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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完整作品阅读

墨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是作者“墨念”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秦京屹今绵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气还不算冷,可这小丫头身上这袍子,看起来十分厚重,像冬天穿的衣服。顾兴国不由得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二十岁,她跟香薇比,那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他心里不是滋味,边叹气边摇着手里的蒲扇,关切地问道,“小姑娘,你是多大被送去道观的?”“一出生。”今绵边玩边答,神色如常。可顾兴国这心,跟打翻了调料盒似的,五味杂陈。他一脸同情地看着今绵,犹豫半晌才问,“那......

主角:秦京屹今绵   更新:2024-04-24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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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京屹今绵的现代都市小说《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完整作品阅读》,由网络作家“墨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是作者“墨念”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秦京屹今绵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气还不算冷,可这小丫头身上这袍子,看起来十分厚重,像冬天穿的衣服。顾兴国不由得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二十岁,她跟香薇比,那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他心里不是滋味,边叹气边摇着手里的蒲扇,关切地问道,“小姑娘,你是多大被送去道观的?”“一出生。”今绵边玩边答,神色如常。可顾兴国这心,跟打翻了调料盒似的,五味杂陈。他一脸同情地看着今绵,犹豫半晌才问,“那......

《诸事皆宜,真千金她百无禁忌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快到晚餐时间,顾少霆没再提下棋的事。
他喊顾白野跟他去书房谈话。
然后他便率先上了楼。
顾白野没立刻跟上去,他蹲到今绵身边,压低声音,训斥道,“说好了,不能提老七这种话,你又胡言乱语!这次扣你一根金条,再犯加倍。”
今绵一听,玩棋子的手顿在棋奁里。
她转头直勾勾地看着顾白野,目光吓人。
“你看什么看,”顾白野瞪回去,”哪个打工赚钱的有你这么嚣张。”
他搬出平日里当总裁的架子。
可他刚说完,就见今绵伸手翻向她的挎包。
这个动作,顾白野熟!
他立刻退后一步,拉开和今绵的距离,“说好了不许用符!”
今绵没理他,继续翻。
半天,终于摸到要找的东西,她白了顾白野一眼,才从兜里掏出个小本本。
本子灰布做的封皮,里面夹着画符用的黄纸,用粗线简陋地装订起来。
今绵一下子就翻开到想找的那页,然后拿出笔来,往上写字。
顾白野状似不在意地瞥了眼。
一看就瞪眼了。
只见本上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老六,XXXXXX
而今绵拿笔,又这一行后面,多画了一个X……
画完看了看,她还不满意。
接着在老六头上,画了只大王八!
……
顾白野带着一肚子气上了楼。
这臭丫头,实在不能多跟她说一句话。
跟傻子讲道理,她会把你拉低到她的智商水平,然后用她的逻辑打败你。
顾白野已经打定主意把她当空气。
而此时楼下的“空气”,闲极无聊。
她又翻开了顾白野刚才给她的大箱子,玩起了里面的金砖。
一会摆成一字,一会摆出人字。
今绵就搁顾兴国眼皮子底下摆弄。
顾兴国看着今绵歪戴着的小帽子,唇角毫无察觉地上扬。
这小丫头虽然有点愣头愣脑的,但是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欢喜。
顾兴国也想不通,为啥看着她,心里头父爱泛滥,像看着家里那几个孩子小时候那种心情。
他喊来张嫂,给今绵端来一杯鲜榨果汁。
“小姑娘,喝点水。”
“谢谢。”今绵很有礼貌地道了声谢,才端起水杯。
接着一饮而尽……
跟在酒场上和人干杯一样,那叫一个豪爽。
顾兴国都看愣了,看她喝完,啪往桌上一放,那架势丝毫不逊色于武松喝完酒,要上山打虎的样子。
这,过于放荡不羁了……
顾兴国摇了摇头,但也说什么。
毕竟是别人家孩子,轮不到他管闲事。
他只是让张嫂再拿上来一杯。
这次今绵没有喝,忙着玩她的金砖。
顾兴国坐在她身边,随意地跟她聊着天,“小姑娘,你多大了?”
“二十。”
“你都二十岁了?”顾兴国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你就十五六岁。”
这小丫头的眼神特别纯净,说话办事也像个半大的孩子。
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跟香薇一样年纪。
顾兴国看着今绵的灰色长袍,有点心酸,上面缝缝补补的补丁,大的小的,起码数十个。
现在才刚立秋,天气还不算冷,可这小丫头身上这袍子,看起来十分厚重,像冬天穿的衣服。
顾兴国不由得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
都是二十岁,她跟香薇比,那是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他心里不是滋味,边叹气边摇着手里的蒲扇,关切地问道,“小姑娘,你是多大被送去道观的?”
“一出生。”今绵边玩边答,神色如常。
可顾兴国这心,跟打翻了调料盒似的,五味杂陈。
他一脸同情地看着今绵,犹豫半晌才问,“那……那你爸妈呢?”
今绵一听到“爸妈”两个字,抬起了头,眨巴眨巴眼睛,许久才慢吞吞地说,“我现在不能说,下个月告诉你。”
“啊?”顾兴国一怔。
没想到这小丫头的父母还得保密。
不过他很快猜到了。
一定是小丫头被父母遗弃了,所以才不愿意提起他们。
想到这儿,顾兴国那眼睛也不知道怎么了。
跟阀门坏了似的,酸溜溜地想往外冒水。
顾兴国偷着擦了擦眼睛,“小姑娘,那你平时在道观里做什么?是不是很无聊。”
“不是啊。”今绵一脸不解,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今绵给他讲了自己每天在道观有多忙。
“早上起床,要晨练,要做早饭,还要给祖师们上香,上午打坐三小时,下午打坐三小时,再上山摘摘草药,逗逗老虎狮子,晚上画画符纸,这一天不就过去了,很忙的。”
今绵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委屈。
可总有人特别擅长自我感动……
顾兴国满眼同情地看着她。
跟老父母看着离家的儿女似的。
他脑补了这些年,小姑娘在山上过的清贫的苦日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情绪有点收不住。
差点哭出来——感动的。
此刻的顾兴国,特别为自己骄傲。
还不是有他这个好爹,香薇才能过得那么滋润。
看看这个今绵小可怜。
投生的时候,八成是瞎了眼。
也不知道生到哪个混蛋家了。
……
两人的话题到此为止。
一个继续玩金子,一个感天动地差点给自己颁个最佳老爸奖。
虽然画面违和,倒也相处融洽。
直到外面响起跑车的轰鸣声,“嗡嗡——”地驶进了院子。
顾兴国一拍大腿,“呀,我宝贝闺女回来了!”
说完,就不再搭理今绵,站起身,小跑着出了客厅。
光看他后脚跟和拖鞋之间咧出来的大嘴,都能知道他有多喜悦……
……
顾香薇回来,全家总动员。
佣人们都不在后面忙活了,赶紧出来列队欢迎七小姐回家。
张嫂此时已经跑出去迎接。
她拉开车门。
接着就见一个科技感十足的美女走下车。
这位正是顾家的七小姐,顾香薇。
她五官精致地挑不出毛病,一头栗色卷发,随着身姿弹跳,自信又骄傲。
顾香薇踩着七厘米高跟鞋,冷着脸走在前面。
张嫂跟在后面,压低声音汇报,“小姐,六少爷今天带回来一个女孩子,说她救过六少夫人,来咱家先借住几天。”
顾香薇一听,立刻顿住脚步,“多大的女孩子?哪里来的?”
“我听她跟老爷说,她二十岁,是在大道村来的。”张嫂如实答道。
“哼,乡下人。”顾香薇讥讽一声,不屑地甩了甩头发。
接着走进了别墅。
“七小姐!”张嫂再次叫住她。
“还有什么事?”
顾香薇一脸不情愿地站住脚。
张嫂赶忙上前,贴在顾香薇耳边低语。
“这个女孩长得很像夫人。”
“什么?”
顾香薇脸色倏地沉了下来……


秦京屹没抱什么希望。
今绵的脑回路,跟正常人差了十万八千里,她所谓的“帮个小忙”,很可能是给祖师上三炷香,让他们保佑他能找到凶手。
秦京屹有些心灰意冷。
但他还是没冷了她的场子。
随口问道,“什么小忙?”
今绵骄傲地晃了晃脑袋。
“你猜?”
秦京屹,“……”
哄自家三岁的小外甥都没这么复杂。
他揉了揉太阳穴,不过还是配合了她。
“呃……告诉我凶手的方向?”
“不对。”
看秦京屹没猜对,今绵满是得意。
这才公布答案。
“我救醒你爸,让他告诉你谁伤了他,不就行了。”
“?!”
秦京屹按了按耳朵。
怀疑他又听错了。
“你是说——救醒我爸?”他再次跟今绵确认一遍。
今绵像看顾白野那个傻子一样看着秦京屹,“你也听不懂人话?”
秦京屹,“……”
忍着……
她说能救醒昏睡三年的老爸,就是骂得再难听点,那也得忍着……
今绵没注意他的脸色,她脑筋转得飞快,忙着算账。
这得收他多少钱好?
虽然他昨天送了她那么多东西。
但是一码归一码。
昨天的钱,不能抵今天的账。
今绵沉思许久,朝着秦京屹竖起一根手指,“得付我金子,一……”
“一万克?成交。”
秦京屹打断今绵的话。
她能开出什么价,撑天了说,也就能开到一百克。
他家请的庸医,都不止这个价。
秦京屹是什么人。
他就是那种人死了,钱怎么花也花不完的人。
能救他父亲的命,钱还叫问题。
所以,不如他替她开价。
可今绵不知道。
她迷惑地看着眼前的傻子,“是一……”
“三年前,我父亲……”
秦京屹直接跟她讲起当年的故事。
今绵听着他说。
刚才举着的那“一”根手指头,尴尬地还竖在空中。
她表达得不够清楚吗?
这“一”,不就是一克金子……
怎么城里人,连“一”都不认识?
……
秦京屹跟今绵,在病房里聊了许久。
倒不是事情有多复杂。
而是秦京屹要用今绵能听懂的方式,跟她解释。
所以一聊就是一上午。
今绵乖巧地坐在小板凳上,听秦京屹说完。
然后她抿了抿唇,去翻自己的挎包。
边翻,嘴里边嘟哝,“你家风水那么好,你跟你爸都能出事,不会做了什么缺德事吧。”
秦京屹,“……”,忍一时风平浪静……
“不过我只能救你爸,你该死还得死。”
秦京屹,“……”,退一步海阔天空……
“看在你送我金子还有漂亮衣服的份上,我可以帮你选一块风水宝坟。”
秦京屹,“&¥%¥#@%¥#&……”,反派死于话多,好人学会闭嘴……
……
终于,今绵从大挎包里翻出来一张黄色符纸,这才没空再碎碎念。
她展开符纸,那张黄纸上面画着怪异的图像。
今绵拿出毛笔润湿,沾了些朱砂,接着大笔一挥,在那张符纸四角上画了更诡异的图像,像是四个小孩的人头,但是只有眼睛。
今绵双手合十,把符纸夹在手心,嘴里念了几句道家真言。
接着就见那符纸泛出微微的光。
晃了两下,便又消失不见。
今绵搞定这一切,把符纸折了几折,变成一个迷你的小方块,然后拿给秦京屹,“给,开过光了。”
秦京屹一怔。
他没想到,今绵所说的开光,那是真的开了“光”……
秦京屹正正反反来回看了几遍。
想来这东西,哪怕不救命,应该也没什么坏处。
“这个要怎么佩戴?”
“怎么佩戴都行。”
今绵头都没抬,一点都没有救人生死的庄重感。
她不紧不慢地收拾着她那一堆家伙事,随口教给秦京屹。
“放在他身边,绝对不要拿开就行。”
秦京屹又盯着看了半晌手里的黄色小方块。
神色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这个能救醒我爸?”
“救不了。”
今绵摇摇头,“这个只能保平安。救醒他,我要再想办法,他命不该绝,所以我能救他。你——”
“嗯,我命短。”
秦京屹这次十分有自知之明地接过话。
今绵一听,“噗嗤”笑了,她狡黠地眨了眨眼,“你求求我救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秦京屹玩笑地挑挑眉,没太把她的话放心上。
不过还是十分捧场地恭维道,“那烦请今绵大师上心了。”
“大师”两个字,听在今绵耳里,十分受用。
她站起身,像个长辈似的,拍拍秦京屹的头,“乖宝宝。”
秦京屹,“……”
……
顾白野早上刚到警局,就被老爸喊回家。
得知顾香薇被猫挠了,顾白野哪儿还能在警局呆得住。
马上离开警局,赶回家。
一进家门,先被顾兴国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别管谁的错,反正顾白野躺着也得中枪。
再说今绵是他带回来的,他起码也是个帮凶。
骂他不冤枉。
顾香薇哭了一早上。
疾控中心的人,特意上门给打了狂犬疫苗。
美容院的老板,亲自登门检查了那两处针眼大的伤口。
能折腾来的人都喊来了。
就差把心理医生叫来,看看有没有给顾七小姐,造成什么心理创伤。
顾白野挨完老爸的骂,接着去哄老七。
一上午,顾家乱成一锅粥。
结果罪魁祸首跑了个无影无踪。
让顾家人想撒气都没处撒。
中午终于哄好了顾香薇,顾白野才能离开。
他开车驶出院门,好巧不巧,正好和今绵撞了个照面。
只见今绵站在大门口,大黑猫蹲在她脚下,吐了一地的渍物。
那个讨人厌的秦京屹,居然也跟着来了。
顾白野嘎地踩下刹车,恼火地冲下车。
“你这丫头,一天不找事难受,敢来我家撒泼,你嫌命长了?”
今绵听到声音,不紧不慢地转回身,“我能长命百岁。”
“哼。你再作作,命就没了。”顾白野一脸讥讽。
这丫头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
一点都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
现在在家的要是大哥,今绵那大道观都得给拆了个稀碎。
顾白野朝今绵一伸手,命令道,“把猫给我。”
他话音刚落,今绵还没反应,蹲她脚底下吐得昏天黑地的小黑,咕噜翻了个身,藏到今绵身后去了。
顾白野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他警告地点了点今绵。
“现在把猫给我。要不然,挨收拾的是你!”


顾白野不想帮这个呆头鹅。
不过这小丫头救过伏雪。
何况她身世已经够凄苦了,无父无母,师傅去世,孤苦伶仃,傻头傻脑,还钱包空空,吃起来没够……
路边的乞儿,都比她过得好一点。
顾白野难得发了回善心,帮她把锅甩给了猫。
可他的好意,根本没人心领。
今绵乌黑的眸子,瞥着顾白野,都不带正眼瞧的。
“你姓顾,还是姓傻。”
顾白野,“……”
好男不跟女斗,好人不跟猪斗。
他冷着张脸,从口袋里夹出一根烟点上,不耐烦地吐了个烟圈。
“把猫交给我,我给它留条小命。等着别人收拾它,你就只能给它收尸。”
“……”
今绵一脸同情地看着顾白野。
从作死这一点上看,他跟屋里那个,绝对是亲兄妹。
异父异母的亲兄妹。
今绵懒得理他。
他敢动小黑,姑姑会教他做人。
顾白野等了半天,没等到这小丫头说话。
他正要接着开口训斥,那边秦京屹走了过来。
“老六,你们顾家是不是太欺负人?”
秦京屹漫不经心说着,脚底下暗暗踢了踢地上的小黑。
“一大早,这小丫头就抱着猫,哭哭啼啼来我家,那胖猫被你妹踢得直吐。”
今绵,“?”,说谁?
秦京屹没理她,接着卖惨,“这小丫头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只能来求我,我带她们去了宠物医院,一查重度脑震荡。你说你妹,多狠的心。”
“医生好不容易把猫救回来,你们顾家人还要拿猫撒气,怎么你妹的命是命,猫的命不是命了。”
秦京屹这么一说。
趴在地上的小黑,极其配合的呜呜惨叫两声。
马上又吐了起来,“呕哇呕哇”的呕吐声,仿得跟人似的。
此刻的小黑,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个影后。
把凄惨可怜,演得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儿。
最后直接摊倒在地上,跟只死猫一样,一动不动。
秦京屹看完小黑演戏,揉了揉太阳穴。
他只是让它演一演,可没让它奔着影后的奖项去。
这演的,差点让他怀疑,中午那个胡吃海喝,吃到晕车,吐了一路子的傻猫,跟这不是同一只。
不过,真情实感的演绎,总能打动观众。
比如,此刻顾白野脸色就好看得很,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青青白白。
那烟灰都快烧手了,他还盯着地上的猫看。
但是跟入了戏的顾白野比,今绵就是个出戏的bug。
她正一脸问号地看着秦京屹。
一张正义的脸,每个五官都在指控秦京屹说瞎话。
秦京屹一看,今绵这二愣子又要拆台。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同情地拍了拍她的头,顺便挡住她的脸,不让顾白野看到。
秦京屹还嫌不够,唉声叹了口气。
继续往顾白野破防的心上倒油。
“今绵就这一个小伙伴,要是小黑也不在了,她可真是一个孤单小可怜。你家妹妹踢掉人家小猫半条命,你们还要拿走人家小猫整条命,你们顾家是真不给这小丫头留条活路。”
秦京屹边吐槽,边看戏。
顾白野手里的烟,已经烧到手,他吃疼地嘶了口气,恼火地甩掉手里的烟。
他瞥了眼今绵。
此时秦京屹的手还抚摸在她头上。
今绵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可想来也不会好看。
顾白野狠狠磨了磨牙,接着上前一把拍开秦京屹的手。
反正没处撒气,拿这个秦老二撒,准没错。
“你个病秧子,别到处撩人,耽误人家女孩子。”
骂完秦京屹,他又转头瞪向今绵。
一脸火大,可又拿她没辙。
顾白野警告地点点今绵的头。
“这次就放过你那只破猫,下次再敢犯,别想保住它的小命。”
说完,他一甩手,回到车上。
今绵看了看顾白野,又看了看秦京屹,“你为什么要帮他?”
“?我帮他?”
“嗯。”今绵认真地点点头,“他惹了小黑姑姑,是他完了。”
秦京屹,“……”
好心当成驴肝肺,也就算了。
还冤枉他帮顾老六?
这漫天的黑水,泼得秦京屹深深地觉得自己脏了……
……
今绵抱起小黑,往家走。
本来准备开车离开的顾白野,一看那一人一猫的背影,心里打了个颤。
她俩回去,不知道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顾白野十分确定,事是一定会惹的,就是不知道这次倒霉的会是家里的谁。
他立马下车,跑回院子。
揪着今绵的后衣领子,把她转了个方向,领出院门。
“你还是别回家惹人生气了。”
顾白野把今绵塞进车里,接着自己坐回车上,一脚油门发动,前往了巨富集团陈总家,去查找名画的下落。
顾白野开着车,从后视镜瞥了眼今绵,警告道,“别耽误我做事,你乖乖跟着我,不许说话,不许乱跑,听见没有。”
不应声。
顾白野,“……”
他上辈子一定是得罪了哑巴……
……
顾白野开车来到陈家。
顾少霆已经等在门口。
他们今天跟陈总约好,来调查画丢失的事情。
今绵下了车。
顾少霆眉头皱起,朝顾白野问道,“怎么带她来了?”
顾白野叹口气,“一言难尽。家里没人想看见她,别让她回去惹事。”
顾少霆也没再多问。
一行人进到陈家。
今绵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像来参观的观光客。
走走停停,东张西望。
她脚底下的小黑也不晕了,像个球一样,跟着今绵滚在后面。
今绵把陈家看了个通透,才进了别墅,去找顾家的兄弟俩。
此时,他们正在三楼的保险室,陈总作陪,跟他们一起检查现场。
其实陈总跟伏雪是有交情的。
发现画丢失,他第一时间给伏雪打了几通电话,想直接跟她沟通丢画这件事。
可是伏雪电话一直打不通,最后不得已陈总才报了警。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这事突然就在网络上传开了。
像有人带节奏一样,很快矛头就全部指向伏雪,甚至有网民,自发组织调查小组,来查找真相。
这“消失的画”马上成为了众人探查的焦点。
伏雪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这幅画要是找不到,这个偷画的嫌疑就永远地落在了伏雪身上。
洗也洗不净。
今绵蹲在门口,陪着小黑玩,有一搭没一搭地听他们在里面说话。
直到听到说,伏雪要背锅,她才忽然开了口。
“什么画?给我看看。”


秦京屹没理会叶飞。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阳台,微微靠向门框,支撑他“闲置过久”的双腿。
他看着今绵忙活,可目光大多时候落在她左手腕上那沉香木手串上。
沉香香气浓郁,尤其这百年沉香,今绵哪怕微微一动,都会飘散开轻轻浅浅的香味,绵长又深沉。
秦京屹盯着它,手轻放在上衣口袋里。
那里面躺着一颗跟她手上带的一模一样的珠子。
而这个手串,是他父亲的……
这一串极品沉香木,香味浓郁,雕工精良,是他在一位大师手中淘到,送给父亲做生日礼物的。
可三年前,父亲在大道村,不知因何原因,跌落悬崖,身边的四名保镖也在崖底被发现,发现时四人均已死亡。
所幸秦京屹父亲被半空的树枝缓冲了一下,最后才留下半条命,但昏迷了三年,到今天也没有醒来。
当时救援人员找到父亲时,发现他手里紧紧攥着这颗珠子,那一串手链,只剩这一颗……
秦京屹眸光微闪,表情依然如故,温和有礼,“今绵姑娘,你手上的串珠很特别,是哪里来的?”
“师傅送的。”今绵手里的活没停下,随口答道。
“师傅送的?”秦京屹若有所思低声重复了一遍,半晌继续问道,“那你师傅现在在哪儿?”
“在天上。”今绵答道。
她说完,转头看向秦京屹,眨了眨眼,“你想找他吗?明年你就能见到他了。”
秦京屹,“……”
叶飞,“……”
叶飞四处扫了一圈,非常想找到一个能堵住今绵嘴巴的东西。
这小丫头大概是没受过社会的毒打,才敢这么随意诅咒人死!
今绵一点都没感觉到什么不对。
继续晒她的符纸。
秦京屹也没有生气的意思,“你师傅是什么时候把手串送给你的?”
“大前天,他死之前。”今绵实话实说。
柴真人临死前,才把这串手串送给她,不过他自己也记不得这手串是哪里来的了。
他老人家过了百岁,就开始糊里糊涂,转身就忘事。
想不起来也很正常。
今绵看秦京屹一直在问,举起手展示出手串,反问道,“你知道它是哪来的?”
秦京屹顿了数秒,轻轻摇头,“不知道。”
没调查清楚之前,他当然不能把底亮出来。
今绵一听他不知道,警惕地斜睨他,“不知道你一直问,你想偷吗?”
秦京屹,“……”
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但他很想说。
他还没穷到这种程度……
……
忙活了一天,今绵才晒完符纸。
她往屋里走的时候,忽然看到一楼角落里摆着的一个翡翠山水摆件,翡翠上镶嵌了几处黄金图纹。
今绵瞬间来了精神,她盯着那一处处金子,眼珠子都不带眨一下,脚底也粘了五零二,一动不能动。
她在那儿盯着,像尊望金石。
秦京屹上午没问出什么,便上了楼。
再下楼,就看到今绵这副模样,他唇角微挑,笑道,“喜欢就送你了。”
“少爷!”叶飞冲口要劝。
却被秦京屹一个冷眼封了口。
今绵听到身后的动静,转回头,“送我了?”
“嗯。算作你的诊费。”
今绵闻言,抿了抿唇,又回头仔细打量了一圈这黄金图纹,才道,“这一圈7.9克,不够我出诊的。但是按理是小黑咬了你,我得赔偿你一点,那就扯平吧!”
今绵数学不好,不过看金子奇准,真假,含量,克数,一眼就看个清楚。
虽然不该收秦京屹钱,可这是金子!金子!
不能不要,不要她会睡不着觉!
想到这金子是她的了,今绵美滋滋地站起身,摇头晃脑地跑回房间,背出她的大挎包。
她嘴角噙着笑,梨涡里都漾起喜悦。
她把翡翠山水从摆台上抱下来,小心地把它搬到茶几上,然后从包里翻出刀子,剪子,各式的工具。
叶飞一见,大手一伸,挡在今绵面前,“你要干吗?”
“拆金子啊。”今绵晃了晃手里的小刀。
叶飞无语地皱了皱眉。
怀疑这小丫头脑壳真的坏了,好好的一个摆件,非得给它拆开,那它的身价还不得打骨折!
“少爷给你了,你就都拿走。只撬金子,那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可我只喜欢金子。”今绵鼓着腮帮子,有些不乐意。
两个人僵持在哪,谁也说不通谁。
这时,秦京屹走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套小号拆卸工具,递给今绵。
“拆。”
叶飞,“……”,少爷你变了,你再也不是以前的少爷了……
秦京屹向来是宁愿摔了人,也不愿磕碰到他收藏的那些稀有宝贝。
可现在,他竟然自己送上工具,让人拆!
这还是他家少爷吗。
下蛊了。
一定是下蛊了!
叶飞一脸惊悚地看着眼前两个人。
今绵笑眯眯接过秦京屹手里的工具,也不客气,立刻开拆。
她小心地撬着她的金子,一点点往下扒黄金雕花,那黄金又细又软,操作起来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今绵就坐在小板凳上,耐性十足地撬金子。
叶飞在边上看的胆战心惊,生怕她把那么大一块玉石给撬烂,这块玉石虽然成色不是特别好,但是绝对能拆成很多镯子,玉牌卖,跟着少爷这么多年,这些事情他早懂了。
他瞥了眼坐在单人沙发位上的少爷,只见少爷一脸云淡风轻,轻松地看着今绵拆。
叶飞瞬间心疼翡翠兄三秒,这曾经也是少爷的心头好,结果现在,别人给它分尸,少爷亲手递刀……
爱果然会消失吗……
叶飞这边,心口拔凉。
可坐着的那两个人,怡然自得。
一个敢拆,一个敢看。
两个人静止在那里,要不是今绵偶尔动一下,两人快成.jpg了。
在一小时十五分钟后,今绵终于拆掉了她想要的金子,她像捧着宝贝一样,把金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指着翡翠朝秦京屹道,“这个还给你。”
秦京屹闻言,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朝叶飞扬扬下巴,“归你了。”
叶飞,“……”
合着最后还便宜他了……
这翡翠拆一拆卖,起码还能再卖五十万。
叶飞忽然想到昨天今绵和少爷打的赌。
她不是说自己要破财?
叶飞脑筋一下灵光了,“今小姐,你不是说我要破财?可我不仅没破财,还发了笔财,你这卦象不准啊。”
今绵有了金子,心情好,她声音轻快地道,“说你破就要破,你着什么急?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着急倒霉的。”
叶飞,“……”
他说不过她,冷哼一声,抱着他的翡翠山水往楼梯走。
“我回房间,今天就不出来了,我看还怎么破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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