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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无情负君心

鹤樵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慕容念是当朝公主,被皇帝和皇后捧在掌心中长大。她从小娇纵任性惯了,不假思索的便直接与驸马爷提出和离。并非无理取闹,而是因为在公主心中有一道忘不掉的白月光,那位穆将军才是今生挚爱!慕容念有些搞不懂驸马的真正想法,他没有纠缠,也没有质问,甚至声称可以陪同她去给穆将军接风洗尘!

主角:慕容念,梅文锦   更新:2022-07-15 2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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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念,梅文锦的女频言情小说《公主无情负君心》,由网络作家“鹤樵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容念是当朝公主,被皇帝和皇后捧在掌心中长大。她从小娇纵任性惯了,不假思索的便直接与驸马爷提出和离。并非无理取闹,而是因为在公主心中有一道忘不掉的白月光,那位穆将军才是今生挚爱!慕容念有些搞不懂驸马的真正想法,他没有纠缠,也没有质问,甚至声称可以陪同她去给穆将军接风洗尘!

《公主无情负君心》精彩片段

“驸马,我们和离吧!”

晋阳公主慕容念刚在饭桌前坐下,便急不可耐地跟驸马提出要和离,吓得一旁端着净手盆的侍女差点把水泼出来。

我滴个乖乖哟,都知道公主娇蛮任性惯了,敢跟驸马和离也就罢了,这怎么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当真是欺负驸马孤苦无依呢。

那位驸马倒好像是习惯了慕容念这般无理取闹,刚拿起筷子的手只是顿了一顿,便又恢复如常,抬眼看向公主,眼底泄出三分柔情,温声道:

“公主还是早些用膳吧,明日一早穆将军便要回京了,我们还要同父王一道为将军接风洗尘。”

这副如玉的样貌,再添上几分柔情,落在一旁的侍女眼里,还真是文曲星下凡一般,好看得叫人挪不开眼睛。

既好看,又文采偏偏,就只有打小被陛下和皇后捧在手心里的晋阳公主才能这般的暴殄天物,也不觉得可惜了。

当朝驸马梅文锦,字崇安,人如其名,不仅写得一手好文章,就连性子也安分守己得很。

两年前的科举考试,梅文锦凭着一篇国论入了陛下的眼,陛下亲自召见,却没想到落笔时心怀天下的人,却还是一副温吞谦逊的书生模样。

一番对谈下来,梅文锦温和有礼,不卑不亢,妙笔生花不以辞害志,国论鞭辟入里,亦不似寻常读书人那般的矫揉造作,这样的可造之才,当即让陛下龙颜大悦。

梅文锦得了圣上的恩典,不仅高中状元,还成为了最得陛下宠爱的嫡长公主的驸马。

曾经无父无母寒酸的穷小子,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地游街,一时惹得天下人艳羡不已,竟叫天下读书人都红了眼,每日读书的时辰都比以往多了三刻钟。

“你既然知道将军要回来,便知道我为什么要与你和离!”

慕容念还是不依不饶地去扯驸马的袖子,要叫外人看来,这动作亲昵地像是哪家的小夫妻在耍赖打闹,可慕容念说的那句话,就跟刀子似的扎在了梅文锦心上。

他暗自咬紧下颌,好不容易才捏住了手里快要滑下去的筷子,转而给慕容念夹了一筷子的炙羊肉。

“公主有事也要先用了膳再说,省的明日胃里不舒服,还怎么去迎将军回京?”

梅文锦的声音还是那般镇定,只不过再不敢抬眼看她。

“天气凉了,羊肉暖身,公主多吃一些。”

说罢,便低头吃饭,不再言语。

慕容念见他这副样子,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想着他刚才的话,低头吃了两口饭之后,越想越气,看着梅文锦安分地低头吃饭的样子就更气了,把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桌上,一跺脚便回了寝殿。

等梅文锦再抬头,便只看见慕容念明黄色的裙摆翻飞,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外人只知道驸马一时风光无两,却不知道,公主与驸马一直都貌合神离。

慕容念心里有个叫她忘不掉的英雄,可驸马此时却又偏偏死守着读书人的君子之道,宁肯自己被人当笑柄,也不愿委屈了她半分。

她在心尖儿上藏着别人的名字,他帮她护着就是了,谁叫他两年前在勤政殿看见慕容念哭得梨花带雨的时候,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陛下的赐婚呢。

梅文锦向来知道自己出身寒微,从不敢想什么抱得美人归的好事,连功名都不曾奢望过。

谁承想,他刚成为新科状元没多久,还在等着朝廷给他安排职位的时候,陛下竟先将他召进了勤政殿。

面对着这个虔诚的读书人,慕容淳不曾遮掩自己的意图,坦白地问他是否愿意成为驸马,是否愿意呵护公主一生。

梅文锦当即愣住,这般天家殊荣,怎么偏偏落进他这个穷小子怀里了?


梅文锦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慕容念突然哭着闯进来。

她哭得伤心欲绝,态度却无比坚定,她说,她不会嫁给除了穆淮以外的任何人。

慕容念是陛下与皇后唯一的女儿,两人的宠爱,让慕容念养成了说一不二的性格,也从来没有人敢对这位公主说半个不字。

但就是这样一位骄傲的公主,在婚姻大事上,却没有了选择的权力。

穆淮是当朝国公穆秦的独子,那时,他早已与父亲征战过沙场,大败鲜卑一族,一时名声赫赫。

战场上的穆淮杀敌勇猛,比穆国公当年亦毫不逊色,父子二人凯旋归来那一日,圣上封了他远征大将军的名号,赐他兵马与帅印。

那时人人都道,大燕国新得两宝,武穆将文梅郎,这样不可多得人才,更是让大燕江山稳固,海晏河清。

公主喜欢将军,看起来是美人配英雄,再合适不过了。

可别说陛下坚决不同意,就连满朝文武大臣也不会同意。

公主可以嫁给任何人,但唯独不能是穆淮。

朝廷向来倚重武将,但是有多倚重就会有多忌惮。

武将手里不能有一丝一毫威胁皇室的东西,即便穆氏一族心胸坦荡,也架不住这悠悠众口和那杀人不见血的尔虞我诈。

公主下嫁将军,亦或将军成为驸马,在外人眼里,公主都会成为将军威胁皇权的一枚棋子。

若是因此卸了穆淮的兵权,大燕朝又不能丢了这样一个武将,传出去不仅外族笑话,甚至会趁机作乱。

而到了那时,若将军还能毫无怨言的征战沙场,万一出了意外,难道要叫公主守寡不成?若将军因没了兵权而心怀怨怼,与外族沆瀣一气,后果更是无法想像。

于情于理,甚至于这天下,公主都不能与将军在一起。

慕容念生在皇家,享受着天潢贵胄的荣耀,却也要担着皇家的担子。

可偏偏,慕容念就是喜欢了那个威风凛凛的穆将军。

两年前的勤政殿上,梅文锦就知道了公主的心思,他见她苦求陛下,粉雕玉琢的小脸哭得通红,一抽一抽地倒着气,无辜的大眼睛盛满泪水,颤巍巍地砸在她浅粉色的裙摆上。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连哭都可以那样的摄人心魄,美得摇摇欲坠,叫他想要不顾一切地伸手捧住她。

慕容念苦求陛下无果,转而跌跌撞撞地向他走来。

那时,梅文锦只觉得,慕容念的每一步,都踏在了自己的心上,她每走近一步,他心底的渴望就多一分。

她终于走到他面前,泪里带着一分希冀地问他:“我心里有别人,你不愿娶我的,对不对?”

梅文锦没能发出声音,他看着慕容念带着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扯住他的衣袖仰头看向自己,他不忍心让她失望,可对着慕容念那双泪盈于睫的双眼,又本能地想要说他愿意。

见他这般犹豫,慕容淳便也不好强人所难,只叫他想好了再回答。

他仿佛与自己做了许久的斗争,终于恭恭敬敬地拱手回道:“学生愿听从陛下安排,此生必定不会委屈了公主。”

一句话,断了慕容念所有的痴心妄想,也断了梅文锦的仕途。

既为驸马,可以享受皇家恩遇,但此生不仅要为皇家效力,还不能有任何实际的官阶与权力。

圣上大喜,半月后,为公主与驸马主婚。

而大婚那晚,梅文锦没有和慕容念洞房。


他看着慕容念一袭红装,美得不可方物,可眸子里满含水光,带着不甘心的怨念和不知世事的恐惧。

梅文锦只觉得,慕容念小小一只坐在那里,努力地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的样子,好似让他的心也跟着被搓扁揉圆了般的喘不过气。

喜娘与丫鬟服侍他们喝了合卺酒,为他们脱去大婚的喜服外袍便退下了。

梅文锦到底是个读书人,见慕容念战战兢兢,转而温声细语地跟慕容念说道:

“我知道公主心里惦念穆将军,我说过不会委屈了公主,便不会强迫公主做任何事,日后公主想要护着的人,我也会加倍地替公主护着。”

慕容念没想到梅文锦会这么说,惊讶地看向他,却见他眉目清明,无比坚定,当下放心不少,然后颤声问道:

“你说的都是真的?”

梅文锦行了个书生礼,道:“自然是真的,公主下嫁与我,本就委屈了,我不敢再让公主受旁的委屈,日后也定处处护着公主。”

总有一天,我想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妻。

这一句,梅文锦没有说出口。

再如何的委曲求全,还是有那么一丝明灭的希望,眼前人是心上人,梅文锦那时以为他默默守护着她,总有那么一天,她会感动,会动心,也终会与他琴瑟和谐。

慕容念见梅文锦如此认真,便不再防备,梅文锦上前贴心地为她取下头冠与礼服只留一层单薄的里衣。

等把她塞进被窝里,梅文锦才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慕容念还是下意识地紧抓着被子,眼里又沁出泪花。

梅文锦心下一痛,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罢了。

“公主放心睡吧,我坐在这床边看会书,给你挡挡烛光。”

说罢,他便只穿着贴身的衣服,坐在床边看起书来。慕容念见他这样,便把脑袋也缩进被子里,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本来还偷偷看他几眼,怕他突然变卦,可是没一会,她眼皮便沉重起来。

前一天哭闹了许久,皇后好不容易将她安抚好,一天的繁琐礼仪下来,她早就累了,到了夜里还怕梅文锦会强迫自己做些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紧张了一整天,这会脑袋一沾上枕头,便沉沉睡去。

听见慕容念的呼吸终于平稳,梅文锦放下书,低头看向她。

他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她的容颜,像是要刻在心里那般认真。

睡着了的慕容念不像白日里那般任性,露出女儿家的娇嗔本色,毫无防备,也温婉可人,偶尔几句嘤嘤呓语,让他心念微动。

她的确是个被宠坏了的小丫头,不知道这朝堂之上是如何的云波诡谲,她不知世事,却也是皇权的半个牺牲品。

有时候梅文锦会想,幸好,是他娶了她,若是别人又能否这般的迁就她呢?万一委屈了她呢?

他怎么舍得呢……

梅文锦的洞房花烛夜,是在床边守着慕容念一夜坐到天亮的。

娶了慕容念,是他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贪念,他没能拗过自己心底的渴望。

想起往事,梅文锦在饭桌上低低叹了口气,也没了吃饭的胃口。

去书房坐了会,便去了小厨房,给慕容念熬粥。

她要是又一宿不吃东西,明日里定要胃不舒服的,到时候她若是不能亲自去接穆淮,肯定是要后悔的……

他拿慕容念毫无办法,明明自己那么在乎,却还是处处惦记着她的喜好与习惯。

彼时的慕容念正赌气地趴在床上,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枕头,烦躁得要命。

“你说那个榆木脑袋到底怎么想的?我都要跟他和离了,他还能忍着一声不吭!真没意思!”

丫鬟碧桃见自家公主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公主,您当真要与驸马爷和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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