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睿司马攸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作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由网络作家“鹰隼展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是以李睿司马攸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鹰隼展翅”,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五人之耳,三百军士无不股栗,军纪肃然。”北宫静点点头:“甫一上任便惩罚了这么多人,倒是个雷厉风行的角色。李曲侯呢?表现如何?”张雄露出古怪的神色:“李曲侯……什么都没做。”北宫静眉头一拧:“什么都没做?”张雄说:“什么都没做。骠下带他进入卧狼岭大营之后,他只是向军士们打了个招呼,便让军士们解散,各忙各的,自己则一门心思捣鼓些小玩意儿,......
《畅销巨作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精彩片段
身边的侍女马上奉上热了又热的餐食,他拿起碗筷,慢条斯理的吃着。
他这位打仗都有侍女伺候的少将军待遇自然比普通军士要好很多,普通军士吃的是粗糙得难以下咽的麦饭,而他吃的却是比较精细的胡饼。这是一种用小麦磨成面粉做的饼,里面有肉馅,外面还撒有芝麻,吃起来香喷喷的,再加一碗加了胡椒和茱萸的、颇为辛辣的汤,一顿饭吃到一半就额头见汗了。
但这顿饭他吃得并不踏实,跟在嚼蜡一样。
傍晚的时候,一个噩耗传来:宜阳被胡人攻陷了,全城军民惨遭屠杀,连只活鸡都没有留下来。
宜阳是洛阳的西大门,匈奴大军沿黄河两岸向洛阳进军的话,宜阳就是最后一道屏障,一旦有失,洛阳将门户洞开,直接暴露在匈奴人的兵锋之下了。自永嘉元年起,朝廷大军就在宜阳地区与匈奴大军反复拉锯,损失兵力多达数万,却始终不肯放弃,仍旧将有限的兵力一部接一部的投入这个填不满的无底坟墓,说白了,就是宜阳万万不能有失,丢了,洛阳就不保了。
现在,宜阳再一次丢了……
朝廷怕是没有多余的兵力反击了吧?最后一支有能力反击的大军被东海王死死攥在手里,而东海王又跟天子越闹越僵,怕是不大可能愿意将这支大军丢进宜阳这个绞肉机。
现在,凉州军已经成为孤军了,到底是该战还是该退?
他神情冷峻,仿佛泰山在面前倒塌也不会眨一下眼,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何等的彷徨、焦虑。大军孤悬敌后,举目皆敌,军资不继,这可是绝境啊!宜阳已失,匈奴人通往洛阳的大门被撞开了,下一步,匈奴人的兵锋就该对准熊耳山大营了,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熊耳山大营继续存在,威胁他们后背的!
以凉州军这点兵力,能抵挡住匈奴人的疯狂进攻吗?
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如果是父亲在,估计不会想这么多。父亲的信念一直都是一履战地不胜则死,不管多强大的敌人都敢直接迎上去与对方展开厮杀,击败对方,或者被对方全歼,从来不会考虑万一失败的后果。可他不行,他得对这些凉州劲卒负责,就算这仗打不赢,也得让尽可能多的凉州劲卒活着回家!如今形势恶劣至此,叫他怎能不焦虑!
嚼蜡般吃完了两个胡饼,喝光了一碗汤,他叫来张雄,问:“那两个新上任的曲侯表现如何?”
张雄说:“裴曲侯一大早便借了数名老兵充当亲兵,前往折箭岭大寨上任,一上来便以雷霆铁腕整顿军纪,只一个上午便打了两名队率军棍,贯五人之耳,三百军士无不股栗,军纪肃然。”
北宫静点点头:“甫一上任便惩罚了这么多人,倒是个雷厉风行的角色。李曲侯呢?表现如何?”
张雄露出古怪的神色:“李曲侯……什么都没做。”
北宫静眉头一拧:“什么都没做?”
张雄说:“什么都没做。骠下带他进入卧狼岭大营之后,他只是向军士们打了个招呼,便让军士们解散,各忙各的,自己则一门心思捣鼓些小玩意儿,根本就不管军纪!”
北宫静眉头大皱:“卧狼岭大营那三百军士本来就军心涣散,散漫到了极处,他上任后居然都不整肃一下,他是怎么带兵的?”
可能也觉得自己七打一实在有点儿无赖,所以呼延显让人牵过去的是一匹从汉地劫掠到的好马。这匹马肩高十五掌有余,骨干精坚,肌肉均匀,高大威猛,跟匈奴自产的战马相比强了不止一截。
自秦汉以来,中原王朝就有意识的培养优良的战马,禁止好马外流,同时千方百计的从外国引进优秀马种。按秦汉律例,肩高十三掌半,也就是135厘米以上的马匹就不能出境————当然,打仗的时候例外,往返于边地的商旅只能骑那些肩高十三掌半以下的马匹。汉武帝更狠,为了得到最好的马种,直接找借口向大宛发动远征,硬生生将大宛王城的“天马”给抢了个精光。大宛的“天马”,也就是今天的阿哈尔捷金马,听着是不是挺陌生?它的另一个名字大家肯定不会陌生,那就是:
汗血宝马!
持续数百年持之以恒的从外国引进马种、混血、培育,使得汉地骏马越来越高大,速度越来越快,这也直接为东汉末年人马俱披重铠的具装重骑兵的出现垫定了基础。要知道,具装重骑兵人马俱披厚重的铠甲,异常沉重,战马的负担非常大,不够强壮的战马根本就扛不起。比如说那些肩高十三掌半以下的战马,一副马匹和一名身穿重甲的骑兵,再加上鞍具、各种武器装备,只怕直接就将它压趴下了,还冲阵?冲个锤子呢!具装重骑兵的战马肩高必须在十五掌半以上,还得有足够强的耐力和爆发力,这样的骏马……
呃,匈奴是养不出来的。他们的马耐力还可以,但论块头论爆发力,跟汉马比起来差了可不止一星半点。所以自刘渊起兵以来,胡人在中原地区大肆劫掠,而养在各地的官马场里的优良骏马,成了重点劫掠的对象。这匹战马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官马场抢来的,毛色鲜亮,精神抖擞,显然养马倌是下了苦功了!
李睿接过马缰,没有急着骑,而是弄了段麻绳绑到没有布马镫的那一侧马鞍上,另一端打死结弄出个可以轻松套进脚掌的绳套。做完这一切,他翻身上马,说:“我得先试试这马脾气如何!”
这也是合理的要求。每匹马的脾气不一样,有些马脾气比较温驯,很好控制,有些则脾气暴烈,动不动就蹶趵子,不跟骑手来个物理意义上的人仰马翻不算完,碰上这种马,骑手可倒了八辈子霉了。所以在这个时代,想弄死一个人,送一匹暴脾气的马给他是一种很有效的法子,冒冒失失的骑别人送的马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呼延显想:“反正你也死定了,让你多活片刻也无妨!”于是点点头,同意了这个合理的请求:“快点!”
李睿说:“谢啦!”当即策动战马跑了起来。这匹战马还是挺温驯的,没有作怪,在他的指挥下围着这已经倒下了七名胡人的战场以小碎步慢跑,一直跑到距离胡人只有五十来步远的地方,就这样大咧咧的在人家眼皮底下跑过。他没有盔甲,离得又近,是再好不过的靶子,此时赶到这里来的胡人已有三百余人,这么多人瞄都不用瞄,只需同时放上一箭就能将他射成个海胆,但他种近乎自杀的举动却让胡人肃然起敬,居然没有一个想到要趁他试马的时候放箭!
李睿就这样大咧咧的骑着马,以碎步慢跑的状态绕了一个三百来米的圈子。他对这匹马很满意,往回跑的时候冲呼延显说:“这匹马很好,多谢了!”
呼延显冷哼一声,说:“我们匈奴人不像你们晋人那么狡猾,说了送马给你,送的自然是好马!试完了没有?试完了就开始比试!”
李睿没答话,只是在快跑到裴炜面前的时候叫了一声:“裴兄,快跑!”
裴炜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李睿低吼:“跑!”猛的抽了战马一鞭,战马狂嘶,撒开四蹄就这么朝着数里之外的山区狂飙而去。裴炜猛的反应过来,忙不迭的勒转马头,跟着狂奔。他的马一直呆在原地没动,为了让战马尽快恢复体力,他在胡人一口气派出七名神射手要围殴李睿之前都一直是下地站着,所以现在战马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一鞭子抽下去,那战马跟发炮弹似的猛窜出去,转瞬间就在百步开外了。
看到这两个家伙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开溜,以呼延显为首的那一拨胡人先是发愣,接着是暴怒,尤其是呼延显,简直都要气疯了。虽说李睿出手狠辣,接连射倒了他好几名好手,让他很愤怒,但愤怒之余也着实是敬佩这名晋人的胆色和身手,所以在对方要求换一匹马再战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送了一匹好马过去,不成想人家骑着他送的体力充沛的马,立马开溜,这让他有一种被人耍了,自己就是个傻逼的感觉!他发出一声狂吼:“追上去,给我乱刀把他剁了!”
这数百名胡人齐齐发出狂怒的吼声,策动战马旋风般追了上去,隔老远就开弓放箭,也不管能不能射中了,先射了再说!
裴炜拼命催动战马加速,边跑边放声大笑:“李兄,你这当真是把杂胡们当猴子耍啊!这份胆色,裴某服了,彻底服了!”
李睿说:“先别笑了,没看到那帮胡人都气疯了么?节省点气力逃跑吧,不然被他们逮住了,我们哭都找不着调哭!”
数次响箭从头顶擦过,裴炜的笑声顿时就窒了窒,不敢再嚣张了,只能把身体伏在马鞍上,以免真让那帮杂胡走了狗屎运,隔大老远一箭射中。这两个倒霉蛋带着耍了胡人一回的得意纵马狂奔,而在他们后面,数百胡骑发了狂似的猛追,直追得他们脚跟打后脑勺,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转瞬之间,双方就跑出了三箭之地,李睿和裴炜是不顾战马死活催着它们狂奔了,可他们跟胡人的距离非但没有拉开,反而越来越近,飞过来的箭也一支比一支准。裴炜叫苦不迭:“这帮杂胡是狗皮膏药么,怎么甩都甩不掉!”
李睿说:“他们……”
正想说话,前方忽然烟尘大作,蹄声如滚雷,让他心尖直颤,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只见数百铁骑从前方的树林中冲了出来,如同一道飞驰的铁墙,迎面朝他们猛撞过来!他骇得肝胆俱裂,叫:“裴兄,我们完蛋了!”
裴炜抬头,盯着铁骑中招展的旗帜,一个大大的“北”字赫然在目。他嘴角一咧,表情一秒钟之内从惊恐切换到狂喜,放声狂笑:“是……是北宫将军的西凉铁骑,我们有救了!”
蹄声震天动地,李睿根本就听不清这家伙在嚎些什么,但是当这些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兵呼啸着从他身边擦过,以猛虎下山之势冲向追杀他们的胡人的时候,他便意识到……
自己这条小命保住了!
呼延显由于有伤在身,跑不快,远远的落在队伍后面,他透过飞扬的尘埃看到那面写着大大一个“北”字的旗子,面色大变,叫:“北宫纯来了,快走!”毫不犹豫的拨转马头,朝着来时的方向狂飙,那速度比起追逐裴炜、李睿的时候可快了不止一倍!
呼延显远远的落在后面,他要开溜自然容易,但这几百胡人主力想脱身可没那么轻松了。此时这几百骑兵正在高速奔跑中,速度越快,想要改变方向时所需的空间就越大,这是常识,而这些胡骑相当的密集,除非集体转向,否则个人想转变方向的唯一结果就是与左右的同伴相撞,大家摔成一团。眼看晋军铁骑如墙撞来,这些一门心思想把耍了他们的李睿和裴炜射成海胆,压根就没有半点铁骑对冲的心理准备的胡人当即就慌了,不顾一切的勒转马头试图避开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冲撞,结果还没有被晋军铁骑撞到,就先跟自己的同伴成到了一块,滚作一团,一时间几百胡骑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两名球员在高速奔跑中迎面相撞时,伤得最重的永远是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试图闪避的那个,这放在古代战场上也是一样的。晋军铁骑挟带巨大的动能猛撞过来,乱作一团的胡人骑兵当即就被成片成片的撞翻,而一旦被撞翻,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了。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高挑,不甚魁梧,却能将一支四米多长的马槊使得跟一阵风一样的少年将军,他身披铁甲,骑着白马,以一往无前的姿态撞入胡人中间,马槊横挑直劈,所到之处,胡人像被大风扫中的草芥一样四处乱抛,沥下一阵阵血雨,那些胡人在他面前连一个回合都挺不过去,只有等死的份。二三十名身披黑甲的骑兵紧跟在这位将军身后,又阔又长的重剑抡成一个个光球,这一个个光球汇成一台血腥而恐怖的绞肉机,轰隆隆的辗过,所到之处,血飞人头滚,胡人的惨叫声、哭喊声震天动地!
以这位白马将军和那二十名黑甲剑士为尖刀,晋军铁骑势如破竹,轻松打穿了胡人的队列,将他们分割、包围,毫不留情地屠戮,战场上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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