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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热门小说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4-0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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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热门小说》,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等到段无咎离开,方才一直在旁边晃的一个中年妇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那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掌柜满不在乎地说:“是平洲城外哪个村子里来赶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平洲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中年妇人若有所思道。

妇人跟着段无咎走出铺子,看着段无咎又进了一间书铺,她招招手,等在门口的几个男子就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中年女子是个牙婆,刚才在铺子里买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段无咎。

她看段无咎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也应该不是哪个府上的仆从,心里就开始有了想法。

这样的品相,抓起来卖到雍州去,转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呢。

牙婆让几个手下偷偷跟着段无咎……

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

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

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

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这几人也觉得,乡间小路可能更好下手,便跟着段无咎一路走到了小道上……

柳之恒在家中久等不到段无咎回来,见到天快黑了,还是先去了灶房做饭,想着段无咎回来的时候能吃口热的。

然而,东西炖到了天黑,段无咎还是没有回来。

柳之恒已经有些着急了,回屋打算换身衣服出去找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她竟然觉得一阵头晕。

柳之恒撑着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本想缓缓,可是坐下之后,只觉得方才那晕眩感更强烈了,紧接着喉咙也开始发干。

她倒了杯水灌下,可喝水一点帮助都没有,那晕眩和灼烧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紧接着她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感觉,柳之恒非常的熟悉,她这是……又动情了?可她什么人都没碰上啊,今日一直都一个人待在家里,怎么还会犯病?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柳之恒惊讶地抬起头来,还以为是段无咎回来了。

“表哥?”柳之恒声音嘶哑地说。

可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根本不是段无咎,而是一个高大浑厚,周身散发着一股无赖劲儿的男人。

来人是方家的大朗,春草的哥哥,方成材。

方成材反手关上门走进来,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春草那丫头搞的药还真好用啊,”

“药?”柳之恒呼着热气,语气嘶哑地问:“什么药?”

“当然是春药。”

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后柳之恒一人,翻过院墙偷溜进柳家,给柳之恒水缸和茶碗里下了药。

刚才柳之恒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尝了点咸淡,又有些晕乎,回房后又喝了水,症状便更严重了。

方成材一脸无赖地看向柳之恒,调笑道:“哟,柳家姑娘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帮你看看?”

“滚!”

柳之恒的体质生来对这些药物都极为敏感,平时她连酒都不敢喝。现如今喝了药,更是发作得厉害。

可无论她的身子多么的不堪,她都不至于委身于这种人渣。


清晨,柳之恒在屋外给屋顶除雪,除了害怕屋顶被压塌之外,她还想找点事儿在院子里待会儿。

昨个儿一整天,她和段无咎之间的气氛都怪怪的,她能感觉到段无咎想要跟自己更亲近一点,可是她却故意找理由离他远一些,一直跟他若有若无地保持距离。

她是有点见色起意,她也是很喜欢撩拨段无咎,但是仅限于打打嘴炮,打发一下这冬日无聊的时光。她可没想真的跟他怎么样……

所以,柳之恒只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暧昧的范畴里,不要再深入了。

……

正想着,段无咎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柳之恒,见她踮着脚用杆子去够屋顶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很。

明明他是男子,她却凡事都要抢在前面做。

阿恒真的好会疼人。

“我来帮你吧,那么点个子,够那屋顶也怪吃力的。”段无咎笑着说。

柳之恒在姑娘里其实算得上高的,只不过的确比不过身长玉立的段无咎,段无咎的身高按照现代的算法,应该在188左右。

但他也不必说她那么点个子吧!

“不用!”柳之恒想都不想就拒绝,“我踮踮脚挺好,说不定还能长高点。”

算年龄的话,她应该还能长个子的。

柳之恒做梦都想长到一米七,她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差五厘米。

正这么想着,柳之恒一个不注意,屋顶上一大堆雪忽然滑落,直接砸在了她身上,竟然直接把柳之恒给埋雪里了。

柳之恒在雪里挣扎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稀薄,鼻子、嘴巴里都进了雪,整个人从里到外地透心凉。

她感觉有人在扒拉她脑袋上的雪,很快,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把她脑袋上的雪给扒拉开了。

她又能大口呼吸了!

柳之恒把嘴里和鼻子里的雪都吐出来,呸呸两声,又糊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雪扫掉。

只是她的头顶上还有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落着白霜,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

段无咎噗嗤一声,似乎是被柳之恒的样子逗笑了。

“阿恒好像一个小雪人。”

柳之恒第一次见段无咎这样笑,平时的段无咎,即便再乖巧,也总是难掩一种阴郁之色,像这样开朗地笑是第一次。

他这样笑实在是好看,都把她看呆了。

段无咎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柳之恒的鼻尖,无奈道:“阿恒发什么呆呢?也不怕在雪里冻坏了……”

柳之恒反应过来,生气道:“你还敢笑我!还不快点把我挖出来!”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彻底把柳之恒给挖了出来,他把已经冻僵的柳之恒打横抱起,抱回屋内的暖炕上放下,然后转身去厨房给她烧水洗澡。

柳之恒也不知道段无咎去做什么了,进屋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可她被屋内的热气一烘,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了。

为了不生病,柳之恒只能只能赶紧把衣服都脱掉,换上干燥的。

柳之恒正站在屏风后换衣服的时候,段无咎正走进屋内,刚好看到屏风后婀娜的影子。

段无咎撇过目光不去看,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提醒柳之恒自己进来了。

“我……进来了。”

“你等一下,我换衣服呢。”柳之恒说,“衣服和头发都湿了。”

段无咎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道:“我给你烧了水,你等一下,我帮你把水提进来,你泡个澡吧。”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又提着水进来。

柳之恒披着一件外衣,等着段无咎一趟趟地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才把水全都倒好。

“阿恒先泡着,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洗完了就去床上躺着,不用管,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说完段无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柳之恒走到屏风后,脱掉外衣踏入浴桶。

村子里条件有限,泡澡很麻烦,得一桶桶地提水,泡完还得一勺勺把水舀出来,实在是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擦洗。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一个王爷竟然会这么温柔细腻,把她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

……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段无咎回来了。

“雪郎?”柳之恒在屏风后问。

“嗯。”

“怎么了?”

“姜汤我煮好了……”段无咎用有些可怜的声音说:“阿恒,外面好冷,我的伤才好没多久,可以在屋子里等你么?”

柳之恒啥都没穿泡在浴桶里,觉得这样似乎不大好,但是段无咎的语气实在是可怜,刚才又为自己来来回回倒了那么多次水,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好。”

……

门打开,段无咎走进来,又转身再次关上了门。

柳之恒听到他把姜汤放在桌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段无咎坐在屋里的八仙桌旁,那八仙桌离得屏风很近,两人的距离其实不过几步之遥。

虽然隔着一个屏风,但柳之恒还是有一种在人面前不穿衣服的强烈羞耻感,但又不想表现得太矫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洗。

段无咎听着水声,眸光渐黯,眼底蕴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潮涌。

屏风内,柳之恒总觉外面有一道视线,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只想快点洗完澡。

就在柳之恒正想起身的时候,忽而听到段无咎开口了。

“阿恒,我都好久没有泡澡了,我也想泡澡,可以么?”

柳之恒脸一红,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浴桶里,本就被泡得热热的,现在更燥了。

“别闹……”柳之恒嘟囔。

“没闹,”段无咎的声音还是带着那么点讨好,可怜巴巴地问:“阿恒,你是不愿意么?”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步子跨得那么大,莫不是那天晚上自己那花痴的表现让段无咎误会了?以为她是个放浪形骸之人?

柳之恒觉得自己得赶紧解释。

“雪郎,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那等没羞没躁的人,我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鸳鸯浴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屏风外,段无咎似是得逞般地笑了笑,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阿恒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柳之恒心道:所以是我猥琐了么!

但是柳之恒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不猥琐,有人比她猥琐。

段无咎后半句话直接又让柳之恒面红耳赤。

段无咎问:“阿恒,我用你洗完的水洗,可好?”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段无咎收起扫帚,推门进了柳之恒的屋子。

柳之恒已经坐在窗边继续画图了。

柳之恒想的是画图静心,没想到段无咎又进来了。他一进来,柳之恒就觉得周围的温度都凭空上升了不少。

柳之恒小脸一红,心跳又要控制不住地加速。

“你出去,今日可别再招我了!”柳之恒嘟着脸抱怨。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这副局促的模样,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门口的雪我都扫好了,院子里的鸡和驴也都喂过了。外面好冷的……”段无咎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招惹阿恒,阿恒只管画图,我替你研墨可好?”

段无咎也不给柳之恒拒绝他的机会,走到桌案旁,拿起墨条开始给她研墨。

虽说有人伺候感觉还挺好,可是段无咎就站在自己旁边,总还是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你研墨就研墨,站得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看到柳之恒的脸有些红,段无咎不被察觉地笑了笑,不怀好意地问:“阿恒可是热了,我替你把窗子打开,白日里透透气也是好的。”

面前的窗子被推开,冷气扑来,柳之恒觉得自己终于冷静了些,又能专心画图了。

段无咎听到靠近的脚步,故意撑着桌子,弯下腰看向柳之恒的图纸。

“嗯?”柳之恒看向段无咎,他这么看着自己,又是想做什么?

柳之恒拿着笔,感觉到段无咎的靠近,抬头看向他,正撞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温柔的目光里带着一丝狡黠。

柳之恒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我画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么?”

“没有,就是看着阿恒,我就好开心。”

柳之恒脸一红,这人,好听话说起来就跟不要钱似的。

柳之恒本想瞪他一眼的,不想,一抬眸就正好陷进了段无咎的眼神里。

段无咎看柳之恒的眼神是那么的宠溺温柔,眼角的泪痣,又让他的眼神多了一丝魅惑,弄得她竟然一时忘了挪开目光。

看呆了。

段无咎笑意荡开,伸出手擦了擦柳之恒嘴角的口水,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

“好香……”

柳之恒脸红得要爆炸!

……

段无咎走到院门口时,发现院门并没有关,而且还微开了一条缝,就像是故意给他留门,等着他偷偷进去似的。

段无咎冷笑,行,他倒是要看看,那男人要自己看什么。

段无咎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转身就见到了柳之恒那间屋子的窗户开着。

透过窗子,他看到柳之恒手里拿着笔,一个男子弯腰撑着桌子,几乎把人半环在怀中,两人正目光暧昧焦灼地对视,恨不得马上就要亲上去了。

如果不是段无咎有强大的自制力,他几乎就要吼出来,最后他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压抑着声音厉声叫道:“恒姑娘!”

猛地听到段无咎叫自己,柳之恒吓了一跳,转过脑袋看到段无咎站在院子外面,正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身上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他怎么来了?

但她心理素质比较好,飞快地稳住心神,放下笔,推开段无咎站了起来。

感觉到柳之恒推开自己,段无咎目光忽然沉了沉,然后飞快敛起了眼底的不快。

柳之恒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看向段无咎,“谢公子!你怎么来了?”

“看来我是不该来了?”段无咎冷声问。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

柳之恒急切地解释,生怕被段无咎记恨。

这一幕落在段无咎眼里,就成了她对外面那男子的在乎。

段无咎打量着站在柳之恒身边的男人,一个男人长得跟个妖精似的,难道柳之恒转性,开始喜欢这种小白脸了?

段无咎也打量着段无咎,倒还算得上有几分气度,却太过趾高气昂,让他心底对此人的不喜更甚。

哼,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凶巴巴地跟他的阿恒说话。

……

“阿恒,你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是谁么?”段无咎含笑问。

阿恒?

段无咎微微挑眉,竟已经叫得如此亲昵了么?

不等柳之恒说话,段无咎就主动开口道:“在下段无咎,是恒姑娘的未婚夫,”

“未婚夫?怎么没听阿恒说过,看来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人……”

段无咎忍住怒气,打量着段无咎,语气不善地问:“敢问阁下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未婚妻子的屋内?即便是白日,这也不大好吧。”

柳之恒还想着要怎么跟段无咎解释的时候,就听到段无咎已经为自己编造好了身份。

“我是阿恒的表哥,段雪郎。”

“啊对对对,他是我表哥。”柳之恒赶紧点头。

段无咎对表哥的说法半信半疑,柳家来桃花屯十年,从未听说过有什么表亲。之前柳之恒天天缠着他的时候,他也没听她提过有个什么表哥。

很快,段无咎心里就多了一种了然,这就是柳之恒这段时间忽然对他冷漠疏远的原因么?

她喜欢上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表哥的小白脸……

“你出来,我有话要单独问你。”

段无咎转身就转身拂袖而去,这柳家的小院他一秒都不想多待。

……

见到段无咎走出了院子,柳之恒赶紧屁颠屁颠要跟过去,却被段无咎一把抓住了袖子。

就是这样的时候,段无咎也还记着不能随便碰阿恒的身体,只敢抓她的袖子。

“怎么了?”

“我不想你去……阿恒……你别跟他去。”

段无咎的眼神就像是一只溺水的小狗,柳之恒是真的心软。

但是权衡利弊,段无咎过几个月就不记得自己了,段无咎这人要是记仇却是能记一辈子的。

再说,她毕竟身负婚约,和人拉拉扯扯,的确是她有错在先。

“雪郎,我跟他说几句就回来,你别在意,我跟他除了有一层婚约关系,别的什么都没有。我得跟他把事情说清楚,你乖乖等我!”

柳之恒扯开自己的袖子,匆匆出门去找段无咎了。

段无咎看着指间的袖子被抽走,眼里又流露出幽深阴冷的神色。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阴恻而凄凉,把平时掩藏得极好的偏执此刻全部都展露出来,如果柳之恒此刻回头,一定能看到段无咎阴鸷的神情。

可她没有回头,她跑得那么着急,就像是门口的人多重要一样。

就这么在乎那人是怎么想的么?

在乎到,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而甩开了他的手。

段无咎收回悬在那里抓空的手,然后紧紧捏住拳,用力得指节苍白,手上的青筋似乎要爆开。

怎么办,他真的好生气啊,好想杀了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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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挑眉,又问:“他说起我了?怎么说的?”

于是,柳之升就把谢听澜在牛车上说段无咎的话又转述一遍给段无咎听。

段无咎嘲讽地笑了笑,这些话可真酸啊。

不过有句话倒是没错,他的确在打柳之恒的主意。

“他是你未来的姐夫,你还是别说他的不好了。”段无咎阴阳怪气地说。

“哼,谁想他当姐夫,我最烦他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谁都看不起,对我姐姐也凶巴巴的。对我姐姐不好的人,我都不喜欢。”

段无咎点点头,对于这一点他也是深有同感。

“嗯,我也不喜欢他对你姐姐的态度。”

“你也发现他对我姐姐不好吧!”

得知段无咎也讨厌谢听澜,柳之升感觉找到了知音,拉着段无咎讲了好多谢听澜的坏话。

说谢秀才眼高于顶,之前还瞧不上姐姐,如果不是姐姐上吊自杀,谢秀才压根就不肯跟柳家结亲。

段无咎一愣,还有这事儿?

于是,在段无咎刻意套话之后,柳之升滔滔不绝,还把柳之恒前两年是怎么追谢听澜的也一股脑告诉了段无咎。

说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姐姐天天追着谢听澜跑,也不回家;姐姐看到谢听澜就要上去跟人贴贴;姐姐还去爬谢听澜的床被赶下来……

段无咎眉头轻挑,冷笑。

这些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原来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竟然可以这么热情如火,是他没见识呢。

……

柳之恒总觉得今日早饭的氛围很奇怪……

吃过早饭,柳之升就在家里待不住了,想去找村里的小伙伴玩儿。蹦蹦跳跳地来问姐姐他能不那么出门。

柳之恒也没拦着,毕竟也不过是十岁的孩子。虽然在古代是大小子了,但是在现代那才读小学呢,也不能总是每天学习,还是得玩玩,跟同龄的孩子一起跑跑跳跳,也算锻炼一下身体。

柳之恒目送升儿出门,转身笑眯眯地朝着站在主屋门口的段无咎走去,没想到段无咎竟然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还把门给关上了。

柳之恒觉得很不对劲。

这是生她气了?

她做什么了?

柳之恒走到段无咎的房门口,用力敲门。

“你一个人在屋里做什么?”柳之恒站在段无咎门口问,“我想上山抓兔子,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

见里面没有声音,柳之恒又敲了一下门。

“雪郎?”

柳之恒几乎没有等待,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段无咎站在屋内,一脸的冷意。

“阿恒竟会敲我的门。”

这阴阳怪气的,柳之恒很确定他在跟自己闹别扭。

段无咎打开门后,就转身离开,一个人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开始假装看书。

柳之恒只觉得好笑,凑过去,弯着腰,一张脸笑眯眯地直接怼到他面前。

“生气了?”

闻到少女香甜的呼吸,段无咎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他不敢看阿恒的眼睛,怕看了又会控制不住自己。

“怎么了,是不是升儿欺负你了?跟我说,我保证不打死他!”

“没有,升儿很好。”

“那是我惹你不开心了?”

段无咎不说话了,扭过头继续看他的书。

看他这副样子,柳之恒很确定,应该是她的锅。

“肯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表哥难过了,表哥告诉我,我肯定改。”

段无咎终于放下那本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的书,低声道:“升儿跟我讲了你从前和谢听澜的事情,我竟不知道,阿恒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可以那么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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