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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傻肥丑女后我成了战神的白月光

兔兔可爱还好吃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身为毒医世家传人,司徒月是无人胆敢招惹的强大存在,可是一场离奇的穿越,却让她的人生遭遇滑铁卢!她跨越时空来到异世,成为了受人耻笑的傻女!司徒月不服气,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她立志扭转乾坤!后来人们发现,司徒家那个傻女像变了一个人,甚至得到了战神王爷的青睐!

主角:司徒月,夜瑾轩   更新:2022-07-16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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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月,夜瑾轩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傻肥丑女后我成了战神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兔兔可爱还好吃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为毒医世家传人,司徒月是无人胆敢招惹的强大存在,可是一场离奇的穿越,却让她的人生遭遇滑铁卢!她跨越时空来到异世,成为了受人耻笑的傻女!司徒月不服气,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她立志扭转乾坤!后来人们发现,司徒家那个傻女像变了一个人,甚至得到了战神王爷的青睐!

《穿成傻肥丑女后我成了战神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这死肥婆,该不会真死了吧?扇她耳光都没动静了……”

“早不死晚不死,居然死在跟齐王殿下大婚之日!真是晦气!”

“什么国公府嫡女,不过是个又丑又笨的死胖子罢了。我看她就是无福消受这门婚事,才被老天爷给收了!”

司徒月听着耳边模糊的声音,一阵茫然。

她不是在实验室里意外吸入毒气昏厥了么,这些人在说什么?

司徒月费力睁眼,正对上几个身着华服的女子。

这打扮怎么这么奇怪……

司徒月坐起来看向她们,眼神微冷:“你们是做什么的?”

“咦,原来没死啊?”

为首那贵女讶异的看向她,冷笑道:“那就赶紧上花轿吧,齐王殿下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那边那个丫鬟,来给这废物上个妆,别让外面的人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

上花轿?齐王?

司徒月一时有些弄不清情况,脑中却骤而涌上一阵胀痛。

一连串不属于她的记忆涌入,过了半晌她才回神,看向那几个贵女的眼神泛着寒意。

谁能想到,她一个毒医世家传人,竟然会穿越到了古代,成了这南陵国护国公府的嫡长女。

说是嫡长女,可原主过得比婢女还不如,她自幼失去了父母,又有些痴傻,在府中人人可欺,京中的贵女们,更是时常拿她取乐嘲弄。

今天原是原主履行亡母婚约,嫁与今上第三子齐王夜南齐的日子,却忽然中毒暴毙身亡。

是谁下的手……

司徒月看向镜中,少女着一袭喜服,面若银盆,脖子粗短,皮肤却细腻白皙,是个美人胚子。

只是那脸蛋上,却层层叠叠印着几个巴掌印。

她冷着脸看向那群贵女:“我的脸,是谁打的?”

为首那贵女不由得冷笑:“是我打的,怎么?难不成还要我跟你这国公府小姐磕头赔罪不成?”

围在她身旁的贵女们一阵哄笑。

“她算哪门子国公府小姐,人家司徒蕊心才是金尊玉贵的国公府千金呢!人家是齐王殿下的心上人,虽说是以侧妃之名同一日迎娶,一应排场却比这废物还大!”

“说不准这废物正妃,还要被哄得给侧妃跪地敬茶呢!”

司徒月不答,起身走到那贵女面前,啪的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一颗带血的牙从那贵女嘴里喷出,吓坏了那群同党,也让司徒月一懵。

原主的手劲,这么大?

天生神力吗?

“里,里敢打唔!里可知唔是谁!”

那贵女捂着高高肿起的脸,目光惊怒道:“唔乃似当朝嘉然郡主……”

司徒月揉了揉手腕,又是一耳光扇了上去。

“没工夫知道你是谁。”

她冷笑着看那贵女一眼:“不过你最好知道我是谁,再敢招惹我,就不是两个耳光能解决的事情了。”

一群贵女扶着嘉然郡主,看向司徒月的眼神像是盯着个妖怪,僵在原地瑟瑟看着她推门走出。

那傻子今天是怎么了?平日明明软弱好欺!任打任骂!

司徒月走出院门,听着门口的唢呐声,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方才那几个贵女说的司徒蕊心,乃是她二叔的女儿,在原主记忆里,这司徒蕊心不仅变着法勾引了齐王抢了原主婚事,还鼓动齐王在同一日以正妃排场迎娶她。

简直是把原主和国公府长房的脸碾在地上踩!

占了人家的身子,不给人家活出个样子,说不过去!

司徒月大踏步走出小院,便看见齐王夜南齐正将身着凤冠霞帔的女子抱上花轿,想来早早便将原主这正妻抛诸脑后。

“大小姐怎这么没规矩!”

来迎亲的人终于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司徒月,上前便呵斥她:“马上就要到吉时了,还不盖上盖头上轿?”

司徒月凉凉看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在本小姐面前猖狂?果然是仆随主人样,一窝子没规没矩。”

周围随着她这句火药味十足的话忽而安静下来。

夜南齐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嫌恶,语气却温润:“王妃此话何意?吉时已到,再不上花轿,恐怕就晚了,这下人不过也是心急则乱,莫要动了肝火。”

“王爷,你当唤我司徒大小姐才是。”

司徒月眼神嘲弄的扫他一眼,语气漠然:“我的意思,难不成还不明显?本小姐,不嫁了。”

不嫁?

轻描淡写一席话,仿佛在国公府点了个大炮仗,炸得众人半晌不曾回神。

夜南齐瞬间拧紧了眉,声音有些微冷:“这婚约数年前就定下,岂能儿戏悔婚?”

“既然不是儿戏,王爷为何僭越规矩,以正妻之礼迎娶司徒蕊心?”

司徒月似笑非笑看着他:“您是在打国公府的脸,还是打我的脸?”

夜南齐错愕一瞬,没想到这傻子竟然会因为这事发难。

他心里自是看不上这司徒月的,可她是国公府嫡女,娶了她,就等于收拢了护国公府的那些老部下,这样他要夺嫡,就更多了几分胜算!

他默了一瞬,便想到了为自己开脱的由头:“王妃就因这般小事生气?本王正是因为希望你们姐妹和睦,也看重国公府,才以此表示自己对你们姐妹一视同仁。”

夜南齐话语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埋怨:“无论如何,你都是本王正妃,这般不知礼数,今后如何当正妃之位呢?”

众人看向司徒月的目光登时有些鄙夷。

果然是粗鄙之人,不懂得王爷苦心!

“一视同仁?”

司徒月冷笑:“司徒蕊心是什么身份,她配吗?”

“你……”

夜南齐听了这话,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气,却只能强行按捺:“月儿,咱们的婚事乃是皇命,若要违抗,恐怕太皇太后会降罪于你……本王心知你有所不满,但此事不可儿戏,有什么话,不如回了王府再说?”

他恨极了这女人,可是眼下不能发作,不过只要将她强行带走,进了王府,还不是他说了算?

他冲着家仆使了个眼色:“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扶着王妃上轿?”

司徒月看着家仆朝她逼近,一副要强娶的模样,眼神一寒,当胸一脚踹中那家丁胸口。

骨节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家丁摔倒在地,连带着身后那些人都被他撞倒。

夜南齐骤然瞪大了眼,满脸不敢置信:“司徒月,你……”

司徒月走到轿前,忽然一掌将轿杆拍断。

花轿重心不稳歪倒在地,轿中的司徒蕊心狼狈的摔了出来。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司徒月一拳打在门口梁柱上,柱子上立时间出现一个深深拳痕。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徒蕊心:“也许你们误会了什么——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是在通知你们,我要退婚。”


这混账东西,竟当众让他下不来台!哪里比得上心儿温柔体贴!

夜南齐眼看众人表情玩味,心里更恼,却只能对司徒月温言相劝:“月儿,若你觉得这般不妥,本王便不再大张旗鼓迎娶你妹妹就是,吉时已到,还是别耽误了。”

服软了?

司徒月冷笑着漠然开口:“王爷不必如此,你要如何娶她,同我无关,我只想退婚。”

夜南齐表情更僵,暗骂自己还真是美色在前,有些操之过急。

要是真因小失大失去了国公府的助力……

司徒蕊心看出夜南齐的为难,赶忙楚楚可怜的上前拉住司徒月:“姐姐,若你介意,我可以不嫁给齐王殿下,但你和齐王的婚事是太皇太后定下的,懿旨怎能违抗呢?”

“既然是太皇太后订下的,我便亲口与太皇太后说。”

司徒月冷冰冰看一眼夜南齐,直接翻身上马,朝着齐王府赶去。

这又是要做什么?

迎亲的众人满脸困惑,齐王脸色难看,却也只能跟过去。

司徒月直接纵马到了王府门前,里面正一片热闹。

众人簇拥在一名身着明黄龙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身旁连声恭维道:“臣等恭喜太皇太后喜得佳媳。”

太皇太后喜得合不拢嘴,却没想到外面一阵骚动,身着喜服的女子独自自门外进来,一见她便深深行了一礼清越开口:“臣女司徒月,恳请太皇太后收回成命,取消臣女与齐王殿下的婚约。”

厅上一片哗然。

夜南齐同司徒蕊心等人匆匆跟进来,看上去颇有些气短:“齐儿见过祖母。”

太皇太后扫了一眼她身旁凤冠霞帔的司徒蕊心,面露不虞,而后转头看向司徒月:“你就是司徒家的小月儿?想退婚,是因着齐儿让你有何不满?”

司徒月不卑不亢道:“臣女的确不满。”

此话一出,厅中议论纷纷。

“这司徒月还敢挑剔齐王?她这等人,京中有头有脸的谁会娶?”

“先前闹出那么多乱子,眼下怕不是又要作妖出风头了!”

太皇太后皱眉,而后冲司徒月淡声道:“天家懿旨,不可违背,但本宫不是不讲理的人,小丫头,若能说出理由,本宫允你退婚。”

司徒月又行了一礼,语气平静无澜:“齐王殿下心悦之人是司徒蕊心,臣女亲眼所见两人在府中举止亲密,不愿棒打鸳鸯,更不愿嫁与一个悖德失礼之人。”

夜南齐闻言,脸色顿时沉了,却碍于太皇太后在场不敢发作,只能作一副错愕模样:“月儿为何会如此误解本王?本王不过是怕你独自嫁进王府没人帮衬,才会迎娶你妹妹,先前我与她连面也没见过几次。”

他眼看太皇太后脸色震怒,急急上前解释:“祖母难道也不信孙儿么?月儿她定然是看错了什么,她幼时生过病,太医都说她头脑时常有些不清醒的,众位大人都可为孙儿证明!”

被夜南齐邀来的宾客们赶忙帮腔:“娘娘,司徒小姐的确有些痴傻,此话不足为信……”

司徒月仍旧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大人觉得我作妖胡闹,痴傻愚笨,那我便来证明一下自己所言非虚。”

方才说话那人嗤笑:“司徒小姐要如何证明?”

“户部尚书王忠大人,你我曾有一面之缘,是去年十月初六,宫中秋叶宴上。”

司徒月冲他幽幽开口:“那日薛大人的嫡女被推下水池,众人都道是我嫉妒薛家小姐才下了毒手,但那日我亲见你家小姐伸手推了薛小姐,宫中的小德子可以作证。”

那王大人顿时愣住,而他身侧那贵女心虚的低下了头。

又有大臣梗着脖子怒斥:“那般远的事情,谁知你是不是胡编乱造……”

“京兆尹周江大人,我们也曾见过的。”

司徒月漠然看他一眼:“三年前六月初九,上南街的一家酒馆被砸,周大人不问青红皂白,便来国公府拿我问罪,命我国公府赔偿,但实则砸了酒馆的人,是你的内侄周云,你为了包庇他,将这黑锅扣到了我头上。”

她冷笑着看向京兆尹:“若是周大人忘了,不妨我现在请酒馆的伙计过来一叙?”

周江一瑟,看着太后冷凝的脸,赶忙跪下道:“娘娘恕罪,微臣该死!”

司徒月幽冷的的目光扫视一圈:“众位大人的事情,我多少记得一些,若还有哪位大人质疑我痴傻愚笨记不住事,不妨出来与我聊聊?”

厅上再无人敢说话,谁能想到,这傻子能把事情记得这样清楚?

司徒月收回目光,原主虽傻,记性却好得很,不过嘴笨心轴。

既然用了人家的身子,就得替她昂首挺胸活下去!

她再次询问道:“娘娘,您现下可允臣女退婚了吗?”

太皇太后张了张嘴,最后却是长叹一口气:“齐儿这孩子,的确配不上你。”

她同国公府大夫人亲如母女,这才订下了这婚约,先前虽很少见司徒月,但今日看着丫头的气度和机敏,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子!

夜南齐闻言,脸色瞬间灰败,却不敢多说,心有不甘的攥紧了拳。

司徒月长拜一礼谢过太皇太后,神情平淡的走出王府。

她身后,身穿红衣,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久久注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幽深炽热的光彩。

司徒月甫一出门,立时被人拦住。

“你混闹什么?退了齐王的婚事,今后还有谁会娶你?”

原主的祖母何氏和二婶怒冲冲的拽住她:“就因着跟你妹妹斗气,得罪了齐王和诸位大人,哪里还像个公侯小姐!”

司徒月垂眸看着祖母何氏的手,手掌握住她腕上玉镯。

那洁白无瑕的镯子在她掌心瞬间崩裂,在二人惊愕的目光下,司徒月一点点将镯子捏成粉末,随手扬出。

“不知祖母的手,有没有镯子结实?”

她冷冰冰扔下一句话,也不理会脸色惨白的两人,转身走向国公府。

给原主下毒之人说不准就在府中,若不查清楚,原主死得冤屈,她亦活得不安!

岂料才进府,便看见原主哥哥的小厮神情惊惶的扑进来,险些撞在她身上。

司徒月微微皱眉:“怎么这般匆匆忙忙?出事了?”


“出大事了!”

那小厮没看清人,只跌跌撞撞叫着苦:“小国公爷出事了,赶紧叫管家来!大,大小姐?您不是嫁去齐王府了吗,怎,怎么……”

身体上涌起一股担忧和关切的情愫,司徒月皱眉,知道那是原主留下的意志所致。

原主自幼就受过不少蹉跎奚落,唯有这哥哥真心疼她,先前也劝她不要嫁给齐王,前些日子原主因着婚事和哥哥吵了一架,说了不少哥哥无能纨绔的话惹得哥哥生气,不然今日,便应该是司徒明去送亲的。

司徒月镇定开口:“哥哥怎么了?”

那下人脸色惨白:“大小姐,今儿国公爷知道您出嫁,心里难受,便跑去酒楼喝酒,结果有个人挑唆爷去赌拳,爷让人坑了,将身上银子全输了不说,还欠了好几千两的赌债!”

赌拳……

司徒月嘴角一抽。

还真……有些纨绔。

“领我去吧。”

她按了按眉心道:“此事莫要声张,有损国公府名誉,明白?”

那仆人愣愣的,没想到向来有些痴傻的大小姐今日倒像个有主意的人了,也不敢忤逆主子,赶忙带着她去。

司徒月跟着他进了一处小巷,与外头的繁华截然不同,里面的行人小贩大多是一副獐头鼠目,或是表情凶悍的模样。

刚到巷子中间,一阵吵闹声便传了过来。

“呵,小国公爷?小国公爷就能赖账了?愿赌服输懂不懂!”

一名眼角横着道刀疤的汉子攥着司徒明衣襟,龇着一口黄牙厉声喝骂:“姓司的,爷告诉你!今日你拿不出五千两银子,老子砍了你的手!”

四周都是铁笼,里面的奴隶冷眼看着司徒明,表情木讷。

司徒明吓得牙关打战,却还梗着脖子怒骂:“小爷姓司徒!你,你故意设局害我!我押那人是故意放水输的!”

“司你大爷的徒!你也配!你爷爷爹爹姓司徒,是南陵的功臣,你只能算是个窝囊孬种!”

此话一出,黑街一片大笑声。

京城谁人不知这司徒明头上戴着小国公爷的帽子,实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纨绔。

司徒明的胸口起起伏伏,一把推开那汉子,拎了旁边的刀就要砍人,却没想到直接被大汉当胸一脚踹倒。

那大汉挥拳就要打司徒明:“废物东西,你这点力气,怕是连个婆娘都不如!大爷我……”

司徒月上前,一把拧住那汉子手腕。

大汉只觉得一阵巨痛传来,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得罪他,膝窝又被人狠狠一踹。

“我看你,才当真是个女人都打不过的废物。”

司徒月居高临下看着他:“殴打勋贵,当众羞辱公侯,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月,月儿?你来这种腌臜地方做什么!”

司徒明正想着是哪位英雄好汉救他,一抬头看见自己妹妹,顿时愣住。

“你……干你屁事!”

那大汉张口就骂,听说司徒月是司徒明的妹妹,脸上鄙夷之色更深,对着司徒明就要啐:“呸!竟然要一个娘们给你出头……”

司徒月不语,手上力道更重,咔得一声直接断了那大汉的手。

“我没工夫跟你聒噪,只是过来领我哥。”

她面无表情扫一眼司徒明:“起来,回家。”

司徒明嗫嚅着嘴唇:“他,他抢了我的玉佩,那玉佩是咱们府里的信物……”

“……”

还真不靠谱。

司徒月垂眸,脚上又使了点力:“玉佩,拿来。”

“凭什么,你,你们是国公府的就能仗势欺人?”

那大汉忍着疼怒骂:“他输了钱把玉佩输给我的!不给银子,我凭什么还!”

司徒明骂:“你撒谎!玉佩是这混球抢我的!”

司徒月看一眼司徒明,叹了口气怒其不争,而后看向那大汉:“要银子是吧?可以啊,不过我没有银子,不如,我跟你赌?”

那大汉一听这话,虽疼得脸色扭曲,心里却乐开了花。

要是司徒月以势压人,他虽然能撒泼,到底是要吃亏的,但是她竟然说要跟他们赌?简直找死!

“你,你既然要赌,就得守规矩!”

那刀疤脸龇牙咧嘴:“咱们这边赌的是擂台,各自挑选一名奴隶上去打,三局两胜!谁的奴隶赢了,便是谁赢!”

司徒月挑眉。

这样赌,倒还真容易做手脚。

都是这家的奴隶,想让奴隶放水,也太简单了。

她目光扫向笼中那些奴隶,便看见角落有个头发凌乱满脸血污的汉子躺在那,生死不明。

他体格劲瘦,肌肉线条却一看就极有爆发力,似乎是个……练家子?

司徒月走过去还没出声,那人忽然睁眼,目光犀利的看向了她。

“我挑这个。”

司徒月转头看向刀疤脸:“若我赢了,这个奴隶我也要了。”

刀疤脸听她要选那人,笑得眼泪都滚了出来:“你,你确定?哈哈哈哈,谁不挑,非要挑这一个!”

这人乃是巴南抓过来的一名奴隶,一开始还想让他上台打擂,结果连着好几次都被人打得一拳吐血,来这里的熟客,都知道这汉子和纸糊的没什么区别。

司徒月扯了扯唇,冲着刀疤脸淡道:“我就选他。”

“你选他可以,要是输了,你想拿什么还?”

刀疤脸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你哥已经欠了我们五千两,按照规矩,得剁下双手才能抵债,要是再输,就得把你们兄妹的双手都砍了!”

司徒明吓得脸上不见血色:“月儿,咱们别赌了,五千两银子,我,我回去凑凑也是有的……咱们赌不过这些小人!”

“骂谁小人呢?”

大汉阴恻恻的看一眼司徒明:“小丫头,你想清楚,若是要赌,就得立字据,输了便砍下你们的手,还要你们从黑街跪着出去!”

“不用砍我哥的,我若输了,双手双脚给你砍。”

司徒月漠然道:“要是你输了,我也砍断你手脚,要你从黑街一路磕头磕到国公府,如何?”

那刀疤脸仿似已经胜券在握:“赌!这就立字据!”

司徒月痛快的签字画押,也没看司徒明那张惶恐的脸,将那奴隶带出来,手便扣住了他脉搏。

果然是中了毒!

那奴隶冲着司徒月冷笑一声:“我是个废人,打不了擂,选我,你必输。”

“不就是个绝脉散的毒吗?至于?”

司徒月弯唇看他一眼,随手一指戳中他胸口。

那奴隶只觉得一股腥甜味道从喉咙涌出,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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