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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毒妃只想和离全文章节

钟小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慕容朱雀君北誉是作者“钟小森”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里有个空的屋子,你可以让人修一修,我们就在这里治疗。但切记,我不希望第二个人见到我。还有,我来的时间不定,最起码下雨天来不了。”说着,小声嘟囔了一句,“在泥里爬,一次就够够的了。”君北誉一愣——在泥里爬?还没等君北誉想明白,女子就甩开他的手,“差不多就这样,我知道条件比较困难,大家都克服克服,我们有缘见了。”说着,转身就跑了。......

主角:慕容朱雀君北誉   更新:2024-05-08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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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朱雀君北誉的现代都市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钟小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医毒妃只想和离》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慕容朱雀君北誉是作者“钟小森”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里有个空的屋子,你可以让人修一修,我们就在这里治疗。但切记,我不希望第二个人见到我。还有,我来的时间不定,最起码下雨天来不了。”说着,小声嘟囔了一句,“在泥里爬,一次就够够的了。”君北誉一愣——在泥里爬?还没等君北誉想明白,女子就甩开他的手,“差不多就这样,我知道条件比较困难,大家都克服克服,我们有缘见了。”说着,转身就跑了。......

《神医毒妃只想和离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差不多吧。”君北誉不想说太多。

“残废没关系,我能治。”

慕容朱雀可高兴坏了——她同时得罪了尚书府和昌宁侯府,虽然现在利用信息差反复横跳,但谁知道尚书夫人和沈夫人哪天能不能吃饱了撑的对线,把她的阴谋揭开?

一旦揭开,她怎么办?

她现在急需后路和大腿——这大腿不就来了吗?

说着,她下意识看了一眼男人一动不动的残腿,在心里补了一句——残腿也是腿!总比没有的强!

君北誉怔住,“你……什么都能治?”

“差不多吧,不过还是那句话,别指望我短时间治好,神仙来了也办不到,我需要时间一点点治。”

“没关系,我有耐心!”君北誉激动,突然,也好奇女子的身份。

他甚至现在就想问她的身份,但还是狠狠忍住了——奇迹,永远发生于未知!不能问,他要相信奇迹!

慕容朱雀本来也等着男人问她身份,她连怎么怼都想好了。

却发现,他没问。

既然对方不问,她也省编故事了。

突然,慕容朱雀感受到一阵异样。

心中大骂一句脏话——靠!

快速把听诊器扔回空间里,一边把男人的衣服胡乱拉上,一边道,“睿王你听我说,今天我有点急事,得马上回去。这么晚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明天开始治疗。”

君北誉一把拉住女子的手腕,“你要走?你……还来吗?”

慕容朱雀失笑,“当然来了,我还要给你治病呢。”

说着,环顾四周,“我看这院子里有个空的屋子,你可以让人修一修,我们就在这里治疗。但切记,我不希望第二个人见到我。还有,我来的时间不定,最起码下雨天来不了。”

说着,小声嘟囔了一句,“在泥里爬,一次就够够的了。”

君北誉一愣——在泥里爬?

还没等君北誉想明白,女子就甩开他的手,“差不多就这样,我知道条件比较困难,大家都克服克服,我们有缘见了。”

说着,转身就跑了。

伴随着一阵骨骼脆响,使用了缩骨功,又从狗洞里钻了回去。

慕容朱雀为什么着急走?

因为她离开小院子后,怕有人擅闯她的院子,所以在大门上放了个空间特有的安全扣。

这安全扣防不住人,但有人硬闯,她能感受到,算是她空间的一个小工具。

刚刚她就感受到安全扣断了,急忙跑回去。

另一边。

女子离去,

君北誉仍旧坐在躺椅上,神情恍惚,有些怀疑刚刚的记忆是否真实——她的出现,是否只是一场梦境?

他伸手触摸自己勉强拉拢、却未穿好的衣裳,渐渐地放松了心情——没错,不是梦,她真的来了。

心中涌起一股轻松愉悦,唇角上也终于露出了微笑。

就在这时,李恒准时回到了王爷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王爷,我们要回去吗?”

“嗯,回去。”

君北誉努力压抑唇角,不泄露心情的愉悦。

李恒正在安排人手来接王爷,却听到王爷说:“恒叔。”

“是,小人在。”

“本王记得,千瑞院里,有一间房子吧?”

“有的,不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了,有些破旧。”

“让人修缮一下,本王可以偶尔在这里休息。”

“好的,王爷。”

李恒不禁叹了口气——这个院子曾经种满了各种花草,因此商妃娘娘非常喜欢它,还用自己的寝宫名字来命名。

看来,王爷是在思念母妃啊。

也不知道娘娘在宫中过得如何。

“对了,还有一件事,”君北誉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云池……找回来吧。”


沈子炎愤怒道,“夫上妻下、男尊女卑,本世子还没拿杯子,你有什么资格拿?”

慕容朱雀眨了眨眼,口吻无辜又气人,“世子是耳朵不好,听不清妾身说话;还是脑子不好,分析不出妾身说的重点?妾身是说,妾身按照世子所说,帮世子省时间,才拿的杯子。重点不是谁先拿杯子,而是省时间吧?”

沈子炎张了张嘴,“重……重点……不对,是规矩!什么时间不时间?”

慕容朱雀眼底隐藏着冷笑,但表情却一脸疑惑,“诶?赶时间不是世子您自己说的,难道您忘了?房间里这么多人,除了您,可没人提赶时间,您现在又不赶时间了?”

“我……”沈子炎直接被女子绕糊涂了,“你强词夺理!”

慕容朱雀根本不接他的话题,依旧咬住一个切入点,不急不缓地绕着,“世子您别动怒,气大伤身,咱们再重头捋一下。当时您刚进来,喜娘想按照规矩走流程,但您却以‘赶时间’为由,不屑走流程。所以妾身得到的信息是:只要赶时间,就不用守什么规矩。所以在交杯酒时,妾身按照世子您透露的信息行事,舍弃流程来赶时间……”

“停!别说了!本世子都让你绕糊涂了!”沈子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慕容朱雀心中暗笑,“怎么会绕糊涂呢?线索很清晰嘛,妾身再说一次……”

“闭嘴!”沈子炎大吼一声,“别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喝交杯酒。”

慕容朱雀挑眉——这就认输了?大婚日跑出去找绿茶婊的心气儿哪去了?难怪能被绿茶婊勾走,果然没脑子。

沈夫人见儿子吃亏,厉声道,“好一个伶牙俐齿,难怪礼部尚书给你起名叫麻雀。”

慕容朱雀几不可见地瞪了沈夫人一眼,“妾身多谢夫人赞美呢。”

果然,熊孩子必有熊妈,古今中外皆是如此。

放心,她不会厚子薄母,怠慢了熊妈。

回头熊孩子熊妈得一起照顾,主打一个母子团圆。

沈夫人噎住——谁赞美你了?

众人也无语——这人是听不懂好赖话吗?

沈子炎嘲笑,“你哪听出母亲赞美你了?”

慕容朱雀认认真真回答,“刚刚夫人不是说,妾身伶牙俐齿吗?难道妾身听错了?”

“伶牙俐齿就是赞美?”

“不是吗?如果是侮辱,应该说强词夺理吧?夫人心善人好,能得到夫人的赞美,妾身真的太高兴了。”

“……”

众人——这……少夫人一顶高帽下去,还真是让夫人没法再刁难下去。

沈子炎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能拿起酒杯,对喜娘不悦道,“看什么看,还不进行仪式?”

“是……是,新人喝交杯酒了!”

可怜的喜娘,从没碰见过这种情况,如今连满肚子的顺口溜吉祥话忘得一干二净。

随后,慕容朱雀和沈子炎两人绕过手臂,喝交杯酒。

从始至终,慕容朱雀都笑吟吟,好像真是欢天喜地成亲一般。

反观沈子炎,则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把新娘子咬死!

沈夫人被气得头晕,是实在不想看这一幕闹剧了,便摆了摆手,“你们自便吧,本夫人去外面招待宾客了。”

沈子炎突然一抹坏笑,对还戴着凤冠霞帔的新娘子道,“娘子,为夫出去玩了,你好好独守空闺吧。”

独守空闺,是对新娘子最大的侮辱。

一想到这臭女人新婚夜自己在冷冷清清的新房,而他去热热闹闹地参加表姐的生辰宴,沈子炎觉得爽透了。

慕容朱雀心中暗笑——呦,要去见绿茶婊了?那她偏不让他出去!

“好的呢,夫君。夫君出去喝花酒时也小心一点,别染了花柳病,妾身听说花柳病有可能影响繁育子嗣,侯爷和夫人只有您一个儿子,您要是因为花柳病生不了孩子,那昌宁侯府可就绝后了呢。”

众人倒吸一口气。

正准备离开的沈夫人听见绝后,猛地转过身,大吼一声的,“慕容麻雀,你说什么?”

慕容朱雀表情诚恳,认认真真道,“回夫人,妾身是提醒夫君出去喝花酒当心一点,不能染上花柳病。夫君天天和贵公子们玩耍,肯定不去茶楼酒楼,多半是去青楼的。

青楼女子接客那么多,保不齐就染了病,这种病交叉感染,极有可能染到夫君身上。之前妾身在慕容家别院,里面有个长工就是,年轻时染了花柳病,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最后妻子也跑了,家也破败了,只能当长工。

夫人若是不信妾身的话,可以随便找个大夫问问,问花柳病会不会影响生育。”

影响,肯定是影响的!

现代医疗水平高,只要治疗及时,使用抗生素,不会影响生育;但古代没有抗生素,病情严重就会迫害生育能力。

沈夫人脸都白了——世子不成器归不成器,但可不能断了香火!

沈子炎脸也白了,“慕容麻雀你别含血喷人!本世子洁身自好,可从来没碰过那些青楼女子!”

慕容朱雀故意问道,“请问夫君,您去过青楼吗?”

“这……”沈子炎余光看了看母亲,他平时去哪,随从都会一五一十告诉母亲,“……去过。”

沈子炎预测女子肯定质问他,去青楼怎么会不碰青楼女子。

他已经准备好辩论了。

但女子却没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妾身相信夫君呢。”

“……”沈子炎——这叫相信?

沈夫人的面色越来越白,狠狠瞪向儿子,“从今天开始,不许去青楼。”

沈子炎脸都变了,“为什么?母亲大人明鉴,儿子去青楼真的只是喝酒,绝没碰那些青楼女子,儿子现在还是童子呢!”

慕容朱雀问身旁嬷嬷,“请问嬷嬷,女子是否是处子能检查出来的,男子是否为处子,能检查出来吗?”

“啊,这……”嬷嬷呐呐道,“……当然不能。”

慕容朱雀对着沈世子挑眉,眼神意味深长——你说处男就处男?证据呢?有本事你拿出证据啊?


齐嬷嬷和李嬷嬷一愣。

李嬷嬷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呵呵,少夫人,您刚刚挑衅夫人和世子的狠劲儿哪去了?怎么刚来跪祠堂就怂了?奴婢劝您呐,与其搞这些没用的花样,还不如早早回去跪着给夫人和世子认错呢。”

齐嬷嬷也冷笑着白了一眼。

慕容朱雀清纯绝美的面庞,满是无辜,“你说什么呢?本少夫人什么时候挑衅夫人和世子了,本少夫人从来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她们若是对本少夫人厚道,本少夫人也会对他们厚道。”

齐嬷嬷火了,“事到如今,还这么嘴硬?好啊!就让老奴看看,是少夫人的骨头硬,还是祠堂的青砖硬。”

“我骨头未必,但青砖是真的软!”慕容朱雀笑道,“你们怕不是误会了,以为本少夫人喊你们是求饶?不是的,就是想问问,这砖坏了,本少夫人能不能换个位置继续跪。”

两人吃惊。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决定进去瞧瞧。

两人小心翼翼地进了祠堂,来到身着火红喜服的女子身旁,低头一看,大吃一惊——真碎了!?祠堂的青砖真碎了!?

这青砖很结实,便是用锄头都未必能一下子砸碎,更何况没见到祠堂有锄头。

李嬷嬷小声问,“齐嬷嬷,这可怎么办?用不用报给夫人?”

齐嬷嬷想了想,小声回答,“暂时不用,现在报回去,就是给夫人添堵呢!不就是碎一块砖吗?等少夫人跪完,夫人消气后,让工匠来换就是。”

李嬷嬷恍然大悟,“还是齐嬷嬷考虑周到。”

慕容朱雀笑容挑衅,“你们两人嘟嘟囔囔什么呢?本少夫人问的问题,这么难回答?”

两人都快被气死了!

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么找死的!

齐嬷嬷没好气地回答,“对,砖碎了换个地方跪。”

“如果换个地方又碎了呢?”

“那就再换!”

“好的呢。”慕容朱雀笑着起身,换个的地方,跪了下去。

李嬷嬷和齐嬷嬷出了祠堂。

没一会,就见少夫人起身,换了个地方。

又没一会,见少夫人又起身,换了个地方。

两人惊讶,急忙跑了进来,却见,之前少夫人跪的地方,砖都裂了!

这怎么可能?!

李嬷嬷顾忌着对方身份,强忍着怒气,“少夫人,祠堂可不是你泄愤的地方,沈家列祖列宗都看着呢,您若是毁坏地砖,怕是会遭天谴!”

慕容朱雀起身站了起来,收回了脸上的假笑,“对呀,沈家列祖列宗都看着呢,你们两个刁奴可别含血喷人!冤枉了本少夫人,别说列祖列宗趁夜把你们带走!这砖是本少夫人弄坏的?证据呢?砖这么硬,你们弄坏试试?”

两人被喷得半天说不出话。

齐嬷嬷咬了咬牙,“行!刚刚是老奴冤枉少夫人了,那么请少夫人继续跪吧,老奴在旁边陪着。”

“好啊。”

慕容朱雀又笑眯眯地挑了个有眼缘的青砖,跪了上去,两只手自然垂下,宽大的袖管遮盖了手,以及手上的动作。

噗——

又坏一个。

慕容朱雀抬起头,表情无辜,“你们看见什么了吗?”

齐嬷嬷和李嬷嬷两个人瞠目结舌,“这……这怎么可能!?”

“少夫人,让奴婢看看你的手!”

慕容朱雀起身,撩开袖子,让两人看自己白净净的小手,“你们不会以为,本少夫人徒手把青砖弄碎吧?如果本少夫人有那能耐,能沦落到跪祠堂?”

李嬷嬷彻底慌了,“我们还……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吧。”

“行,你在这守着,我这就去告诉!”齐嬷嬷说完,不敢怠慢,转身就跑了。

慕容朱雀扭头看着齐嬷嬷的背影,讥讽一笑,“人不怎么样,腿脚倒是挺好。”

李嬷嬷敢怒不敢言。

连夫人身旁的齐嬷嬷都整不过这个少夫人,她更没胆子和少夫人硬碰硬了。

“少夫人您自便,想跪就跪一会,不想跪就站一会。”说着,转身就跑——惹不起,她躲得起。

慕容朱雀笑道,“怎么不跪呢?来的目的不就是跪的?”

说着,身子一矮,蹲了下去。

古代人裙子很大,只要她注意上半身姿态,跪着还是蹲着,离远看也分不出来。

她蹲着,是为了一会更好起身,毕竟……

噗的一声,弄碎了一块青砖。

换地方,再次掏出共振器,噗——又一块青砖碎了。

就这样,一炷香的时间后。

当齐嬷嬷带着沈夫人匆匆赶到时,沈家祠堂的青砖都碎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再看身着红色喜衣的女子,正站在碎砖中一脸无辜和迷茫,低着头寻找着,好像在一地碎砖中试图找个好砖霍霍。

沈夫人吓坏了,“这……这……发生了什么?慕容麻雀,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朱雀踩着碎砖走出祠堂,“回夫人,妾身也不知道呢。妾身按照夫人的命令前来跪祠堂去晦气,谁知道无论跪在哪,那青砖都马上碎掉。”

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下人的通报声,“侯爷到。”

众人一惊——侯爷怎么回来了?

慕容朱雀挑了下眉——呵,目标人物提前出现了呢。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无差别攻击、无目标输出,其实错了,她的目标从来都很明确。

古代嘛,宅斗嘛,核心就是本无权的女子,通过获得有家主的信任或喜爱,进而拥有权势。

虽然现代女性鄙夷这种模式,但这就是古代。

除非会法术,放大招轰死所有人,否则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个人很难对抗整个时代。

就好比,现在侯府后院掌权的是沈夫人,不仅因为沈夫人出身,以及生了儿子,最根本原因是昌宁候对其下放的权力。

今天昌宁候对沈夫人放权,大家都听沈夫人。

明天昌宁候对另一个姨娘放权,这些捧高踩低的下人,会第一时间倒戈。

治标不如治本。

打蛇要打七寸。

沈公鸡是有沈夫人撑腰,她要对付沈公鸡,就得拆沈夫人的台!

对付沈夫人,从动摇侯爷信任开始。

想着,慕容朱雀一反之前的挑衅表情,清秀可人的脸蛋上,凄凄楚楚,一副人见人怜。

小说《神医毒妃只想和离》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沈夫人笑着迎了上去,“老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忙吗?”

昌宁侯今年四十有五,还尚年轻,加之其为武官出身,常年习武,所以哪怕是人到中年,身材依旧高大挺拔,健硕身材没有一丝赘肉。

慕容朱雀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昌宁候——昌宁候的容貌也是极阳刚英俊的,可惜了,这般铮铮男儿的相貌,没遗传给沈公鸡,公鸡长了沈夫人那双桃花眼。

“嗯。”昌宁候给面子地答应了一声,没等其他人问安,已经快步向祠堂而去。

众人都猜到,侯爷突然回来,肯定不是今日清闲,而是听人汇报了后院出事。

昌宁侯看见祠堂里的满地碎砖,吃了一惊,雷霆大怒,“这是怎么回事?谁来解释一下?”

所有人惊在原地,就连沈夫人都吓得抖了抖。

这时,李嬷嬷急中生智,道,“回侯爷,这些都是少夫人做的!”

众人心中暗想——以少夫人那嚣张的德行,肯定是要挑衅侯爷。

然而,众人却见,少夫人低着头,用袖子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哭?!

少夫人还能哭!?

沈夫人见慕容麻雀反常,心中大叫不好,“侯爷息怒,可能是最近天象有异常,所以青砖坏了,妾身现在就让工匠来换上新的。”

沈夫人话音刚落,少夫人哭得更伤心、更大声了。

女子声音本就悦耳清脆,就连哭声,也好似那珠落玉盘,叮叮当当好听极了。

然而委屈的哭声,却越发映衬沈夫人的欲盖弥彰。

昌宁侯深深看了沈夫人一眼,之后问道,“儿媳妇,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慕容朱雀将宽大的袖子拿下,露出那张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面颊,吸了吸微红的鼻尖,弱弱道,“回……回侯爷的话,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晨……儿媳……儿媳有些害怕……有些紧张……不知……从何说起……”

这种娇娇弱女子,最能拿捏硬汉。

果然,昌宁侯声音柔了下来,好像生怕把小姑娘吓坏一样,“都是一家人,别紧张,你想到什么说什么,别急,慢慢说。”

沈夫人气得脸都青了,但也没办法——现在侯爷在气头上,她什么都不能做,做了,只会引侯爷反感。

慕容朱雀这才弱弱道,“……是,侯爷。今天早晨……儿媳听说要给夫人敬茶,想梳洗,但却没有丫鬟帮儿媳上妆梳头……”

李嬷嬷没想到少夫人竟能直接向侯爷告状,吓得面如死灰,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昌宁侯见李嬷嬷的反常,心里已有了预判。

慕容朱雀继续凄凄惨惨的告状,“后来,儿媳没办法,只能……只能让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帮忙,还……还觉得太内疚,从嫁妆里拿出……八两银子打赏……”

昌宁侯冷冷瞪了李嬷嬷一眼,道,“这银子,老夫回头给你。”

慕容朱雀急忙摇头,“不……不用,多谢侯爷好意,儿媳不用的,儿媳嫁妆一千多两,足够多的。”

众人心道——一千多两就多?少夫人是多没见过世面?

但昌宁侯却对女子更为怜悯了。

慕容朱雀继续道,“梳洗后,儿媳想用早膳,但夫君不让,儿媳没办法,只能饿着肚子来给夫人敬茶。但……儿媳饿着肚子,手就发抖,没端稳茶碗,不小心把茶碗弄掉了……有个姨娘出主意,让儿媳来跪祠堂,夫人……就让儿媳来跪祠堂了。”

众人——好么,该告的状、该告的人,一个都没落下。

昌宁候盯着沈夫人,用眼神质问——真如她所说?

沈夫人急忙解释道,“老爷息怒,妾身不知道儿媳妇没用早膳,如果知道,肯定是让她用早膳的。而且让儿媳妇跪祠堂的是孙姨娘,孙姨娘说敬茶仪式把茶碗弄碎,太过晦气,妾身不是惩罚儿媳妇,只是老祖宗帮儿媳去去晦气。”

昌宁候当然看出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给后院妇人留了一点面子。

伸手一指祠堂的青砖,“儿媳妇,祠堂里的砖是怎么回事?”

慕容朱雀表情无辜,“回侯爷,儿媳也不知道,儿媳听话的来跪祠堂,刚跪下,砖就碎了,给儿媳吓了一跳。儿媳急忙让齐嬷嬷和李嬷嬷进来看,他们却怀疑是儿媳弄坏的砖。”

说着,将袖子撩起来,露出一双雪白的小手和纤细的手腕,“儿媳……儿媳也没那个能耐徒手弄碎青砖啊……后来,两位嬷嬷继续让儿媳跪,她们在旁边看着,亲眼看见那砖莫名其妙碎了,这才去向夫人汇报。”

昌宁候惊住,急忙亲自蹲下去查看碎砖。

果然,好像是被击碎。

问题是并无利刃痕迹,是如何击碎?

他看见旁边还有半块未碎的砖,将内力用在掌心,拍向青砖。

青砖应声而碎,但残骸却不同。

他用内力震碎的青砖,是粉碎的,并非其他砖一条条裂开。

昌宁候若有所思的起身,问道,“你跪下后,这些砖是一齐碎的吗?”

慕容朱雀怯生生地回答,“回侯爷……不是的,儿媳跪在哪儿,哪块砖就碎。齐嬷嬷去报告夫人时,李嬷嬷让儿媳换地方跪,儿媳就这样从头到尾跪一遍,所有砖都碎了。”

李嬷嬷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心中惊叹——谁能想到,一个慕容府的私生女竟是内宅高手!明明是她主动挑衅,现在又把所有人的状告了一遍!

沈夫人也是吓得花容失色,“侯爷,此事与妾身无关啊!妾身真的不知儿媳她未用早膳,而且这跪祠堂,也不是妾身的主意。”

慕容朱雀耷拉着脑袋,唇角勾着笑——这就怂了?没劲!


“……”众人知道,少夫人肯定能干出来这事儿。

慕容尚书府。

牡丹院。

雨依旧淅沥沥地下着,不大也不小。

在丫鬟嬷嬷的服侍下,尚书夫人曹氏和大小姐慕容烟冉两人正坐在屋檐下赏雨煮茶。

曹氏今年四十有五,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三十五六岁的模样。

她身边的年轻女子,便是有京城第一美女之称的慕容烟冉。

慕容烟冉穿着淡紫色的轻纱长裙,梳着京城时下流行的发髻,乌黑长发披在肩头,伴随着每一个动作,发丝都泛着光泽。

她伸出嫩如葱白的手,小心拎起红泥小炉上的紫砂壶,将刚煮好的铁观音倒入茶碗里。

伴随着清脆水声,茗香四溢。

“母亲,今日是麻雀的回门日,您真不打算露面吗?”

说着,抬起头,露出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孔,一双眼也是美得如同薄雾中的剪剪秋水。

曹氏拿起茶碗,抿了一小口,冷哼一声,“露面?呵呵,本夫人可从来没承认过那个慕容麻雀是我们家的人,为何要露面?”

慕容烟冉凝眉,柔声道,“但,到底她代替女儿嫁到昌宁侯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不招待她回门,父亲会不会生气?”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曹氏更是气愤,“他生气?本夫人还生气呢!我女儿自幼才貌双全,便是不做太子妃,最少也要配个出身矜贵的皇子,怎么可能和昌宁侯府定亲?

他想还昌宁侯人情,怎么还不行,非要牺牲我女儿的终身幸福?当初定亲时,我便反对,他却一意孤行。后来那沈子炎果然成了个街溜子、败家子。好在还有个私生女顶替,否则为娘就和你父亲拼了!”

想到沈子炎和慕容麻雀,慕容烟冉绝美的面颊闪过一丝不屑和讥讽,但很快,又恢复成了温婉恬静,柔柔劝道,“但今日好歹是她回门日,母亲便是露一面也好啊。”

“不见,”曹氏放下茶碗,面色更冷,“别人不知,难道你还不知为娘这辈子最恨那个贱人?”

慕容烟冉垂下眼——她当然知道,父亲最爱的女人不是母亲,而是慕容麻雀的生母,柳白白。

母亲可以容下后院所有妾室,唯一容不下的便是柳白白。

如果这次不是因为替嫁,母亲怕是一辈子都不想提那对母女。

却在这时,有撑着伞的丫鬟匆匆入内。

“报夫人、小姐,三小姐回来了。”

慕容家的规矩,男子与女子单独排序,所以抛开男性子嗣,慕容麻雀在女性子嗣里排名第三。

曹氏冷哼,“传下去,就说本夫人今日身体不适,她回来了,只当回完门,让她自便吧。”

“……是,夫人。”丫鬟接了命令,便转身去通话了。

另一边。

慕容朱雀先是被迎到正厅。

等了一会,丫鬟匆匆过来,恭敬道,“很抱歉,夫人今日身体不适,所以便不招待三小姐了。夫人还说,三小姐回来,便只当回完门了,自便便可。”

慕容朱雀挑眉,“自便?”

“回三小姐,是的。”

“这里,有本小姐的院子吗?”

“回三小姐,没有。”丫鬟心里想——替嫁给败家子,私生女还真以为是尚书府小姐了?还要院子?

慕容朱雀又问,“那有客房吗?”

“这……客房是肯定有的。”

“带本小姐去客房休息。”

丫鬟一愣,“抱歉三小姐,奴婢做不了主,奴婢去夫人那问个话吧?”

慕容朱雀有点不高兴,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摆了摆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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