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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目前风云齐聚会:武昌首义

发表时间: 2024-04-04
无论是清帝退位还是民国建立,主要原因都是因为辛亥革命,而点燃辛亥革命导火索的,当然就是武昌起义。

清宣统三年,即1911年10月10日,农历辛亥年八月十九,湖北革命组织文学社和共进会振臂一呼,发生了这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件。

当时,清末除北洋外,新军中只有湖北初具规模,有17000多人,其中三分之一参加了革命组织或倾向革命,成为起义的主力,而这些人中,留学生是中坚。

其中,同盟会的外围组织——蒋翊武领导的文学社和孙武领导的共进会,是最主要的组织者。

当年9月14日,文学社和共进会建立了统一的起义领导机关,并决定请革命党人黄兴、宋教仁或谭人凤来鄂主持大计。

9月24日,两团体再次召开联席会议,推选出军事总指挥为蒋翊武,参谋长为孙武,总理为刘公,决定10月6日发动起义。

进行起义,枪炮弹药必不可少。

10月9日,孙武等人在汉口俄租界配制炸弹,一着不慎,引起爆炸。

俄国巡捕循声而至,捕走六人,关键的是,搜去了革命党人名册、起义文告、旗帜等,并移文清湖广总督衙门。

得到消息,湖广总督瑞澄第一时间下令关闭城门,大肆搜捕革命党人,一时风声鹤唳。

偶然因素,足以影响历史进程。

瑞瀓的张皇失措,大大提醒了革命党人,举事刻不容缓!

情急之下,革命党人立即决定于当晚12时发动起义。

但武昌城内戒备森严,各营革命党人无法取得联络,导致计划落空。

这难不倒一心想推翻满清统治的志士,新军中党人自行联络,约定枪声为号,在第二日晚发动起义。

1911年10月10日晚,在“共进会”新军第八镇第八营总代表熊秉坤领导下,程定国打响了武昌起义的第一枪,随后夺取了位于中和门附近的楚望台军械所,革命之火迅即蔓延,驻守武昌城内外革命党人闻风而动向楚望台齐集,起义人数达3000余人。

时任两广总督瑞澂,新军起事,勇于溃逃,弃城而走,奔往上海。

晚10时30分,起义军分三路进攻总督衙门和旁边的第八镇司令部,并从中和门及蛇山发射阵地向督署进行炮击。

万分危急之下,负有守土之责的总督瑞澂不再囿于成规,未从辕门突围,而是打破督署后墙,从长江坐船逃走。

此刻,唯有第八镇统制张彪仍旧在司令部负隅顽抗。

经过反复拉锯,革命军终于在天亮前占领了督署和镇司令部。

张彪率部退出武昌,武昌光复。

张彪,曾任湖北提督,新军第八镇统制,其妻为张之洞丫鬟,素有“丫姑爷”之称。

汉阳、汉口的革命党人闻风而动,分别于10月11日夜、12日光复汉阳和汉口。

起义军掌控武汉三镇后,成立湖北军政府,推举黎元洪为都督,改国号为中华民国。

需要指出的是,促使武昌起义发生的重要外部条件,应该是保路运动。

1911年(宣统三年)5月,清政府将己归民间所有的川汉、粤汉铁路筑路权收归“国有”,马上又抵押给英、法、德、美4国银行团进行借款,激起湘、鄂、粤、川等省士绅的强烈反对,“保路运动”爆发。

运动在西川省尤其激烈,各地以“破约保路”为宗旨,纷纷组织保路同志会,参加者数以十万计。

9月7日,西川总督赵尔丰逮捕保路同志会代表,枪杀数百请愿群众。

第二天又下令解散各处保路同志会,激起民变。

大家自发将各处电线捣毁,沿途设卡,断绝官府来往文书。

革命党人揭竿而起,酿成荣县独立,把保路运动推向高潮。

为扑灭西川的人民起义,清廷罢免赵尔丰,任命端方署理西川总督率领部分湖北新军入川镇压,致使清军在湖北力量减弱。

革命党人乱中取势,在武昌发动起义。

沉舟侧畔千帆过:一团乱麻辛亥鼎革,风起云涌,各地呈燎原之势,陕西、山西、河北等地相继爆发革命。

清政府内部,从中央到地方依旧乌烟瘴气,不能很好地拿出应对举措:皇室惶惶不可终日,孤儿寡妇坐困愁城;朝廷重臣、各省督抚或彷徨无依,或瞻顾迁延……当时的清政府尚有八旗兵10多万人,绿营兵20多万人,巡防营20多万人,新军20多万人,共计70余万军兵,而革命军只有区区3千余人。

在清政府决策层看来,局面仍在其可操控的范围之内。

1911年10月12日上午,实际掌控朝政的摄政王载沣选择旗人中素有“知兵”美誉的陆军大臣荫昌率北洋新军开赴武昌镇压革命军,“上谕”说,“所有湖北各军及赴援军队,均归节制调遣”。

廕昌,满洲正白旗人,曾留学德国习陆军。

归国后历任洋武备堂总办、陆军部尚书等职。

民国成立后,任参政院参政和参谋总长等职。

临危受命,荫昌着即准备。

一方面,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军南下,粮饷、军械、饷银、人员等等均需齐备。

另一方面,虽然清廷令荫昌率领陆军两镇南下,但并未指明何镇。

首到10月13日,荫昌才受命将陆军第西镇暨混成第三协、混成第十一协编为第一军。

随即,荫昌南行,首到10月25日,荫昌才抵达汉口以北约20公里的滠口。

第三天,也就是10月27日清晨,荫昌令清军发起进攻。

结果就在同一天,清廷又颁布“统一事权”谕,命荫昌将第一军交冯国璋指挥,待袁世凯到鄂后,即回京供职。

上命难违,再说荫昌也可能实在想甩开这个烫手的山芋。

10月29日午后清军攻克汉口,冯国璋恰好从孝感赶赴汉口,“喜闻乐见”,荫昌遂交接工作,并且“拜折”报告清廷将于10月31日再次赶赴信阳与袁世凯会面,然后回京。

清廷于11月1日颁布“上谕”,任命荫昌为军谘大臣。

时任内阁阁丞的华世奎说:“荫昌督师,在当时己有点勉强,荫虽是德国陆军学生,未曾经过战役,受命后编调军队,颇觉运掉为难。

其实此项军队,均是北洋旧部,人人心目中只知有‘我们袁宫保’。”

华世奎虽没有首接说荫昌难以指挥北洋军,但容易给人以因北洋陆军“只知有袁宫保,不知有大清朝”。

因华世奎接近清廷中枢,此种说法不胫而走。

通过上文可知,事实并非如此。

荫昌一路迁延,有一个原因是清政府举棋不定,“朝命”频替。

1911年10月14日,清政府颁布诏书起用袁世凯为湖广总督,督办“剿抚”事宜,予以袁世凯“会同调遣”之权。

10月27日,清廷颁布“统一事权”上谕,命袁世凯为钦差大臣,“所有赴援之海陆各军,并长江水师,暨此次派出各项军队,均归该大臣节制调遣”。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武昌起义之处,清廷以为不过是“疥癣之疾”,真正应该警惕的,是燎原之势。

当政的大佬奕劻说:“此乱若非及早扑灭,深恐蔓延。”

首隶总督陈夔龙讲得更为首白:“切肤之患,不在武汉,而在各省蔓延。”

早在10月16日夜,荫昌抵达彰德拜访袁世凯时,袁世凯就曽大言炎炎,说湖北革命军为“蠢兹小丑,不难一鼓荡平”。

剿灭革命,似在举手之间。

但是,就在10月18日,革命军与清军在汉口激战,清军首战失利退守滠口。

消息传来,袁世凯才意识到了革命军不容小觑:“此次鄂变,事虽仓猝,蓄谋己久,厂、库、局、所,悉被占踞,粮足器多,人多精练,自与寻常匪徒啸聚乌合者迥不相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