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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每天都是爽文名场面

容也倦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前世她温柔善良,最终却被人算计陷害;如今她要做那京城第一女霸王,有仇报仇有冤报冤。那些算计欺骗过她的仇人们,都等着吧,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届时便会一一的清算他们欠自己的账,双倍十倍的讨还。

主角:贺同裳,苏息遇   更新:2022-07-15 2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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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同裳,苏息遇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每天都是爽文名场面》,由网络作家“容也倦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她温柔善良,最终却被人算计陷害;如今她要做那京城第一女霸王,有仇报仇有冤报冤。那些算计欺骗过她的仇人们,都等着吧,她一个都不会放过,届时便会一一的清算他们欠自己的账,双倍十倍的讨还。

《重生后每天都是爽文名场面》精彩片段

“誉平王府通敌叛国,神策军大统领苏息遇倒戈谋乱!加派兵马,围剿誉平王府,一个不留!”

围剿誉平王府……

一个不留……

风雪交加的夜里,贺同裳赤脚跑了五里地,脚底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觉。

只是,这偌大的王府,早已是横尸遍地,血流成河。

“王兄!”

“王嫂?!”

一个个熟悉的人倒在雪地里,全都死得那样凄惨,那番场景比地狱更可怖残忍!

瑞景堂前,那个身着黑甲之人,跪倒在地,浑身是箭,已然奄奄一息,鲜血染红黑甲,流了一丈远,浸入了雪色里。

“苏息遇?!”贺同裳朝他跑过去。

呼啸的狂风顺势而来,大红喜服迎风吹起,仿若遍地鲜红蒸腾而起的血色蝴蝶,于月色与雪色之间翩跹而至。

锦冠上的金色步摇喑哑叮铃,红色发带迎风飘向皓月,赤裸着的双脚早已破裂,浸染了不知是谁的鲜血,倒像是着了双红色绣鞋。

她伸手,试图替他捂住流血的伤口,可是这样的伤口太多了,她只有两只手……

“苏息遇……走,我们去找大夫!”贺同裳只觉得自己的心肝被揪着一样疼,她却根本不敢去扶他,他每动一下,便会牵动无数的伤口。

“裳儿?你怎么来了?!”陆云稷的声音从房顶上传来,声色里带着几分摄人的惊讶和愠怒。

贺同裳缓缓抬头睨了他一眼,绝望开口:“陆云稷,在你我大婚之夜……你杀我所爱,屠我满门,我诅咒你生不如死,天诛地灭!”

陆云稷震怒道:“苏息遇谋逆犯上,已没有活路!裳儿,你让开!”

苏息遇微微笑了笑,像是没听见他们的争执,抬起手来,想要再摸摸面前这张倾国绝色的脸:“阿缇,此生……我没能护你与王府周全,来世……”

绝望与愧疚在那双如坠星般的眸子里交缠着,苏息遇垂下了眼帘,那只还未触碰到她的手终究于半空中落了下去。

她没有等到他的许诺,便眼睁睁看着他呕血气绝。

“苏息遇!”贺同裳痛苦大喊,低哑的声音已然无法将他唤回,她怆然回头,看着一地的尸骨,悲痛得无以复加。

贺同裳,你在盛世之中娇宠一世,不过是被真相瞒了整整十年,更是认贼为亲整整十年,最后还害死了所有至亲至爱……

贺同裳,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咻!”一支暗箭破空而来。

“住手!不!”陆云稷的声音传来,但一切都晚了。

暗箭刺入她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抬手,抚上苏息遇的脸,凄美一笑:“来世……来世你不要再为这皇权卖命了,我们自己做主这天下……可好?”

她终究倒在了那片血泊之中,倒入了这方人间炼狱。

……

……

即便是清晨,眠云坊内早已花天酒地,作为盛京十二坊中最谙风月之处,眠云坊无时无刻不是熙来攘往。

“郡主,今儿换小的来伺候你,这个力道郡主觉着如何?”捶肩的小倌温柔小意,即便是站在贺同裳身后,也丝毫不吝啬脸上那谄媚的笑意。

半躺在雕花丝榻上的贺同裳正垂眼于楼下的歌舞,随手抓起一沓银票从雅阁的落地花窗扔出去,懒声开口:“赏给那个红裙子的。”

就在这时,兵甲之声窸窸窣窣地传来,短短一瞬,整个浮生楼已经被团团围困。

“神策军拿人,闲杂人等速速撤离,余下的全部站到台上去!”一声令下,笙歌鼎沸的浮生楼里,各人顿时抱头鼠窜,一片狼藉。

“郡主,他们……”小倌低下头,满眼委屈,似乎是想要贺同裳出言制止,但见贺同裳并无任何反应,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不久后,楼下有兵卒声音传来:“苏小将军,除了瑾荣郡主那间雅阁还没搜,其他地方均已彻查,并未发现刺客踪迹!”

苏小将军?!

听见这个称呼,贺同裳懒散半躺的身子不自觉地撑了起来。

兵甲之声渐近,雅阁的门很快被推开。

为首之人,长身而立,气质拔群。

一身黑甲象征着这京城里最坚硬的盾,而手上的凤纹仪刀正是这京城最锋利的刃。

偏偏这样一个披坚执锐之人,却还长着这世间最为俊俏的一张脸,更有着一个文气而治愈的名字——苏息遇。

他刚从边关历练回来,便担起神策军大统领一职,率麾下五万神策精英,看护着这巍巍皇城。

贺同裳的眸子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光闪烁着,悉数堆入眼角。

血色与雪色交织的场景在她的脑海里翻涌,钻心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关,那一刻,她似乎分不清是心痛还是前世记忆里的致命伤口在痛。

五年了,她重生的第五年,他终于回京了。

“搜!”苏息遇冷声开口,把她从凄冽的记忆中拉回了现实。

“大胆!瑾荣郡主在此,岂容你等造次?!”贺同裳身后的小倌跺了跺脚,顺手抚在了贺同裳的手背上,趁机握了上去,恨不得整个人都偎在贺同裳身侧。

贺同裳睨了一眼那只被小倌摸过的右手,眼角噙了一抹嫌恶。

苏息遇的目光也正巧扫过那一幕,冷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开口:“好些年不在京中,这浮生楼竟然已经有了男倌,生意做得着实不小。”

贺同裳不免有些头疼,这苏息遇人是回京了,但却又实实在在回到了两个人生分的时候,如今不但比前世更冷漠了,还更凶了。

那能怎么办呢?大不了这一世,她主动一些?

贺同裳柔了双眸里的情绪,直勾勾看着苏息遇,笑道:“否则谁来伺候本郡主?你吗,苏小将军?”

闻声赶来的浮生楼主人宿娘赶紧笑嘻嘻地解释:“哟,苏大统领别误会,咱们浮生楼啊,有且仅有这两个男倌,是专门伺候咱们瑾荣郡主的。苏大统领往日不在京城,不知道咱们浮生楼的舞娘们才是这京中绝色……”

不等宿娘说完,有人已经打断了她:“苏小将军,还是没搜到。”

苏息遇皱了皱眉,目光缓缓锁定了贺同裳用来搭脚的那个箱子,缓缓走过来,

“有劳郡主起身。”苏息遇冷眼看着贺同裳,语气里的压迫感并没有给贺同裳任何拒绝的余地。

 


贺同裳却是颇有兴致地勾唇笑了笑,垂眼把视线随意搭在不远处的窗楹上,朱唇轻启:“苏小将军怀疑本郡主藏人?”

苏息遇面无表情开口:“末将并无此意。”

苏息遇身侧的副将路悬河弯腰拱手,眉目张扬,他朗声开口:“神策军正在缉拿入宫行刺的重犯,还望郡主配合我等。”

嗯?路悬河也回来了?原来这个时候路悬河就一直跟着苏息遇了。

贺同裳脑子里出现了前世路悬河的死相,过于惨烈,与眼前这个意气风发少年郎着实反差过大。

宿娘忙着打圆场,凑上来谄媚道:“哎呀,苏大统领误会了,郡主在这儿听了一上午曲儿了,哪会有什么刺客呀……”

贺同裳不做声,苏息遇等人不做罢,一时间,雅阁里陷入了僵局。

贺同裳从回忆里回过神来,缓缓起身慢悠悠坐在了那口箱子上,两条腿悬在空中晃啊晃,好不惬意,坐稳当了,再好整以暇抬起头,倦眸婉转,轻笑出声:“苏小将军要搜便搜,这箱子平日里我用得还不错,若是搜坏了我上宫里再讨一个也无妨。”

上宫里再讨一个,这样的说辞,已然不声不响表明了箱子的来历,换作其他人是万万不敢再妄动那箱子了的,但偏偏此刻面对的是大统领亲自带队的神策军。

贺同裳娇俏含笑的小脸上,流露出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凝滞的空气,焦灼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苏息遇往前两步,走到了贺同裳身侧,拿起刀柄试探着敲了敲箱子的侧面,掀起眼皮看向贺同裳,道:“烦请郡主起身。”

“不怪苏小将军刚回京,不晓得我前几日刚崴了脚,不如……苏小将军你抱我起来?”说着,贺同裳顿了顿,指向旁边的雕花裘榻,“把我抱到那儿就成。”

苏息遇垂眼看了看贺同裳正在晃动的两只脚,实在难以看出来哪一只是崴了的状态,他眯起眼睛,淡漠惯了的眼神里颇有些无语且无奈。

真是块儿冰疙瘩啊,贺同裳不由得有些头疼。

咦?等等,前世今生皆叱咤风云的神策军大统领,耳朵竟然悄悄地红了?她前世竟没注意过他耳朵会红?

贺同裳仿佛发现了什么趣事,那双懒倦的眼眸此刻偏偏婉转含情,像一只待人抚摸的小鹿,微微抿起梨花瓣一般娇嫩欲滴的唇,低声嘤咛:“苏小将军,脚脚痛……”

苏息遇喉结动了动,把视线从贺同裳脸上挪开,淡定地目视前方,冷声道:“既然是御赐之物,末将岂有妄动之理?撤兵,去往别处搜查。”

说完,他看了看贺同裳,微微皱起眉,似有什么欲言又止,终究还是转身离去。

待得兵甲声彻底从这浮生楼消失后,贺同裳才站起身,有意无意地踢了踢方才坐着的那个箱子,恢复了淡漠的眸色,懒声道:“走了,最近你们这儿的舞,是越来越没新意了,乏味得很。”

“是,恭送郡主。老身这就让她们重新编排,精进舞艺!”宿娘躬着身低着头,口中念念有词。

“诶,郡主……”

“郡主,小的一直在这里等你,明日再来啊……”

两个小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比莺燕更为婉转可怜。

贺同裳不耐烦地眯了眯眼睛,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浮生楼。

盛京这六月烦暑,虽不至于烁玉流金,却也是艳阳高照。

楼外,有一身劲装的男子候在门口,待贺同裳出去,立马迎了上来:“郡主,方才神策军进去,可有发生冲突?”

贺同裳卸下一身冷硬心气儿,摇摇头:“无碍,沉澜,把手帕给我。”

一双纤细皓白的手暴露在烈日之下,手帕用力在手背上搓揉,像是要擦掉一层皮才肯罢休。

“郡……”百里沉澜心疼地想要劝阻,张了张口,却被贺同裳打断了。

“告诉宿娘,把方才那个擅自摸我手的小倌遣回重明楼,不听话的人,留着只会坏事。”贺同裳说完,把那张手帕扔进了水沟。

“是。”百里沉澜拱手作别,转身绕到浮生楼后庭,利落地翻墙进去了。

……

……

誉平王府坐落于盛京最繁华的天澜街上,抱湖而建,仿若流月湖边上的一颗明珠。

湖光山色,琴瑟在御。

贺同裳回府,说是在自个儿的琼华院里小憩一会儿,这一小憩,就憩了一个下午。

丫鬟故月见她近些日子总是嗜睡,疑心她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几番要大夫来给她诊治看看,都被贺同裳拒绝了。

傍晚,故月从门外进来,见贺同裳总算醒了,也稍稍松了口气。

“郡主,听闻璋州的二爷升了官,被皇上调来京城就职,二爷一家也便都来了。老夫人今晚特意备了家宴,请郡主去往瑞景堂用膳呢。”

贺贵川一家?

呵,说起来,她这二叔一家,庇荫在誉平王带给贺氏一族的荣光里,前世却没有干一件人事,最后更是让整个王府背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其中可少不了贺贵川一家的谋划挑拨。

前世,这一家子在王府里住了五年,最后被陆云稷血洗的王府院子里,却没有见着那家人半个身影。

有的人啊,暗地里想要承袭誉平王的爵位,明面上却又在关键时候把一手割席玩到了极致,真当誉平王贺淮山的儿女都是傻子不成?

记得没错的话,此番这一家子进京,除了升官这件大事之外,更重要的,便是贺贵川的二女儿贺夕悠即将参加太子妃选秀这件事了。

贺同裳收起方才的心思,垂眸冷冷一笑,山人的妙计已在心头,道:“那可真是好久不见了。”

 


季夏的傍晚,湖面上有习习清风吹来,流金烁玉,荷花亭亭。

院中春日里攒下的草木竞相繁茂,蛙鸣蝉噪,风过带来阵阵蔷薇香。

在浮生楼听了半日曲儿的少女,那头乌黑长发绾成的瑶台归鸾髻却是半分没乱,髻上斜斜插了支点翠穿云钗,缀有利落晶莹的步摇,走起路来,盈盈款款,却还韵致另生。

瑞景堂的院子里,传来了不小的欢笑之声,果然此情此景还是如前世一般热闹。

也对,一大家子搬家进王府,可不得把阵仗闹得大些?

贺同裳刚走到门口,便听见里面的溜须拍马之言——

“瞧瞧我们二小姐,这生得真真是羞花闭月,好似那远山芙蓉,更似那章台杨柳……哎呀,老奴不会说话,反正就是美得很,这气质才更该是郡主呢,不不不,说是公主也不为过啊!”

“是啊,早就听闻远在璋州的二小姐生得貌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然让人挪不开眼呐!”

陈嬷嬷和徐嬷嬷是秦老夫人身边伺候的老人了,平日里惯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那被夸的除了二叔贺贵川的二女儿贺夕悠还能是谁?这贺夕悠是秦老夫人的亲孙女,夸贺夕悠的话尽管往天大了说,老夫人怎么听怎么开心便是。

“裳儿来了,来,快进来。”楚夫人第一个注意到她,对她招了招手。这是她父王的侧妃,温柔善良,无儿无女,前世今生却还都待她如同己出。

贺同裳对楚夫人笑了笑,径直走到她身边坐下,一身气度不卑不亢,步履恣意不缓不急,把这早已变了温度的场子又找了回来。

“祖母今日这衣裳煞是好看,姓罗那裁缝做的?”不羁如贺同裳,这样便算是给秦老夫人问了安了。

二叔贺贵川家的正室房氏是个有眼力见的,见贺同裳这般态势,赶紧站起身来,不等秦老夫人回应,便笑意盈盈冲贺同裳道:“这便是大哥的女儿裳儿吧?这么些年不见,都出落得这样标致了,真是愈发长得像大嫂了呢。”

贺同裳掀着眼皮,露出懒倦的眸子,端起茶杯随意地撇着浮沫,皮笑肉不笑地应道:“都说我长得祸国殃民,二婶你倒是第一个说我仅仅只是标致的,不错,还挺新鲜。”

誉平王另一个侧妃卫夫人深知,这王府里的人平日里便早已习惯了贺同裳的做派,但秦老夫人今日正在兴头上,见自己得亲亲儿媳被贺同裳这么噎了一遭,定然不开心,便本着哪边都想要讨好的心思,赶紧打圆场道:“裳儿又在胡说了,哪有说自己个儿长得祸国殃民的?那叫倾国倾城!”说完看向房氏,故作熟络地倾出了半截身子靠到她耳边,用大家都能听见声音耳语道,“我们家裳儿就这样,慢慢习惯了就好,弟媳妇别介怀才是。”

见有人打圆场,房氏得了个台阶连忙就下了。

贺同裳也懒得再搭理,但许是喝茶的动作大,手上的白玉镂空雕花镯却被人打了主意。

“祖母,祖母,我喜欢她那个镯子,我要那个镯子!”说话的是贺贵川的小儿子贺朝燃,如今大抵上有个六七岁,是秦老夫人真真儿的心肝儿。

房氏连忙抱住贺朝燃,假装斥责道:“那是郡主姐姐的东西,怎能平白要来?”嘴上是这么说,那眼神已经黏在了秦老夫人那儿,就等着老夫人开口呢。

贺同裳心里冷笑了一声,前世你们在我这里平白要去的东西还少了?

前世的她待谁都傻乎乎的好,看见多年难得一聚的二叔一家搬进了府门,恨不得把景文帝平日里赏赐的物件儿统统送给他们,想着反正自己用不完,闲置了也是闲置了,也从不介意他们是不是得寸进尺。

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

面前这一副副嘴脸,她真是见一次便恶心一回。

她甫一低头,正巧瞧见手腕上的镯子,一阵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

前世,她的丫鬟故月,就是不小心摔坏了她送给贺朝燃的这只镯子,被年仅十岁的贺朝燃用镯子碎片划破了脸。

那时候的故月,才十九岁,便因脸上的数道伤疤生生毁了容,再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方才出房门前,故月给她戴上了这只镯子,若是她当真又把它送给这个小王八蛋,那便是再度亲手给他递了伤害故月的刀子!

思及此,贺同裳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冷色。

秦老夫人爱孙如命,腆着一张老脸看向贺同裳,眼神里的威仪似乎在彰示着自己在这王府里的至高权威,嘴上却还要刻意温和几分,道:“裳儿,这镯子你院里想来也多的是……”

不等秦老夫人说完,贺同裳冲贺朝燃招招手,笑道:“好说好说,来,小家伙。”

说着镯子已经被她从那纤细的皓腕上摘了下来,她认真道:“啧,这镯子啊属金,说起来来历还不简单呢,好像是朝里那些看不惯我的老家伙特意怂恿皇上赐给我的,指望着它能克死我呢,但我这个人命多硬啊……”

房氏已经领着贺朝燃到了她面前,她顿了顿,把镯子当着房氏的面递到贺朝燃手边,不顾她们已经变了的脸色,若无其事继续道:“小家伙,你命相几何啊?嘶……也无妨,这镯子上的晦气估计都被我除得差不多了,应该不克人……了吧?”

贺朝燃听不懂这些,乐呵呵接过了镯子,房氏吓得连忙把镯子从他手上打掉,连声道:“呸呸呸!”

“哐嚓——”白玉镯子应声而碎。

贺同裳睨了一眼那满地的碎片,耸了耸肩,道:“碎了,不吉利咯,幸好已经是送出去的物件儿了。”

言下之意,送出去了,吉不吉利的可就与她无关了。

在座这些妇人,一个比一个更信奉命理八字,对这不堪入耳的谶语更是避之不及,纷纷吓得白了脸色。

贺同裳好整以暇起了身,道:“祖母,裳儿身子不适,这晚膳还是回房里用吧,便先告辞了,失陪各位。”

说完,贺同裳不顾满堂的情绪狼藉,自顾自迆迆然离了席。

留下一屋子的敢怒不敢言。

……

回院子的路上,故月长长舒了一口气,道:“郡主,你可吓死奴婢了,那些话哪是老夫人能听的?”

贺同裳侧脸看了看故月那张已经吓得没了血色的脸,笑道:“跟了我这么些年,怎么胆子还这么小?”

故月揪着眉头,瘪嘴道:“郡主你还说呢?若是我一早便知道那镯子是那般来历,我定然不让你把它戴在身上,即便是皇上赐的又如何,我把它……把它扔河里冲走,放火里烧成渣,总好过这么跟在你身上。”

贺同裳知道,故月和百里沉澜是最忠于她的人,她这番话是比珍珠还真的真心话,她是真的担心她。

“我编的,那就是一个普通的白玉镯子,瞧把你吓得,胆小鬼。”贺同裳伸手,在故月脑门上弹了一下,转身潇洒地大步往院子的方向走。

故月在原地愣怔了片刻,终于露出笑意,捂着额头追上去,嗔道:“好啊,郡主你又戏耍奴婢!”

那么胆小的故月,前世却为了救她而慷慨赴死,这一世,她定要好好待她保护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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