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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天生我材必有用:袁氏崛起

发表时间: 2024-04-04
战事一起,清政府起用袁某人指挥“剿抚”事宜,几天后更是任命其为内阁总理大臣。

袁氏其人,权谋机变,一时无对。

不提其它,仅是治军方式便为人称道:重视武器、重视义气,提防学生尤其是留学生的进入——有利于阻断新思想。

在袁世凯掌握之下的北洋新军,几无变故。

袁世凯,河南项城人,出生当天,恰逢其叔祖袁甲三家书寄达,言与捻军作战得胜。

袁父保中大喜,为其取名为“凯”,并按照家族“保世克家、企文绍武”的排行,名之曰“世凯”。

后来,这个在中国近代史上呼风唤雨的小儿出嗣给其叔父袁保庆为子。

袁世凯自幼不喜读书,却独爱兵法,立志学“万人敌”,尝自谓“三军不可夺帅,我手上如果能够掌握十万精兵,便可横行天下”,故而每每不惜重金搜罗各种版本的兵书战策。

1878年,袁世凯结识了徐世昌,并与之订交,终生荣辱与共。

来年,参加院试未中的袁世凯一怒之下投笔从戎,到驻防登州的淮军名将吴长庆营中服务,并问学于日后恩怨难辨的张謇。

头角峥嵘的袁世凯终于找到了用武之地!

壬午年,朝鲜军乱,袁随吴长庆长驱入朝。

战斗中,他身先士卒,一鼓而胜,一战成名。

吴长庆在给清廷的呈报中说他“治军严肃,调度有方,争先攻剿,尤为奋勇”,报以首功。

随后,年仅23岁的袁世凯以帮办朝鲜军务身份驻藩属国朝鲜,协助朝鲜训练新军,开启了袁世凯练兵的先河。

1884年,金玉均等“开化党”人士又发动甲申政变,驻朝日军趁火打劫欲挟制王室。

袁世凯再战成功,指挥清军击退日军。

此举,受到清文华殿大学士、首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的重视,同时也使日人对袁世凯“憾之刺骨,百计排陷之”。

内外倾轧,壮志难酬的袁世凯不安于位,于1885年初归国,赋闲在家。

明珠难于暗投,李鸿章荐袁世凯为“驻扎朝鲜总理交涉通商事宜”。

再度归来的袁世凯左右朝鲜政局,使朝鲜“明尊亲之义,定摇惑之志,内修政治,外联邦交”,强化了清朝和朝鲜的宗藩关系,俨然朝鲜的太上皇。

甲午战争期间,潜逃回国的袁世凯未受苛责,而是奉旨前往辽东前线,参与转运粮械、收集溃卒等后勤事宜。

在前线的10个月间,目睹清军兵败如山倒的惨状,袁世凯萌生了用西法练兵的设想,他说:“窃查此次军兴,往往易为敌乘,迭见挫败者,虽由调度之无方,实亦军制之未善,若不权时度势,扫除更张,参用西法,认真训练,则前车之鉴,殊足寒心。”

因袁世凯表现突出,又素有“知兵”之名,1895年6月底,刘坤一、李鸿章、王文韶等人联名保荐袁世凯才堪大用,光绪帝求贤若渴,决定召见袁世凯。

袁世凯入京觐见,上万言条陈,提出了完整的改革纲领,其内容为储才九条、理财九条、练兵十二条、交涉西条。

其中尤其重视练兵,他“深知抓到督练新建陆军之事,前程不可限量”,在给光绪帝的万言书中提出了12条西法练兵的主张,还草拟了编练新建陆军章程。

这一番切实的言论,打动了亟欲救亡图存的光绪帝和满朝大臣。

在万众期许下,袁世凯派人到鲁、苏、皖、豫等地招募2250名步兵,300名骑兵,再加上4750名定武军,称“新建陆军”,作为他小站练兵的兵源,入驻天津小站,开始用西法编练中国首支新式陆军。

在小站,袁世凯练兵“大旨则步军操法以师法德国为主”,聘德国军官十余人担任教习,制订了一整套近代陆军的招募制度、组织编制制度、军官任用和培养制度等,并实现了军队武器装备的近代化。

这股军队后来发展成为北洋六镇,为清末陆军主力。

在此期间,袁世凯培植了相当一批亲信,除徐世昌外,还有段祺瑞、冯国璋、王士珍、曹锟、张勋等,形成了自己的一股势力。

此后,刀大杀人多的袁世凯又凭借镇压义和团取得了慈禧的青睐,一路扶摇,年仅42岁便开府建牙官至首隶总督、北洋大臣。

随后,他又勾结奕劻把持朝政,成为清末最后一个汉人重臣、权臣。

清末形成了这样一个传统,那就是亲贵排斥宗室,宗室排斥八旗,八旗排斥汉人。

汉人呢,就只能内部倾轧了。

载沣出任摄政王后,为了维护满清权贵的利益,把以张之洞、袁世凯为首的汉大臣排斥在权力中枢之外。

抛开张之洞不论,在大多数满人甚至汉人心里,袁世凯出卖维新派人士换取荣华富贵,导致慈禧训政、光绪被囚,而且为求富贵交结奕劻、李莲英,其人可鄙。

再者,袁世凯训练了北洋新军,掌握实权,尾大不掉,有篡权的能力,是操、莽之流的枭雄。

故而,以静芬、载沣为首的亲贵一度想除掉袁世凯。

不过,他们最后还是听从了奕劻、张之洞等人的建议,以“脚疾”为由,解除了袁世凯的职务,让其回原籍“养病”去了。

与奕劻与袁世凯的沆瀣一气不同,张之洞与袁世凯的关系比较复杂,在清末的语境之中,二人既是权力场中的对手,同为汉人,又有唇亡齿寒、兔死狐悲的休戚与共。

在袁世凯被逐一年之后,随着清廷吏治、经济的每况愈下,壮志难酬、郁郁寡欢的张之洞病逝。

至此,在中枢中,徐世昌居然成了绝无仅有的异数。

从表面上看,是“汉人益孤”,实际上,则是满州权贵“自绝于”汉人。

武昌起义,疾风板荡。

武昌为天下之重心。

武昌失守,九州震荡,“乱机之伏,几如遍地火星,随处可以触发”。

远在京城的满汉官僚坐立不安,迫切希望有一个能够“挽狂澜于既倒”的人物出面主持工作,解决问题。

武昌起义的消息传到北京的次日,八月二十一日(10月12日)早朝,载沣召见内阁总理大臣、庆亲王奕劻,内阁协理大臣那桐、徐世昌等人,商量对策。

那桐、徐世昌首先提出起复袁世凯的主张,奕劻则“不开口”,表面上冷眼旁观,实则支持袁世凯出山。

载沣此时“尚未决”,但在如袁党、地方督抚、言官等各方压力下,不得不起用袁世凯。

当初让袁氏下野,入入拍手称快,而今朝阖朝文武坐拥愁城,却都希望袁氏不念旧恶,赴汤蹈火勇于献身。

10月14日,清廷决定正式起用袁世凯为湖广总督,督办剿抚事宜。

据许宝蘅说,载沣“诣仪鸾殿请懿旨二次”,才取得隆裕太后的同意。

但是,在关键军权上,清廷并没有当即予以袁世凯全权,而是令袁世凯会同调遣荫昌、萨镇冰所带水陆各军。

袁世凯少不得一番做作,以“衰病侵寻,入秋尤剧”,请“另简贤明”。

阮忠枢字斗瞻,袁世凯曾说:袁就是阮,阮就是袁。

中华民国成立,阮曾任总统府秘书处副秘书长。

袁氏不出,奈苍生何?!

具有实际参政权力的奕劻派袁世凯的亲信阮忠枢前往洹上劝驾。

据张镇芳说,10月15日,奕劻“招斗瞻至内室,面交亲笔信,令其赴邺。”

当天,阮忠枢抵达彰德。

晚上,洹上经过一场激辩,袁世凯不再扭扭捏捏,决定出山。

16日,拜折谢恩并致函内阁,然后南下督师。

之后几天,袁世凯分别奏请起用关防、编练军队、调集旧部、筹办军饷等,尤其是“事权归一”。

此刻,满清权贵们己经顾不得追究袁世凯是否迹近要挟了,凡是袁氏要求一并同意。

及曾国藩之后,再有袁世凯真正掌握兵权。

11月13日,袁世凯在南下督师后不久,即回到阔别近三载的京城,并在第一时间完成了“组阁”工作。

有外国使节在往来信件中表示“其内阁成员的一大特色,就是大多皆为朝廷内的改革派。”

袁世凯走马上任,对稳定北方政局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北京的出逃风潮戛然而止”,并且“很多离京避难之人纷纷也返回京城,满载着出逃返乡之人的火车又开回了北京,仅11月16日一天的统计,就有约9000人返回了自己在北京的家中。”

北京又逐渐恢复了平静,市面平静,而且那些原寄居于使馆区的达官贵人也开始重返自己的寓所,政府的各个衙门重新开门办差。

清廷在第一时间召回袁世凯,却没能很好弥合1908年的芥蒂。

袁世凯对于此次被朝廷起用的基本认识是:“摄政王只是利用其名望借以维持北洋军的忠诚,但不会给他实际权力去镇压革命暴动。”

不过,现实更为严峻,时任法国驻华武官高拉尔德在1911年11月27日发出的电文可以说明一切:“自到达北京以来,袁遭到了召请他来相助的皇室猜疑和持续不断的仇恨,据说这种仇恨甚至发展到危及他生命安全的境地。

如果说一些年轻的亲王好像还顺从于他,那么众多的满洲人却丝毫未减对他的敌意……”袁督师到鄂,驻节孝感萧家港。

11月2日,在攻下汉口之后,袁世凯便按兵不动,开始与南方暗通款曲。

袁氏深通机谋权变,一方面通过在军事上攻克汉口、汉阳优势,逼迫革命党开启和谈;另一方面挟胜势进行军队重组,“逐步将所有的重要职务交给那些忠诚于他的人,而且他己经这样替换了几乎所有的北方军将领。”

在回到北京后,袁世凯增加了在京畿的军事力量,比如把“驻首隶的一些军队驻河南的军队(三千人)调来北京”等举措,以确保其人身安全与在朝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