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菱顾晏桥的现代都市小说《风月难逃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温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风月难逃》是作者“温菱”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温菱顾晏桥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认为,他想要的,伸就可以拿到。“温菱,学着习惯我,我耐心不多。”温菱低垂着脑袋,声音很小,“你要和洛小姐结婚。”顾晏桥看着她低垂的眉眼,一副温驯的模样,似乎很好把握。指拇在她柔嫩的唇上缓缓碾过,“你很在意这个?”温菱低着脑袋,咬着唇不说话,只能看到薄薄的刘海跳动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顾晏桥看了一会儿,把她脸上细碎的小头发别在耳......
《风月难逃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温菱极怕他又做出奇怪的举动,身子向后缩了缩,看向旁边的医生,小声道:“小叔,他是谁?”
顾晏桥这才转过身,对医生点点头,“麻烦给她伤口换药。”
这医生一看就是极有素养的,换药过程中没问伤口是怎么来的,也没有对温菱的身份产生好奇,只是重新上了药,
又给打了一针破伤风,交代了不能沾水一类的,便离开了。
换好药,温菱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顾晏桥了。
今天明明不是周末,可她感觉顾晏桥并没有要离开去上班的打算,他不是接手了南风集团吗?那样大的集团,他都没有文件要处理吗?
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顾晏桥淡淡的道:“今天下午就在家里,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在书房办公,晚上有个聚会,你和我一起。”
温菱很想说我能不去吗,但又不敢直接问。
她其实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屋子里,但想到早上自己就这么跑了,顾晏桥肯定不会再放自己出去,她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去房间睡觉。
她才走了半天,房间里似乎又多了几样东西。
她对这些没兴趣,只在小阳台上的画板上随便画了画,便开始给林漫雪打电话。
这丫头,每个月总有几天很神秘,打不通电话,发信息也不回。
这一次也一样,已经六七天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实在无聊,只好倒在床上,然后满脑子都是顾晏桥刚才亲她的情形。
越想越害怕,越想起惊惧,她轻抚的嘴唇,感觉那里灼灼的开始发烧。
慢慢的,她觉得他摸过的每一寸皮肤变得滚烫起来。
空气中隐隐有白玫瑰的暗香飘进来,她想着和顾晏桥亲密的一切,突然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忙冲进洗手间。
吐完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慢慢的垂下眼帘,掩去了一切情绪。
黑甜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是灰色了。
管家把她带到隔壁的衣帽间,她才发现顾晏桥也在里面。
足足有三四十平方的衣帽间,一大半是顾晏桥的衣服,清一色的几乎全是西服,其中一大半是衬衣,白色居多。
此时他穿了一件灰白条纹的衬衣,铁灰色西裤,衬衣收进了西装裤里,宽肩窄腰,清贵冷沉。
看到温菱进来,他目光在她还带着一丝睡意的脸上扫过,淡淡的开口,“过来。”
温菱睡意一下全消了,顿时有些紧张,“小叔,我,我系不好领带……”
那仓皇的小模样看得顾晏桥喉头有些发紧,目光暗了暗,声音有些哑,“过来。”
温菱看他的眼神,感觉有些害怕,很想藏起来,但空间就这么大,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还没说话,就把温菱凌空抱起。
“小叔!”温菱惊呼。
顾晏桥把她放在面前的柜台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把她抵在墙上。
手慢慢的理了理她脸上的细碎头发,声音有些哑,“今天不系领带,晚上去的人是我几个朋友,不用害怕,可以随意一些。”
说着,他声音顿了顿,缓缓道:“没有顾家人。”
像是在解释什么,温菱的心却悬得更紧了。
是他的朋友!可她不想见他的朋友!
但这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是低垂着脑袋,下意识的咬着唇,潋滟的小痣被她咬得红通通的,还带着水光。
顾晏桥抬手,指腹压上她柔软的唇,在那颗小痣上按住,来回摩挲。
眸色很暗,声音很冷,“温菱,以前有没有人亲过你?”
温菱本就紧张,听到他突然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
眼神里有一种迷茫和困惑。
顾晏桥似乎很满意她青涩的表现,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我的,明白吗?”
声音很低,很哑,却带着浓郁的警告的味道,连着带空气似乎都染上一层强.权
的气息。
温菱茫然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她垂下脑袋,声音极小的道:“可是,你是我小叔。”
顾晏桥眯了眯眼,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你怕?”
目光凛冽,带着冷意,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狠戾。
仿佛她说错一个字,就能被他活生生的掐死一般。
温菱打了个寒颤,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顾晏桥眯了眯眼,语气更冷了,“是不想还是不敢?”
温菱哪敢回答,只敢颤颤巍巍的道:“疼。”
她不是故意说疼的,是真的疼,他好像有些失控,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下巴都给掰断了一般。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顾晏桥眼里的冷意更深了,薄薄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手中的力气不减,空气中里的寒意似乎更浓了。
温菱疼得嘶了一声,“小叔,我好疼。”
声音很软很细,似乎有一点哭腔。
顾晏桥眯了眯眼,手慢慢的松开了温菱的下颌。
柔嫩白净的下巴上有两处鲜红的指印,顾晏桥在上面轻轻的摩挲了几下,声音极冷,“怕没有用,不想更没有用,我想要的,都只能是我的。”
他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他从出生起,就站在了这个世界的塔尖上,本就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受到的教育,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没有人教过他如何施舍,掠夺似乎是他的天性。
无论是什么,只要他想,自然有人捧着抢着送到他面前,物品如此,人亦是如此。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认为,他想要的,伸就可以拿到。
“温菱,学着习惯我,我耐心不多。”
温菱低垂着脑袋,声音很小,“你要和洛小姐结婚。”
顾晏桥看着她低垂的眉眼,一副温驯的模样,似乎很好把握。
指拇在她柔嫩的唇上缓缓碾过,“你很在意这个?”
温菱低着脑袋,咬着唇不说话,只能看到薄薄的刘海跳动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顾晏桥看了一会儿,把她脸上细碎的小头发别在耳后,然后伸手取了一条白色带薄纱的裙子下来,“就穿这条。”
温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拿了纱布,给伤口上了一点药,把左手贴了个大号的创口贴,被拽掉的头皮在左边耳朵的后面,用梳子梳理了一下,勉强能遮住。
做完这些,她吞了两颗消炎药防止伤口发炎。
这不是第一次被打,也不是被打得最惨的一次,次数多了,做起这些来,似乎也是很得心应手了。
重新整理好自己,温菱蹲下来,撬开底板下的一块木地板,拿出了几张塑封的照片。
是几张她小时候的照片,母亲的那几张已经被她摸得有些模糊了。
她的手指在照片上蹭了蹭,眼泪突然就掉在了上面。
“妈妈,我好疼啊!”
照片的塑封被打湿,母亲的笑脸淹在泪水里,像是在陪她哭。
过了不知道多久,温菱起身下了床。
她看了看四周和大门外,没有人。
她住的这一幢是在比较靠后的位置,平时人就不多,顾家人今天又全部在前厅聚餐,佣人全部都过去了,这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她轻脚轻脚的来到杂物间,拿了一把小铲子,来到了后花园的小竹林里。
轻车熟路的,她找到了埋东西的地方,开始挖了起来。
很快的,一个小铜盒子被她取了出来。
刚打算离开,就听到旁边传来了娇软的声音,“阿桥,我走不动了,喝了酒头晕。”
是洛樱的声音。
温菱赶紧往后躲,藏进了竹林里。
很快的,一前一后两个人影出现在竹林的小路上,这里是通往顾晏桥那幢小楼的必经之路。
这是洛樱喝醉了要住顾晏桥的小楼?
月光皎皎,光影绰绰中,温菱屏住了呼吸,看到一前一后两个影子快速的走过。
高的自然是顾晏桥,人高腿长,步伐也大,后面跌跌撞撞跟着的,是洛樱。
温菱有些奇怪,顾晏桥是很宠洛樱的,她醉了,他都不扶一下吗?
夜风微凉,吹起人的衣裙,月光下,一袭白裙的洛樱衣袂飘飘,柔美的惊人。
同时,还吹散了一院的清冽竹香,温菱似乎还闻到了他们身上淡淡的酒气。
“阿桥,你干嘛不理我,我头晕走不动。”
顾晏桥突然停住脚步,洛樱便一头撞在了他背上,她趁机抱住了顾晏桥的腰,撒娇道:“阿桥,人家今天不想回去。”
顾晏桥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起伏,淡得像冻过的冰块,“今天是沉舟的忌日。”
“沉舟,又是沉舟,晏桥,我喜欢的人是你,不是沉舟!”
月光下,顾晏桥半边脸罩在阴影之下,影影绰绰的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洛樱,我们之间的约定,你不打算遵循了?”
说着,他拨开了洛樱的手,“你喝多了,回去吧,我让李楠送你。”
洛樱突然低低的抽泣起来,声音极细,“阿桥,我那次任性只是为了气你。”
顾晏桥淡淡的道:“不重要。”
他转过身,冷沉的目光扫过温菱藏身之地时,停了两秒。
温菱惊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被顾晏桥发现。
月光下,她清楚的看了顾晏桥的脸。
他的长相真的无可挑剔,眉眼冷峻,鼻梁高挺,薄唇优美,五官线条如刀刻般分明,那双眼睛永远都是冷沉的,深不见底,仿佛任何时候都波澜不惊,也不会对任何东西高看一眼。
真是好看!难怪总是有女人飞蛾扑火!
温菱愣神的瞬间,顾晏桥已经移开了目光,他向身后不远处招了招手,“李楠,送洛小姐回去,她喝多了。”
洛樱不敢置信的望着他,“阿桥,你赶我走?”
顾晏桥淡淡的道:“你醉了,回去好好休息。”
这时,李楠也上来了,“洛樱小姐,我送你回去吧。”
洛樱泪光涟涟的望着顾晏桥,似乎在等他留下自己,可顾晏桥只是放柔了声音,“听话,回去。”
洛樱低垂下了脑袋,低低的道:“阿桥,我会想你的。”
声音温柔缱缱,柔情似水,温菱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化成水了。
她羡慕的看着月光下的这对恋人,觉得气氛甜到他们马上就会原地结婚。
后来不知道顾晏桥说了句什么,极小声,洛樱便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洛樱走后,顾晏桥没有转身,目光投向温菱藏身的方向。
温菱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一步,然后听到了啪的一声。
是树枝断裂的声音。
温菱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出汗了,根本不敢再看顾晏桥一眼。
“出来!”
顾晏桥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声音里的冷意似乎这夏天的空气也染上了一层冷意,仿佛刚才对着洛樱说话温柔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看温菱不动,顾晏桥眯起了眼睛,声音透着危险和冷意,“是不是要我进去拉你出来?”
没有办法,温菱只得慢慢的挪了出来。
月光下,顾晏桥的脸冷得像块冰砖,温菱只看了一眼便垂下了脑袋,极小声的道:“小叔……”
冷月皎洁,落在温菱精致的小脸上,越发显得她娇媚可人,连头发丝儿,都带着勾人的美貌。
她明明穿着保守的睡裙,可露出来的一小段脖子却白嫩.嫩俏生生的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顾晏桥感觉空气好像都变得燥热了几分。
他喉结滚动,眯了眯眼,突然一把揽过她的腰带向自己。
温菱瞬间跌入他的怀中,她吓得身子都僵了,惊恐的望着他,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顾晏桥穿着西服,明明隔了几层面料,她却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灼人的温度。
她吓得不轻,挣扎了一下,却不料顾晏桥死死的掐着她的腰。
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小声的叫了一声“小叔”。
顾晏桥的目光在她唇上的潋滟的小痣上停了一瞬,突然抬头拿走了她发间不知道什么沾上的干枯竹叶。
然后,松开了手,沉沉的看着她:“为什么跑了?”
温菱松了一口气,仍旧垂着脑袋,声音极小:“不小心弄脏了裙子,回去处理一下,后来太累了就睡着了。”
说着,下意识的就把手中的铜盒子藏到了身后。
像触到了什么可怕的物件一般,温菱猛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头脑袋,几乎不敢去看顾晏桥。
顾晏桥不悦的眯起了眼睛,声音冷沉,“还没系好,继续!”
他身上自带上位者的强大压迫感,说话声音也冷冷的,似乎透着不悦。
温菱不敢忤逆他,只得咬了咬唇,上前继续为他整理。
她刚咬过的唇上留下了一圈水润的光泽,让柔嫩的唇看去更加殷红。
顾晏桥眯起了眼睛,微微垂下了下巴,薄薄的唇不经意的扫过她光洁的额头,弄得温菱脸红得几乎要炸了。
而且因为一直系不好,难免着急,身子又往前靠了靠。
就这样,她柔软的小小的身子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顾晏桥身上,夏天都穿得少,她几乎能感受他的体温,不由得更紧张了。
越紧张就越容易系错,第六次了还没系好,温菱实在没办法了,抬头小声的唤了句“小叔”。
结果一声“小叔”还没落音,就发现顾晏桥和她离得实在太近,她仰着脑袋的时候,唇几乎快要贴上他的唇。
温菱脑袋嗡的响了一声,下意识的就退了几步,手指死死的绞着那条领带,结结巴巴的道:“小,小叔,我真的不会。”
顾晏桥到她耳根都红了,目光变得更暗了:“过来,我教你。”
温菱脸更红了,领带都快被她揉皱了,下一秒,她的手就被顾晏桥捏住了。
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握着她软白的小手,一大一小径渭分明。
顾晏桥幽冷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了一秒,声音带上了一丝哑,“小学生系红领巾,会吗?”
温菱垂着脑袋不敢看他,“会。”
终于,在顾晏桥简洁有力的语言中,温菱系好了领带。
看着连脖子染上了一层粉色的温菱,顾晏桥眼里的暗色更浓,“袖扣。”
温菱咬着唇,拿起了盒子里的淡蓝色的宝石袖扣。
纯净的淡蓝色折射出低调又奢糜的光,温菱觉得这个宝石的材质似乎和发箍的材质是一样的。
一样的饰品,一样的睡衣,好像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但温菱不敢深想,只得飞快的将袖扣弄好。
弄好后,她借口上洗手间躲了进去,一直听到顾晏桥离开了,才从卫生间出来。
室内,管家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温菱松了一口气。
好在一整天顾晏桥都没有出现,第二天也没有来,温菱松了一口气。
可惜没高兴多久,管家就拿了一个包装异常精美的袋子给她,面无表情的道:“温小姐,小少爷六点准时来接你,请把这个衣服换上。”
温菱看着那个袋子,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他要我和他一起回顾家?”
管家仍旧是那张扑克脸,连语气也没有什么起伏,“一切由少爷做决定,他六点会过来接你。”
她看了看表,“现在5.30,你还有半个小时。”
顾晏桥霸道,他的管家也好不到哪去,都是一张冰冷的扑克脸,温菱有些想跑,但是管家这会盯得她特别紧,上洗手间都在门口站着,好像早料到她想跑。
没有办法,磨蹭了好一会,只得去卫生间换上衣服。
不得不说,顾晏桥的眼光是绝佳的。
裙子是淡蓝色的,美轮美奂,外层的网纱薄如蝉翼,层层叠叠,最外面一层镶嵌着细碎的宝石,清新中透着华美,腰间的一小圈镂空被流苏点缀,随着动作隐隐跃动,俏皮又不失小小的性.感。
这样美好的衣服,温菱当然是喜欢的,可一想到这是顾晏桥选的,今天晚上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她又开始紧张起来。
没过一会顾晏桥便到了。
他穿着质地优良的白色衬衣铁灰色西裤,长身玉立,衬衣袖口处淡蓝色的钻石袖口流光溢彩,更显矜贵。
似乎岁月从来没有苛待过他,出去三年时间,他身上添加的只有魅力和尊贵,不见一丝沧桑。
两人站得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清冽的雪松味,还有一种属于顾晏桥个人的味道,她无语形容这种气息,但相处这几天,她已经很熟悉这种气味了。
但这种气味对她来说更具有侵略性,更让她心慌,从他进来起,这个屋子里仿佛便斥满了这个味道,萦绕在她鼻息间,让她有一些窒息。
温菱低垂着眼帘,站在原地,不敢直视他。
她感觉自己被他的目光全部裹住了。
他的目光幽暗冷沉,如世界上最深的海洋,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内里又冷又暗又危险,一旦坠入其中,便永世都是劫难。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顾晏桥在诱.惑她,诱.惑她进入他的世界,成为他的猎物,然后被他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谁都不说话,空气中的气氛暧.昧得让人心惊。
最近温菱还是忍不住了,咬了咬唇,抬头小声的叫了一声“小叔。”
她的声音很软,带着一点点娇气,听起来像个娇气包。
黑色的头发被淡蓝色的发箍别在脑后,露出一张双纯又欲,脂粉未施的脸。
她目光清澈,带着一丝丝怯意,唇上那颗小痣却总是莫名的勾人。
每次她这样看他的时候,他就想染指她,用最羞耻的姿势让她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
其实在过去的三年,他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以至于每每午夜梦回,她都在他梦里哭泣求饶,唇上那颗小痣被他咬得鲜红潋滟。
顾晏桥的目光越发的幽暗,声音也带上了一点哑,“走吧。”
温菱很想说一句“能不能不去”,但又不敢说来,只得亦步亦趋的跟着。
顾晏桥人高腿长,走得又快,温菱几乎要小跑才能不掉得太远。
两人外形都极为优越,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几乎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尤其是那些擦肩而过的人,每个都要回头望几眼。
温菱最不喜欢的事就是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之下,这会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顾晏桥皱了皱眉,“你声音小点儿,她胆子小。”
“啧,还护上了,这么紧张,该不是真的未成年吧?”
突然,温菱小声的开口了,“真的二十了,大学快毕业了。”
很小声,很软很秀气,在几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中显得有些突兀。
那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又开始笑。
温菱便低了脑袋,不再说话,两只软白的小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灯光下,能清楚的看到她小脸煞白,耳尖却发红。
顾晏桥看了两眼,突然就发了火,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似的:“能不能好好吃饭了?不能就滚!”
笑声立马就停了,有人不满的啧了一声,“狗脾气还是这么大啊,出去三年了也没见收敛一点。”
“来来来,上菜,新菜,从申市挖过来的顶级大厨,据说家里是世代御厨。”
然后便是上菜的时间。
其他人仍旧在说笑,谈的全是温菱不太听得懂的股市,新政策,红.头文件什么的。
顾晏桥话少,偶尔提几句,却总是在把握话题的风向和主流。
似乎,这群人也是以他为中心的。
温菱一边吃东西,忍不住看了看几个人。
这一看就吃惊了。
五个人,有三个人她是认识的,一个是京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市.长宋致远,三十出头,极有能力,据说家世也硬得可怕。
还有一个是亚洲首富的儿子傅寒年,风.流成性,经常出现在娱乐版头条,交往过的女明星不计其数,Z国估计无人不知。
另外一个,温菱觉得眼熟,想了一下立马想起是昨天出现在新闻里的人物,年轻有为,来头很大。
其他两个,她不认识,但以这三个的身份来看,这两人想来也不简单。
可是,这些人平时在电视里,大都稳重内敛,私下里是这么口无遮拦的吗?
顾晏桥的圈子,全是这样的风流成性的人吗?
想着想着,原本还算可口的菜也不香了,她神情恹恹的,恨不得马上就走。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一个人,笑得春.光盈面:“唷,组了饭局,怎么没叫我?”
一听这声音,顾晏桥立马黑了脸。
旁边的宋致远也皱紧了眉头,压低声音道:“谁叫他来的?”
倒是傅寒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来人,“苏大医生,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苏寻笑着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目光在温菱脸上停了两秒,诧异之色一闪而过,但声音却波澜不惊,“在外面看到晏桥的车,问了下经理,说是你们一群人在这里聚餐,我想着,咱们也两三年没在一起了,回来了哥几个怎么也得聚聚,不够意思啊你们!”
傅寒年嗤笑了一声,“啧,来都来了,坐下来吧,哪那么多废话。”
苏寻倒是自来熟,很快饭桌上就又恢复了热闹。
只有温菱越发觉得难受。
她总觉得苏寻时不时的在看她,而且那目光很冷,刀子般凌厉,让她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了,轻轻拉了拉顾晏桥的衣服,声音极细,“小叔,我吃饱了,能不能去那边?”
顾晏桥看了一下她面前几乎没动的菜色,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没有喜欢的?”
温菱嗯了一声,便低着脑袋不说话了。
顾晏桥招手叫来了服务生,低低交代了几句什么,那服务生便毕恭毕敬的带着温菱去了旁边的休息区。
很快,又上了一些切好的水果,还有各种坚果和奶制品饮料。
温菱坐在软沙发里,时不时的看几下手机,又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她不明白顾晏桥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地方,她真的很不舒服,尤其是这个苏寻来了以后,这种厌恶达到了顶峰。
连带着胃,也觉得难受起来。
那边的饭局什么结束的,她也没在意,一直到苏寻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温菱,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苏寻看着很是贵重斯文,但不知道为什么,温菱是不太喜欢这个人的,原因她只能归结于她不喜欢顾晏桥的所有朋友,不喜欢和顾家有关的所有人。
但现在这个人就站在她面前,她只得硬着头皮小声的说了句“苏医生好”,目光下意识的在室内看了一圈。
顾晏桥不在?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苏寻笑了笑,声音很轻很淡,“你小叔出去接电话了。”
温菱便不吭声了,拿吸管一下一下的戳着手里的一小盒酸奶。
苏寻目光变得不太友善,“晏桥和洛樱要结婚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温菱不说话,手里的力道却加深了,差点没把酸奶盒子戳穿。
她看向苏寻,“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寻眯了眯眼,目光中有鄙夷和轻蔑一闪而过,“我听人说,你亲妈就是被小三逼死的。”
温菱手一颤,手中的盒子掉在到地上,声音不大,但却像在她心上砸了一个大坑,她不知所措的看向苏寻。
苏寻笑了笑,推了推眼镜,声音很温和,“当然,你是个好姑娘,绝不会做出插足别人感情这种事情来。”
“你在顾家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晏桥和洛樱,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极好,这是京市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原本他们三年前就要结婚的,只是三年前,洛樱犯了点小错,晏桥就生气了,跑到美国呆了三年。”
“晏桥这人气性大,脾气不太好,现在还在和洛樱置气,不过,无论他怎么玩,和谁闹绯闻,最终肯定是回到洛樱身边的,这么多年,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不过,这次他做得有点过,洛樱最近又有点抑郁了。”
他声音冷了下来,牙齿森白,“听说你.妈就是抑郁症自杀的,可见小三真的很可恶,这种人,应该千刀万剐的!”
温菱一字不落的听完了苏寻所有的话,他每多说一个字,她的脸就白上一分,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子,眉眼低垂,卷翘的睫毛像破掉的蝶翼般轻颤抖个不停,睫毛在眼窝处打下了一层阴影,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苏寻轻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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