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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善名远扬,气得旁人靠边站全文》精彩片段
姜氏气势汹汹,眼神中的厌恶没有半点遮掩。
云灼默默放下手,面对姜氏的咄咄逼人,此时眼中也没了笑意,只平静又冷漠的开口:“你还不配惩罚我。”
生养之恩,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还了。
“你放肆!”姜氏声音扬了几分,“我是你母亲!谁教你这么和我说话的!?你这些年在外头到底都学了什么东西,便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姑娘也知晓孝道廉耻,你倒好,刚回家便忤逆长辈,当真觉得我不会罚你是吗!?”
云灼已经忍耐着自己的性子了。
刚回家,也不好凶神恶煞吓到人,只是这啰里啰唆的声音实在吵得人冒火。
“萧夫人。”云灼冷眼喊了一声,声音微低,“十二年前你自己亲口说过,从今以后只当没我这个女儿,如今又有何资格以长辈自居,若想我乖顺懂事,你倒是去万骨坡的棺材里头躺上七日,若是不敢,便收回你挑剔的嘴脸,我想你也不愿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亲自扔掉骨肉的过往吧?”
云灼此话一出,姜氏面色惨白。
当年这丫头也才四岁而已,她本以为,陈年往事,这丫头压根不记得了。
“胡说八道!”姜氏底气不足,眼神闪烁。
“我是不是胡说不重要,别人信不信才是要紧的,夫人这些年过得如此顺遂,想必你的丈夫儿子们,还不知道过往内情?”云灼站在她身边,声音冷淡而轻,充满了威胁。
一句话,让姜氏阵脚大乱。
她扔的虽然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可也是萧家的千金。
女儿出生之后,老太太以及她的丈夫都对这丫头无比疼爱,她也是趁着他们不在,才将人丢出去的。
事后,她只是告诉丈夫,这孩子闹腾非要出去找祖母,偷偷出门,走丢了……
姜氏怔在原地,身后的姜妧没听清云灼说了什么,眼中充满了迷茫和好奇。
“可需要我一字一句、去向父亲和大哥他们解释清楚吗?”云灼嘴角浮起几分轻狂的笑。
姜氏后退了两步,目光惊悚地看着她。
她一直觉得女儿长得像婆母,可如今一瞧,倒也没那么像了……
老太太是个端庄的人,瞧不出多少喜怒,且多年礼佛,浑身散发着一股宁静祥和的派头,而这丫头……
她带着几分江湖野性,看似规矩实则肆无忌惮,那漆黑的双眸似有些邪,凉薄的笑容是深入骨髓的冷漠,偏偏,又能装出几分乖觉无辜。
姜氏心中如惊涛骇浪,一时露了怯,但很快,便又恢复身为主母的威严。
过去的事情她做得的确是过了些,但终归过去了!
如今这丫头已经活着回来,丈夫知道了,最多也就是埋怨几句,又能如何?
且那时她身子骨不好、郁气难疏,不论做了什么,都是情有可原。
可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姜氏也不愿赌一把。
尤其是这丫头刚回来,丈夫和长子的怜悯之心最重,这时候挑明过去真相,影响肯定是最大的。
姜氏舒了口气,此时看向云灼的目光总算平静和蔼了几分:“我终究是你母亲,也知道你这些年流落外头心中幽怨,这才乖戾了些,我与阿妧不知你身形,这才先给你备些旧衣先凑合着用,过两日便让裁缝量了尺寸,重新给你制衣,谁想你这丫头竟如此气急。”
姜氏装了起来。
云灼也会。
“那就劳烦母亲了,我也知母亲是疼我的,今儿还给我送了这么些丫鬟伺候,可见有心,不过我这人认生,所以希望母亲一会儿将她们的身契送来,如此我才能用的顺手些。”云灼也立即收起了气势,语气柔和。
姜氏神情僵硬了一下。
她这女儿倒是个厉害的,春萍那丫头是她挑着送来的,结果人到了没一会儿就被打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算是将威立住了,这往后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
几个丫头的身契罢了,给她也没什么。
只是有些可惜,她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偏偏天生克她,若她不是个扫把星,她这做母亲的,又怎么不会将她当成掌上明珠一般疼爱?
“你既想要,给你便是,你是我女儿,我也不会亏待了你。”姜氏面上功夫做足,想着女儿终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丫头,若是顺着些,或能给她少惹些麻烦。
她话音一落,门口又进来几个人。
云灼一眼看去,便认出了为首的两人是她多年不见的两位兄长。
萧文愈比她大了七岁,如今已生得丰神俊朗,虽是个读书人,但身形却并不瘦弱,反而很是伟岸,他步履昂藏,腰背直硬,如山峰之伏,此乃富贵悠久之相,他天庭耸阁、目秀有神,眉骨高、目睛得安,有登科之命,只是骨相虽好,可神气不行。
大哥青气侵颧,有兄弟唇舌之忧。
另外,身上滞气重,精神有衰,凶气难掩,最近运道不会太好。
运道不好,那这功名就暂时成不了。
“大哥、二哥。”看到萧文愈,云灼心情也生出几分起伏。
她记得自己离家时姜氏的恶言,也隐约记得小时候大哥和二哥都很疼爱她,只是年岁久远,略有些陌生了。
萧文愈面带喜色,伸手便摸了摸她的头顶:“都长这么高了,这些年我和父亲派人四处找你,总也寻不到,还以为你凶多吉少了,如今你能安然归来,真是大喜!你放心,以后有大哥在,再也不会让你受风霜雨露之苦……”
说着,萧文愈见她身上穿得单薄,眉头一皱,立即将自己身上的狐裘大氅解了下来,直接披在了云灼身后。
“母亲,妹妹身子柔弱,不好在外头久站,还是进屋说话吧。”
萧文愈面向姜氏,神情立即收敛起来,恭敬客气。
他早得了消息,说找到妹妹时,她孤苦伶仃的混在一商队里头,若是再晚一些找到,这丫头指不定就卖身为奴受人驱使了!
妹妹出生时艰难,因此不讨母亲喜欢,后又流落外头受苦,着实坎坷。
好在这么些年胳膊腿儿仍在,算是有惊无险地长大了,从今往后,定会苦尽甘来!
姜氏看着长子这么紧张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对几年不见的妹妹如此亲切,可面对她这个母亲,何曾有过半点关心?
“娘,您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儿子扶您进去。”姜氏正怒着,二哥萧文越立即将人扶住了。
而那个陌生的弟弟萧文晏则一脸高兴地走到了姜妧的身边,偷偷给姜妧递了个东西。
老太太病了两个多月,一开始只是精神萎靡、食不下咽,后来慢慢地便多睡少醒,到如今说几句话便已经困倦至极,太医也说是撑不了太久。
“那还要做什么?”萧文愈下意识问道,开口之后也有些后悔。
妹妹又不是大夫,如何能清楚这治病之事?
“大哥还要上课,还是早些去吧,这里交给我便好,祖母思我多年,我也该留下侍疾才对。”她并未直言。
她这些年在外头行走,许多人都因为她的年纪模样甚至是性别,对她毫无信任,解释了也无用。
且大哥正气,刚刚劝他远离水厄时,他都那般敷衍,如今事关祖母性命,必然更加防备,当然,大哥最近运道也不好,为祖母治病的法子,他不掺和更好些。
萧文愈眼神略带几分怀疑。
犹豫了几分,才道:“祖母身子骨经不起折腾……”
“祖母只管休息就行,不会劳累她老人家。”云灼立即说道。
萧文愈不知道妹妹要做什么,但瞧她这从容的样子,心里的怀疑稍稍散去。
屋中还有嬷嬷们盯着,也不会让妹妹叨扰到祖母,只要不影响祖母休养,旁的事情,妹妹做了也不打紧。
没过一会儿,府医又给老太太扎了几针,老太太气息稳重些,萧文愈这才离开。
萧文愈一走,云灼便不客气了。
“祖母前些日子可得了什么稀罕玩意儿?且这东西还要是能时常瞧着见着的?”云灼直接对着祖母身边的惠嬷嬷开口问道。
“大小姐这是怀疑有人下毒吗?”惠嬷嬷心中一惊。
嬷嬷脸色十分凝重,又道:“应该不会的,老太太院中都是多年老人,背叛老太太能有什么好处?而且她老人家从不管事,谁会下毒害她?犯不着的啊?”
惠嬷嬷最了解老太太了,倘若真是下毒,那便只有姜氏一个人选。
当年老太爷犯浑,非要定下姜氏做儿媳,老太太阻拦不住便也认了。
谁料,姜氏入门之后骄纵得厉害,时常哭闹,那时还总要大爷陪着……
新媳妇入门,舍不得郎君情有可原,可姜氏成婚好几个月了,都不想大爷出门去,大爷是个正派的,从没有花花肠子,可落在姜氏手上,见几个朋友都要受几层盘问……
若不是后来老太爷被赐死,门楣无人可担,姜氏都不会放爷们出去历练!
这般做法,着实是小家子气,心胸窄得可怜!
他们夫妻俩的事儿,老太太只劝过几句,便没再多问了,对姜氏也明明很是和气,可姜氏倒好,背地里却总是做出一副被老太太欺负的模样,让大爷左右为难。
老夫人不愿儿子难堪,便退让一步,也不让姜氏晨昏定省,连面都少见了。
后来姜氏生子,老太太也十分开心,为了缓解与儿媳关系,更是给了姜氏许多好东西!
在姜氏出了月子之后,老太太便提孩子的教养之事,问姜氏有何打算……
这京中想请名师的可不少,若有打算,总得提前备着的!
那时候太爷还在世,萧家空守着爵位、名声却实在是差,若真要请名师,银钱、人脉,哪一样不得安排?
可姜氏一听,却觉得老太太的手伸得太长!甚至还说她的儿子,只要活得高兴便好,将来继承爵位,有的是福享……
老太太当时一听,便气着了。
谁家的长子长孙不得重视着养?!
只求高兴?
一时的高兴简单得很,可没有可靠的长辈庇护,又能高兴多久?
萧家那时虽还有国公爵位,可老太爷就是个混不吝,不知什么时候便会败光家业!
大爷当时又是个疼媳妇儿的,娶了姜氏之后便有些备懒了,连个职差都不求,倘若对底下的孩子还不上心,家业如何保得住?
老太太也想着姜氏说的或许是气话,还观察了一阵子,结果发现姜氏是一点都不会养孩子。
整日只知道挑剔乳母,孩子有一点哭闹便开始责罚下人,为了不让大爷出门会友,姜氏却会让孩子故意生病、以此来绊住丈夫。
老太太念及将来,才不得不将孩子带到身边!
因教养孩子之事,姜氏恨极了老太太。
但也不至于……敢下毒吧?
若要下毒,早该动手了,还能等到今日?
惠嬷嬷很是着急,脑子里已经将姜氏那边的动静想了好几遍,可仍旧没想到有什么可疑之处。
老太太虽不管事儿,可也不是一点手段都没有,她们这积微堂明明干净得很呐?!
“我的意思是,祖母有没有添置些新的东西,许是那物件来历不明,冲撞到了。”云灼见惠嬷嬷一脸纠结复杂的样子,也有些无奈。
“物件?”惠嬷嬷仔细想了想,“老太太这边的东西,除了些大件和摆设之外,其他日常用品都时常换新。”
姜氏每个月都会大张旗鼓地让人去购置东西给老太太搬过来。
云灼想了想,又道:“这屋中瞧不出异样,我说的脏物应该不在这里……嬷嬷,可有什么东西是祖母病了也要见的?”
“老太太每日醒得少,醒来之后也不爱动,多会去后面的小佛堂里头坐上一会儿。”惠嬷嬷连忙道。
“带我去看看。”云灼立马说道。
祖母年纪是大了,也的确是生了病。
但更是因为沾染了些阴晦煞气,才导致这病一直治不好。
倘若是冲了重煞,以她老人家的体魄压根承受不住,早就急症而死了,所以这煞气不是太厉害,,但又时常接触得到,这才无法去除,一点点积累,导致病情越来越重。
惠嬷嬷不明所以,但她也是个忠仆,每天瞧着老太太这浑浑噩噩的样子,也是十分心疼难受,如今大小姐突然有与大夫不同的说法,她纵使怀疑也想试一试。
连忙带着云灼去了后头小祠堂。
“老太太这些年过得苦,她当年稀里糊涂嫁到萧家来,初也是抱着希望的,谁知道遇到……按理说,那毕竟是大小姐您的祖父,老奴不应多言,但着实是为老夫人难过……那些年她受尽老太爷冷眼、外人嘲笑,着实是没有半点依靠,也只能坐在这佛堂里头,求个清静。”惠嬷嬷眼睛都红了。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过的,每日拜佛、抄经,便是生病也从未有间断,应该不会因为这里头的物件生病的吧?”惠嬷嬷心里不解。
佛堂里的东西,除了笔墨纸砚和熏香蜡烛这些,其他大多都是老物件。
这小佛堂并不阴暗,甚至还有阳光渗入,比外头多了许多暖意。
寻常人瞧不出所以然来,可云灼的目光却直接落在了案桌上一对琉璃莲花灯上,这灯座十分好看,点燃之后散着独特的光晕,透着静谧的气息。
云灼观得了这世间阴晦,故而能瞧见那萦绕的死气。
“这物件,是凶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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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石头太重,萧文愈压根无法将它挂在脖子上,只得将腰间的玉拿下来替换了。
云灼初来,原本当一家子一起用膳,但姜氏等人甩袖而走,便也只有萧文愈陪着她简单吃了些。
她不喜不忧,面色从容,神情与言语之中丝毫没有半点怨怼和不满,这让萧文愈忍不住多想。
在他心里,妹妹如此态度并非是因为懂礼,而是因为胆小不敢计较。
真可怜呐!
云灼碗里的菜都被摞得高高的。
萧文愈满眼心酸,妹妹孤零零一个,他真是于心难忍,是不是他对二弟三弟过于苛责了?倘若他自己少些唠叨,或许这兄弟情分还能多留几分,如此也不让妹妹夹在中间为难。
萧文愈心事重重,云灼这顿饭却吃得极好。
她这人一向心宽,也巴不得眼前清静。
吃完饭没多久,萧文愈交代几句之后也匆匆走了,云灼这才得以休息。
次日一早。
积微堂。
萧文愈将她领了过去。
昨夜下了一场风雪,院中铺上一层银白。
积微堂安静至极,一入祖母院中,只能闻到浓烈的苦药味,祖母院中都是用惯了的老人,此时一见大哥带着她出现,那沉寂的面上总算露出了些许欢喜,将他们迎了进去。
来时一路听大哥所言,祖母这里,除了他之外,少有旁人会见。
祖父被赐死后,父亲为了挽回名声,在军营也是出了名的拼命,有时三两个月才回家一次,而姜氏从来就不喜自己的儿子们与老太太过密,所以除了逢年过节或是家中重客来临,否则压根不会让老太太接触到二哥和弟弟。
当然,姜氏也没傻到让世人都捏着她的把柄。
老太太院中物件她会时常添置,每个月都要派出好些人出去买东西,老太太的名头也没少用,因此全京城的人,并没有一个指责姜氏不是,甚至在外人眼里,姜氏还是个极为孝顺的儿媳。
“平时这会儿老太太约能醒上一个时辰。”祖母身边的嬷嬷开口说着,看着云灼的眼神也充满疼爱,“老太太这些年一直惦记着大小姐,今天得知您已经回来了,连饭都多吃了些。”
云灼点了点头,进了屋子。
屋中的窗子应该是才开的,还有些味道没有散去。
祖母半倚着床,看到她之后,那苍老的面容上浮起几分喜色,对着她招了招手。
萧文愈连忙拽着云灼上前:“祖母,这是妹妹,你看她现在好好的,胳膊腿儿都在,话也会说,也没卖身为奴,您放心。”
“……”云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好……那就好。”老太太声音无比沙哑,脸色很差,那苍老的手拽住了云灼,“好孩子,你受苦了……”
“还行。”云灼语气稍微有些僵硬,调整了一下之后,又道:“孙女这些年也没受多大委屈,虽辛苦些,但也好些年没被人欺负了。”
她说的是实话。
老太太张了张嘴,但又叹了口气。
她醒来之后,身边嬷嬷便将昨日姜氏言行告知了,老太太心里也是为云灼不值。
但她已风烛残年,越是管太多,将来这丫头的处境就越艰难。
“愈儿,既找到你妹妹了,那往后你要对妹妹好……你们兄妹几个,相互扶持,你二弟……一定要教的,待我去前,我会让你爹将你二弟三弟送去青山书院、远远的,学成再归!哪怕姜氏恨我……咳咳,便恨我一人吧……”老太太的神情充满了担忧和不甘。
她这长孙其实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最开始,她本是打算待孙儿过了十六,便送去边关磨炼,将来若能做一员大将,萧家便稳住了。
可打仗艰险,后方不定,她这长孙如何在前头拼杀?
老二老三都捏在姜氏手里,养得高不成低不就,若长孙死在外头,这家真就是后继无人了。
不得已,逼着孙子学文,他也上进,日夜苦读,快要能春闱了。
但独木难支。
且,老二如今那性子不是多善,若是浑浑噩噩一辈子尚且好说,就怕将来惹出大事,一旦如此,还是要牵连全家的!
而她这身子骨,若能撑过孙儿春闱就已经算不错的了,孙儿教养之事,她已无力回天,只想着靠着临死两句遗言,让姜氏反抗不得……
“祖母放心,我一定会督促二弟和三弟的……”萧文愈连忙说道。
他们还年少,还未曾明白前路,若有一日能越过母亲成长起来,必然能懂得祖母与他的良苦用心!
他这个做兄长的,绝对不会放弃的!
看着老太太和大哥这痛苦的样子,云灼觉得着实辛苦。
二哥若心眼太坏,那便想法子赶出去就是了,再不行……弄死吧,小弟还小,现在不懂事儿那就多打几顿,打了之后还不懂事儿,也可以跟着二哥一路走,黄泉路上不寂寞。
不过她仔细看了看大哥的脸,他这话不像是在糊弄老太太,他认真的。
当大哥的,还要摆出当爹的心?
挺不容易的。
老太太和大哥这些年对她也是十分惦念,从前对她也是无比疼爱,此时她也不好过于不近人情,于是,云灼十分应景地点了点脑袋:“我也会多多盯着大哥,让大哥不要忘记督促他们。”
“……”萧文愈的悲伤戛然而止,看了她一眼。
正要说话,老太太那眼皮竟开始打颤,瞧着是又要睡了。
“这才不到半个时辰,为何祖母的精力越发少了?”萧文愈很是着急,对着嬷嬷道:“快叫府医过来!”
“叫大夫没用。”云灼也立即开口。
萧文愈不解的看着她。
“祖母年岁已大,身子骨本就不算硬朗,若平日再接触些不干净的东西,便会被邪气所侵,既医药无用,大哥便该寻些其他法子来治了。”云灼说着,目光在屋中扫了一圈。
祖母这院子幽静,屋中摆设也简单,除了药箱之外,只有一股十分清淡的檀香环绕,这屋中还摆了张案桌,桌上供着神佛。
萧文愈从不信这些。
但这话是亲妹妹所说,不忍伤她一片好心,便道:“府医开的方子也给太医院的人瞧过,没什么问题,也多亏了这方子,吊着祖母性命……”
“大夫开的应当也是正阳驱邪的药,可用,但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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