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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在上

七分酿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长公主在上》,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敛晏姝,作者“七分酿酒”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辈子晏姝陷于情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不仅国灭了,还被满肚子阴谋诡计的渣男下毒害死!重活一世,她大手一挥!杖打渣男、抄家灭门、搞垮贵妃……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下首富是她徒弟,最强暗卫是她师兄,凶神恶煞的铁骑将军是她师弟,被九州国君奉为座上宾的老者是她师父!而这些人,全部被她拐来当工具人,上辈子沉疴腐朽早该灭亡的景国,一跃成为九州最强国!她坐拥天下,左拥右抱……哦不,西襄国的冷硬帝王把她掳上了床!眼尾泛红,态度强硬:“我把西襄国作为聘礼,姝儿娶我不亏。”晏姝冷漠拒绝:“我不!”凶狠冷厉的狼崽瞬间变成委屈巴巴的绵羊...

主角:谢敛晏姝   更新:2024-01-15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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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敛晏姝的现代都市小说《长公主在上》,由网络作家“七分酿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长公主在上》,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敛晏姝,作者“七分酿酒”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上辈子晏姝陷于情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不仅国灭了,还被满肚子阴谋诡计的渣男下毒害死!重活一世,她大手一挥!杖打渣男、抄家灭门、搞垮贵妃……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下首富是她徒弟,最强暗卫是她师兄,凶神恶煞的铁骑将军是她师弟,被九州国君奉为座上宾的老者是她师父!而这些人,全部被她拐来当工具人,上辈子沉疴腐朽早该灭亡的景国,一跃成为九州最强国!她坐拥天下,左拥右抱……哦不,西襄国的冷硬帝王把她掳上了床!眼尾泛红,态度强硬:“我把西襄国作为聘礼,姝儿娶我不亏。”晏姝冷漠拒绝:“我不!”凶狠冷厉的狼崽瞬间变成委屈巴巴的绵羊...

《长公主在上》精彩片段

察觉到身边的少年身体轻颤一瞬,晏姝侧目询问,“怎么了?”
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攥紧了披风,谢敛垂眸,将眼底的波澜逼回去,再抬眸对上晏姝的眼睛时,眸底微光闪动。
他勾了下唇角,轻声道:“殿下这块玉佩真好看。”
晏姝眉梢微挑,“你喜欢?”
喜欢。
自然喜欢。
何况这枚玉佩……原本就是他的东西啊。
谢敛乖巧的点点头,眼眸晶亮,“喜欢。”
“你闭嘴!”郁子安没想到谢敛竟然还敢觊觎不属于他的东西,气愤难忍,破口大骂,“你一个连贱奴都比不上的质子,怎么敢觊觎长公主的东西!”
“给本宫堵了他的嘴。”晏姝眼底翻涌着冷意,冰冷彻骨,“本宫不想再听他乱吠!”
“是。”侍卫在床榻上拿起一块不知道用来做过什么的布条堵住了郁子安的嘴。
郁子安脸色扭曲,挣扎地瞪着谢敛,“唔唔唔——”
晏姝目光微转,扫了眼那枚双凤玉佩,没有半点去拿的意思。
“这玉佩脏了,你若喜欢,本宫让人用上好的暖玉再雕一块更好的。”
她幼时喜爱雕刻,这枚双凤玉佩是她花了许久才刻好的,刻的并不精细,稍微细看便能看见明显雕刻的痕迹,但因为是她的第一个作品,刻好之后她便一直贴身佩戴着。
十二岁那年秋猎,她骑着小马驹狩猎,追射一只白狐时不慎与侍卫失散。祸不单行,小马驹踩到松软的山崖边缘,她被甩了出去,滚落山崖,掉进了一处十分隐蔽天然形成的山洞内。
滚落山崖时她磕到了头,再醒来时双眼视物模糊不清,还发起了高热。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山洞里还有一个人。
是一位沉默的小少年,三日三夜一直陪伴、照顾着她,若非如此,她早已殒命在那山洞之内。
小少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寻来野果喂她,将身上的衣裳脱了给她穿,与她抱在一起取暖。
晏姝多次问过他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害怕获救之后认不出他,晏姝将身上的双凤玉佩赠给了他。
因为身上的伤她反复发热,终于在三日后,少年拉着她的手在她手心留下一行字“我爬上崖顶找人救你”就彻底消失在山洞内。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因为身上的伤她彻底昏厥过去,再醒来时已经被救回了皇宫。
凤贵妃守在她床榻前,告诉她,是郁家二公子救了她。
为了救她,郁家二公子徒手从陡峭的崖壁爬了上来,浑身遍体鳞伤,险些丢了性命。
晏姝身上多是皮肉擦伤,视物模糊不清的症状在太医施针之后就好全了。
她去看了还被安置在凤贵妃宫里的郁子安。
小少年生的眉眼俊朗端正,只是身量瘦弱单薄,与她印象中山洞中那个小少年相差无几。
他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枚双凤玉佩。
晏姝才知道,原来与她在昏暗山洞里相处三日三夜的小少年是郁家不得宠的庶子。
晏姝收回思绪,眼神复杂的看了眼面容扭曲的郁子安。
一个人的变化怎么能这般大。
十二岁的他能舍命救她,二十五岁的他却能为了活命给她灌药送给敌国皇帝。
蓦地,手被身侧的少年用力攥紧了,晏姝扭头,在少年白皙俊美的脸上看见一抹吃味。
她心下觉得好笑,收回目光不再打量郁子安。
轻言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玉佩?”
谢敛目光落在侍卫手掌那块玉佩上。
双凤玉佩上清晰可见明显的刻痕。
眼中涌动着万般复杂的情绪,他无声的张了张嘴,半晌,艰涩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
“殿下……”
“我一直以为,这枚玉佩掉入了崖底,怎么会在他手里……”
那一日他从山崖爬上来,全身被嶙峋的石子、布满尖刺的荆棘刮的遍体鳞伤,身上的血也好似流尽了,他费劲最后一丝力气爬上崖顶便晕了过去。
他醒过来时,已经是过去十天了。
因为他险些死了,伺候他的奴才怕他再出事,将房门锁紧把他关在屋内。他伤的太重,连从床上爬起来都做不到。
奴才送进来的汤药也不是什么好药,苦涩无比难以下咽便罢了,效果也甚微。
就那般熬了快两个月,他才能勉强起身走动。
没过多久,景皇派人过来让他即日起去国子监旁听,也是那时,他撞翻了郁子安的砚台,自此被他记恨上。
谢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丝毫没有发觉晏姝和郁子安的眼神都变了。
晏姝潋滟的眸子一片冰冷,还有惊诧、不敢置信、荒唐;
而郁子安眼中满是惊骇、愤怒还有汹涌不止的恐惧。
“唔唔唔——”
谢敛这个贱奴在胡说八道什么!
闭嘴!
给他闭嘴!
然而被堵着嘴,郁子安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呜咽。
晏姝定定的看着谢敛,眼神复杂莫名,“谢敛,你这话什么意思?”
对上她眼底的冷意,谢敛的心骤然一沉,他垂下眼,睫毛颤抖不止,声音又轻又弱:
“殿下忘记了吗?在山洞里,殿下亲手从腰间解下这块玉佩送给了我,只是我爬上山崖的时候将它弄丢了……”
“轰”的一声,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一般。
惊惧万分的郁子安连臀部的疼痛也忘记了,剧烈的挣开压住他的侍卫,扯开嘴中的布条,形象全无的怒吼,“闭嘴!谢敛你闭嘴!不许再说了!”
此时此刻,晏姝若还瞧不出这其中的猫腻,她就是真的蠢。
“所以……”晏姝觉得她的声音也变得艰涩起来,“本宫十二岁那年掉落山洞,一直陪着本宫,照顾本宫的人,是你,不是郁子安?”
谢敛猛地攥紧衣袍,抬头看了眼面色狰狞扭曲的郁子安,才转而对上晏姝的带着探究的目光。
他张了张嘴,似乎明白了什么,语气涩然:“难道这些年,殿下以为,在山洞里陪伴殿下的人是郁子安?”
晏姝还未开口,郁子安便厉声大喝道:“自然是我!我救了殿下,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救了殿下!阿姝,救你的人是我,是我!你千万别听谢敛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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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理会失态咆哮的郁子安。
谢敛抬着一双清澈干净的黑眸与晏姝对视,眼底带着盈盈微光。
他勾了勾唇,小心翼翼的笑容中夹着一分期待,轻声道:“所以殿下并非是因为我身份卑微而故意忘却那年秋猎山洞相伴之事的吗?”
晏姝看着他,久未言语,喉咙似被哽住了。
谢敛也不在意,他用力握紧了少女的手,像是抓住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发问:“殿下对郁二公子好,喜欢郁二公子,是因为误以为郁二公子是殿下的救命恩人吗?”
看着小心翼翼却满眼盛满期待的谢敛,晏姝喉间艰涩,心中也涌上一股难言言语的刺痛。
上辈子被郁子安背叛之时,她都未曾有这般痛楚。
谢敛似乎……比她料想的还要喜欢她。
“闭嘴!谢敛你闭嘴!殿下!他说的都是假话!与殿下同处山洞的人真的是我!”郁子安厉声大喊着,若非被侍卫压在榻上,恐怕是已经扑向谢敛。
晏姝眉眼皱冷,侧目看向他,语气幽冷寒寂,“那你说,在山洞里的三日三夜,你是如何照顾本宫的?”
郁子安脸上的狰狞之色一顿,他满眼怨恨的瞪着谢敛,绞尽脑汁的思索片刻急急忙忙地道:“我、我……阿姝,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爬上山崖后伤的太重,高热昏迷数日之后将那些事都忘记了……”
“他不知道。”谢敛清润的嗓音带着冷意,“我知道。”
“殿下从悬崖滚落磕到了头部,困在山洞时双眼无法视物,我用树叶接着山洞里滴落的泉水喂给殿下,将寻来的唯一一颗野果喂给殿下……”
郁子安神色狰狞地打断他的话,“编的!都是他编的!阿姝,这些都是他编的!”
晏姝看向他,眼眸幽冷,那眼神冷的好似在看一个死人。
郁子安被这般冷冽无情的眼神震慑到,像是突然被什么掐住了喉咙一般,没有再发出一个字音。
谢敛没有理会他,继续道:“殿下问过很多次我是谁,我都没有告诉殿下。”
“我那时……模样很不好看,我不想让殿下知道是我,所以我装作哑巴,没有和殿下说过一句话。”
说到这里,晏姝觉得不必再继续听下去了。
谢敛才是在山洞里与她相伴的小少年。
电光火石之间,晏姝想到上辈子已经成为西襄新帝的谢敛抱着濒死的她,在她耳边说的那句——
“你那时在宫外,不是问过我的名字吗?我叫谢敛……我才是……”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他是谢敛,他才是那个不顾性命救了她的小少年!
晏姝眼尾泛起一抹涩意,用力握紧了少年的手,语气柔和的不像话,“这些年,你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谢敛轻轻抬眸,抿了抿唇,“我以为殿下不想再提起那些事。”
在山洞时,晏姝曾许诺,若活着回宫,一定会寻他。
可他昏迷十日醒来之后,却并未听说过半点长公主在寻人的风声。
所以他一直以为,回宫后的晏姝不愿意再回想山洞里发生的那些事。毕竟景国最尊贵的长公主和敌国质子日夜相处,还有了肌肤之亲,此事若宣扬开,有损长公主的清誉。
后来他去国子监旁听之时也曾暗中打听过,却发现皇宫之中没有一人敢谈论长公主秋猎失踪三日之事。
这也让他更坚信自己的猜测。
或许长公主查到是他,但长公主耻于与他这样一个身份卑微的质子独处三日三夜,所以命人不许提及此事。
他一开始是恨她的,恨她在山洞时许诺若活着出去一定会寻到他,恨自己为了她这句承诺对她念念不忘。
但这份恨意,在无数个夜里梦见山洞时发生的点滴时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深埋在心底的喜欢。
他忘不了那个浑身是伤,双眼无法视物分明已经狼狈到极点却仍强撑着一身傲骨的小姑娘。
这些年,他期待着晏姝与他相认,又害怕晏姝与他相认,所以只敢远远的看着她……
晏姝此刻恨不得亲手杀了郁子安!
“那时本宫被救回皇宫,醒来时凤贵妃告诉本宫是郁子安救了本宫。”晏姝压着心中的万般情绪,语气柔和,“本宫见他手里拿着双凤玉佩,也同样瘦骨嶙峋,便以为他是你。”
被困山洞时,她虽双眼不能视物,但感觉却更加敏锐。她摸到小少年只剩下皮包骨的手臂,每次抱着她都硌的她生疼。
凤贵妃的证言、郁子安手中的双凤玉佩、郁子安瘦骨嶙峋的身体,这些让她相信郁子安就是救她的人。
那时的郁子安的确受了很重的伤,昏迷了四五日才醒,醒来之后忘记了许多事。
在她告诉郁子安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时,郁子安甚至有些为难。
他求她不要宣扬此事。
他豁出性命救她不求回报,不想旁人因为他对长公主有救命之恩而对他改变态度。
那时晏姝只以为郁子安身为庶子,十几年活的小心翼翼,不敢有任何张扬之举,所以应了下来。
郁子安是她救命恩人这件事,除了她和郁子安,只有凤贵妃和父皇知晓,其他的人都不知道。
景皇对外宣称是御林军寻到了她,半点没有提及郁子安。
没有任何外人知晓,长公主是因为救命之恩才对郁家庶子另眼相看,只以为是郁子安讨了她的喜欢。
谢敛望着长公主清冷的眉眼,经年积攒的自卑、失望在这一刻尽数散去。
并非长公主忘了他,也并非长公主嫌弃他身份卑微故意忘了,而是长公主以为已经找到他了!
谢敛唇角忍不住扬起来,清澈的双眸映衬着星光一般,“所以殿下从来没有忘记过我对吗?”
晏姝压下心中酸涩,勾唇淡笑,应声,“是,一直都记得。”
谢敛:“所以殿下没有嫌弃我身份卑微对吗?”
晏姝嗓音藏着几分厉色,“谁敢说你身份卑微?!”
谢敛抿着唇角笑起来,双眸弯起如同月牙一般,整个散发着喜悦。
他动了动手指,指尖在晏姝掌心轻轻剐蹭过去,激起一阵酥麻。
他轻声道:“殿下,我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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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让那些人跪着,自然不是他气极之下的冲动之举。
正如晏姝所说,一群娇生惯养久了的人,如何受的住这大冷天饿着肚子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离开御书房时,他还特意叮嘱周德全命人撤了御书房内的火炉子。
钱凑不齐,他们也别想离开。
景皇心念微动,问道:“父皇也不问你准备做什么,若哪里需要父皇帮忙,只管开口。”
晏姝原是不打算朝景皇要人的,她手底下那些影卫就够用了,但此刻景皇提及,她沉思片刻后道:
“既如此,父皇拨三千禁军给儿臣吧。”
郁家父子几人都是老狐狸,还是需谨慎应付。
景皇微微诧异,但到底没有多问她用禁军做什么。
若换作他的其他儿子胆敢开口问他要禁军,他恐怕会怀疑他那儿子是存了逆反之心。
可换作晏姝提及,惊诧之余更多的是高兴。
女儿知道开口问他要东西了,这是好事啊。
“也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姝儿,留下来陪父皇用个午膳?”
晏姝迟疑片刻,摇头,“儿臣答应了谢敛回宫陪他一起用午膳。”
景皇表情微变。
他想得到晏姝会拒绝,却没有想到晏姝会因为一个质子拒绝他。
景皇陛下开口,语气是他自个都未察觉的酸涩,“姝儿这是又喜欢上谢敛了?”
这自然是没有的。
虽然重生了,但对晏姝来说,郁子安的背叛尤在昨日,她心底里厌了情爱之事,如今一心只有那个至尊之位……
她对谢敛好,完全是因为愧疚,因为谢敛曾经善待了她,再加上,她觉得谢敛这个人也很有意思。
不过……
晏姝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
她总要给旁人一个看起来合理的理由,否则一国长公主无缘无故对别国质子另眼相待,实在太过古怪。
见她默认了,景皇也不觉得气恼,他只肃声道:“姝儿,你喜欢谢敛可以,但不能对他动真情,将他当成一个无聊时的玩物便足够了。”
“他身份卑微,配不上朕的公主。”
晏姝对谢敛完全没有情爱之意,虽不认同景皇口中的“玩物”一词,但到底没有反驳。
*
慈安宫。
皇后与太后一左一右坐在锦榻上,二人中间摆着一张黄梨木茶案,上头放着一盘黄澄澄的蜜橘和两盏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水。
皇后嘴角噙着温婉的笑意,替太后剥着蜜橘,“今日凤贵妃一事,母后怎么看?”
太后姿态闲适,慢悠悠地侧躺在凤纹织金锦榻上,“你先说说。”
“是。”皇后恭敬的额首,慢条斯理地剥着蜜橘,语气温柔,“凤贵妃虽不是什么聪明人,但她也不至于是个蠢妇。”
“她与长公主之间生了嫌隙,今日往御书房内告状,便是存了将事情闹大,整治长公主的心思。都有了这个心思,就不该蠢到还留着一个足矣令她功亏一篑的人证活着。”
“这一点,臣妾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太后亦微微蹙眉,被精致妆容衬的雍容华贵的面上露出一抹沉思之色,“你说的不错,凤氏不该蠢到这个地步。”
吃鸡不成反被蚀把米,凤贵妃今日闹了这一遭,折了安嬷嬷不说,定惹了景皇不满。
皇后恭恭敬敬的将蜜橘递到太后嘴边,笑意温婉,“不过这些事都与我们没有关系,凤贵妃爱闹便让她闹去。”
他们只需要,静待时机,坐收渔翁之利。
晏姝折回千佛殿时,梅璎来报,刘院正正在东偏殿给谢敛上药。
“本宫去瞧一眼,你们不必跟着。”挥退缀在身后的一众宫人,晏姝身形轻盈,敛息无声的步入东偏殿。
殿内传来谢敛与刘院正二人交谈的声音。
“……这些旧伤……可能痊愈?”
“谢公子,老夫给你用的都是最好的外伤药,定会痊愈的。”
“……我的意思是,会不会留下难看的伤疤?”
刘院正的声音明显一怔,添了几分犹豫,“这……谢公子身上多是陈年旧伤,若要彻底祛除伤疤并非易事,需长期涂抹祛痕膏。”
殿内安静了两秒,才再度响起少年清润好听的声音。
“有劳院正给我多开些祛痕膏。”
听到这儿,晏姝神色不禁有些微妙。
啧。
没想到谢敛还是个爱美的。
晏姝静静地站在拐角处,直到殿内响起一声“有劳刘院正”,她才刻意屈指敲了敲门框,发出一丝轻响。
她走了进去,抬眸便瞧见少年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裳。
“参见长公主殿下。”刘院正跪地行礼。
晏姝抬手,“院正辛苦,不必多礼。”
上药这等小事,其实用不着太医院院正亲自动手,但窥见长公主对谢敛的重视,刘院正自然得亲自前来。
“不辛苦不辛苦。”刘院正连忙道,“此乃微臣分内之事。”
“微臣已经替谢公子换好了药,先行告退。”
晏姝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微转,落到谢敛身上。
少年垂首站在旁侧,衣裳已经被他理的整整齐齐,尤其是脖颈间的披风系带系的十分好看。
黑色暗纹披风将少年包裹着,衬的他身形越发瘦弱单薄。
晏姝转眸扫过屋子里的烧的正旺的火炉,不禁纳闷,“你还觉得冷?”
谢敛微怔,下意识了攥紧了披风,“并未觉得冷。”
“那你为何在殿内还穿着这件披风?”
竟连上药也未曾解下。
谢敛攥住披风的指尖蓦地一紧,眼底滑过一抹仓惶,声若蚊呐道:“……还是有些冷的。”
其实是舍不得脱下这件披风。
这件披风是长公主曾经穿过的,上面依旧残留着长公主的气息……
晏姝微微蹙眉,没说什么,径直走到锦榻上坐下,嗓音平静道:“凤贵妃背靠凤家,根基不浅,再加上她与父皇十几年的夫妻情分,地位轻易动摇不了。”
“她指使人下毒害你,却只是被禁足,你心里可有不服?”
谢敛怔愣片刻,缓缓摇头,“没有不服。”
“长公主殿下愿意替我做主,我心里已经很高兴了。”
所以凤贵妃落得什么结果并不重要。
晏姝心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微微眯眸盯着谢敛,她怎么觉得,谢敛对她的态度格外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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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开口询问,殿门口响起棠微的声音,“午膳已经摆好,殿下可以用膳了。”
晏姝并不是很饿,再过一会儿用午膳也无妨,但谢敛却不能饿,少年如今就如同易碎的琉璃,稍微有些力道的磕碰都会令他损伤极重。
晏姝起身,“走吧,先去用午膳。”
千佛殿的小厨房得了长公主的吩咐,一日三餐的膳食,一半准备的是长公主爱吃的菜肴,一半准备的是温养身体的药膳。
等晏姝坐下,谢敛才悄悄走到离她最近的位置坐下,抬眸沉默的看着一桌子丰盛的菜肴。
殿下对他实在太好了。
可正因为如此,他越发觉得这一份好来的太过突然,太过虚无缥缈。
“还愣着做什么,拿筷子吃。”晏姝抬眸,淡淡地望着一看就走神了的少年。
似乎在她面前,谢敛格外容易走神。
谢敛身子一僵,局促紧张的拿起筷子挑了点白米饭就往嘴里塞。
晏姝在心里轻叹一声,给他夹了几块肉。
吃什么补什么,谢敛这副看起来风一吹就能到的瘦弱身体,得多吃肉才能多长肉。
一顿午膳是以谢敛喝完一碗颜色漆黑闻着都苦的补药结束的。
晏姝净了手斜躺在窗边雕凤纹镂空锦榻上,手捧着一本《景国年鉴》,这本册子记录了景国这十年间发生的大小国事,是她从父皇那拿过来的。
听见膳桌那边没了动静,晏姝才扬眸看去。
少年安静沉默的坐在椅子上,背脊直挺,双膝并拢着,坐姿瞧着十分乖巧。
晏姝拿着书的手一顿,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清冷的嗓音含着几分温柔,“你需要多休息,去歇个午觉,有事本宫会让人唤你过来。”
谢敛很想拒绝。
午夜梦回,多少次他都渴望像现下这般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长公主,一直这样看着,仿佛永远也不会看腻。
但是长公主说过,喜欢他乖一些。
谢敛慢吞吞地起身,敛下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是,殿下。”
只不过一个转身的动作,他就磨蹭了许久,晏姝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余光扫到少年脸上。
可能谢敛自个也不知道,他那张苍白俊美的脸上就差写上“我不想走”四个大字了。
“罢了。”
晏姝垂眸看着手里的书册,语气温和,“东偏殿里未曾摆上火炉子,定然冷的很,重新烧起来一时也暖不了,你就暂且歇在本宫寝殿吧。”
谢敛整个人定在原地。
突如其来的惊喜砸的他险些晕厥过去,他眼睫轻颤着看向长公主,只看见她精致如玉的侧脸,美艳不可方物。
“不想躺?”
谢敛下意识地摇头,“不是!”
他攥紧了身上的黑色暗纹披风,心里生出隐秘的欢喜,生怕长公主反悔,转身就往锦榻对面的雕凤拔步大床走去。
直到小心翼翼地和衣躺到满是长公主气息的床榻上,谢敛还有一股子不真实之感。
他抱着被子一角,眸光盈盈的看着锦榻上的绝色女子,看的出神。
晏姝用余光扫了一眼他那边的动静,语气中添了一分无奈,“你睡觉不脱衣裳?”
上药不解披风便算了,眼下上榻睡午觉竟还穿着那件披风。
他就那么喜欢那件衣裳?
谢敛一愣,连忙又坐起来小心翼翼地把身上的黑色暗纹披风解下,整整齐齐的叠好,捧着放到床头的小方桌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再度躺下,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锦榻的方向。
晏姝被他炙热的眼神瞧的书册都看不下去了,抬眸看他,“你是想一直看着本宫,还是想睡觉?”
想一直看着长公主。
谢敛心里暗道。
但这话说出来实在是大不敬,若惹得长公主厌烦了他,他定是会后悔不迭的。
谢敛抿了抿唇,不舍的移开视线,端端正正的躺好,双手交叠置于腹部,睡姿极好。
晏姝捧着书册若有所思的瞧着这一幕,脑海中缓缓冒出一个念头。
这么喜欢盯着她看,谢敛不会是……喜欢她吧?
可是不应该吧?
哪个正常人能喜欢上一个时常纵着旁人欺负自己的人?
晏姝轻轻摇了下头,定是她想多了。
谢敛所喝的药有安神效用,不一会晏姝便听到拔步床上传来清浅均匀的呼吸声。
她抬眸看了一眼,眉头不觉轻蹙。
这少年什么习惯,睡觉不盖被子?
殿内虽然烧着火炉子,但洛邑城的冬日寒冷入骨,白日里睡午觉不盖被子极容易沾了寒气。
晏姝起身握着书册走过去,扯过一床薄被盖在他身上。
伸手替他将被角掖好,正欲抽手,少年的手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晏姝顿了顿,一时没有将手抽开。
而后者似是没有察觉到她的拒绝,越发的得寸进尺,握紧她的手腕缩了缩脖子将脸贴上她的手心。
晏姝沉吟片刻,嗓音清冷,“谢敛。”
少年睡颜安静乖巧,没有半点反应。
似是他方才所做的一切都是潜意识里的反应。
晏姝眸光闪动,转瞬间恢复了平静。有了昨夜被拽衣角的事,如今被他抓着手腕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晏姝琢磨着,谢敛恐怕是有睡觉一定要抓着什么东西的习惯。
他既睡熟了,晏姝也没想着吵醒他让他放开自己,顺势坐在床榻边上,将书册置于膝上,漫不经心的翻看着。
因为上辈子助晏琮成功争储,她知晓许多隐秘之事,但对景国近十年来发生的大小却算不上了解。
她想以女子之身坐上储君之位,所以的一切她必须了然于胸,才能让一切事情在她的掌控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棠微轻手轻脚的步入殿内,抬眸看到这一幕,险些惊的魂飞魄散。
她欲言又止,“殿、殿下……”
晏姝听到动静抬眸,眼底寒芒掠过,带着一丝不悦,“先别出声。”
棠微声音顿止,把嘴巴闭紧了,眼底的震惊一波越过一波。
她知道殿下宠谢公子,却没想到宠到这种地步!
殿下竟有耐心坐在谢公子床边陪睡,还由着谢公子一直握着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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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殿下。”已经退下的棠微去而复返,行礼后低声道,“风鸣侍卫求见。”
晏姝话头一顿,眉眼闪过一丝冷厉,“让他进来。”
“参见长公主殿下。”风鸣跪地行礼,回禀道,“属下已经查清,指使李公公下毒之人是翊坤宫的太监小夏子,那太监交代,是贵妃娘娘身边的安嬷嬷亲自吩咐他去办的。”
安嬷嬷?
安嬷嬷的意思,就是凤贵妃的意思。
晏姝眸底戾气涌动,冷声道:“杖责八十,生死不论!”
“将人丢到他主子面前去,保佑贵妃娘娘今夜做个好梦。”
想必是今日她处置郁子安的事让凤贵妃起了疑心,将所有过错迁怒到了谢敛身上。
她原本还想着暂时不动凤贵妃,让她亲眼看着晏琮彻底与皇位无缘。
可现下她竟然将手伸到谢敛身上,那便怪不得她了。
谢敛一语不发的垂着眼眸,看起来十分安静乖巧。
风鸣退下之后,晏姝目光微转,落在谢敛身上,嗓音清冷,“你可知凤贵妃为何要下毒害你?”
谢敛飞快的抬眸看了眼长公主,沉默两秒后道:“今日郁二公子在御花园受罚,众人恐怕都以为是因为我。”
晏姝嗓音中含着笑意,轻轻点头,“我罚他确实是因为你。”
谢敛身子一怔,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他连忙压住,清越干净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
“长公主殿下宠爱郁二公子多年,今日却被殿下处置,贵妃娘娘心中定会生出不悦,但殿下身份尊贵无比,贵妃娘娘不敢问责殿下,便只能将满心的愤怒发泄在我身上。”
“还算聪明。”晏姝淡淡道,“但是你记住,本宫的人,旁人没资格动。”
此言落下,谢敛嘴角翘起的弧度怎么也压不住,他不敢让长公主看出他的窃喜,便低垂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
翊坤宫今夜注定不得安稳。
凤贵妃早已睡下,安嬷嬷也歇在殿中的锦榻上,方便随时起身。
二人原本都沉浸在睡梦中,然而“砰”的一声巨响,睡得正香的安嬷嬷被重物砸醒,险些被砸的吐血。
“谁啊!哪个杀千刀的——”她龇牙咧嘴,骂骂咧咧的睁开眼。
殿内还燃着一盏烛火,昏暗的视线中,她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压在她身上!
“啊——”
充满恐惧的尖利嗓音几欲掀翻整个寝宫,“死、死人了——”
睡梦中的凤贵妃也被惊醒,撩开帐幔看去,顿时吓的魂飞魄散!
安嬷嬷屁滚尿流的爬下锦榻,脸色惨白如纸,“娘、娘娘……”
凤贵妃心头剧烈起伏,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主仆二人紧靠在一起,她死死捏紧安嬷嬷的手臂,惊怒交加,“谁干的!是谁干的!好大的狗胆!”
外头守夜的宫人听到动静,接连跑进来,看清殿内的情景时一个个都腿软的跌倒在地。
死人他们不是没见过,但像眼前这般死不瞑目,浑身是血却没见过几个。
“贵妃娘娘!”外头又响起一道焦急慌乱的嗓音,“郁府的人传信过来,说郁二公子伤势加重,可宫中的太医却迟迟未去!”
凤贵妃已经被吓的丢了三魂七魄,哪里还顾得上宫外的郁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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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安此时的情况十分凄惨,说一句惨绝人寰也不过。
天黑前他被抬出宫,郁夫人请了大夫给他医治,可他的伤势太重,大夫力不从心。
黏在伤口上的裤子未揭下,只洒了些止疼药,便让郁家人最好去请太医医治。
郁夫人只能拿着拜贴请求进宫面见凤贵妃,可不知为何,帖子送进皇宫就像石沉大海,迟迟不见回应。
而在郁家的郁子安,昏昏沉沉饮下一碗止疼汤药之后,却感觉全身传来剧烈蚀骨的痛,让他整个人生生痛清醒了。
“啊——”郁子安如同发疯一样在床榻上翻滚,“好痛!好痛——”
他臀部草草处理过的伤口再度鲜血淋漓,沾染的满床都是。
郁夫人与一众下人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郁夫人眉心紧蹙,“大夫,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子安看起来越发的痛苦?”
大夫也不知道,他医术虽比不上宫中太医,但也绝对不是庸医,不可能连最基本的止疼药也开错。
太怪了。
天潢贵胄、世家大族向来是非多,大夫心生惶然,背起药箱急急忙忙就要离开,“夫人,这伤老夫治不了,夫人还是尽快请宫中太医来治吧!”
“啊——”郁子安浑身浴血,一边惨烈的尖叫一边用双手将自己抓挠的遍体鳞伤。
郁夫人大惊失色,顾不得匆忙逃离的大夫,“一个个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按住二公子的手!千万不能让他挠花了脸!”
郁子安是凭着那张脸得了长公主的喜爱,虽然今日长公主下令杖责了他,但或许只是二人之间闹了什么别扭,说不定明日长公主又会心疼不已的上门看望。
郁子安一个庶子能得郁家如此重视,除了他第一公子的名头,最大的原因是他得长公主看重。
只要郁子安得长公主宠爱一日,郁家就能得到数不尽的好处。
一众下人手忙脚乱的将郁子安按住。
“啊——放开我!”郁子安双目猩红,仙气飘然的脸因为极致的巨痛几乎扭曲变形,看不出半分往日的模样。
他死死盯着郁夫人,煞白脸扭曲阴鸷,喉咙挤出满是怨毒的话,“母、亲,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是晏姝那个贱人害我!”
“闭嘴!”后院的动静大的惊动了深夜议事的郁信然、郁宏义父子二人。
郁信然年过半百,鬓角生白,官至兵部尚书,威高权重,长久浸淫官场让他浑身气势骇人,颇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孽障!天子脚下,祸从口出的道理都不知道!”郁信然厉声呵斥,“给老夫堵了他的嘴!”
郁宏义给自家夫人使了一个眼色,郁夫人连忙吩咐下人将郁子安的嘴堵住。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郁宏义看着模样惨绝人寰的郁子安,眉心蹙紧,“发生了什么,子安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子安今日进宫不知如何得罪了长公主殿下,被长公主下令杖责……”郁夫人眼眶微红,看起来心疼狠了,“爹和夫君一直在书房议事,妾身不敢让下人去打扰,便自作主张去让人拿着手令去请太医。”
“可眼下过了快两个时辰也不见太医过来,子安的伤势反而越来越重,方才他疼的险些失去理智了。”
郁信然看着遭受巨大痛苦却又昏不过去的郁子安,眼眸微沉,“今日是谁随子安一同入的宫,老夫有话问他。”
“是子安的贴身小厮郁平。”郁夫人忙谴人去将人叫来。
郁平护主不力,自回府后一直被罚跪在院中,他一瘸一拐的走进来,“扑通”一声跪下。
“老太爷!老爷、夫人饶命啊!”
郁信然脸色沉郁,“今日宫里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告诉老夫。”
郁平趴在地上,哆嗦着道:“今日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二公子起初只是与长公主一同在御花园赏景饮茶,但西襄国那位质子不长眼撞翻了二公子的吃食,
二公子让西襄国那位质子将地上的吃食舔干净,可不知为何,长公主突然就生气了。”
“长公主让二公子下跪,二公子一时愤怒,失言说了几句难听的话,长公主便以二公子对她言语不敬的罪名命人杖责二公子……”
郁家几位主子都听的蹙眉,郁夫人攥紧了帕子,这会是真切的怒了。
“长公主是不是糊涂了,子安又没犯什么罪,竟这般没有分寸。”郁夫人不悦道,“子安虽是庶出,可也是身份贵重之人,长公主岂能说打就打,这是将咱们郁家的脸面往地上踩!”
“爹,夫君,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一定要向皇下讨个说法!”
她在心里反反复复将晏姝咒骂了一遍。
今日晏姝虽然打的是郁子安,可郁子安被惩罚,丢的却是整个郁家的脸面。
宫里头这会儿肯定满宫的流言蜚语,这让她的嫡子郁修齐如何在宫里安心当差?
晏姝这个喜怒无常、翻脸不认人的贱人!
郁宏义的脸色也不好看。
郁子安虽然是妾室所出,但也是才学出众,比起寻常人家的嫡子还要出众几分。
他对家中的嫡子、庶子都是寄予厚望的。
郁子安娶了长公主,日后在仕途上虽然不能有多大成就,可就凭着皇亲国戚这个身份,郁家就能得到天大的好处。
能帮衬着他和郁修齐走的更远。
所以眼下郁宏义虽然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在思量长公主为何会突然杖责郁子安,他们二人是不是生了误会、嫌隙。
牵扯到整个家族的利益,讨不讨说法的事先放在一旁,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长公主为何会杖责郁子安。
他与郁修然对视一眼,父子二人心照不宣的想到一处去了。
郁修然面色肃穆的轻点头,郁宏义转眸对郁夫人道:“眼下这个时辰宫门已经下了钥,我派人到下值的太医家里去请,你派人好生照料子安,此事我与爹自有主张。”
“隔墙有耳,别让子安嘴里再吐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郁夫人点头,目送着二人离开,转头看向满身是血的郁子安,疲惫地捏了捏额角,“再端些止疼药来给他灌进去。”
“真是奇了怪了,一点点皮肉伤也能疼成这样……”
离开后院的郁信然和郁宏义又回到了书房,郁宏义掩上门,吩咐下人不可靠近。
才压低了声音道:“爹,这事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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