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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是作者“堵上西楼”的倾心著作,傅小官董书兰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叫他去我那吃。”说着他四处望了一眼,又道:“既然我儿想弄个厨房,呆会你去找找大管家,他昨儿个已经回来了。”春秀应下,傅大官又看了看傅小官,转身走了出去。十圈跑完,傅小官接过春秀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把汗,又接过春秀递过来的温开水,喝了一大口,在院子里随意走了走,便向旁边的澡房走去。春秀已经放好了热水和换洗的衣物,对傅小官说道:“老爷说,待会请少爷去前院用......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5-14 23: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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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是作者“堵上西楼”的倾心著作,傅小官董书兰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叫他去我那吃。”说着他四处望了一眼,又道:“既然我儿想弄个厨房,呆会你去找找大管家,他昨儿个已经回来了。”春秀应下,傅大官又看了看傅小官,转身走了出去。十圈跑完,傅小官接过春秀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把汗,又接过春秀递过来的温开水,喝了一大口,在院子里随意走了走,便向旁边的澡房走去。春秀已经放好了热水和换洗的衣物,对傅小官说道:“老爷说,待会请少爷去前院用......

《全文阅读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精彩片段


宣历八年,五月初五,端午,晨光微曦,天清云浅。

傅小官已经起床,来到了院子里。

他在那颗老榕树下站定,默默的吐纳十息,然后跨步,挫腰,提拳……

这是一套军体拳,动作自然规范,标准无丝毫偏差,只是因为这具身体太弱的原因,行拳并不快,更没有森然拳意——看起来就像是市井所言的花拳绣腿。

傅小官徐徐而动,却是正好调理着身体。

无论是肌肉骨骼还是韧带,这身体实在……太差,好在才十六岁,虽然还是晚了很多,但他相信经过两年的调理,应该能达到前世一半的水准。

春秀更加愕然。

以前少爷睡觉可是要到自然醒的,但这两天少爷都是天光微亮就起来了,然后在这老榕树下打一趟拳,再围着院子小跑几圈。

对,初三那个早上少爷跑了八圈,昨天早上少爷跑了十圈,今早理应会跑得更多吧。

这些天少爷极少说话,只是初二那天忽然问起当初救他的时候,有没有捡到一个黑匣子。

春秀是不知道的,后来去问老爷,老爷不明所以,但还是安排人又去找了找,却并没有找到,少爷想了想,也就没有再提。

少爷自那事以后,真的变了个人似的,除了对吃的要求,别的,都极为不同。

比如,他再没有要春秀为他穿衣洗漱。

比如,他天天都要洗澡,并不再让春秀为他搓背。

再比如,他晚上总是晚睡,就着灯火,居然在看《三朝诗词纾解》,偶尔会笑笑,或者说两句春秀听不懂的话。

比如:历史……这或许就是平行时空了。

又比如:看来我可以在这个世界愉快的生存下来。

春秀坐在一旁绣花,听着少爷翻书的声音,觉得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安定。但听到少爷的自语,却又稍许有些紧张——少爷的脑子被硬物击打,极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这言语并未在府上流传,但她还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从丁护院的嘴里听来的,丁护院说他是从赵掌柜那听来的。

这让她很不舒服,虽然少爷确实与以往有些不同,但她却觉得现在的少爷更好——这话她自然不敢说,可自己的少爷无论如何她在心里也是护着的。

至少现在的少爷没有再跑出去喝酒了,没有吆五喝六的欺负街上的弱女子了,甚至这几天连门都没有出,还看起书来。

看书,这是很高尚的事情,至少在春秀的心里,这就是少爷应该做的正经事。

老天爷保佑,少爷这是被打醒了,以后,傅府能够继续好下去,她这种为婢女的也能有个善终。

傅小官打了两遍军体拳,身子活动开来,微微有些发热,他开始绕着院子的回廊慢跑——一圈差不多四百米距离,十圈四千米,身体疲倦感很强,差不多也是目前的底线了。

这处院子是属于他的,除了春秀,原本还有十个护院,曾经他的跟班,欺男霸女的依仗,现在都被他暂时安排去了外院。

他不喜欢人多,倒不是嘴杂——这些护院在他面前也不敢说什么,就是以前养成的习惯,刺杀这种事情领了命令独自策划独自执行,于是就这么独自惯了,一时半会还没法改变。

以后还是要改变一下,毕竟世界都不一样了。

傅小官一边慢跑一边想着,抬眼便看见傅大官从月亮门走了进来。

他挥手向傅大官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停下脚步。

傅大官愕然楞了两息,春秀迎了上去,他指了指傅小官,问道:“我儿……”

春秀道了一个福,躬身回道:“回老爷,少爷如此这般已是三天……老爷不在家,奴婢无法告知。”

春秀稍顿,又道:“少爷说,这身子骨太弱,需要锻炼,少爷就是这般锻炼的。”

傅大官看着傅小官的身影,胖乎乎的脸露出了笑意。

他一手捋着短须沉默片刻,问道:“少爷还有何异样?”

“少爷他……晚上看书至深夜。”

傅大官顿时一愣,忙又问道:“看的何书?”

“看过论语,中庸,诗经。”

傅大官皱了皱眉头,“三个晚上看了三本?”

“回老爷,不是三个晚上,而是……两个时辰,另外,少爷……不是看。”

“那是啥?”

“是……翻,少爷翻了那些书,只是偶尔会停下看片刻。少爷看得最多的是《三朝诗词纾解》,奴婢见少爷已经看了此书两个晚上。”

傅大官想了想,低声吩咐道:“少爷身体尚虚,要劝他早些休息……至于看书,随便看看就已经很好了,切莫认真,认真伤神。”

“是。”

春秀没有说自己劝过少爷,但少爷并不听劝。

少爷说,没到凌晨一点,哪里睡得着。

凌晨她明白,一点她不知道,而后她知道了,大约是子时末丑时初。

“少爷这两天饮食如何?”

“比以往强了许多,早上一碗小米粥,配一个煎蛋一个煮蛋还有时令小菜三道馒头两个。中午一碗米饭配三荤两素一炖汤,晚上与中午一样,只是菜品变化……少爷说,等老爷回来,在少爷这院子里另外弄个厨房,这样更方便一些。”

傅大官点了点头,又看向傅小官,他的眼里甚是疑惑,疑惑于儿子的变化。

自己的儿子原本什么样子他这个当老子的当然门清,这几天为了将前面那事儿的隐患彻底消除,他一直在奔波,目前看起来那贵人似乎不会再追究了,这让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儿子这突然间开始锻炼,甚至还看起书来……这让傅大官的心又有些颤巍巍的抖动。

这是好事吗?

难道那一敲把儿子敲开了窍?

但愿吧,至少现在看起来,儿子没有变傻的倾向,这就很好了,至于其他的……那就随他折腾吧。

拿定主意,傅大官对春秀说道:“他这跑完,早餐就不送过来了,叫他去我那吃。”说着他四处望了一眼,又道:“既然我儿想弄个厨房,呆会你去找找大管家,他昨儿个已经回来了。”

春秀应下,傅大官又看了看傅小官,转身走了出去。

十圈跑完,傅小官接过春秀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把汗,又接过春秀递过来的温开水,喝了一大口,在院子里随意走了走,便向旁边的澡房走去。

春秀已经放好了热水和换洗的衣物,对傅小官说道:“老爷说,待会请少爷去前院用餐。”

傅小官点了点头,进屋,关门,躺在木桶里,觉得这一切真的不错。

前世好友曾经问起自己一个问题:当不了一辈子的兵,退役了有什么想法?

他的回答是:寻一处山水地,有草庐一间,良田一亩,鱼塘一处,忙时种田,闲时钓鱼,如此,一生。

文青!

他笑了笑。

他是真这么想的,杀了不少人,他觉得很累,心累。

如今这个愿望貌似就这么达成了,他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虽然精神上还没有完全的舒展,但这些天的晚上至少没有再失眠,甚至一觉醒来未曾有梦。

有一个真心疼他的爹,有一个言听计从的丫头,有一个未曾谋面的母亲,当然,作为临江城的大地主,他肯定有很多的田地。

这很好。

至于怡红楼的樊朵儿,他自然是没有在意的。

但是记忆里那惊鸿一瞥的白衣女子却无比清晰,确实很美,嗯,就这样。

傅小官心里毫无波澜。

……

地主家的宅院很大。

地主家主宅的饭厅也很大。

傅大官坐在上首,二夫人齐氏坐在左首,傅小官随意的坐在傅大官的对面。

这仅仅是因为距离傅大官稍远一些,当然并不是傅大官作为父亲的威严,而是因为傅小官意识里还是对这个父亲的陌生,本能的选择了这种距离。

对此,齐氏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傅大官不以为意。

饭菜已经上桌,一家三口……傅小官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三口,傅大官和蔼的看着他一笑,说道:“用餐。”

傅小官自然没有客气,他端起碗便开始吃了起来,齐氏又皱了皱眉头,因为傅小官的吃相不太好看。

傅小官习惯了吃饭速战速决,并没有注意到齐氏的表情——就算看见,他也并没有要改变的想法。

吃自己的饭,让别人说去吧。

“今儿端午,我待会会去各个农庄走走……儿子,有没有兴趣跟爹一起去瞧瞧?”

如果是以前的傅小官当然是拒绝的,那些泥土杆子有什么好看的?

有这时间不如去怡红楼听听樊朵儿唱曲儿。

齐氏自然也以为这不成器的败家子会和往年一样,却没料到听到了另外一种声音。

“好啊,我也想出去走走。”

齐氏愣了一下,傅大官哈哈大笑起来。

“儿啊,这些以后都是你的……”

“咳咳!”齐氏咳嗽两声,站起身来,淡淡的说道:“我吃好了,老爷您早去早回,我约了李神医,得开几副安胎的药才好。”

傅小官这才打量了一眼齐氏,雍容华贵,容颜尚好,颇为骄傲,腹部微微隆起,目测应该有五六个月了。

齐氏迎着傅小官的目光,也笑了起来,“小官啊,你希望有个弟弟还是妹妹呢?”

傅小官一乐,“弟弟妹妹我都要。”

这是真心话,前世父母早去,他就是一孤儿,而今有了家人,他是真希望能够多一些弟弟妹妹,哪怕不是同母,他也一定会照看好他们。

齐氏转身,脸色阴暗。

“这傻小子……莫非真的转了性子?”


日子如那山涧幽泉,波澜不惊。

傅小官给董书兰回了信,说肯定会去金陵,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董书兰也给傅小官写了信,言道红楼一梦写得极好,后面的章回何时才能看到,能否快一点,因为这是宫中在催了。

董书兰还提到一个主意,出书,两人合作来操作这件事情,当然是由傅小官来写,董书兰去找书局印刷销售,按照董书兰的分析,这本书肯定会大卖,尤其是那些大家闺秀。

对此傅小官表示赞同,提出五五分账,被董书兰驳回,改为了三七分账,董书兰占三成,傅小官占七成。

自始至终,董书兰没有告诉傅小官九公主曾经到过傅府,还和她座谈了许久。

傅小官也将九公主来临江这事忘记,每日里打拳跑步练功写红楼一梦,忙碌却又充实,如此这般转眼到了七月。

西山别院送来消息,稻田里的稻谷要开始扬花了,后山溶洞里的灰石已正式开采,新买的那片地,地基的整理也已经完成,等着少爷接下来的安排。

傅小官在临江傅府给董书兰写了最后一封信,信里说道即将启程去西山别院,会在那里呆较长的一段时间。以后再有书信,请寄往西山别院。随信而去的,是红楼一梦最新的两个章回。

因为此次去西山别院所呆的时日较长,所以春秀需要准备的东西就更多了一些,当然这不是傅小官要去考虑的事,他此刻坐在凉亭里,回忆着关于水稻杂交的事情。

前世虽然在农村长大,插秧收谷他是懂的,可育种这等太高级的玩意儿,他仅仅是长大之后在报纸或者书上偶有看见。

不甚详细,也不甚清晰,记得那名字叫三系杂交水稻,首先要找到原始的雄性不孕株,这玩意最为麻烦也最为关键。

至于下一步,傅小官也不知道啊,反正如果能找到这玩意儿,再给它授粉瞧瞧,这事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搞定的,去了下村,找些有经验的农人,他们估计比自己还专业一点。

放下这事,他正准备出门去和秦老道别,却看见傅大官一脸乐呵的走了进来,跟在傅大官身后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衣着艳丽,脸上光鲜。

“儿啊,为父有件事情和你商量,来,先坐下。”

傅大官指了指那妇人,又道:“这是钱婶,钱婶请坐,这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傅小官。”

傅小官一脸懵逼的坐下,问道:“啥事?”

“咳咳,是这样,我儿你也年纪不小了,为父想着为你寻一门亲事,便委托了钱婶,钱婶你来说说。”

那妇人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傅小官,手中红绢一挥,笑道:“傅少爷果然一表人才,还满腹经纶,傅老爷这是生了个好儿子呢。”

顿了顿,她又道:“傅家家财万贯,傅公子如今名扬临江,这一般人家的女子老婆子我是不敢说给傅公子的,不过,最近正好有物色到一大户人家的小姐,年芳十四,虽未及笄却也长开了。关键是这户人家与你傅家门当户对,那小姐老婆子我也见过,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与傅公子可是绝配,以后定然琴瑟和鸣儿孙满堂。”

傅小官一脑门黑线,老爹这又是闹哪样?

自己才十六岁过半,对方才十四岁——这特么放在前世才读初中!这就琴瑟和鸣还儿孙满堂了?

他愕然的看着那妇人,然后便笑了起来。

这笑容看在傅大官的眼里,儿子这是欢喜的,这事儿估计成了。

那钱婶也是如此想的,所以她脸上灿烂的如一朵花,她拍了拍傅小官搁在桌上的手,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傅公子,那便是张记家的幼女,粮商张记,入了皇商的那位,这小姐可是正房所出,张家家主的掌上明珠啊。”

她收回手,转头对傅大官说道:“你看,这是不是门当户对?你家是临江首富,那张家也是临江大贾。她那哥哥是临江四大才子之首的张文翰,如今去了上京参加秋闱,是要中状元的。这小姐在这样的人家长大,以后入了你傅家的门,把你这偌大的家业打理得井井有条还是简简单单的事儿。”

“她叫什么名字?”傅小官好奇的问道。

“张沛儿,这小姐虽未及笄,可去张府提亲的人已是不少,傅公子可得趁早,别被别人先登了。”

“你有没有问问她愿不愿意?”

“她是愿意的……”钱婶的话脱口而出,然后讪讪一笑,“老婆子认为她是愿意的,毕竟傅公子如今一改以往形象,被许多学子们认为是临江才子之首,再加上傅公子弄出的那两种酒,这不正是这样的女子所倾慕的对象么。”

这事儿的真实情况是,张沛儿看上了傅小官,其实如今临江许多大户人家待字闺中的小姐都看上了傅小官。

那一首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便捕获了许多少女的芳心。

如若是以往臭名昭著的傅小官,她们当然是避之不及的,可如今人家浪子回头了呀,又是诗又是词又展现出了惊人的营商天赋,还从不去沾花惹草,甚至许多日子连门都没有出——傅府外是有人看着的,如此优秀的男子,那肯定是要抢的。

如果傅小官外出,免不得会碰上数起偶遇,可傅小官偏偏宅在了家里,这让许多坐在轿子里默默期待的姑娘们大失所望。

张沛儿也不例外,她对父亲提起,张之策思量了一宿,没有反对。

张家与傅家经营的生意不同,本没冲突,两家之间也并无矛盾,张之策和傅大官偶尔还会因为某些原因聚在一起喝两杯。

而今傅家那小子好像真的成器了,虽然傅家齐氏有了身孕,但傅小官此后家主的地位是不可能动摇的,如果女儿真能嫁入傅家,倒也是一桩美好姻缘。

所以张之策先找了钱婶,而傅大官也偶然遇见了钱婶。

傅小官坐直了身子,笑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小说《穿成地主家的傻儿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是夜,三人喝光了那一坛添香酒,当朝大儒秦秉中与傅小官兄弟相称,董书兰对傅小官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却又多了两分迷糊。

借着酒兴,傅小官大吹了一次格物——在别人看来就是旁门左道的东西,可在傅小官说来,却是了不得的大事。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啊?

秦爷爷既然说那一句为天下人指明道路的话能入圣学,这便是读书人毕生的追求了,可他偏偏不读书,反而只想当个逍遥小地主,还醉心于所谓的格物。

傅小官走后,秦老和董书兰喝茶到很晚,所谈全是围绕着傅小官。

“胸有大志愿,却如此行事……非常人能够办到。以傅小弟的才华,他若愿意读书,金榜题名御前奏对根本不是难事。”

“可他却放弃了这条千万人所选的路。”这便是董书兰最不明白的地方。

“如他所言,大道万千,他选了一条极少人走的路,这才是他的大智慧。书兰,试想他也和那些学子一样读圣贤书参加科考……哪怕最后中了状元,是不是也没什么惊奇的地方?”

是哦,这家伙诗词信手拈来,对读书之道认识无人能及,这便是文魁,如文曲星下凡,他若中状元……好像是理所应当之事。

“可他选择了格物,他说的那些东西我是不了解的,甚至有些大逆,比如地球是圆的,比如光线会折射,比如……那稻谷居然能够杂交,生成的种子可使稻谷的产量翻番,如果是别人说起,我免不了训斥几句,可他说起,我偏偏就信了。”

董书兰笑了起来,“毕竟是小道。”

“我不这样看,如果他说的那些和他没有说的那些,他真的实现了,所产生的价值无与伦比。那么我们换个角度来看,他这是不是同样在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呢?我以为还不止,他若成功,会开辟出一番别样的绝学……那是开山立派之大成就,那是要成圣的啊!”

董书兰心里咯噔一下,成圣……这赞美太过夸张,董书兰一时难以想象。

“所以,我这小友,非常人也!”

……

被秦秉中誉为非常人的傅小官,这一晚睡得很香。

卯时刚到傅小官自然醒来,昨晚喝得有点多,脑瓜子有点嗡嗡的。

窗外有淅沥的雨滴声,晨风带着水雾吹了进来,落在了傅小官的脸上,润湿而清凉,倒是令他清醒了几分。

春秀端来洗漱水,他洗漱了一番,在廊坊间活动了一下身子,绕着廊坊跑了起来。

这些日子锻炼他一直没有停过,效果当然是有的,身子骨明显好了许多,但在白玉莲看来,还是弱鸡一个。

白玉莲此刻就站在雨中。

一身黑衣,一把黑布裹着的长刀背在背上,一头黑发在细雨中轻扬,一手拿着个黑色的酒囊,偶尔喝上两口,很有一番大侠的风范。

“我要出去一趟,大约十来天才能回来,这些日子你自己小心些。”

傅小官愕然的停下了脚步,问道:“去干啥?”

“找一个道士。”

“……去吧。”

白玉莲腾的一下飞了起来,一袭黑衣翻飞,便这样消失在了雨雾中。

这特么的!

傅小官有些气闷,继续跑步。

早课做完,洗了个澡,用了早饭,傅小官已经将白玉莲飞起的那一幕给忘记了。

“秀儿,去请易管家和黄管家来,我有事情。”

“哎。”秀儿转身离开,傅小官坐在凉亭里,看着雨滴自亭檐上落下,想着董书兰此刻恐怕已经离开了临江。

这女子……傅小官必须承认老爹傅大官是很有眼光的,因为那句娶妻当娶董书兰。

几次的接触下来,傅小官对董书兰的认知也愈发清晰。

时而知性如那不惹尘埃的莲,时而静默如那幽谷盛开的兰。

这是一名才及笄之年的少女,所表现出来的修养令傅小官刮目相看。

此刻,于临江城东门,一列马车在雨中静立,一名身着白衣蒙着白纱的女子此刻也站在雨中,向那些前来送行的人挥手告别。

她的视线在人群中巡视,最终没有看见那人的影子。

她虽然带着微笑,心里却如这雨丝般……有些落寞。

她的手里提着一口黑色的箱子,她转身上了中间最大的那辆马车,将那沉重的箱子放下,门帘关上,车队启程,迎着江北细雨。

……

傅小官在石桌上奋笔疾书。

黄微和易雨分坐两旁,春秀站在傅小官的身后。

那一张张纸上写着有些怪异的东西,比如:余福记,重新定义白酒标准。又比如:金陵有天香,临江有天醇。天醇美酒,值得您拥有。当朝大儒秦老亲笔为香泉天醇题名。若想狂歌诗百篇,请君畅饮天醇酒……

“这些东西是广告。”

傅小官酣畅淋漓的写了一大堆,然后说道:“我要你们做的是,将这些纸上的所有东西,找人写在红布上。红布要长两丈,宽一米,两边绑在竹竿上,找人给我举着,在临江的大街小巷每天走三圈。要敲锣打鼓,要专门有人吆喝。其中余福记于六月初一隆重推出这几个字要排在第一排和最后一排。”

“另外就是去做一批灯笼,所有灯笼都印上余福记和香泉天醇的字样,全给我隔十米距离一盏竖在江边,我要沿江一路,全部飘着这种灯笼。”

“另外,去订一千个这样的盒子,里面垫上棉布,铺上这种红绸。”

“派人将这几个字交给西坊余记琉璃店和姜记瓷器店,余记那边杯子底下压印天醇二字,姜记的那些瓷瓶,瓶身和瓶底都要分别印上这些字样。另外我订的那批货品质和时间不能有问题。姜记瓷器店交货直接送去余福记,安排人手将酒灌在瓶子里——注意,红色瓶子是装天醇的,一瓶只能装三两,而蓝色瓶子是装香泉的,可别搞错。”

“……”

事无巨细的交代完毕,黄微和易雨取了这些东西离开了后院。

“少爷……真的变了。”黄微低声说道。

“自下村之行,我就发现少爷变了。”易雨笑道。

“如此甚好,二夫人那边……”

易雨仰头望着细雨迷蒙的天空,叹息道:“二夫人那边,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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