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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长篇小说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网络作家“薛清茵贺钧廷”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白地说吗?那位贵人还没走远呢。这话本意是对婉贵妃不满,但落在贵人耳朵里,就更像是在抱怨他处事不公了。“当真是不痛不痒吗?”宣王驻足道。金雀公主一顿:“宣王的意思是?”宣王却没有再往下说了。金雀公主便也不敢细问。比起那位贵人,她似乎更怕宣王。但同时,对她来说,宣王又是相当值得倚靠的存在。......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5-12 2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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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网络作家“薛清茵贺钧廷”倾力打造的一本古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白地说吗?那位贵人还没走远呢。这话本意是对婉贵妃不满,但落在贵人耳朵里,就更像是在抱怨他处事不公了。“当真是不痛不痒吗?”宣王驻足道。金雀公主一顿:“宣王的意思是?”宣王却没有再往下说了。金雀公主便也不敢细问。比起那位贵人,她似乎更怕宣王。但同时,对她来说,宣王又是相当值得倚靠的存在。......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薛清茵抬眸望去。

果然,宣王缓步朝这边走来。

“婉贵妃不愧是深得帝宠,今日就这样不痛不痒地过去了。丢些面子算什么呢?”

见宣王走到近前,金雀公主开口便忍不住抱怨。

看来她和婉贵妃积怨已久。

薛清茵都不禁为她担忧,可以这样直白地说吗?

那位贵人还没走远呢。

这话本意是对婉贵妃不满,但落在贵人耳朵里,就更像是在抱怨他处事不公了。

“当真是不痛不痒吗?”宣王驻足道。

金雀公主一顿:“宣王的意思是?”

宣王却没有再往下说了。

金雀公主便也不敢细问。

比起那位贵人,她似乎更怕宣王。但同时,对她来说,宣王又是相当值得倚靠的存在。

薛清茵心道,皇室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宣王这厢突地看向薛清茵,不疾不徐地道:“今日赵国公处处为你说话,本是好意,但他身居高位已久,却忘了将你推到台前来,并非善事。”

薛清茵飞快地接声道:“我懂,方才宣王出声打断,实则是为我说话呢。若我当时真不知天地厚,接了赵国公的话,说自己对今日处置的结果满意还是不满意。那就落人话柄,反惹得那位贵人不快了。”

宣王应了声:“嗯。”

遂不再说话。

薛清茵很惊讶。

难道宣王走过来,就为特地说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呢?

是怕她听了他那句“不过是个小丫头”,误会他在轻视她吗?

金雀公主突然叹了口气道:“还是宣王想得周到,我火气一上头,全然都不顾了,半点也没照拂到薛姑娘。”

薛清茵一笑:“可我有公主给我的一匣子宝贝啊。”

她笑得两眼都微微眯起来,爱财爱得坦坦荡荡。

金雀公主见状,胸中那口气也吐了出来,跟着笑道:“你喜欢便好,改日再来府上挑些你喜欢的。”

说罢,便和薛清茵先走一步。

金雀公主亲自将人送回来,又叫薛府上下好生惊奇。

人不是被赵国公府请走的吗?

怎么最后是公主送回来的?

金雀公主一手卷起车帘,笑着对薛夫人道:“清茵的脾气实在对我的胃口,今日得见夫人,才知原来是一脉相承的蕙质兰心。”

谁不爱听夸奖呢?

何况这可是从金雀公主口中说出来的啊!这位主儿在京中的名声那是出了名的难讨好!

薛夫人绷了绷,但实在绷不住高高扬起的嘴角。

蕙质兰心……

听听。

这夸得她都脸红。

薛夫人领着薛清茵恭送了金雀公主离开。

人一走,薛夫人便一把抓住了女儿,急切地问道:“不会是要给你和赵国公府的小公爷说亲吧?”

薛清茵摇头:“哪儿的事?”

她开始胡说八道、大言不惭:“自然是因为您的女儿我乖巧聪明,人人见了都喜欢得紧,便叫我到芙蓉园去吃个茶。就这么大点儿事。”

薛夫人:“……”

这其中还是说不通啊。

赵国公府没有女眷,不管怎么看,都不该是他们出面来请薛清茵。

“没有为难你?没有折磨你?”

“没有。”

薛夫人想破了头,大惊失色地憋出来一句话:“那总不会是赵国公看上你了吧?”

薛清茵:“噗。”

那厢去了赵国公府接了个空的贺松宁,此时也正回到府上。

乍然听见薛夫人这句话,脚下踩了个空差点摔一跤。

薛清茵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薛夫人放宽心,她真的不是马上要去给那六十来岁的老赵国公做续弦了。


恰好这时候贺松宁收了风筝,往这边走来。

“殿下。”他轻唤一声。

魏王骤然回神,笑着道:“仲谦,本王看你这个妹妹,也并非你说的那样骄纵啊……明明讨人喜欢得紧。”

贺松宁心底骂了句脏话。

这蠢货想要薛清茵的喜欢,居然把他说过的话都倒出来了。什么“你说的那样骄纵”,薛清茵听了这话,今晚回去还不得闹翻天?

贺松宁万万没想到……

薛清茵当即就甩了脸子,站起身来:“大哥你怎么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我?我……我真是……”她语气哽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然后她扭脸就跑。

溜了溜了。

和魏王多待一会儿她都难受。

贺松宁:“……”

脾气见长。

这当场就闹翻了天。

魏王也呆住了。

这……说生气就生气啊?

他心头划过一丝尴尬,但脑中想到这美人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便又生出两分心疼。

“仲谦,你这个做兄长的,以后还是应当多哄一哄你的妹妹啊。”魏王说完,马上吩咐了小太监去追人。

他倒是想自己去追。

但身份摆在那里,若是舍下身段去追就不大好了。

薛清茵窜上马车:“走走走!”

马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听主人家的准没错,于是驱马就向前行。

这厢宣王的副将一行人也疑惑着呢:“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哭了?”

宣王掀了掀眼皮。

连他都不怕,却被魏王吓哭了?

副将犹豫道:“到底是个姑娘家,这么走了可不大好。咱们要不跟上去瞧瞧?免得这薛姑娘在城郊遇见什么不长眼的人。”

旁人道:“魏王不是派了人跟上去?”

“魏王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得对。”

他们这边还在商议呢。

蓦地听见宣王道:“走吧。”

“殿下,我们这就回城了?”

“跟上薛姑娘。”

“……遵命!”

薛清茵上了马车,又翻出来点吃食。

正想着要不再吃点,她胸口突地传来些许闷痛。

跑得太狠了?

薛清茵抬手按了按胸口,又卷起了帘子。

然后她才想起来,丫鬟没跟上她呢。

到底还是不大习惯古代人的生活呢,独来独往的习惯了。

薛清茵对着马车外头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不行……

胸口好像变得更加闷痛了。

薛清茵低头一瞧,指尖都白了。

完了。

这下演大了!

这身子怎么这么弱?

“赶紧……找个医馆。”薛清茵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着车夫道。

车夫一听,顿时慌了神。

“前头好像不大对劲儿……”副将低声道,“那车夫怎么突然慌起来了?”

“过去瞧瞧。”

“遵命。”

副将连忙跳下马,走过去:“别动!”

那车夫立马就不敢动了。

然后副将转头一瞧薛清茵。

薛清茵脸上又出了些汗,眉眼被浸得更亮了,一双眸子水汪汪的。

“医馆……去医馆……”

副将见状,吓得连忙喊:“不好了殿下,薛姑娘要被魏王吓死了。”

这狗日的魏王!

宣王骤然卷起车帘,跳下了马车。

三两步便到了跟前。

他扫了一眼薛清茵的模样:“不去医馆,回王府。叶蔚,你先快马回去传信,命御医在门口等着。”

有少年应声,立即快马朝城门驶去。

“这……这怎么回城呢?恐怕颠簸不得啊。”副将发愁道。

宣王却是踩住车辕,登上了薛家的马车,他扶住薛清茵的腰背,吐出冷冰冰的四个字:“闭眼,静心。”

话音落下,他却有一瞬不自然的怔忡。

少女的腰肢……是极柔软的。

可她好像一点也不怕,就这样倚住了他。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宣王又常年身在军营,就算是王府中伺候的侍女,也从未与他这般亲近过。

于是那扶住她的手掌,隐约变得炙热了起来。

宣王登时往后退了退,与薛清茵拉开了些距离。

可有个人肉垫子,薛清茵哪里还讲究那么多?

她顺势向宣王怀中倚得更深,一边努力地找回呼吸的节奏。

宣王一抿唇,眉眼显得凌厉无比。

只是薛清茵压根看不见。

他垂下眼眸,瞧见她汗湿的碎发和睫毛,泛着薄薄粉色的耳廓,还有一截雪白的颈子,流畅的线条自脖颈勾勒而下,掩在单薄的衣衫间,隐约透出几分莹润。

有几分可怜,更有几分动人。

宣王到底是没有推开她。

“叫我们的车夫过来。”宣王合上眼,唇微启,吐出的话语依旧是冰冷的。

薛家的车夫已经吓傻了,任由护卫将他扯下来,换上王府的车夫。

宣王的车夫也不是一般人,驾起车来又平又快。

宣王府离皇宫不如魏王府那样近,但离城门那可就近多了,眼下正好省了许多事。

马车就这样一路狂奔,回到了宣王府。

只不过回来时,马车里头多了一个人。

“殿下,到了。”

喘不过气来的人是万万不能躺下的。

宣王本来只是抵住了薛清茵的背脊,但他的手到底是太硬了些。到后头便不知不觉成了薛清茵整个人完全窝在他的怀中。

那御医在催促之下,慌忙上前来掀帘子瞧病人。

瞧见的便正是这样一幕。

御医吓了一跳,几乎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宣、宣王……抱、抱着一个……少女?

只是他不敢发怔,匆忙瞧了瞧少女的面色,然后大喊一声:“药箱!”

药童忙将药箱递上。

御医从里头取出一节药材,塞进薛清茵的口中:“含住。好了,咱们现在能进去了。”

话说完,御医犹豫了下。

怎么进去呢?

还是宣王殿下抱进去吗?

“抬顶软轿来。”宣王下令。

薛清茵就这样被一顶软轿打从宣王府的大门抬了进去。

御医写了方子命人去熬药。

宣王将人抱起。

……很轻。

她的父亲好歹也是户部侍郎,怎么会将女儿养得这般体弱?

宣王敛起目光,将人放在床榻上就要走。但他抽了下袖子,没能抽得动。

低头一瞧,正是薛清茵牢牢攥住了。

她的手不大……而且显得很是羸弱,似乎轻轻一用力,就会折碎。

宣王叫了副将的名字。

“过来。”

副将想也不想就走上前去。

宣王一个反手拔出了他腰间的佩剑,然后斩断了那截衣袖,随即才转身走了出去。

副将愣声问:“殿下这是去哪里?”

“既然回来了,便先处置安西军的事。”

“那薛姑娘……”

“怎么?你要去为他煎药?”

副将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也是,他们既不是大夫,也不是会煎药的童子。能帮得上什么忙?

副将收敛心神,忙跟在宣王身后往书房去了。

推门进到书房。

先前那位薛姑娘塞给他的花,还放置在书案上。

“这花……都凋零了。”副将看了看随口道。

花是凋零了。

花瓣几乎掉光,而且发黄、发皱了。

宣王冰冷地审视了它一会儿,喉结滚动:“你去传话,那位薛姑娘若是无恙了,派人来禀报一声。”

副将疑惑。

您刚才怎么不说?

另一头魏王派来的那个小太监发现自己跟丢了人,只得讪讪回去。

贺松宁也没了久留的兴致。

一行人回到薛家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

他进门便问:“大姑娘呢?”

“大姑娘不是和大公子你一起出门了吗?”

“她没回来?”

“没有啊。”

贺松宁面色一沉。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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