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砚带给我的阴霾好像消失了,又好似没有消散完全。
秦时砚从那天开始就像狗皮膏药般一样黏了过来。
他无孔不入的侵入我的工作和生活。
我一贯的做法是是不予理睬,直到今天秦时砚提出见面归还加加。
想起这么多天来没有见过的阿拉斯加,我和他约在了咖啡馆。
见面前,我给顾修年发了一个信息。
咖啡馆里,秦时砚耷拉着眼皮,衬衫扣子歪歪扭扭,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等在那里。
阿拉斯加在秦时砚的脚边蹲着。
若若 ,你还记得吗,这家店以前我也带加加和你来过。
我当然知道秦时砚的意图是什么,记得又如何,不记得了。
我答道。
秦时砚似是被噎到了,若若,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叹了一口气秦时砚,放手吧。
你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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