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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爆撩!冷艳小作精被太子爷宠上天》精彩片段
沈家地处核心地段,周围都被买下了,听说是建了私人机场和高尔夫球场。
一直到五公里外的梧桐路尽头才能打到车。
顾言卿抿着唇,强行把她塞进车里,“我送你回林家。”
林疏棠看看时间,不再挣扎。
不远处露台上,沈肆居高临下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脸上惯有的笑意不再,伸手拿起搁置在岛台上的酒杯,仰头灌下。
过刚易折。
他不着急。
总归,时间还长。
车上,顾言卿的脸色很难看,却始终默不作声的开车。
一直缓缓停在林家门口,林疏棠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下车。
他张了张口,音色十分艰难,“昨天晚上……”
林疏棠恍若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从包里拿出两百块钱放在座位上,径直推开车门。
从始至终没看他一眼,好似仅仅搭了辆顺风车而已。
顾言卿盯着她决绝的背影,握住方向盘的手攥得疼。
在她进林家之前,没忍住下了车,用力扼住她的手腕。
“疏棠,你昨天晚上和沈肆……”
林疏棠沉静的看着他的眼,近乎冷漠的打断,“你是想问我和他做了什么?”
那些话到嘴边,他怎么都说不出来,像什么哽住了喉头。
而林疏棠却善良的替他答疑解惑,“没错,如你所想,该做的全做了。”
用力甩开他的手,看着他表情一寸寸龟裂,她依旧淡然,“现在你可以让开了吧。”
顾言卿俊逸的脸上带着清寒之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做了沈肆啊。”她微笑,“没了顾家这棵大树,我找个更厉害的靠山,有什么不对?”
顾言卿脸上有震惊和难以置信,又很快冷静下来,“不要说这些气话。”
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撒谎的蛛丝马迹,可她还是这样冷淡的样子。
林疏棠毫无顾忌的和他对视。
“顾言卿,我自甘堕落也好,我扶摇直上也罢,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分明是燥热的夏天,外头的高温炙烤得人喘不上气。
顾言卿浑身上下却都是冷的,被她眼底的寒意刺穿般,手不知不觉的松开。
林疏棠走进林家,头也没回。
也没有听到身后他温柔的唤她的名字。
客厅里没有人,只有张叔在收拾厨房里的杂物。
“小姐回来了。”张叔迎过去。
林疏棠弯腰换鞋,“张叔,帮我准备一些吃的,我打包带到公司。”
胃里隐隐作痛,她轻轻按了按,塞进嘴里一颗糖,甜味遮了唇腔里的苦味,忍下去了。
“好,您先回房间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张叔在去厨房前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林疏棠问,“怎么了?”
张叔迟疑了下,目光忌讳的朝楼上瞟了眼,低声,“文翰少爷,带回来一个女人。”
听到这话,林疏棠陡然笑了,脸色沉沉的。
差点忘了,他们还有个儿子。
据她调查,宋文翰十八岁就被宋柏东送出国深造,林疏棠还没见过对方。
“张叔,记住,这里只有一个林疏棠小姐,以后别叫错人了。”
她换了拖鞋,缓慢地上楼去。
那眼神看得张叔心里有点发慌,还是应下,“是,小姐。”
别墅三层,林殊棠住在顶楼。
二楼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房间,不,现在还多了个宋文翰。
她拎着包,还没到二楼,就听到某个房间传来隐晦的暧昧声。
“宝贝就这样。”
“乖宝贝……”
林疏棠看着声源的房间,咀嚼软糖的同时,慢条斯理的将包包的链条,一圈圈的缠在手指上。
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无人应声,他才走进女卫生间。
果不其然看到林疏棠趴在智能马桶上狂吐。
沈肆屈膝,半蹲在她面前,递过去一条月白色的丝绸手帕。
林疏棠眯着眼,把手帕砸在他脸上,“滚!”
沈肆在笑,听话地往后退了一点点,目测一个指甲盖的距离,“为了个男人至于吗。”
林疏棠胃里一阵难受在翻搅,没心思搭理他,抱着马桶又吐。
好不容易吐完,总算舒服了点。
突然智能马桶盖关上,夹住了她的脑袋。
沈肆憋着笑看她无力折腾,伸手把人捞起来。
她很轻,稍微用力就能捞起来,放在洗漱台前。
林疏棠打开水龙头漱口,又用冷水洗脸。
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没命的往下掉。
“棠棠,以后我们住在碧海湾好不好,早上醒来你可以站在海边拉小提琴,晚上我们就在海边散步。”
顾言卿很绅士,林疏棠最喜欢逗他,“那将来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万一我生个三胞胎,碧海湾房子的户型可住不下。”
“那就在海边盖个别墅,肯定让你和孩子住得舒服些。”
说完,他脸颊就红了。
谈了八年,他一直进退有度,说要把第一次留在结婚那天。
他不擅长诺言,也不擅长说情话,总是很认真的告诉她。
“今后我努力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你随意去做你喜欢的事,我就是你的后盾,林家只有你一脉,将来如果我们生了孩子,让一个孩子跟你姓,虽然我不能入赘,但会为林家留一脉传承。”
那时候她开心的往他怀里扑,顾言卿轻轻扶稳她的腰,“小心点。”
“卿宝,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朋友!”
顾言卿失笑,额头抵着她的,“这就是最好了?可我还觉得远远不够,棠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为你筹办海市最盛大的婚礼。”
随口说了句想喝城北的奶茶,漫天大雪的天,开了二十公里的车买来送到她家楼下。
雨天的深夜,她多看路边的炒板栗两眼,淋着雨买来,一颗颗剥好喂她。
她无聊的时候就枕在他的腿上,让顾言卿念书给她听。
他总是很有耐心的读完一页又一页,她睡意朦胧了,就轻轻抱她在床上,哄她睡。
林疏棠撑在洗漱台上的手臂颤抖。
眼角冰凉的液体缓缓滑下,一滴一滴地砸在水池里。
沈肆舌尖抵了抵脸颊,说不出的情绪,堵在胸腔里不上不下。
好在已经习惯了。
“我说,你哭完了没?”沈肆插在口袋里的手蜷缩,“一个男人让你不开心,那就换一个呗,哭成这样,你的出息都被狗吃了?”
“你丫的给我闭嘴,吵死了!”林疏棠本来就烦。
他还在耳边唧唧歪歪。
沈肆微笑,“林疏棠,你要不要看看镜子里你现在狼狈的样子。”
林疏棠不看,“老娘什么时候的样子都美出银河系。”
推开挡在面前的沈肆,晕乎乎的就往外走。
没走两步,差点一头栽地。
沈肆反应很快的勾住她的细腰,林疏棠在半空中调转了方向,一头撞进他怀里。
还算浪漫的画面,只可惜在卫生间。
而下一秒,林疏棠双手攥住他的领口,“你小子是不是想占我便宜,我警告你,别看我喝醉了,但你这样的,我一拳照样能揍十个,懂?”
沈肆低头看她凶神恶煞的样子,搭在她腰上的手还没松开,“林疏棠,你不能因为自个儿受了情伤就一棍子打死所有男人吧,看清楚我是谁,我,沈肆,是个乐善好施的顶顶大好人。”
“狗屁!”
她是喝醉了,不是喝死了。
沈肆笑,“车上的时候,难道不是我乐善好施帮了你?”
指了指自己的脖颈,“谁啃的?”
沈肆提醒她,“你。”
“哎。”叹气一声,“为了帮某人,我清白不保,我找谁说理去?”
林疏棠脑袋里像塞了水泥,本能的循着他的手指,去看那处痕迹。
白金色肖邦链下的痕迹红红的,很明显。
她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值得卖惨的?”
把外套扯开,往地上一扔。
林疏棠胸前和颈窝处的痕迹毫无保留的露出来。
她本就是冷白皮,上面的吻痕此刻扎眼得厉害,“瞧见没,狗啃的。”
沈肆顿时没忍住轻咳几声,眼神忽闪几下,却不由自主的飘过那上面的斑斑点点上。
确实,过分了点。
为了证明自己可行,沈肆把毕生所学全用上了,就怕被人嫌弃。
结果林疏棠还用鄙夷的眼神看他,“也不知道你历届这么多女朋友是怎么忍你的,技术这么菜,不会还爱玩,我看不是你换她们,是她们换了你吧。”
整个海市,恐怕也只有她有这个胆子说这话。
沈肆唇角微不可察的一抽,“林疏棠,你能不能摸着良心说话。”
“良心被你吃了,没了。”
沈肆气笑了,“感情我这是费力不讨好,被白嫖,还得被嫌弃?”
林疏棠细白的指尖从口袋里夹出几张红钞票,塞进他的衬衫领口里,“就你这技术,两百我都嫌多。”
我劝你最好知难而退,要不然别怪我不给你脸面!”
又是孙家。
林疏棠半低着眉,眉宇间攒着点躁。
女人踢一脚她的凳子,“喂,你是哑巴了?我让你滚,你听不见?”
宋文翰刚才给几个公子哥跑腿,拿酒去了,回来就看到这一幕,惊讶林疏棠在这。
看样子,她这是碰到硬茬,要被赶出去了啊!
幸灾乐祸的想看林疏棠出丑,结果对方把手机锁屏后,淡淡的抬头。
语气还很不耐,“别惹我。”
对方可是孙家的亲戚,林疏棠以为这是林家,可以胡作非为呢?
宋文翰有眼色的跑到女人身边拱火,“楠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对林疏棠大呼小叫,“你在家横行霸道也就算了,楠姐是你能惹得起的?赶紧赔礼道歉!要不然楠姐对你不客气!”
林疏棠身子往椅背后靠,扫过宋文翰,“看来还是打轻了。”
她慢慢转了转拳头,宋文翰捂住脸,吓得往后撤了步。
“楠姐,这女人欠收拾得很,连你都不放在眼里,真是反了天了!”
被忽视的李楠哪惹得下这口气,拿起桌子上的香槟就泼林疏棠一脸!
酒渍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身前,湿了一片,贴出饱满的形状。
周围的人不由得起哄了一声,看热闹的居多。
李楠得意看她,“这次泼得是香槟,下次朝你这张狐狸精脸上泼得可就是硫酸了!”
林疏棠扯了下唇,酒渍顺着下巴往下滴,抬起的眼里几分狠昭著。
不是能忍的个性,听她逼逼半天已经是极限了。
起身抬手就抽她一巴掌。
结果半道被一只漂亮的手在半空中截停。
她的手,被握入温暖的掌心里,转身看到的是沈肆那张瞧不出喜怒的俊脸。
“不过十分钟的功夫,你怎么就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沈肆是笑着说的。
从口袋里拿出月白色的手帕,指尖轻抬起她的下巴,专注的擦掉她脸上的酒渍。
动作轻的,像是在抚什么名贵的瓷器。
现场的音乐声没了。
周围的人敛声屏息,神色各异的看着这一幕。
秦聿风跟在他身后走来,“怎么回事儿?在我场子里闹事,嫌命长?”
李楠脸色煞白的急声道,“秦少,小肆爷,是,是林疏棠先惹我的!她,刚才她骂我!”
“她骂你什么了?”说话的是沈肆。
嘴里咬着烟,动作没停,擦完被弄湿的脸颊,又去擦她脸侧一缕一缕沾湿的发丝。
李楠摸不清沈肆的心思。
尤其是他此刻对林疏棠的态度。
只能硬着头皮,心惊胆战的编,“就是骂我狐狸精之类的,骂得很难听……”
“狐狸精?狐狸精起码要有颜值吧。”沈肆在笑,总算将她脸上的酒渍清理干净。
低头瞧见她身前的形状,脱下外套罩她身上,裹紧。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枚一枚把纽扣系上,轻描淡写地回了句,“你顶多是个黄鼠狼,算哪门子狐狸精。”
将她的发丝从外套里拿出来,用指尖打理好,“狐狸精该是我家宝宝这样的。”
林疏棠从来没见过这么冷的笑容。
三分随性,有些凉薄,更是危险的。
宝宝……李楠有点不知所措的愕然住了。
秦聿风摆了摆手,几个黑衣保镖冲上来按住李楠。
她脸贴在地上,赶紧求饶,“秦少,小肆爷,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两人无动于衷,又求她,“林疏棠,你快帮我说几句话啊,刚才我就泼了你一杯香槟,我什么都没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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