬,端茶递水不说,又是捏肩捶背,整的曹冲舒服非凡。
“爹!您三天前中毒,药石无医,丞相不得已将您入殓,却不甘心就此作罢,又是医官诊治,又是方士祈福,嘿,没想到还真给您整好了。”
面对少年的喋喋不休,曹冲呓语般问道:“丞相?什么丞相?”
少年震惊,旋即笑道:“还能有什么丞相,当然是大汉曹丞相啊!您爹。”
轰!
大汉?
我重生在了后汉,还是曹操的小儿子曹冲?
“你又是谁?”
曹冲极力压制着内心起伏问道。
少年面色一红,似是羞惭:“孩儿是曹据之子曹琮,丞相在您……三天前将孩儿过继到了您这里,我现在是您的儿子。”
到现在,曹冲才恍然大悟。
曹琮见他别有所思,忙道:“孩儿一天是您的儿子,一辈子都是!此后定孝顺爹爹。”
后面隐约还有话,但他没有说下去。
作为曹家旁系,现今变成了嫡系,另外曹丞相对曹冲的偏爱那是有目共睹的,将来若是传位曹冲,鸡犬升天,曹琮自然也前途不可限量,傻子才愿意放弃曹冲这条向上攀爬的捷径。
但这通话着实让曹冲头皮发麻,伸手打住曹琮的话语后,低声问道:“你说我中毒?可知中的什么毒?意外还是人为?”
曹琮不由面色大变,这些问题可不能随便说道,整不好是要株连九族的。
“是意外,但若爹爹您有所怀疑,那……孩儿去查查?”
曹冲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道:“可别,咱俩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这出去一闹,我死期不远。”
曹琮心惊胆战:“您知道谁下的毒?”
三国里曹操家中那点家事,曹冲还是有所耳闻的。
作为最有可能继承曹操大位的人选之一,曹冲不论性格、智谋、处事都是最佳之选。
想来下毒之人的目的,也在于此。
曹彰跟随曹氏悍将南征北战,所立军功最多,与他志同道合的自然也是武将居多。
曹丕也随曹操征战,但他多参与在一堆谋士之中,像是荀攸、华歆都受过他不少好处。
这两人各有各的势力,虽然曹冲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的手,但他们都有下手的能力。
至于那位常醉生梦死,出口飘飘欲仙的曹植,结交的都是些清流名士,参与的国事少,原本不在曹冲怀疑之列。
只不过公元208年,曹植身边的小聪明杨修还活着,所以曹冲对这位才高八斗的四哥还是有些拿捏不定。
“曹琮,四哥与我关系如何?”
毕竟这是现实中,与历史会有出入,曹冲不想妄自猜测。
曹琮愣了片刻,停下了捏肩的动作:“四爷人不错,爹爹的别院就是他督造的,花销也是他和他那些朋友所出,听说逢年过节,即便他抽不开身,也要仆人送来礼物给您。”
说到此处,曹琮忽然定住,心道:你管他喊四哥,你问我他对你好不好?
不知道这个爹心里怎么想的,他便打住不提。
曹冲哦了一声,哼道:“是吗?我差点死了,也不见他来探望。”
正说话间,外面又开始了一阵喧闹。
在曹冲示意下,曹琮出门打探。
“四爷!”
来人俊秀脸庞,青衣飘飘然,方巾之下长发过肩。
他夺门而入,很自然地将礼物放于案前,转身这才笑了起来:“冲弟!”
十指修长,捏了下曹冲的嫩脸。
现实中的曹冲虽然也算是个帅哥,但与此人相比,似乎有着云泥之别。
气质那块,没的说啊!
“四哥,这么晚还劳您亲自过来一趟,冲儿心中有愧。”
曹冲很有礼数地回应了句后,忙请曹植落座。
曹植却不就座,眼神直勾勾盯着别院的侍卫,一阵叹息:“曹琮,你小子的命不错!”
曹琮不知这话何意,忙躬身参见:“孩儿见过四叔。”
曹植瞥了眼身边的曹冲,似是有点惊讶,转而向身后挥手:“你出去,我有话对冲弟单独说。”
他本来就是个张扬疏狂的性子,举手投足尽显洒脱。
曹冲也挥了挥手,示意曹琮下去,正好他也想投石问路。
随着双门紧闭,兄弟俩人同时换了表情。
作为此地主人的曹冲,率先开口。
他一边倒茶一边问:“人言曹子建才高八斗,依我看四哥远不如二哥作壁上观高明。”
曹植闻言如坐针毡,强挤出一丝生硬的笑容:“父亲也说我这点聪敏走不得正道,所以我准备选一条捷径。”
九子夺嫡,曹植这话明面上已有放弃自己的意思。
只是他说的捷径,却又是一个坑。
曹冲明白,眼前这位四哥绝对不是只会写诗作赋这么简单,论口才城府怕是不在曹丕之下。
当下他集中十二分精神说道:“冲儿受四哥多年照料,此份恩情铭感五内。不过你我兄弟怎能分道扬镳,有捷径是好事,可否容冲儿跟在你身后?”
这话就好比绵里针,曹植权衡再三,抿了口茶:“冲弟,我要走的捷径,就是你啊!”
曹冲被吓了一激灵。
你啥意思?
给我下毒的人是你?!
看着曹植那略显浮夸的眼神,曹冲一瞬间想到了很多。
就在曹冲以为曹植要自掀面具,给他来一招杀人诛心,上演尚未发生的七步成诗绝技之时,却听曹植接着说道:“近日我先是听闻父亲欲征讨江东,后听说咱们几人谁能写出《平江东策》,将来可能就......”
说到此处,曹植适可而止的停了下来。
不过曹冲也大致明白了曹植的意思,“四哥天纵奇才,笔墨娴熟,该是稳操胜券。”
酒意渐浓,曹植哼了一声,自信满满,但须臾就蔫了下去。
“四哥这是遇到了难处?”曹冲不解其意。
曹植望着眼前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悦色、嫉妒、悲叹、骄傲各种心思涌上心头,不久又恢复漠然。
“一纸《平江东策》可能会让我在父亲眼里上前一步,但是与冲弟结盟,至少可在他那走十步。”
“这,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捷径。”
曹冲面泛难色,似是举棋不定。
心中却在瞬间弥漫上了大恐惧。
七步成诗,以求性命的曹植,在他这个小弟的面前,那也是十足的大佬。
而他曹冲,却是绝对货真价实的小弟。
他这些个兄长,就没一个善茬。
天知道他真正的捷径究竟是结盟,还是除他而后快。
曹植看着曹冲,神色间隐有不悦之意,闷声问道:“冲弟不乐意?”
曹冲苦笑:“我刚从鬼门关走出,四哥就不能容我缓口气?”
房间传来曹植一阵悠长叹息:“为兄今晚所说之事,冲弟若是想通,随时可差人找我。”
眼看曹植转身离开,却在出门的刹那回头,他望着曹冲的背影似是多了些不忍:“冲弟,别怪为兄唠叨,贾诩此时可就在父亲的书舍!”
丞相府书舍,曹操单独会见贾诩。
贾诩这人就是个人精,他总是在效忠的边缘审时度势,所以只要他出的计谋,基本都是非死即伤,难以化解。
当年曹操征讨张绣,就吃过这老贼的大亏。
现在的贾诩虽然明面上不与曹丕等人往来,即便是同僚拜访,也要大张旗鼓宣扬,好似生怕曹操会不知道。
但是暗地里,贾诩早已开始为曹丕密谋。
曹操其实对曹丕背地里拉拢谋士的作法早有耳闻,只不过以前他对此不屑一顾,因为他正值壮年,以他这么多年摸爬滚打出来的城府心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曹丕可以青出于蓝。
只是曹冲突如其来的中毒,彻底打破了这一平衡。
主臣二人落座,各怀心思。
“丞相深夜传召,莫非是边境告急?”
冷场的尴尬,更容易让性格多疑的曹操生疑,所以贾诩先占据了话语主动权。
曹操板着脸也不着急,摇摇头否认,心道:这老不死爱跑题是吧,看你能跑多远。
“那是上个月的洪灾去而复返?”
贾诩拱了拱手,神态庄严,却是故作疑问。
曹操摇头,笑容带一丝神秘。
“那该不会是……”
贾诩还在转移话题,其实他比谁都清楚曹操找自己来的目的。
见他还在东拉西扯,丝毫没有杨修那般的张扬,曾经在纵横政坛血战沙场的曹操此刻意兴阑珊一笑,在灯光下,脸上竟多出一道道褶子,英雄迟暮。
“文和,我有几个儿子?”
贾诩一愣,旋即开始逢迎:“丞相正值壮年,多子多孙,岂是在下能断言的。”
说罢,主臣二人对视笑了起来。
曹操止住笑声,苦叹道:“多子多孙又如何,即使我活着,儿孙也多磨多难,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假如有天我真的......文和,你将何去何从?”
伴君如伴虎,这可是一道送命题。
贾诩却温言一笑:“丞相何出此言,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您看冲少爷这次不就是托您洪福了嘛。我等这些人若非得遇丞相,恐怕一生都要埋名乡野,虽说人各有志,但贾诩承蒙丞相宽宥不但苟活性命,而且位极人臣,倘若丞相真有一天淡出政野,臣自当返回老家为丞相一生著书立传。”
这话说的圆滑,先是避重就轻粉饰了一波曹操,然后将自己的过错一笔带去,承认的同时又说曹操已然原谅他,如此恩赦,他只能报答,绝不心存二心。
至于最后那段让人潸然泪下的忠心之语,更是画龙点睛。
但实际上,曹操说的是自己夭亡,而贾诩却说成了淡出政野。
细细查究,似乎别有一番深意。
曹操本想趁着这次敲打下贾诩,让他就算帮曹丕办事,也要夹紧尾巴。
不成想这老贼来这么一招,倘若现在再针对他,曹操自己反而成了昏庸的主子。
“丕儿他......”
不想就此死心的曹操忽然说起曹丕,为的就是想探探贾诩。
可没等贾诩表情变化,曹冲却从屋外冲了进来。
“父亲!”
曹冲进门就钻进父亲的怀里,不巧正与下意识抠桌角的贾诩四目交接。
四目交接,曹冲心神一凛,心道:这就是毒士贾诩,果然不是盖的,老贼虽目光如水,却让人心寒。
“冲儿哟......”
曹操乐呵呵地说着,然后看向贾诩:“文和莫怪,这孩子从小被惯坏了。”
贾诩微微一笑:“臣也是个父亲,但臣的儿子就没有冲少爷这般聪慧!”
说着,再投来目光时,却俨然成了慈父一般,温如春阳。
“父亲,孩儿不舒服!请不要留下冲儿一个人。”
诉苦,往死里诉苦!
这是曹冲思来想去,拯救自己的唯一解。
身边的人没一个可信的,唯有曹操。
他应该是没有杀他的可能!
九成九,应该是没有的。
最后零点一成,赌了!
这话把曹操吓了一激灵,伸手就往曹冲的额头上摸去,“儿,你什么地方感觉不舒服?脑子?肚子?还是哪?”
曹冲轻轻叹了口气,以手指心:“父亲,我……有些怕。”
曹冲犹豫许久,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也就是他现在年纪还小,这话就算是说出来,也在情理之中。
换成曹丕,估计曹操早一榔头抡过去了。
“大病初愈,而且你还被闷在……有些恐惧是应该的,但你是我曹操的儿子,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无所畏惧!”曹操手捏着曹冲瘦弱的肩膀,震声喝道。
曹冲心中叹了口气,咱父子俩能聊到一个频道上去吗?
您老就真没察觉到府上的涛涛暗流?
我他娘是被毒死的啊!
思虑良久,曹冲决定再冒个险,他故意用弱弱的语气说道:“父亲,孩儿以后能不能跟你同榻而寝,我那院子,阴森的慌。”
曹操的笑容忽然僵住了。
“儿啊,你爹我晚上很忙的。你也长大了,跟我睡不合适。”曹操尴尬地看着贾诩,语重心长的说道。
贾诩却装作若无其事等曹操下令逐客。
曹冲:……
得,你是真把我当孩子啊!
可我就指望着你这一张保命符了。
自己死而复生,谁能保证那些人不会再耍毒计?
“父亲,我还是怕!”
随着曹冲这弱弱地一句话,曹操佝偻的背瞬间挺直了起来。
“儿啊,你先去睡觉,为父明天带你找个厉害人物,传你本事防身。”
“我不!”
“这样,我让许褚在门口当差,若出事情,斩他狗头。”
“我不!”
“那你要怎样嘛?”
“孩儿要与您一起睡,只有您才能给我安全感。”
殊不知父子两人的对话,着实让贾诩这个外人局促不安。
但为了自己这条刚刚活过来的小命,曹冲顾不得笑话,只能拼了。
不就是忍着恶心撒娇嘛!
小爷我现学!
跟枭雄曹老板撒娇,劳资蝎子拉屎,独一份!
“……”
这要是其他亲儿子,曹操早命人拖出去喂狗了。
一张床,三个大人,不嫌挤的吗?
正不知所措间,曹冲忽然一脸委屈的说道:“这个您要是不准,儿有一个折中的法子。”
曹操大喜过望,忙让他说。
贾诩也装作气定神闲端起茶碗,遮挡了大半个脸,眼神下垂于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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