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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寻找证据

发表时间: 2024-04-04
我的怒火瞬间冲上脑门,铆足劲一拳向他打去。

可他的保镖先一步挡在前面,反手把我扣住用力一拧一提,我的手臂顿时失去控制,无力的垂落下来。

他还要动手卸我另一只胳膊。

夏兰赶紧说算了,这是法院门口,不要生事。

邓健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冲保镖挥挥手,带他们坐进宝马车里扬长而去。

我呆滞地目送他们走远,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

有的,只是无尽的迷茫。

原来痛苦到极致时,真的连情绪都会消失。

甚至连肩膀脱臼的疼痛都感觉不到。

我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输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特别后悔自己没有学点功夫,以至于面对“夺妻之恨”弱的像只任人欺凌的小鸡崽儿。

三十六岁,我突然间一无所有,只剩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这种恨,无法言说!

我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双腿本能地将我带到一家正骨诊所。

老中医在我肩膀上摸了摸,问我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我没有回答他。

他便不再多问,说会有点疼,让我忍忍。

事实上我丝毫没觉得疼,反而有种自虐的快感。

接上胳膊后,我付完钱走出诊所,到隔壁的便利店买了包烟。

我己经七年没抽过烟,因为夏兰和孩子都不喜欢烟草的味道,所以我戒了。

讽刺的是,邓健一根接一根的抽,她不但不嫌还主动贴上去。

多么双标?

我点上烟深吸一口,辛辣苦涩的烟草味让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可现在我需要一些刺激性的东西,证明自己还活着。

我的身体立刻出现排异反应,不禁蹲在路边疯狂地呕吐,恨不得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过往的车辆和行人都投来诧异的目光。

有个老人走过来关心地问要不要帮我叫救护车。

我摆摆手,说自己没事。

但他一首耐心地陪着我,见我好转后拿出自己的保温杯,让我漱漱口。

失意的人最怕来自陌生人的突然关心。

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老人叹了口气,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要学着看开点。

他说了很多,但我并没有听进去几句。

这些道理我又何尝不懂?

只有当事情发生时才会明白,无论多少深刻的道理在情绪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我擦干眼泪勉强笑笑对他说:“谢谢。”

老人点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才迈着缓慢的脚步离开。

此时己经到了午饭时间,我却丝毫没有胃口。

我坐在石墩上,看着大家在餐馆里有说有笑地吃着饭,感到从未有过的孤独。

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我没有答案。

拿出手机翻看通讯录,五百多个电话,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曾经我也有许多坐在路边摊一起撸串的朋友,但在结婚后我放弃所有社交活动,过着简单的两点一线。

我把家庭和事业视为一切,可当两者都离我而去时,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胡乱翻找了几遍后,我拨通了刘东升的电话。

“东东,喝酒。”

他愣了下,问我怎么会突然给他打电话?

再说大中午的喝什么酒,他下午还要看店呢。

“不对!”

他立刻反应过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我叹了口气,说见面聊吧。

刘东升曾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刚到太城时一起租住在城中村。

晚上没事了就到下面的小餐馆喝喝酒吹吹牛。

后来他辞职开了个足疗店,夏兰觉得不是正经行当,便不让我跟他多交往。

可笑的是,我居然听了。

所以我跟夏兰离婚的事,他并不知情。

我打了个车来到他的足疗店。

说是足疗店,其实有两千多平米,三十多个包间,里面按摩、养生、唱歌一应俱全。

他正在大厅给技师们开会,清一色的黑丝大长腿。

前台接待的姑娘看到有客人立刻迎上来,问我做什么服务。

我指了指东东,说找人。

刘东升看到我立刻说“散会”,然后招呼我到茶室。

他洗了洗茶具给我倒上茶水,埋怨我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跟他联系。

我说没心情。

他问到底怎么了?

我喝了口茶,告诉他我跟夏兰离婚了。

“啊?”

他惊得端茶杯的手都一抖,“你不是说你俩‘琴瑟和鸣’‘感情笃深’吗?”

我苦笑,“是我眼瞎。”

他问孩子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说就是因为孩子。

我把今天上午法庭上的事和盘托出,他惊得半晌都没说话。

“草!”

他气愤地狠拍桌子,“这女人什么玩意儿!”

“就这么把你当猴儿耍了七年,这口气你咽的下去?

没这么欺负人的!”

“特娘的,我陪你找她去!

不用怕那个什么狗屁邓健,兄弟黑白两道都有人,我就不信干不了他!”

我拦住他,说有这份心就行了,我不想让他跟着惹上麻烦。

东东说没事,哪有自己兄弟受辱坐视不理的。

我说冲动解决不了问题,现在是法治社会,不兴道儿上那一套了。

他在我的劝说下才冷静下来,“走,喝酒去!”

我说他下午不是还要看店吗?

东东说看个球,赚钱哪有兄弟重要!

我心里五味杂陈,觉得自己以前真的太傻了。

为了一个利用自己的女人,实在放弃了太多太多。

我们在附近找了个羊蝎子馆,要了两瓶白酒。

我吃不下去东西,只是一盅又一盅的喝,想要好好醉一次。

他给我夹了几块肉,让我不要空腹喝,伤身体。

我说都混成这逼样了,还在乎身体?

他叹了口气,“老宋,你才三十多岁,有的是时间东山再起。

我一首觉得你很有才华,只是太规矩了,不懂那些蝇营狗苟的事。”

“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就跟哥们一起干吧,这一行好挣钱。

男人只要钱包鼓起来,女人还不有的是?”

我说他这一行我不懂,而且我的性格也不适合。

他说学学不就懂了,就我这脑子,还不是一看就会?

我苦笑,说我现在哪有心情想这些?

他点点头,说倒也是。

“来,多吃点,一会儿到店里给你安排一下,从南方新来了两个妹子,技术绝对好。”

我说下次吧,我现在只想把那五十万要回来。

他问我是不是想到什么办法了?

我说只要判决书没下来,我跟夏兰就还是夫妻关系,如果她在这段时间跟邓健以夫妻名义生活在一起,那便是重婚罪。

东东一拍大腿,说对呀,就得把那对狗男女送进去!

“可是,我需要证据。”

他说这好办,他认识一个专门干这个的,就是怕那两人不上钩。

我说那就继续上诉,起码还能拖三西个月,他们总有忍不住的时候。

东东点点头,立刻拿出手机帮我联系。

对方爽快地答应下来,在跟我了解完情况后,他让我先支付五千块钱定金。

我加了他的微信把钱转过去。

对方让等他消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