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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农女捡到残暴王爷她哭了

冰梨崽崽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末世女王荆梨稀里糊涂的穿书了,穿成了书中被男主让给哥哥的炮灰小农女。新婚之夜,她踹掉渣男夫君,收拾极品娘家人,带领娘亲和弟弟踏上发家致富之路。日子刚刚有点起色,天灾人祸到来,她被迫带领一家人逃荒。逃荒的路上,她的队伍逐渐壮大,由一家人变成了一村人。荆梨捡了一个英俊书生,那人居然是位王爷,还彻底赖上她了……

主角:荆梨,澹台凛   更新:2022-07-15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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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荆梨,澹台凛的女频言情小说《逃荒农女捡到残暴王爷她哭了》,由网络作家“冰梨崽崽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末世女王荆梨稀里糊涂的穿书了,穿成了书中被男主让给哥哥的炮灰小农女。新婚之夜,她踹掉渣男夫君,收拾极品娘家人,带领娘亲和弟弟踏上发家致富之路。日子刚刚有点起色,天灾人祸到来,她被迫带领一家人逃荒。逃荒的路上,她的队伍逐渐壮大,由一家人变成了一村人。荆梨捡了一个英俊书生,那人居然是位王爷,还彻底赖上她了……

《逃荒农女捡到残暴王爷她哭了》精彩片段

荆梨头疼欲裂的醒来。

就见一个胖的连眼睛都快看不见的肥猪,正在自己的身边拱来拱去。

尼玛,这恶心劲可比丧尸恶心多了。

明明刚刚和几个SSS级的高级丧尸交手时,被队友突然自身后偷袭,攻势狠毒致命,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

如今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活过来啦?

算了,先不管了,呕!眼前实在是太恶心了。

荆梨聚了下力抬腿一脚将死胖子踹了下去,正中那家伙要命的地方。

这特么幸亏醒得早,这死胖子还没有得逞,要是被这死胖子给欺辱了,真的是不要命但能把人恶心死啊。

死肥猪顿时痛得捂着下身哀嚎,痛不欲生的满地滚。

陈母听到洞房里的动静慌忙跑了进来,就见着儿子在地上痛的打滚:“荆梨你这个丧门星,怎么可以打他?

“儿子,你怎么样啊?”

“玉璋,赶快过来,这个丧门星把你大哥打伤了!”

玉璋?陈玉璋,这名字好熟,然后再看看满房的大红喜字和红烛,这居然是洞房花烛夜?

等等!这眼前的一切有点眼熟,一段记忆顿时涌了上来

这...这不是打扫清理一家地下室的时候,无聊翻到的一本小说《穿越之朕的在逃小皇后》吗?

末世世界,文明已经完全被丧尸破坏了,每天不是在杀丧尸,就是在找丧尸的路上,压根没有什么闲暇时光,因此一见这本小说,简直视为精神粮食。

废寝忘食看了几天之后,所以才在猎杀丧尸的时候,精神不济被队友给暗算。

老人都说这东西当年荼毒不少年轻人,果然不是假话,自己可不就是被终结了吗?

大凤朝,这个历史上从未见过的朝代,统领天下的皇室是澹台氏,荒淫无道堪比北齐高家皇室。

原主也叫荆梨,是个苦吃耐劳的好姑娘,因为某次在药铺给母亲抓药,碰见同样去抓药被人偷了钱袋的陈玉璋,本着都是邻村人慷慨解囊帮了陈玉璋。

一来二去两人互生好感,陈家因为供了个读书人,生活清苦,原主不忍心见陈玉璋如此,私底下拼命做绣品补贴陈玉璋。

陈玉璋感念原主体贴,又生的极为明艳,是读书人红袖添香的情之所在,便生了求娶之意。

陈家虽说对荆梨不是很满意,但本着荆梨绣工不错,人又勤快,娶进门也多少添个主力,不顾荆家的再三推脱,一而再的上门求娶。

苏氏架不住陈母的连番上门,女儿荆梨又心中喜欢,终于点头同意了。

然而新婚夜,陈玉璋的哥哥陈玉珪愣是把原主给侮辱了,陈家人见大错造成,索性将错就错,对外宣称陈玉璋是代哥娶的原主。

陈玉璋无法接受新婚妻子被大哥玷污,远走他乡求学,后来机缘巧合参加义军,一路高升最后竟做了皇帝。

陈家也因此水涨船高成了皇帝家族。

然而这恶心的肥猪陈玉珪,因为腿不好长年不运动,长得胖人也不行,没少折磨原主。

原主在陈家作牛作马,后来生的儿女也觉得她丢人不认她,最后陈家人嫌她太过丢人,将病重的她丢在了猪圈之中,被一群猪啃噬殆尽。

如此凄凉苦楚的一生,叫接收记忆的荆梨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

屋外,陈玉璋听见动静也没敬酒了,忙跑进来一看,他哥在地上哀嚎,他娘在怒骂。

然后他媳妇......

衣衫不整的荆梨在吃东西。

艾玛,饿死了,虽说洞房里面的东西也没多好,但是对于末世只能吃各种压缩干粮的人来说,哪怕是个肉包子,都是人间美食啊。

陈母还在破口大骂:“贱人,勾引自家大伯哥,完了还有闲情吃东西,我早说不要娶这种,一看就是个不守妇道的祸水,你偏不听,这才刚成亲,我陈家是做了什么孽啊,娶这种不知检点的破烂货。”

荆梨翘着腿啃着鸡翅:“大婶,麻烦你看看你家那头猪,就算家里再穷,这么油腻恶心的东西我也下不了口啊!”

陈玉璋目瞪口呆,为什么从前娇俏而知书达理的小娘子居然变了个样。

陈母回过神发现她骂的是自家儿子,当下就要过来打她:“小贱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叫你嘴里喷粪说不出好话来...唔!”

荆梨一个鸡骨头砸过去堵住陈母的嘴,又倒杯茶喝了下去,才慢慢剥着花生扔嘴里:“陈玉璋,我要是没记错,和我成亲的那个人是你吧?”

陈玉璋看着满地打滚的大哥,神色极为痛苦,他知道大哥已经二十出头,然而因为长相丑陋身体有疾,长年累月的性情阴郁暴躁,十里八村的都知道,也就没人肯把闺女许到他家。

陈玉璋心里痛恨他大哥欺辱了自己刚娶的小娘子,却没法责怪他。

原来陈家兄弟小时候同时生病,家中贫苦无钱只能救一个,陈家两老觉得老二更为聪明,选择了救陈玉璋。

然后他大哥陈玉珪发烧无人照看,迷迷糊糊出去摔断了腿,从此陈家人都觉得陈玉璋欠了他大哥。

陈母吐出骨头唾了口痰在地上:“是又怎样?现在你既然跟玉珪有了沾染,身子都脏了,自然是跟玉珪,玉璋将来是要考状元的,哪里能被你这个破烂货给泼污水。”

陈玉珪在地上叫道:“这娘们以后就是我的了,看我不弄死她!”

荆梨也不理会那对母子,只是看着陈玉璋,想知道这位书里一路开挂,开启了瑞乾之治的开国皇帝,如今心里是个什么打算。

陈玉璋闭上眼睛挣扎许久:“阿梨,是陈家对不住你,以后你跟大哥好生过日子吧,若是将来有了孩儿,我也会视如己出的。”

荆梨简直要气笑了,合着自己还要感激他不成,将来还替自己养孩子。

“我听说有蛮夷之人家中娶不上媳妇,就娶一个来兄弟几人一起,称之为共妻,怎么堂堂以书香门第自居的陈家,如今也要学蛮夷之人兄弟共用一妻的吗?”

陈玉璋面皮涨红,他是个读书人,哪里见过有人说出这种事,便是听一听都觉得污了耳朵。

陈母一口唾了过去:“呸!你个破烂货,想得到美,还想着我两个儿子跟你一人,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陈父听着动静也过来了,正巧听到荆梨的话:“不知羞耻的妇人,也就是我陈家仁义,才没把你沉塘,还待这做什么,她既是被玉珪污了身子,以后跟玉珪就是,玉璋还能娶不到妻吗?”

“赶紧的都出去,别叫亲戚朋友过来看笑话,玉璋你赶紧出去敬酒,就说你大哥娶亲你代着敬酒。”

陈母见状忙把陈玉璋往外推:“听你爹的话,出去敬酒,你大哥还治不了个小娘们吗?”

荆梨看着被陈母往外推的陈玉璋:“陈玉璋,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打算就这么出去了么?”


陈玉璋艰难说道:“阿梨,是我对不住你,往后你便是我大嫂,好生与大哥过日子吧!”

荆梨冷哼:“你们都商量好了,是不是忘了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的意愿了?”

陈父素来有威严,见此厉声喝道:“还要问你做什么,你既是到了我陈家,就生死都是我陈家的人了,你还想反了天不成?”

荆梨冷笑一声,抬手将一旁的插枝花瓶打翻在地,捡起一块碎片就抵在了陈玉珪的脖子上:“那现在还能商量不?”

陈母见荆梨如此大胆,当场就怒了,伸手抓起一旁挑盖头的秤杆就要来打她,荆梨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她可不信荆梨还敢打婆母了。

“你个贱蹄子,还敢威胁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然而还没等她过去,荆梨抓起瓷片就在陈玉珪那白胖的脸上狠狠划了下去,鲜血霎时顺着脸上流了下来。

陈玉珪吓得一阵乱叫:“破相啦!我的脸!阿娘救我,这娘们真的要杀人啊!”

荆梨反手就是一耳光:“你嚎个屁啊?就你猪头样破没破有区别吗?”

陈母吓的手中的秤杆掉地上了,她没想到荆梨真敢下手。

陈父也是一惊:“玉璋,去把她抓住,还治不了她了,今夜过了她就是我陈家的人,以后打骂谁人敢说半句。”

陈玉璋听着他爹的吩咐有些犹豫,陈母却是一跺脚就要去抓荆梨。

荆梨逮着陈玉珪又是一划,陈玉珪整个脸顿时血肉模糊成一团,那口子翻起看着狰狞无比。

“肥猪,你看你爹娘不喜欢你,只喜欢你弟弟,他们就想着你死了少个拖累。”

陈玉珪闻言狠狠看向他爹娘,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是陈家的累赘,他爹娘心中一直都觉得他弟弟才能出人头地,小的时候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陈母见儿子脸色不善:“玉珪,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爹娘怎么会不疼你呢。”

陈玉璋知道此事难以善了:“荆梨,你想怎样?要知道如今你已经跟我大哥有了肌肤之亲,和我是断没有可能的了,你不如与大哥好好过日子吧!”

荆梨似笑非笑:“如今不叫阿梨了?肌肤之亲?我被狗咬了还要去和狗成亲不成?”

陈父大怒:“你这种失身不洁的妇人,出去都是要拿去沉塘的,我陈家好心收留你,你不知感恩还敢提条件,理她作甚,她身子被玉珪看了去,那就是玉珪的女人,不然她还能怎么办?”

荆梨对着陈玉珪呵呵一笑:“看吧,你爹真的不疼你。”

说完又哐哐的甩了陈玉珪几个耳光,陈玉珪一张胖脸肿了起来,真的和猪头没区别了:“娘,你真的要我死吗?你们是不是早就想我死了。”

陈母终于泄了气:“别打了!别打了,你想怎样你说就是。”

陈玉璋神色复杂的看着荆梨:“阿梨,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如今你就算出了陈家的门,你还能跟谁呢,不如跟大哥好好过吧,大哥他会对你好的!”

荆梨怒极反笑:“你管我跟谁?我就算嫁猫嫁狗,就是不跟你陈家这头猪,怎么啦?你有意见?”

荆梨见陈玉珪眼里有怨毒,又是一耳光甩过去。

“爽快点!完事了我要回家,你们还要去安置亲朋好友呢,再磨蹭一会,你们那些亲戚朋友就该知道,你们陈家兄弟共娶一人的丑事了。”

陈父一跺脚指着荆梨:“你这个...你这个破烂货,你说吧,你想怎样?”

荆梨漫不经心道:“第一、我要义绝,义绝书你来写,陈家出尔反尔简直就是反复小人,你便写陈家不信不义吧!”

陈玉璋蹙眉,他是个读书人,若是叫人知道信义有瑕,以后还有什么希望。

陈父也是知道这个:“你做梦,贱人,居然如此恶毒!想要害我儿绝了读书人的路。”

“那就是没得谈咯!”荆梨照着陈玉珪的脖子划了下去,皮太厚,看着血流如注吓人的很,实际上没割到血管,看样子要多割几下。

“死肥猪,你爹娘兄弟想要借刀杀人啊,想想也是啊,你要是死了家里皆大欢喜啊!”

陈玉珪哀嚎:“爹娘,求求你们答应她啊,她真的会杀人啊!”

陈玉璋却是沉着应声:“义绝不行,和离吧!”

荆梨冷笑:“你陈家无端坏了我的名节,要让我去死,你一个和离就算完事了?”

陈玉珪见弟弟死活不松口也是恨上了,陈母哭道:“你放开他啊,失血太多会死的,你不愿意我们给你银子啊!”

“银子?”荆梨看着陈玉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几次赶考的银子,还是我做绣品做的眼睛都要瞎了给你凑的吧!”

“既然要拿银子收买我是吧,那就先摆到我面前来,我看着满意就放,不然我就带着这肥猪去死。”

她这也是赌陈家两老亏欠陈玉珪,不会舍得他就这么去死。

陈母只得匆匆拿来银子,放在荆梨面前却只有三十两银锭子和几个碎银子。

荆梨呵呵:“我给的可不止这些,还有我的嫁妆也都折换成银子吧,今儿办喜酒,可不要说你们家办喜酒不收随礼的。”

陈父瞪了眼陈母:“去给她拿!”

陈母只好又哭着取来二十几两银子,荆梨冷笑,如今这世道好些人家一年也不过是几俩碎银子,陈家却有五十多,就算是随礼,撑死了也不会超过十两银子,看样子陈玉璋没少拿原主当肥羊薅啊!

可如今换成末世女王,雁过不留毛,地皮都要刮几层的荆梨,想克扣她的钱,没门!

陈玉璋这当口也写好了和离书,荆梨收好银子看了下,是以两人的八字为借口,撇撇嘴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再把今天的事情原委写一份,不写我可不会甘休的,放心,这也是防着你们陈家看我拿了银子出尔反尔。”

陈玉璋阴沉着脸:“你想拿着把柄将来好威胁我?”

荆梨比划了一下陈玉珪的脖子:“不敢,世道艰难,女子不易,防小人不防君子,要是以后你陈家不找事,就完事大吉,要是来找事我好歹得有个倚仗吧!”

陈玉璋无奈只好又给他写了一份说明递给了荆梨。

陈母恨声道:“现在可以放开我儿子了吧!”

荆梨没理她,将就着陈玉珪淙淙冒出的鲜血按了手印,又示意陈玉璋按上。

“陈太太不要着急嘛,还得麻烦你家这个肥猪把我送到门口去。”荆梨把东西收好,将陈玉珪提起来就要往外走。

“陈公子,相识一场麻烦借个火把,夜里天黑路不好走。”

陈家人无奈跟着她到门口,荆梨挟持着陈玉珪到门口大路上,然后对着陈家人诡异一笑。


陈家人见着她笑的诡异,一时没反应过来,荆梨却是将陈玉珪狠狠一把推进了路边的水塘里,在陈家大呼小叫的之中,反手将手中火把扔进了柴房里。

冬日天干物燥,农家人哪有不备柴火的,一时之间救人救火,哭喊作一团,荆梨拍拍手走进了夜色之中。

陈家人呼天喊地,邻居因为给他家帮忙办喜事也还没睡觉,都跟着出来救人,陈玉璋率先下去捞他大哥。

谁知道陈玉珪太胖,压根就不是他一个书生能够拉的动的,两个邻居后生过来帮忙,几人合力才把陈玉珪给救了起来。

陈母这边见儿子无事了,才去忙着救火,可一时慌乱救的不及时,一风刮过火势更大,好在邻居怕火烧到自己家,也是拼命救火,等火势彻底灭了下来,就只剩下两间屋子是好的了。

陈母一时气的拍着腿大骂:“天爷啊天爷!你可睁开眼看看那个恶毒的妇人啊,居然要把陈家害的家破人亡啊!”

“我陈家是做了哪辈子的孽遇上了这么个丧门星娼妇啊!”

陈父劈头就是一耳光:“还不赶紧去烧点姜汤,让他们兄弟二人喝下去。”

冬日水里已有薄冰,这年头弄不好一个伤风感冒那可是要死人的,陈母不敢大意,赶紧去烧了半截的厨间收拾给两个儿子烧汤。

荆梨一阵狂奔,直到大概离陈家也有几里地才一屁股坐下喘气,这身体太不争气了,才跑这么会就累的肺都要炸了,腿也酸软的不行。

待喘匀了气才躺下慢慢欣赏这异世的天空,末世的天空整日都是昏黄一片,见不着日月星辰,只能是通过影像记忆才知道,百年前的天空是蓝的,草地是绿的。

如今躺在这个没有污染的土地上,不用整日带着防护面具,这是穿书的馈赠吗?

当然不止如此,荆梨取出银子抛了抛,她别的异能没有跟过来,空间这个异能却是跟了过来,这简直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高兴之余,不免又头疼的想起原主一家人。

原主父亲荆伯安,在荆家排行老二,不招荆家二老喜欢,生下儿子荆烨之后就因为战事征召,不得已投了军,去年年初同在战场的乡人带回噩耗,荆伯安在一次大战之中战死疆场,尸骨都没寻到。

原本就身体孱弱的母亲苏氏一下子彻底病倒了,荆家老大和老三一看二房成了拖累,撺掇着荆家二老将二房给分了出来。

生活的重担从此就落在了年仅十六的荆梨身上,既要照顾病重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还要不时补贴陈玉璋。

休息好了才起身随着记忆朝着家中过去。

天刚亮,荆烨就起身去做饭,一开门就见着他昨日大婚的姐姐,荆梨衣衫褴褛的走了进来,吓的手中的脸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姐?”

“去给我倒杯水。”这一夜跟陈家人各种撕逼,完了又跑路回来,现在人松懈下来却是又累又饿。

荆烨赶紧给他姐到了杯水,里间的苏氏也听见动静:“阿烨,是谁啊?”

姐弟俩便一起走了进去,苏氏看着昨日刚刚出嫁的女儿现在又回来了:“阿梨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在陈家?这还不到回门的时候啊!”

荆梨挨着床边坐下:“我与陈玉璋和离了。”

苏氏被荆梨这话惊得差点背过气,一顿子猛咳,荆烨赶忙给她拍背顺气,过了半晌才平息下来。

“你怎地刚成亲就和离的?如何就能和离了呢?别说是荆家村,便是整个大昭县都没有和离的呀?”

苏氏边哭着边就要去捶打荆梨:“你这个不争气的,是要把老荆家的脸丢尽,你是要逼着你娘去死吗?”

荆梨看着眼前的妇人,焦黄的脸上满是沧桑,明明不过是三十多岁的年纪,身体却已经如同五六十的老妪一般破败。

早年间丈夫愚孝,田间地里刨来的口粮都先紧着二老与大房,自家却勒紧裤带吃糠咽菜。

后来丈夫离开之后,苏氏一人不单要独自抚养两个儿女,还要给荆家一家人作牛作马,才会身体衰败到如此地步。

荆烨在一旁开口道:“娘,你还是先听姐姐说说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荆梨看了眼这个弟弟,不过年方十岁,虽说长的瘦弱,却生的眉清目秀,倒是个少见的端方少年,不枉原主辛苦送他送学,多少还是明些事理的。

苏氏一声长叹:“我自家的姑娘,自然是知道的,可这世间女子本就艰难,你如今遭了婆家的厌弃,将来可要怎么办啊?”

“不行,我便是爬也要爬到陈家,求陈家收回和离书。”

苏氏说着就要起床,荆梨淡淡道:“若是兄弟两个共用一妻,母亲也要我回到陈家伺候他二人的吗?”

苏氏一时怔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兄弟共...共用一妻,这...这是什么说法?”

荆梨冷笑:“陈玉珪娶不上媳妇,所以陈玉璋娶过门,陈玉珪同吃同住,将来一个娃两个爹,我就是不愿意和陈玉珪一起,才要和离的,你这么不愿意和离,女儿同侍兄弟二人,这要是传了出去,别说是女儿了,便是阿烨将来还如何抬头做人?”

苏氏苍白的脸色竟是气的有些血色了:“这...这陈家不是读书人家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定是你弄错了?”

荆梨都不想理她了:“洞房花烛夜,陈玉珪都上床撕衣服了,我还能弄错?”

苏氏骤然痛哭:“这陈家真真是欺人太甚啊!这是看你没了父亲,便可以如此欺辱,都怨我这这身子不争气,平白拖累了你们姐弟二人,遇事我这做娘的竟然没法去给你讨个公道!”

荆梨听到此,方才明白这苏氏虽说性格懦弱了些,但是对儿女还是有一番拳拳爱护之心的,也是有些动容。

荆烨却是一把抓起墙角的镰刀,气冲冲的就要出门:“欺人太甚!陈家欺人太甚!这是欺我荆家没有兄弟的么?”

说着就要去找陈家的报仇,荆梨将他一把拉住:“你去干啥?也不看看自己这个弱鸡小身板,你能打的过谁?”

荆烨挣扎着,眼睛血红脸色铁青,他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长年读书,哪里得了。

然后恨恨将刀甩在地上,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是我没用啊!姐你骂我吧,都是我没用,叫姐姐被人欺负都没法还回去!”

荆梨把他抱住:“不哭,男儿的眼泪可不许这么轻易落下,咱们的阿烨将来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时一定可以护姐姐周全的。”

苏氏一边抹泪一边捶打着床:“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居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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