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少关心，于是便把这所有的过错都怪到我头上，对我非打即骂。
她学历低，我不怪她，印象中小时候，她唯一开心的时候就是我爸来看她的时候，只有那个时候她才会哼着小曲打扮，涂大红的口红，喷很浓的香水。
也只有那时候她才会给我穿好看的衣服，扎可爱的小辫。
可惜这种开心的时刻太少了，对她来说太少，对我也是。
后来她年纪大了，我爸来的越来越少了，甚至到后来都不来了。
好在每月固定的生活费还能维持我们娘俩的生活。
买菜回来后，我悄无声息地进了厨房。
“搞快点死丫头，磨磨唧唧啥？”
我妈又在身后吼。
红烧肉在锅里炖的咕噜咕噜冒泡，香味直钻鼻子。
以前我可爱闻这个味。
现在不行，我的胃里正翻江倒海，一个没忍住，吐了，又是一滩血。
我赶紧擦干净地面，漱了口水掩盖腥味。
最近吐血越来越频繁了，妈，我可能陪不了你多久了。
我知道我妈曾在无数个夜里痛哭，她那么年轻就生下我，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只能仰仗着我爸那点生活费。
所以也不敢得罪他。
打牌是她唯一的消遣，她心里也苦。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她。
这些年就我俩相依为命，因为当年未婚先育这事早已和家里断绝了联系。
她经常在喝醉的夜里抱着我哭，说只有我了。
然后酒醒后又恢复冷冷冰冰，我时常觉得那不是同一个人，但我又知道她们都是我的母亲。
我那没有见过面的外公外婆重男轻女，所以她从来没有体会过来自家庭的温暖，十几岁就出来打工，才会那么容易被我爸骗了。
可是，我也不能怨恨他，毕竟以后我妈就靠他照顾了。
菜端上桌的时候，我妈招呼着牌友吃饭，丝毫没有注意到我。
如果以后我走了，她也想不起来有我的存在，那应该也不会痛苦吧。
收碗碟的时候一块肉都没有剩，很好，我早已经吃不下去大鱼大肉了，一吃就会痛，一痛就吐血。
我躲进厨房喝了一碗小米粥，只要能多陪她一天，我还是愿意的。
第二天是周末，我妈上午睡觉，下午晚上都会打牌。
我起床把窗帘被单都拆下来洗了，昨天买菜还剩一点钱，趁我妈还在睡觉，我去菜场又买了点菜开始做饭。
我妈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