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礼虞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反穿:清冷佛子成我裙下臣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阿阮不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砚礼虞婳是《公主反穿:清冷佛子成我裙下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阿阮不软”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虞婳同学的作品我给了全班最高分,这幅画作层次晕染熟练,情与景会,水平极高。不过——我上学期也见过虞同学的作品,似乎与现在的水平不同。”云苗苗更加斩钉截铁,“看吧!老师都这样说了,这幅画绝对是她买来的!”“所以我想问问虞同学——”宋知韫在同学们或诧异或愤然的目光中缓缓道,“是经历了什么才豁然开朗了?或是遇到了哪位大师指点?”云苗苗在台下着急不已,干......
《公主反穿:清冷佛子成我裙下臣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云苗苗一番冷嘲热讽后便离开了。
她心道,虞婳的水平有限,在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完成一幅像样的作品。
虞婳在阳台支起小桌,摆好笔墨纸砚,给陆清宴发了消息准备说明情况,便狼毫蘸浓墨于熟宣上画起来。
她的室友田甜也是国画专业的,见她在补作业也自觉地不来打扰,但心中是颇为同情的,画的质量通常是和时间挂钩的,就算她短时间内补完作业,想来也是要被老师同批质量的。
室友去超市走了一圈,顺便为可怜的新室友买了点零食作为安慰。孰料她一推开门,看到阳台上的那道倩影放下了毛笔,挪开镇纸,拿起宣纸欣赏。
她大为震惊,凑上去问,“你画完了?”
一边说着,她的目光落在宣纸上。
心中的同情更甚,不过不是对虞婳,而是自己。
虞婳分明就是一个国画天才!!她在艺术这条的道路上仿佛被老天爷追着喂满汉全席!
和这样的天才住在一起,自己的压力陡增!
宣纸上画着高山流水,寺居于深林,墨竹楼阁,画面浑然天成,真切自然,用笔简练劲健。
要不是纸上的墨渍未干,她都以为这是哪位大家的真迹。
田甜激动无比,“婳婳!你之前藏拙了是吧?好厉害啊!!”
艺术系的学生有比较有性格,但对天资聪颖有实力的同学都格外信服,为数不多的几个天才早就在同系学生当中口口相传了,她之前没有听过虞婳的名号,一定是因为她低调!
联想到方才听到的“妹妹和未婚夫搞在一起”的八卦,田甜顿时脑补出了一篇狗血剧情。
之前,未婚夫的背叛,妹妹的欺辱让她不得不藏锋避芒,现在,她凤凰涅槃,找回自我,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耀!
华都大学哪样都好,唯一的槽点就是时间安排不太合理,开学第二天便要正式上课,不给人适应的时间。
下午第一节是传闻中冷美人的课,虞婳和田甜提前了十分钟到教室,教室已经座无虚席,可见老师的威慑力强大。
田甜和她说悄悄话,“每一次上宋知韫老师的课我都害怕死了。”
“我挺喜欢的。”虞婳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她看起来二十五六上下,墨发白肤,清丽的眉眼覆盖着一层冰霜,唇角冷冷地抿着,似乎从不上扬。
田甜心中惊叹,不愧是天才!
虞婳腹诽,比起上午那些听不懂话、没有拼音看不懂字的理论课,“丹青课”简直太合她的心意了。
上课铃响,宋老师点名后拿起了厚厚一沓宣纸,那是他们的作业。
细白的手指拿起一张张宣纸,念了一连串名字,冷声道,“作品敷衍至极,重画。”
被点到名字的战战兢兢,额头生汗。
云苗苗坐在第一排,诧异于这一串名单里竟然没有虞婳?
“张鸣鹤。”宋老师又开始单独点评,“你的构图是什么?明暗对比也差,主题不突出,下去自己反省。”
“云苗苗稍微好一点。山水过于刻板,没有人情性。”
“李薇……”
所有人都被点评后,宋知韫的手指扣了扣讲台,“最后一位同学的作品请大家都看看。”
宣纸上的作品呈现在同学们眼中,他们的表情一变,神色和目光皆是惊艳。
“笔墨精谨,格局看似简单实则宏伟磅礴,笔路清晰,这是哪位大神的作品?不会是5班的江神的吧?”
“江神不在学校啊,去夏大交流文化去了,我看是宋老师画的吧,想要和我们的作品做个对比?”
“不像啊,宋老师的风格清新雅致,平实清醇,和该大作的风格不一。”
同学们激动地议论纷纷,宋知韫在此时叫了一声,“虞婳同学。”
虞婳学着之前同学的样子站起来,“老师。”
全班同学极为震惊,“她画的?”
“这人谁啊?长得还挺漂亮的。”
“3班的,平时的画技一般啊。”
云苗苗收回震惊的神情,加入旁边同学的讨论,“这幅画绝对不是她画的!!昨天下午她都还没开始画,肯定是从别人那里买的!”
“这种程度的大作也确实不像是天资平平的人短时间能完成的,老师能看出来吧,我看她要完。”
同学们的称赞自然传到了虞婳的耳中,她莞尔一笑。
在大翎,永乐公主虞婳的一幅丹青引得万人追捧,被天下文人墨客交口称赞,不惜万金求之。
同学们眼光不错。
宋知韫的美目落在她身上,“虞婳同学的作品我给了全班最高分,这幅画作层次晕染熟练,情与景会,水平极高。不过——我上学期也见过虞同学的作品,似乎与现在的水平不同。”
云苗苗更加斩钉截铁,“看吧!老师都这样说了,这幅画绝对是她买来的!”
“所以我想问问虞同学——”宋知韫在同学们或诧异或愤然的目光中缓缓道,“是经历了什么才豁然开朗了?或是遇到了哪位大师指点?”
云苗苗在台下着急不已,干脆直接站起来大声道,“老师!她昨天下午都还没开始画呢,以她的水平不可能画出这么好的作品。”
艺术系的学生格外重视原创,天资平平可以,但弄虚作假是会被万人唾弃的。
云苗苗的话一出,大家看虞婳的神色都有些不对劲了。
“云同学,发言之前要先举手,这是幼儿园就教过的基本礼仪吧?”宋知韫面色一沉,“这幅画虽然和她之前的水平不一,但从笔触、线条依旧能看出之前的影子,这是她画的。”
虞婳精于丹青,自然明白从一幅画中能窥探出许多。
所以她下笔前先将原主的作品分析了一通,模仿着她的笔触作画。
往后可以随着时间逐渐淡去原主的风格,完全把作品变成自己擅长的。
虞婳勾了勾唇,姣好的眉眼更加生动艳丽,“确实得到了大师的指点。”
她的眼角余光看到气愤难当的云苗苗,面上笑意更深,“云同学,短时间画出好作品是你不行,不是我。”
“之前被下了药,我们上过床。”
她语气随意,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曲意绵眨眨眼,半晌才从嘴里憋出一个字,“哦。”
虞婳咬了一口特色甜品,脆脆的油炸面丝里是浓郁的芝士,香甜的味道和开心果仁混合在一起,口感丰富。
她喝了一口果汁,一抬眼偶然看到了对面餐厅的店铺名字。
Les amants flots
虞婳忽然觉得不对,问,“你知道Les amants 是什么意思吗?”
曲意绵思考了一会儿,“应该是恋人的意思?”
话音刚落,虞婳手中的玻璃杯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响,旁边桌的保镖都侧目过来,以为有什么突发的危险。
“怎么了?”曲意绵眨眨眼,“虽然我的法语一般,但应该没翻译错……”
“没什么。”虞婳摇摇头,回想起昨天那个外国男人的表情,在心里把胡言乱语的陆清宴骂了一遍。
下午,司机将她们两人送到了新酒店,和裴洛川三人汇合。
新酒店毗邻沙漠,大片沙漠一望无际,起伏的沙丘和落日交相辉映,有越野车江在茫茫戈壁上行驶,橘黄色的天幕和黄沙戈壁连成一条线。
沙漠的阳光毒辣,曲意绵和虞婳不仅全身上下涂抹了防晒霜,还配备了墨镜头披遮挡紫外线。
和当地人的头巾不同,两个爱美女生的头巾是柔和的软绸,长风一吹就飘扬在空中,有一种异域美人的即视感。
裴洛川斜倚在越野车上,手指勾下墨镜,嘴比脑子快,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
流氓哨刚吹完,他就后悔了,战战兢兢地瞥了一眼陆清宴的表情。
但他的神态永远淡漠,眼眸深不可测,根本看不出情绪。
别人对陆清宴的认知是清冷淡漠、雅正端方的矜贵佛子,可他和谢寒舟和他相处十几年,自然知道他这个人内心深处的占有欲极强。
裴洛川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解释,自己只是单纯地欣赏美人,没有调戏他老婆的意思。
曲意绵上前,一巴掌拍断了他的思维,“又买新车了?”
“奔驰G800,买来玩玩儿。”裴洛川手一指,“宴哥的那辆更帅。”
虞婳随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一辆体型庞大的越野车停在那里,硬朗的线条堆砌,如同坦克般具有威慑力,像是沙漠中的帝王。
这种炫酷的外形也十分吸引女生。
虞婳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霸气外泄的车,挑眉“哇”了一声,伸手去摸了摸它的引擎盖。
这个反应似乎取悦到了陆清宴,他将把玩的佛珠往腕上绕了绕,“奔驰乌尼莫克,上去坐坐?”
谢寒舟和裴洛川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相同的话。
陆清宴也有今天。
像只雄鸟似的不经意展示自己油亮的羽翼来博取异性的欢心。
他们低低地笑了一声,揶揄意味尽显。
虞婳看了一眼曲意绵,挑了挑眉。
那意思很明显,是问她要不要也上陆清宴的车。
曲意绵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连拒绝,“不不不不不不要。”
她要是敢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宴哥能用眼神杀死她。
几人上车后,裴洛川载着曲意绵一骑绝尘,路过谢寒舟和陆清宴的时候甚至从车窗伸出手来做了个手势挑衅,“各位,先走一步了。”
谢寒舟踩下油门,“我和清宴这几年不跟你飙车给你自信了?”
虞婳和卫家势同水火,卫父每个月本着维持表面关系的想法打给她一些零花钱,都被虞婳原路退了回去。
她的母亲虞婉生前也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为虞婳留下了一座吃穿不愁的金山,能让她挥霍无度地度过余生。
所以这对古董耳环,虞婳自然能眼睛不眨地买下来。
众人见状,心思各异。
但大部分人都惊讶于虞婳竟然认识陆清宴?
虽然陆砚礼和陆清宴是一家,又年龄相当,但论起身份地位来还真不是一个阶级的。前者只是在豪门光辉下也跟着身份尊贵的少爷,而后者完全是凭借着叱咤风云的能力成为名流之首的存在。
况且传闻中陆清宴性情淡漠,即使是对亲人也没有太多真情流露,应该不会去管侄子前未婚妻才对吧?
曲意绵没有察觉他们的满腹疑惑,凑上前,“眼光不错,这对耳环很衬你。”
她用眼角余光瞥到陆清宴和裴言川走到一边去谈正事,这才敢八卦地问虞婳,“你和宴哥是怎么认识的?他对你还不错诶。”
身边充满好奇的宾客也竖起了耳朵,听到了虞婳的回答,“可能是陆奶奶的吩咐吧,加上退婚对我有愧?”
这个答案算是合情合理,某些宾客的疑虑瞬间消散。
曲意绵啧啧称奇,“你还真厉害,一点儿都不怕宴哥。”
由于曲、裴、陆几家的地位相当,老一辈关系不错,他们这一辈的人也从小认识。但她对冷清疏离的陆清宴总是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敬畏,平时大大咧咧的她也不敢跟他开玩笑。
其实也不是她胆子小,放眼华都权贵圈中的同龄人,陆清宴身边找不出几个不怕他的,虞婳就是其中之一。
“只有别人怕我的份儿。”曾经万人之上的公主虞婳如是说道,她哑然失笑,“况且,陆先生不是信佛吗?看起来也是雅正端方的君子,你怕什么?”
曲意绵摸着下巴,“话虽如此,但是……”
正巧谈完开发区投资项目的裴言川和陆清宴走来,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裴言川“扑哧”笑出了声,用胳膊肘抵了抵陆清宴,目光揶揄,“雅正端方的君子?”
而后者如寒松般挺拔般站立着,表情矜贵而淡然,不骄不躁地微启薄唇,“过誉了。”
裴言川的表情顿时一言难尽,虞婳和曲意绵不明所以。
*
“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公主先是女子,其次才是公主,日后觅得良缘,也应当顺从丈夫。”
“你是公主,前往北狄和亲换取百年太平是你的宿命!”
“……”
耳边充斥着杂乱的回忆声,虞婳在混沌的黑暗中眩晕,坠落。
下一秒,她倏地睁开眼眸,整个人如同溺水的鱼,美目紧闭,额角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总会梦到在大翎时的往事。
书桌上的宣纸被她压皱了一角,虞婳用细白的手指抚平,在初具雏形的轮廓上继续画起来。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三个小时,她将墨渍未干的作品晾起来,正好接到了田甜的电话。
今天艺术楼的演艺厅会举办迎新晚会,她答应田甜去看她的独舞。
电话接通,虞婳一边收拾桌面,一边道,“时间还早呀,我很快就来!”
可手机那边的人却不是来催她的,田甜嘴巴一扁,带着哭腔,“我脚崴了——”
演艺厅后台。
学生会会长和艺术团主席围在田甜身边,有人正在为她的脚踝上药,“怎么样?”
一人摇摇头,“她的脚肿得老高了,肯定上不了台了,临时改节目吧。”
“不行。”艺术团主席摇摇头,“节目单是早就定下来的,已经印发出来发到了观众手里的,临时改算演出事故。”
“那换个人跳呗,大一新人不太会关注表演者的,他们自己班上的人都认不全。”学生会主席出主意,“艺术团人才多,找个会跳《祈天》的来呗。”
“还有三十分钟她就上场了,我去哪儿找人啊……”艺术团主席唉声叹气,“而且《祈天》是编舞专业同学的原创作品。”
“既然是个人原创,台下的观众也不知道这支舞本来该怎么跳,不是吗?”清亮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围观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一人大步流星地走来。
虞婳穿着素色旗袍,裙摆和手指上甚至还有墨渍,她蹲下来查看了田甜的伤势,掐了掐她脸颊的软肉,“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田甜对上她澄如秋水般的眸子,那抹焦躁奇迹般地被消失了。
学生会这些人也听闻过虞婳的大名,看到她人的那一刻,先是一闪而过的惊艳,感叹于百闻不如一见,紧接着又被眼下严峻的形式所占据了心神。
“临时编舞对个人能力的要求很高,有谁愿意替田甜上台?”艺术团主席环视一周,大家都颇为犹豫,无人应答。
主席是音乐专业,对舞蹈不精通,虽说副主席是舞蹈专业,但恰好今天她不在!临时救场的人都没有!这里确实有擅长舞蹈的同学,但对于从未看过的古典舞根本没有把握,也怕上台后发生意外毁了晚会。
就在这时,虞婳施施然起身,语调温软,“我替她上台。”
众人诧异无比,这位新晋国画天才竟然会跳古典舞?
时间紧迫,容不得大家探究这件事的真伪,不过她也没有必要拿这件事来撒谎。
学生会和艺术团的两位主席对视一眼,对虞婳感激道,“多谢!明天请你吃饭!”
他们不期待虞婳的舞蹈有多么出彩,但她在此刻勇敢站出来的举动就已经值得嘉奖了。
即使在台上出了错他们也不会埋怨。
虞婳去换衣间匆匆换上了舞蹈服出来,化妆师给化妆的时候她抽空听了两遍舞蹈音乐,心中已经有了把握。
“还好你天生丽质,化妆根本不费时间!”田甜单脚蹦到她身边,有些忧心地问,“婳婳,你老实说,你舞蹈如何?”
虞婳抿了抿唇,将口红晕开,凤眸泠然,“尚可。”
这要是被大翎百姓听到,恐怕会大吃一惊。
永宁公主一舞动京城,鸾回凤翥,多少文人墨客被其曼妙舞姿惊艳,写下赞美诗词流传大江南北。
今儿让同学目睹芳华,定是他们三生有幸!
后者神情迷茫,下意识看向了陆清宴。
这又是哪国语言?
或许是她下意识看过来的动作颇具依赖的味道,陆清宴不咸不淡喝了一口迪拜特色花草茶后,好心地帮她翻译,“他说的是法语,问你能不能认识一下。”
虞婳摇摇头,“不要。”
陆清宴转头对男人说,“Elle a dit que ce n’etait pas necessaire.(她说不需要。)”
他的嗓音沉沉的,磁性动听,法语单词从他口中说出来,醇厚浪漫。
金发碧眼的青年男人面露遗憾,又说了些什么。
陆清宴转头,“他说他在外网看到过你跳舞的视频,也看过你的画,觉得你漂亮又有才华,神秘的东方仙子。”
说到最后半句话时,男人似乎觉得这个具有赞美意味的称呼很有趣,黑眸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竟然是自己的粉丝!
虞婳语气柔和了些,“那你跟他说,谢谢他的喜欢。”
陆清宴如实翻译。
男人的表情越发激动,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直白热烈的溢美之词。
陆清宴神色平静地一比一翻译出来,包括什么“上帝创造的珍珠”、“遗落人间的宝藏”、“世间仅有的珠宝”之类的词汇。
虞婳在大翎时也被世人赞誉,但他们的夸赞都格外含蓄,从不会这般直抒胸臆。
两人依靠陆清宴做翻译交流了一会儿,男人依依不舍地告别前,目光在陆清宴和她身上扫了一圈,开口问,“Qulle eest la a relation entre vous deux?(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男人轻笑一声,“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虞婳双手环胸,“跟他说,你是我的保镖。”
陆清宴目光沉沉,虞婳挺了挺背脊,毫不畏惧地回视。
几秒钟后,男人移开目光,神色不变,“Les amants.(恋人。)”
外国男人有些怀疑,“Vraiment?(真的?)”
虞婳好奇,“他什么反应?”
陆清宴敛眸,“他不信。”
外国男人的观察力那么敏锐吗?竟然看得出来陆清宴不是他的保镖?
莫不是他身上矜贵的上位者气场太强大了?
虞婳这样想。
她回想了陆清宴刚才说的单词发音,照猫画虎对外国男人重复,“Les amants.”
外国男人颇为失望,只能对他们说,“Eh bien,je vous souhaite du bonheur.(好吧,祝你们幸福。)”
陆清宴那双黑眸静静地落在虞婳身上,笑意萦绕,“挺有语言天赋。”
虞婳矜骄地抬了抬下巴,语气里也不难听出得意的情绪,“那是当然。”
她平时如同一朵被珠宝玉石环绕的玫瑰花似的贵气十足,偶尔会露出尖锐的刺,很少像现在这样,被夸一句就得意洋洋地翘起小尾巴。
可爱得紧。
来到迪拜的第二天,曲意绵和虞婳便直奔Dubai mall,这是全球最大的购物中心,面积高达1124000平方米,拥有70多家顶级奢侈品店。
虞婳和曲意绵到达每一家奢侈品店都被柜姐人热情恭敬地迎接,最后满载而归地前往下一处地点。
身后的保镖手中拎得满满当当,紧跟在身后。
不知逛了多久,虞婳和曲意绵在商场内找了一家当地饮品店坐下,各自点了饮料甜品边吃边休息。
后者频繁多次看向虞婳,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按捺住八卦之魂,“婳婳,你和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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