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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锦鲤福妻赚钱钱养崽崽

冬至冷栀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乔夕颜在睁开双眼之后,内心一阵欢喜,苍天有眼,竟然让她经历了一次重生!前世,她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苦苦付出一切,却只落得一个悲惨离世的下场。如今她正站在命运的转折点,儿子没有被推下水坝,女儿也有机会找回来,乔夕颜撸起袖子与那些恶势力反抗,这辈子一定要活出精彩!

主角:乔夕颜,厉司寒   更新:2022-07-16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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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夕颜,厉司寒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八零锦鲤福妻赚钱钱养崽崽》,由网络作家“冬至冷栀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乔夕颜在睁开双眼之后,内心一阵欢喜,苍天有眼,竟然让她经历了一次重生!前世,她听信了小人的谗言,苦苦付出一切,却只落得一个悲惨离世的下场。如今她正站在命运的转折点,儿子没有被推下水坝,女儿也有机会找回来,乔夕颜撸起袖子与那些恶势力反抗,这辈子一定要活出精彩!

《重生八零锦鲤福妻赚钱钱养崽崽》精彩片段

“不!厉司寒!”

蹭一下坐起身,乔夕颜惊得满头冷汗,满脑子都是男人为她挡了一刀,满身是血地在她怀中逐渐失去了呼吸的画面。

她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眼前熟悉的景象却猛地让她愣住……

这是……

黄土混着草的土坯房,墙边摆置着破旧的家具,黄纸糊的窗户被风吹的哗哗作响,全然一副八十年代末的景象。

这是她以前的老家?!

膨!

身旁的灶屋里传来一道沉闷的声响,乔夕颜心中猛地一跳,裹着棉袄迅速推开灶屋的斑驳小木门。

当看屋里的情形,她刹那间热泪盈眶。

穿着补丁棉袄的孩子正踩着小板凳站在灶台边,小小的他拿着水瓢正往锅里添水,他年龄小力气不够,握着水瓢的双手都在颤抖,看到她进来后,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娘。”

“大宇……”

乔夕颜激动地扑了过去,一把将小小的孩子抱进怀里。

小家伙被抱的突然,却是很淡定地伸出小手抚了抚乔夕颜的后背,稚嫩童音脆声道:“娘,你生病了,发了一晚上的烧,你说过发烧的人会感觉很冷,我想熬些玉米糊糊给你暖暖身子。”

“好,好……”

乔夕颜忙含着热泪,抱住他的脸蛋亲了又亲。

她的孩子还好好活着!

大宇今年才五岁,灶台都够不着的小不点一个,不明白亲娘发了个烧为什么又哭又笑的,难不成给烧傻了?

“娘,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乔夕颜情难自禁地擦了把眼泪,先将大宇从怀中放下来,“娘来做饭,你再去睡一会儿,娘把饭做好就去叫你。”

打发了大宇,她反射性麻利地往地锅里添了瓢水,抓了一小把玉米糊扔了进去。

低头看着空着的水瓢,她愣住了。

她重生了!

看着大宇的个头,她这是重生在婚后五年。

上辈子今年发生了很多事儿,丈夫死了,婆婆为了拿到赔偿金,将她女儿被卖,儿子被活活推下水坝。

就连她自己也被那个丧尽天良的婆婆发卖到穷山沟里老男人给人家当老婆。

她好不容易逃回来报仇,却打草惊蛇,被厉家人发现了。

厉家人似乎很怕她回来的消息被人知道,想要直接灭口。

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自己那本应该死了的丈夫替她挡下了致命一击。

而她也没有被放过,直接被石头给砸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声音……

她这才知道,原来丈夫是假死,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至亲之人的算计,究其原因便是为了钱!

她发誓,若有来生,定当让这些人血债血偿!

“噼啪——”火焰燃烧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才发现,大宇抓了两把柴扔进锅底,笨拙地擦燃洋火柴生火,暖黄色的火光瞬间照亮了他的小脸。

乔夕颜鼻间又是一阵酸涩。

她儿子还这么小,才五岁而已,怎么能这么懂事。

乔夕颜将小家伙抱起来,自己拉了个小板凳坐下,抱着他烧地锅。

大宇一个小孩子本就没有睡够,一靠到娘的怀里便顿时安心,听着柴火被烧发出的曄里啪啦的响声,他小脑袋贴着乔夕颜的心口便昏昏欲睡地闭上了双眼。

一切是那么久违的平和。

却忽然一阵剧烈的砸门声伴随着急躁的谩骂响起——

砰砰砰!

“开门!赶紧开门!乔夕颜你个扫把星!丧门货!你今儿必须把大宇给老娘交出来!”

乔夕颜心头一颤。

是牛玉红。

她那良心被狗吃了的婆婆!

“娘……”

怀中的娃娃被这骂声骤然惊醒,他小脸煞白,双手紧紧抓着乔夕颜的衣服领子颤抖道:“娘,你不要把我扔给奶,奶会把我像卖妹妹那样卖掉的,求求你了娘,不要我扔了我,我一定听话……”

乔夕颜鼻尖刹那又酸又涩。

如果她没记错,今天正是厉司寒的赔偿款下来,牛玉红来跟她抢儿子的日子。

面对孩子那湿漉漉让人满怀心疼的眼睛,乔夕颜心底闪过一抹护崽的冷意,忍不住攥紧了拳心。

重活一世,她的人生,她的一切,都要自己把握。

谁也别想再抢走她的孩子!

“不怕,娘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你呆在屋里别乱动,娘去去就来。”她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柔声安抚着大宇。大宇哽咽着,乖巧应下。

四岁的孩子,最能透过心灵感受着一个人的改变,总觉得他娘好像变了,一定不会将他扔了的。

将孩子安顿好,乔夕颜瞅准案板上的菜刀拎着就出了门。

破旧的大门外仍传来叫骂——

“开门!小贱皮子!老娘的儿子怎么娶了你?赶紧开门!”

“要不是因为你,我儿子也不会离家出走多年!更不会年纪轻轻就死了!”

“砰砰砰!”

“乔夕颜!把我孙子交出来!你这个丧门星不配养娃!”

多年的破旧木门几乎要被人锤烂,乔夕颜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大大方方一把将那破败的木门拉开。

膨!

婆婆牛玉红毫无防备,一个不稳径直冲进院子摔了个狗啃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娘!您没事吧?”

牛玉红的另外两个儿媳连忙连忙手忙脚乱地把她扶起来。

“呸!

牛玉红一口吐掉嘴里的雪,恶狠狠地挖了乔夕颜一眼,一手扶腰不停乱叫:“小贱蹄子你是想摔死我?开门不知道说一声?”

“呵,婆婆要进门,媳妇开了门也不行?”

乔夕颜冷笑。

牛玉红等人也没发现她的转变,三人趾高气扬的站成一排。

开门见山便道:“乔夕颜,要不是你,我儿子也不会整整四年没有回家,更不会年纪轻轻就被你克死!你现在赶紧收拾东西给我滚出这个家,你生的孩子我们来养!”

你来养?

呵!

她骤然抄起手中的刀便朝牛玉红三人胡乱砍去:“放你娘的臭狗屁!想抢我的孩子你们也配!大宇是我生的,是我一手带大的,我的女儿我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就被你给卖掉,如今你还想带走我儿子?我告诉你老泼妇!门都没有!我砍死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

“喇——”

“啊!”

“娘!她疯了!”


那两个姑煙被吓了一大跳,都没有想到乔夕颜会突然动刀,吓的面色煞白拉着牛玉红赶紧往旁边跑。

被乔夕颜拿刀追的嗷嗷乱叫。

牛玉红都懵住了。

她表情跟见了鬼似的,一边被俩儿媳拉着跑,瞠目结舌地看着后面拿刀要砍她的乔夕颜。

这个满嘴狗屁的悍妇是她那挨了骂只会抹眼泪的儿媳妇?

牛玉红又惊又怒,哪里肯服输,张口便不甘心地扭头骂道:“乔夕颜你个小贱蹄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跟你老娘动刀!”狗屁的老娘!

“你算哪门子的老娘!我进门四年生一双儿女都不得你一个正眼,厉司寒没了你倒来怪我克死的,他尸骨未寒,你却来抢我们的孩子,你丧了良心!”

“他尸骨寒不寒的跟你有个屁的关系!”牛玉红也顿时一蹦三尺高,红着脸破口大骂:“你还指望他死的钱能分给你一点不成?厉司寒是我生的,指甲盖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他的赔偿款跟你没半分钱关系!”

其他两个娣她一听到赔偿款,顿时也不甘示弱。

“对!大宇是厉司寒的儿子,你把他儿子留下,以后他跟你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就是,你个丧门星还是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被利益熏心的谩骂响在耳边,乔夕颜为前世的自己寒心,更替厉司寒不值!

赔偿金就那一千块。

厉司寒的命就值一千块呐。

“你竟敢跟老娘这样说话,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就在乔夕颜的注意力在两个她煙身上时,牛玉红抄起旁边的木棍便朝她挥来,裹挟着凌厉寒风的木棍在她瞳孔中不断放大——

棍棒底下出孝子!

牛玉红是个没见识的粗鄙妇人,认为媳妇也该这么管。

她钏足了力气丝毫不留手,直朝着乔夕颜的脑门冲去,连旁边那俩她姓都吓的瞪大了双眼。

这是要闹出人命啊!

看似柔弱的一双手,甚至骨瘦如柴,却愣是接着了那木棍。

咣当!

乔夕颜一把拽过木棍扔掉,抄起手中的菜刀继续朝牛玉红三人胡乱砍去,像一头被激怒了的母狮子——

“我看你们今儿谁敢抢我娃!”

“娃是我的命,你们要跟我抢娃!就别怪我跟你们拼命!”

不大的院子里闹出的动静不小,早在牛玉红找上门时就有三两个站在门口伸着脑袋看热闹,如今直接被乔夕颜吓得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都说厉家这个老大媳妇虽然占着辈分大,却胆子比猫小。

自从她嫁到青石村来,那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丈夫抛弃,被婆婆打压辱骂都不敢有一句怨言,现在咋敢拎起菜刀砍人了?

看她如今不光敢,还一个人把牛玉红婆媳仁撵的满院子逃窜!

村民不由起了哄。

“呦?高婆子,你还是别抢人家娃了?为了点钱至于吗!”

“打小都没跟厉司寒亲过,现在人死了,你倒是跟人亲起来了,不还是图着那点钱?也不嫌嘴脸难看!”

“娃都是娘的命根子,你儿子命没了,你也不让儿媳妇活?”

墙头上,院门外。

冷嘲热讽。

牛玉红气得不停拍大腿,打不过拿菜刀的乔夕颜,指着看热闹的村民们宛若泼妇般大骂道:“关你们屁事!你们嫉妒我们家要有钱了,有本事你们也死个儿子,说不定赔得比我们还多!”

一听这话,乔夕颜直接红了眼。

她劈刀就挥了过去,嘶吼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好啊!

厉司寒死了,他们不心疼,反倒成了他们的炫耀!

牛玉红哪里想到这句话能惹恼乔夕颜,乔夕颜一向和厉司寒感情不和,不然厉司寒也不会在新婚没几天就被气得离家出去。

想想她也明白是怎么回事,顿时又指向乔夕颜骂道:“你这会儿跟我儿子装啥夫妻情深,不也是贪他那点赔偿金?你长的啥二皮脸啊你!”

“我呸,我儿子足足四年没回家,说不定早在外面有人了,人家说不定还生了娃,比你生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倍,你也轮得上当他的媳妇儿?”

轰!

乔夕颜大脑一片空白僵在了那,握着菜刀的手不知不觉地发起了抖。

厉司寒在外面到底有没有成家,这个谜团无人得知。

上辈子她精神混乱,终日浑浑噩噩,只清楚厉司寒有时会彻夜不归,也偶尔会有女性朋友把电话打到家里来找他。

而她和厉司寒又没领证。

这段长辈包办的婚姻以告败而终,他是个内外都正常且优秀的男人,难保在外没有重新组建家庭。

毕竟他是那么渴望家庭的人。

“我爹会回来的!”

咣当一声,大宇小小的身板愤怒地冲出了灶屋,小手抓着冒着火的烧火棍以保护的姿势挡在乔夕颜跟前,气势汹汹地盯着牛玉红三人。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就连乔夕颜都愕了下。

“娘!我爹会回来的!他也不能在外面有人,他是我爹!不可能有别的小孩!”大宇急哄哄的说,生怕乔夕颜不信,急哭的眼泪花混着锅底灰糊了一脸。

他梦到过他爹。

梦里头雾蒙蒙的,有个长的很高大的男人一直在他们院门外徘徊,想进来又不敢进来似的,他看到了那人的脸,跟他娘压在柜底的黑白照片里的人像极了。

大宇不会说太多话快急哭了。

门口和墙头上看热闹的人纷纷动容,啧声摇头:“可怜见的,厉司寒说没就没了,留这孤儿寡母得多难受……”

“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年龄呢,就守寡了。”

“大宇他娘,趁着你还年轻,要不赶紧带着大宇改嫁,也免得被那婆娘抢走了娃啊!”

改嫁?

乔夕颜垂眸嗤笑了声,揽着大宇,目光一冷转向了牛玉红:“娘,先别说厉司寒的赔偿款有没有下来,谁说他死了?煤矿找到他的尸体了?”

牛玉红一噎。

乔夕颜冷笑连连,厉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找不到他的尸体我就不认他死了!除非你把他的尸体摆在我跟前!”

这是疯了么?

村民们纷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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