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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萌宝神医娘亲被读心了

彩虹鱼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凤流烟意外穿越,成了同名同姓的国公府嫡女,身世显赫。奈何,原主被人所陷害,婚前失贞,已经生下一个孩子。于是,她与太子的婚约不了了之,对方嫌恶她不守女德,转身要娶丞相嫡女。他大婚之日,正好是换了芯子的凤流烟到来之时,她于全民围观之下,亲手休了太子,让他跪下给自己道歉,一战成名!

主角:凤流烟,萧泽琰   更新:2022-07-16 0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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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流烟,萧泽琰的女频言情小说《逆天萌宝神医娘亲被读心了》,由网络作家“彩虹鱼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流烟意外穿越,成了同名同姓的国公府嫡女,身世显赫。奈何,原主被人所陷害,婚前失贞,已经生下一个孩子。于是,她与太子的婚约不了了之,对方嫌恶她不守女德,转身要娶丞相嫡女。他大婚之日,正好是换了芯子的凤流烟到来之时,她于全民围观之下,亲手休了太子,让他跪下给自己道歉,一战成名!

《逆天萌宝神医娘亲被读心了》精彩片段

“唉,真可怜,好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撞死了。”

“姑娘?这可不是什么姑娘,这是满城皆知背叛太子殿下的荡妇!”

“你说什么?她难道是……”

“不错,她就是前国师的女儿,咱们圣宁国的圣女!”

“呸!什么圣女,都失贞了,就是个荡妇!”

耳边辱骂的声音一浪更比一浪高,凤流烟紧闭双眼,趴在冰凉的台阶上。

她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正在坐飞机赶往研究基地,当时在一望无际的海域上空,飞机出事坠落,当时她以为自己会命丧深海,现在耳边传来声音,难道自己还没死?

不明就里的凤流烟悠悠睁开眼,眉头紧锁。

印入眼帘的是喜庆的大红色,四周人清一色是古装,她此时如同猴子一般被围观,众人或愤怒或嫌弃,或鄙夷或嘲讽,总之都不是什么好脸色。

“竟然没死?”人群里有人惊呼一声。

所有人纷纷惊疑地看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凤流烟弄明白眼前事态,冷喝声在身后响起:“这一撞竟然没把你撞死?凤流烟,你不要再闹了,若不然本宫可不管你是不是先皇亲封的圣女,照样将你抓起来!”

什么本宫,什么圣女,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凤流烟扭头看了一眼身后。

全是身穿红衣的迎亲队伍,前方马背上正坐着一个身穿喜袍,面若冠玉,黑发用红色鎏金玉冠束起的男子,他的脸色阴沉,目光犹如利剑,正狠戾地盯着她。

男子咬牙切齿瞪着她:“凤流烟你还不赶紧起来,又想耍什么花样?不管你怎么闹,本宫都不会娶你这个不守女德的荡妇!”

额头传来钻心般的疼痛,连带着脑袋也抽痛,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自己硬塞入脑中。

凤流烟,圣宁国护国公府嫡长女,年方十八,因母亲武安侯是陪先皇征战四方的战神,同时也是国之圣女,她自出生起便成了下一任圣女人选,却在四年前及笄当日被人陷害,与人快活一夜,怀了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

自此后情绪不稳,疯疯癫癫,母亲失踪后,心中唯一执念就是太子殿下萧厚泓,纵使疯傻,也日日往太子府寻太子,但次次都被扔出府,成为京城笑柄。

今日是太子殿下迎娶丞相嫡女的大喜之日,本尊身着喜袍来丞相府,闹着让太子娶她,太子自是不愿,情急之下一头撞向柱子。

服了!就为了一个男人自杀,何必?

萧厚泓厌恶地注视趴在台阶上出神的凤流烟,一个失贞有娃且身败名裂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当他的太子妃?

“来人,把她拖下去!”

此话一出,两名气势凌厉的侍卫走上前。

还没等侍卫动手,凤流烟撑着台阶慢慢站起来,额头的疼痛提醒她如今不是在做梦。

这一身大红喜服真是碍事的很啊!

嘶啦——

拖地碍事的大红喜袍被凤流烟撕一把扯开,冷漠地丢在台阶上,一条金色的软鞭连同喜袍一齐被扯下来。

这原主怎么还随身携带一条鞭子?

无论是围观百姓还是萧厚泓都目瞪口呆,心想她这个傻子究竟要做什么。

不管外人怎么指点,凤流烟垂眸盯着金色鞭子思考少顷,想起这是先皇御赐的打王鞭。

自古以来,打王鞭有软硬之分,硬鞭为铜铁所铸,有尚方宝剑和亢龙锏为例,而软鞭是用牛皮所制,皇帝赏赐基本都是硬鞭。

先皇赏赐给她的鞭子并非牛皮所制,而是先是一次狩猎时猎到一头豹子,将其豹筋抽出,让皮具匠花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制作出来的鞭子,取名烈阳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

“荒唐!不要脸的荡妇!”回过神的萧厚泓怒斥,他就没见过大庭广众之下撕自己衣裳的女人,真是恶心的疯子!

萧厚泓看着发愣的侍卫,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拉下去,别误了吉时。”

侍卫正想动手,如今只着红色中衣的凤流烟转身,嘴角噙着冷笑,一字一句道:“太子殿下,你我婚约尚在,你便娶妻了?这皇家人都是这般言而无信的?”

四下顿时鸦雀无声,不免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她多年前做错事,现在还敢拿出来讲?

萧厚泓一怔,他总觉得她变得有些怪异,但一想到她这四年来无时无刻不拿婚约威胁自己,他就恨不得撕碎这个让他丢尽颜面的女人!

“凤流烟,你自己做了什么恶心人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吗,还敢跟本宫提婚约?”

“白纸黑字写在婚书上的,为何不能提?”凤流烟戏谑道。

萧厚泓怒不可遏,拔出马背旁挂着的宝剑指着凤流烟:“够了!再说最后一次,若是你还闹,休怪本宫无情,下手心狠了!”

凤流烟目无波澜,弯腰从喜袍之中捡起烈阳鞭,用力挥动甩在地上,发出‘啪啪’声。

侍卫脸色一变,不敢轻易上前。

她举起手中的鞭子,看向萧厚泓:“这个鞭子,太子殿下不陌生吧?”

见鞭子如见先皇,刚才还在围观的百姓纷纷跪下,就连侍卫和丞相府的人也都跪下,只剩萧厚泓坐在马背上怒目圆睁。

“不陌生,那你又当如何?”

萧厚泓没想到她会随身携带先皇赏赐的烈阳鞭,气得咬碎一口银牙,目露杀意。

这个女人不惜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烈阳鞭抽响,非要逼他娶她是不是?

凤流烟敛去笑意,朱唇微启,不紧不慢道:“我不当如何,只是想让太子殿下跪下!”

“你说什么,你知道本宫是谁吗?你敢让本宫给你这贱女人跪下?”萧厚泓怒气冲天。

“这么说,太子殿下是对先皇不满?”凤流烟再次甩响手上的鞭子,“这鞭子的作用,太子殿下想必比老百姓还要清楚。”

‘啪’的一声,男人们皆是虎躯一震,女人们瑟瑟发抖。

如此大不敬的罪名,萧厚泓一阵惶恐,只得翻身下马,屈膝跪地,满目不甘。


十多年了,他从未见她用过烈阳鞭,他甚至都要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用它,没想到第一次见她用却是在他迎娶丞相之女的大喜之日。

她这是故意跟他叫板,特意来逼迫他!

丞相府外,跪地一片。

红衣少女傲世独立,目光凌冽,厉声道:“对着先皇御赐的烈阳鞭、以及当着诸位百姓的面,我凤流烟所言一己承担。此刻起,我将休弃太子萧厚泓,双方婚约作废,从今往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呵!

听说过休妻,可从未听说过休夫的,还是未婚先休,这是圣宁国从未有过的先例。

不少人幸灾乐祸又胆战心惊地望向他们的太子殿下。

萧厚泓愤怒到极点,赤红着双目,怒气失控,起身一把抽出宝剑朝凤流烟砍下去。

忽然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个蕴含内力的杯子,直接将他手中的剑打断。

是谁?是谁在帮这个贱女人?

萧厚泓朝着杯子出现的方向看过去,目眦欲裂。

突如其来的出手相助让凤流烟小小吃惊一下,她顺势看过去,那是一个酒楼。

“来人,去查是谁要刺杀本宫!”

凤流烟闻言,掩嘴嗤笑:“太子殿下可真看得起自己,这喜悦上头,脑子都不灵光了?若是有人要刺杀你还需等到现在这个时候?”

讽刺的话语就像一根针扎入萧厚泓的胸口,这个女人变了,以前她可从不会如此跟他说话,也断不会句句带刺,更别提现在这般冷嘲热讽了。

萧厚泓再次挥着断剑,但这次在杯子飞来之前,凤流烟一鞭子给卷住他的手,巧妙以柔制刚,将他手腕撕扯脱臼。

烈阳鞭火烧不燃,剑砍不断,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处于劣势。

嘶!萧厚泓倒吸一口冷气,手上的断剑掉落在地,右臂紧随其后无力垂下。

凤流烟冷漠地看着,眼里早已没有撞柱子时的爱意,她说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本小姐也说了,但还有几句发自肺腑的话,本小姐想送给太子殿下。”

萧厚泓怒不可言,他知道从现在的她嘴里冒出来的绝不是好话。

凤流烟翻脸无情,嘴角勾起弧度,笑意连连之上是眸光灼灼:“本小姐就祝太子殿下此生不育,却又儿孙满堂,尽享福乐!”

大家不知道她具体想说的是什么,以为‘此生不育’是‘此生不渝’,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很对,此生不渝明明还是形容爱情的。

但萧厚泓听明白了,怒气掩盖窘状,怒火滔天瞪着她,运起内力袭来:“你找死!”

凤流烟敛去笑意,目光冷厉,动作灵敏,扭腰一赏,挥起鞭子卷住萧厚泓的脖子。

这一幕来得突然,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鞭子直接卷住太子殿下的脖子了!!

“凤小姐开恩,那是太子殿下!”萧厚泓的侍卫惊呼道。

“哼!太子殿下又如何?如此阴狠暴戾的太子,就该好好教训!”

要不是有人帮了她把萧厚泓的宝剑打断,她只怕就成了刀下亡魂了,要不是有先皇的烈阳鞭,他一巴掌就能把她给拍死!

原主失了清白又并非原主所愿,但太子不该如此践踏原主的感情,要不是他之前给原主希望,原主又为何会如此绝望?

欺骗感情,就是渣男!

为原主抱不平的凤流烟用力拽着鞭子。

“凤小姐,殿下只是一时恼怒,求凤小姐高抬贵手,撤下烈阳鞭。”侍卫恳求道,凤小姐烈阳鞭在手,不能大声呵斥,那代表的事先皇,所以他只能低声求情。

凤流烟本就是想教训一下萧厚泓,并非夺人性命。

见萧厚泓因为窒息涨红脸,开始翻白眼,凤流烟抽回鞭子,凤眸幽冷,从容不迫道:“希望下次太子殿下出手前好好斟酌这烈阳鞭可是你能对抗的。”

侍卫长吁一口气:“多谢凤小姐手下留情。”

萧厚泓弓着腰,大口大口呼吸,胸腔起伏剧烈,手上青筋暴起。

这个贱女人,四年前就该带孽种去死,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要成为他的绊脚石?

凤流烟冷笑一声,鄙夷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收起鞭子,潇洒转身。

要走的时候又想起什么,扭头朝着酒楼方向抱拳朗声说了句‘多谢’,越过还跪在地上的众人,挺直腰杆大步流星旁边街道走去。

她知道刚才帮助过她的人能听得到,这个人情,她记下了,他若是有需要,定然会来找她,若是没有,那大可放置一边。

瞪着她的背影,萧厚泓眼里爬满红血丝,浑身因为愤怒而发抖。

她未走远,丞相府门口议论纷纭。

“不愧是战神的女儿,这霸气,我刚才还以为我见到昔日的战神了!”

“可不是嘛,差点把我吓尿裤裆里了!”

“不是说她疯傻吗?傻子会知道拿出来要挟?说话能头头是道?”

“我也纳闷呢,而且她爱太子爱得都要撞柱子了,怎么醒来后就直接退婚了?”

“这不是退婚,是休夫……”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萧厚泓收回剑,交代侍卫两句,冷着脸骑马离开。

吉时已过,这婚事又因为凤流烟的突然闹腾,直接拖延,至于是什么时候,尚且不知。

可怜那丞相家的小姐,满心欢喜在闺房等候,却是等来‘婚礼延后’四个字。

不出半个时辰,京城传遍了今日的事,不管是被破坏的婚事,还是凤流烟霸气休夫,都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议论最多的就是休夫这件事。

距离丞相府不远处的酒楼二楼雅间,屋内两男一坐一立,坐在太妃椅上的男子用白净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上的茶杯,若看得仔细,便会发现配套的四个茶杯仅剩三个。

“爷,这护国公家的嫡小姐怎么会有如此转变?”

“哎,不能说是护国公家的,而是要说武安侯的女儿。”

“是!爷,那您能为属下解解惑吗?”

“凤凰需涅槃才得以重生,她自然也需要经历大起大落,武安侯的女儿绝不是常人。”

“……”


护国公府。

府门处,一个扎着双丫髻的三岁小女孩在门口紧张地张望,她旁边那个穿着破布麻衣的四十岁妇人同样是一脸担忧。

“苒儿小姐,您不要担心,大小姐肯定不会有事的。”

“花嬷嬷,你说娘为什么要穿着喜服离开?娘是不要苒儿了吗?”

“不会的,大小姐最疼的就是苒儿小姐了。”妇人弯腰心疼地抱起小女孩,深深叹了一口气,夫人啊,您究竟去了哪里啊,要是您还在,小姐和小小姐都不会受委屈。

此时,凤流烟揉着发疼的额头,蹒跚着步伐往护国公府走去。

她22世纪有名的圣医,从阎王爷手里不知道抢回来多少命,做事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意外加身后还来到这异世,成了一个未婚先生子的妇人。

作为新时代女性,未婚先孕是常见的事,她不介怀。

但这未婚还不知孩子亲爹是谁的事,就很让人头疼……

只要想到回去要面对那个从小不被原主重视的女儿,她就更头疼了……

“娘!”突然一道软糯地惊呼声将她神游的魂魄给拉回来。

定眼看去,出声的正是护国公府门前被妇人抱在怀里的小姑娘。

这就是原身的女儿凤苒儿?

长得倒是挺可爱的……

至于那个妇人,是武安侯,也就是原主亲娘的贴身丫鬟花嫆,忠心耿耿,不过在原主她母亲失踪后,花嫆便继续照顾原主,等原主女儿出生后,连带着照顾原主的女儿。

三代人,花嫆尽心尽力照顾,原主对花嫆却只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但花嫆却不计前嫌,精心照顾原主和原主女儿,只盼有一日武安侯归来能看到平安长大的原主。

小奶包挣扎着朝凤流烟欢快地挥手:“娘亲娘亲。”

这么可爱乖巧的女儿,原主却不懂得珍惜,试问孩子何错之有?

凤流烟快步走过去,来到两人面前。

“娘亲,抱。”

凤流烟不像往日一样不耐烦,而是伸手将小奶包抱过来。

看到这一幕,花嫆大惊失色,小姐以前都是被苒儿小姐烦得不行才会抱,如今怎么?

抱着小奶包,凤流烟嘴角扬起淡淡地笑意,轻声唤道:“嫆姨。”

花嫆眼眶一红,老泪纵横,她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温柔的小姐了?

四年了,自从四年前的事情发生后,小姐喊她都是喊‘花嫆’,哪像如今这般?

“小姐……”

“我们回后院再聊。”

这里人多眼杂的,她可不想再落下什么把柄被人拿捏住。

府里的下人看到凤流烟抱着孩子,举手投足间尽是温柔,皆瞠目结舌。

他们没有看错吧?那是他们的大小姐?

“你们看什么看,坏人!”苒儿见大家盯着自己娘亲看,嘟嘴生气地指着他们。

就是他们一直在说娘亲的坏话,说娘亲坏话的都是坏人!

下人们纷纷避开目光。

看着凤流烟带着孩子回后院,有人转身就往府中另一处跑去。

花嫆跟在凤流烟身后,她总觉得小姐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不再疯傻,讲话温柔,但这温柔中夹杂着一股刚猛的戾气,让她就好像看到昔日战场上奋勇杀敌的夫人。

回到后院,凤流烟看了一眼破旧的院子,轻轻磨了磨牙根,思绪飞快。

她本来有自己的大院子,她母亲武安侯也有自己的宅院。

可就在娘失踪后,父亲再娶,庶母带着一个比她还大的拖油瓶女儿进府。

庶母占了娘的院子,而那庶姐占了她的院子,那母女俩狼狈为奸,还将她和花嫆赶至这偏僻破旧长满荒草的侧院。

那是她和娘亲的,凭什么给那不要脸的母女俩?

她母亲是圣宁国第一女侯爷,更是第一女战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家喻户晓,深受百姓爱戴,立下赫赫战功,战无不胜。

先皇在世时,赐予无上荣誉,还将她母亲封为护国圣女,她出生那日,百花齐放漫天流云,阳光直照护国公府,众人说那是祥瑞之兆,先皇口谕说她便是下一任圣女,不得有议。

本以为有这荣誉加深,她就能在母亲的呵护下平安长大,却不曾想十二岁那年,她的母亲出兵蛮荒之地,却是下落不明,连尸骨都没有,先皇痛失爱臣,担心爱臣之女被欺,在世时便赐烈阳鞭,让她有了自保的能力。

这烈阳鞭虽然不像免死金牌这么好用,但只要烈阳鞭攥在手上,谁也不能动她,就是这样蛮横轻狂,这也就是为什么原主会随身携带鞭子的缘故。

树大招风,在她十四岁及笄那日被人算计,一夜名声尽毁,但因先皇旨意,再者她母亲是武安侯,尽管失了贞洁,新帝也没资格取消婚约,护国公府也不能将她赶出府。

但没资格并不代表就认可,要不是新帝同意,太子又如何能求娶丞相之女?

而护国公府就更不用说了,不能赶出去,那就给她安排最差的院子度日……

想到这里,凤流烟自嘲一声,原主真笨,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争取,白白让给别人。

进屋后,她抱着孩子坐在摇椅上。

折腾了这么些时辰,她也乏了。

花嫆先泡了一壶热茶,后说道:“小姐,老奴去药房给您取个金疮药来。”

“好,谢谢嫆姨。”凤流烟颔首,要是自己的介子空间也跟着来就好了,用药何苦出门?

等花嫆走后,凤流烟看着自己碍眼的红色中衣,将苒儿放下来。

“苒儿乖,娘去换个衣裳。”

这一世多了一个女儿,她以前在医院的时候和小孩子打过交道,她觉得以后要和这名义上的女儿相处好不是难事。

“苒儿乖。”苒儿咧开嘴重复道,黑眸亮晶晶,笑容灿烂。

今天是娘亲第一次没有发脾气就抱她,也很温柔地跟她说话,她喜欢这样的娘亲。

翻开原主的衣柜,凤流烟才发现里面竟然清一色素白的。

她想起来了,因为萧厚泓喜欢白衣,所以原主就把所有带其他颜色的衣服都给换了。

看着这白得如同丧服一样的衣裳,凤流烟一脸嫌弃,连个花纹都没有,更别说复杂地花样了,要不是这材质是丝绸,就像极了她前世用的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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