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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小说

凋碧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小说》,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凋碧树,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榆非晚云时起。简要概述:走,兜完了一圈回来,她正准备开口,却听云时起道:“你发现了?”榆非晚道:“发现了,他们都做了同一件事。”说罢,她指着壁画上出现的第三把剑,道:“他们在寻找这把剑,准确来说,应该是寻找这把剑的碎片,最后要将它拼成一把完整的长剑。”云时起亦是望向壁画上的这柄黑金巨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柄剑唤君临。世人只知世间有两把神剑,殊不知,是有第三把的。”......

主角:榆非晚云时起   更新:2025-05-29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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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榆非晚云时起的现代都市小说《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凋碧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小说》,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凋碧树,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榆非晚云时起。简要概述:走,兜完了一圈回来,她正准备开口,却听云时起道:“你发现了?”榆非晚道:“发现了,他们都做了同一件事。”说罢,她指着壁画上出现的第三把剑,道:“他们在寻找这把剑,准确来说,应该是寻找这把剑的碎片,最后要将它拼成一把完整的长剑。”云时起亦是望向壁画上的这柄黑金巨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柄剑唤君临。世人只知世间有两把神剑,殊不知,是有第三把的。”......

《我被修无情道的大师兄亲懵了小说》精彩片段


这是一座十分古老的木塔,处处可见风化的痕迹。

站在木塔下,抬头仰望,便见森然指天的飞檐,庄严肃穆的套兽和精致嶙峋的斗拱。

甫一进入木塔内,便扑面而来一阵灰尘,以及一股古朴的气息。

榆非晚轻轻地把那扇木门掩好,然后转过身来,面露诧异。

从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了一尊巨大无比的佛像端坐在正中间,慈眉善目,神情悲悯,却也破败,看起来有很长很长的历史了。

她开口道:“我怎么感觉这尊佛像存在的时间要比玄武门存在的时间还要长?”

云时起亦是打量着这尊佛,目光微凝,没有答话。

榆非晚绕着这尊佛像慢慢地走,耳边骤然飞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过来。”

她朝侧边望去,云时起已然站在阶梯上,要往上登塔了。

榆非晚连忙朝他走去,映入眼帘的便是陡峭、狭窄、高耸的楼梯,以及上方那抹清冷的身影。

纵然这段路极不好走,他也依旧走得优雅、轻松、从容不迫。

云时起微微皱眉,往下看去,道:“你发什么呆?快跟上来。”

榆非晚轻咳了一下,企图掩饰一下她看他看呆了的事实,然后麻利地抬腿跟了上去。

第二层的布局与第一层如出一辙,正中间端坐了一尊古老、破败的佛像。仔细看去,除了姿态不同,似乎脸是完全相同的。

榆非晚还想再仔细看看,云时起便不耐烦地催促道:“你快点,我们直接上顶层。”

“哦。”她连忙应了一声,直接跟着他,一口气攀到了最顶层。

累得榆非晚气喘吁吁,只是一抬头,她便顾不上喘气了,整个人完全呆滞住了。

因此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墙上的壁画清清楚楚地映入她的眼帘。

自二人进入木塔起,放眼望去,几乎是满目昏暗,不见天日,只能凭借自己的目力视见周围环境,但在最顶层,却是一片明亮。

云时起道:“此处点了一盏长明灯,千年不熄。”

榆非晚朝正中间的佛像望去,它的脚下,果然点着一盏精致小巧的火烛。

也只一眼,她便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了满墙的壁画。

这壁画,才是让她失诧的关键。

她情不自禁地走到左边的尽头,一幅幅往下看。

第一幅壁画上画满了密密麻麻的人,多如蚕豆,却有两抹身影格外地醒目,撑着油纸伞,在细密的雨丝中擦肩而过。

到了第二幅壁画,人还是那两个人,只不过此刻枫叶落满了秋池,两人也由对面不识、惊鸿一瞥,变成相视一笑。

第三幅壁画,两人举剑,大打出手,美丽的芙蓉花纷纷扬扬地飞了满天。

第四幅壁画,两人情意绵绵、耳鬓厮磨,看起来恩爱不已。

第五幅壁画,天空很沉,寒剑泣血,素洁淡雅的梨花铺了满地,亦覆盖住了地上那两具挨得很近的尸体。

此刻,整个第七层安静得不成样,唯剩二人不太平静的呼吸声。

榆非晚吓坏了,她怔怔地回过头去,和云时起对上了视线。

她低声道:“这五幅壁画,依次是相遇、相识、相杀、相爱,最后……死在一起了吗?”

云时起低低地嗯了一声。

榆非晚强忍心底震惊,道:“他们是谁?不会是……?”

云时起道:“藏经阁来历不明,存世已久,谁也不知道它是从哪来的,又是干什么的。据说,两把神剑诞生于此地,也说,神剑的主人死去后,它们便会自动回到藏经阁,静静等待下一任主人的出现。所以,这满墙的壁画,应该是历届神剑主人的经历。”

榆非晚沉默地一路看下去,发现往后的壁画和她最初看到的那五幅的发展过程几乎如出一辙。

都是二人相遇、相识、相杀、相爱,最后死在了一起。

她惊呼道:“不是说双剑合璧之日,二人有一人能活下来吗?为何两人都死去了?”

云时起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深,沉默不语。

榆非晚回过头来,撞进他的眼,重复一遍:“为什么两人都会死?”

云时起微微抿唇,依旧淡淡地看着她,道:“一人身死,一人殉情。”

榆非晚倒吸一口凉气,一脸不可思议,她有些激动地道:“开什么玩笑?殉情……这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为云时起殉情?他又怎么可能会为她殉情?

这太可笑了。

她简直不肯相信有一个人会爱另一个人到要殉情的地步。

可满墙的壁画,都毫无二致地表明:最后一日,确实是无一人生还。

见云时起始终不开口说话,榆非晚走到他面前,愁容满面,又失落又惊讶地道:“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真的相信有殉情这种事吧?你会做这种蠢事吗?不可能的,没人会做这种蠢事。”

云时起依旧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墨眸中噙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见她仍然一副神思恍惚,像是惊吓过度的模样,云时起开口道:“好了,先不要纠结这件事了,你先仔细看看第三幅、第四幅和第五幅壁画的内容。”

榆非晚下意识抬头看去。

这三幅壁画便是讲述两人是如何由相杀,再到相爱,最后共同赴死的过程。其实画得十分细致、完整,可谓美轮美奂,但榆非晚无心欣赏。

此刻她正顺着左侧一路往右侧走,兜完了一圈回来,她正准备开口,却听云时起道:“你发现了?”

榆非晚道:“发现了,他们都做了同一件事。”

说罢,她指着壁画上出现的第三把剑,道:“他们在寻找这把剑,准确来说,应该是寻找这把剑的碎片,最后要将它拼成一把完整的长剑。”

云时起亦是望向壁画上的这柄黑金巨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柄剑唤君临。世人只知世间有两把神剑,殊不知,是有第三把的。”

榆非晚道:“这第三把,是君临?”

云时起点点头,道:“只是它和若霜、欲雪区别极大。我们的剑是集天地灵气而生,正气凛然,君临却是集天地怨气而生,至阴至邪。”

榆非晚道:“这么说,君临和我们的剑还是对头了?”

云时起淡淡地看向她。

榆非晚恍然:“你的意思是,他们去寻君临,是因为君临或许可以破除这两把剑附加在我们身上的宿命?”

云时起嗯了一声,道:“怨气一向比灵气强大,或许至阴至邪的君临能斩开若霜和欲雪这两把剑的羁绊,到那时,什么宿命论、天道难违,也就不存在了。”

榆非晚沉思了一会,又重新走了一圈,把这满墙的壁画仔仔细细地重新看了一遍。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天道一直在作弄我们,它留下这一墙的壁画,故意诱导我们去寻君临,搏那一线生机,但实际上君临才是真正致我们于死地的东西。”

“你想想,既然是双剑合璧之日,我们两人必死一人,那什么情况才要我们不得不双剑合璧呢?无非是为了对付君临这把邪恶的神剑。”


云时起沉默了一会,道:“也许上一个站在这里看这满墙壁画的人也提出了你这样的质疑。或许他们最初也是决定坐以待毙,可最后呢?还不是去寻了君临,说明他们有不得不去寻君临的理由。”

榆非晚道:“若是按照你这个思路,或许上一个站在这里的人也是这么想上上一个站在这里的人的,然后便动身去寻君临了。”

云时起:“……”

默了片刻,他道:“若是非要纠结这个,你不妨想想这满墙的壁画到底是谁画的?再追究下去,又得想藏经阁是怎么来的?这两把神剑又因何有这样的羁绊以致其主相爱相杀,纠缠至死?”

榆非晚头痛欲裂。

事到如今,她只能叹:天道好算计。

云时起看了看她,道:“收拾收拾,同我下山吧。”

榆非晚睁大眼睛,飞快道:“不行。”

暂且不论天道的算计,她若是下山,完全是死路一条,她才不去。

云时起微微蹙眉:“为什么?”

榆非晚当然不想说真正的原因,她胡搅蛮缠道:“你怎么就确定君临一定能斩断这两把剑的羁绊呢?若是它做不到,怎么办?”

云时起神色平静,风轻云淡道:“那你就死。”

榆非晚:“?”

不是,他们不是来寻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吗?

怎么又变成她死他活了?

她试图和他商量:“我们或许可以想想别的办法,不一定非要下山。”

“没有别的办法。”云时起漫不经心道,“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我下山,要么,我现在把你杀了。”

榆非晚大吃一惊:“你说杀就杀?你以为你真的杀得了我?”

云时起神色淡淡,忽然抬腿朝她走去。

榆非晚根本不想离他太近。

是以,他进一步,她退一步。

直到退无可退,榆非晚伸出手拦住他,道:“你等等,你不会要在这里和我打吧?我们换个地方。”

“不打。”云时起道,“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要进玄武门的时候,同我说了什么?”

两人隔着一臂距离对视,清冷的雪松香扑鼻而来。

榆非晚心间微颤。

云时起继续道:“即便君临斩不开这两把剑的羁绊,但那样邪恶的碎片散落人间,也是为非作歹,荼毒生灵的。你当初既说进入玄武门是为了:除魔卫道,匡扶正义。如今同我下山降妖除魔,很合理。”

榆非晚浅浅地被他说服了一下,却仍在犹豫,道:“我还被通缉着呢,一出玄武门就是一个死字。”

云时起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榆非晚心想有你在才可怕呢!

没准他为了活命直接将她出卖了,这样也不用去找什么君临了。

云时起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脸色微沉,道:“既是我将你带出去的,我便会如何将你带回来,少不了你一根头发,不用担心。”

榆非晚静静地看了他一会,道:“好吧。”

反正出了玄武门便能斗殴了。

若是他有什么异动,她马上一剑砍死他。

一句废话都不跟他多说。

毕竟,反派死于话多。

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铁板啦!

榆非晚一边美滋滋地想一边跟在他身后下塔。

只是越走她心里越不得劲。

凉凉的。

有种不好的预感。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塔容易下塔难。

越往下走,火光便越暗,偏偏楼梯狭窄,说陡成90度完全不过分。

而楼梯与楼梯之间的跨度极大,登塔的时候尚且要大抬腿才能迈上一层楼梯,下塔的时候便要迈得更开、更吃力、更小心。

榆非晚还没走几步便有些汗流浃背。

她骤然停下脚步,望着前方那道身影。

云时起波澜不惊,如履平地,走得又优雅又轻松。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榆非晚咬咬牙,两只手死死扒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往下走,一颗心七上八下,左摇右晃的。

不知走了多久,她忽然开口道:“喂,你等等我。”

云时起头也不回:“你说什么?”

榆非晚挤出一个微笑道:“云师兄,等等我。”

云时起果真停下了脚步,回头朝她看去,道:“只要等,不要牵?”

“我……”榆非晚语塞。

青年只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伸手,像是在等她表态。

榆非晚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是你要牵我的,不是我叫你牵我的。”

云时起的嘴唇动了动,有些想出言反驳,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决定沉默不语,只将手伸出去给她。

纵然灯光昏暗,榆非晚依旧看得出来这是一只极美的手。

洁白如玉,指尖修长,骨节分明。

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指节上泛着淡淡的粉。

她光是看着,便能想象到牵上去的手感一定很好。

大抵是细腻如丝,柔如绸缎。

也知道,他的掌心一定很滚烫。

云时起微微蹙眉。

她迟迟没有动作,是不想牵他的手吗?

想到此,他冷淡地将手伸回来,然后扭头就走,决绝又冰冷。

榆非晚回过神来,有些不明所以,慌张道:“你怎么走了?”

云时起想说她不知好歹,沉思了一会还是道:“我还有事,没时间跟你在这耗。”

“哦。”榆非晚怯生生地应了一声,忽然感觉脸有点发烫。

又是那种被拒绝的羞耻感。

他果然没那么好心,他才不是真心想牵她的。

想罢,她咬了咬牙,颤颤巍巍地往下走。

她本就有些恐高,又碰上如此陡峭、狭窄的阶梯,现下真是有些骑虎难下的窘迫感,额头上都溢满了细汗。

云时起虽说走在前面,到底没有走得飞快,时而侧眸,悄悄地观察她,想开口说话,却怎么也张不开口。

彼时他已经下到第三层,站在原地想等等她,却听“咔嚓”一声。

是踩到白蚁蛀空的台阶发出的声音。

云时起眸光微闪,很快地转过身来,便见一抹纤细的身影朝他迎面飞来。

他本下意识要拉住她,又听她慌张失措道:“别!”

云时起抿了抿唇,迅速将手收回来,甚至避开了身体,贴心地给她留出了空位。

榆非晚“砰”地摔倒在地上,支起一只颤抖的手,道:“……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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