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砚的白月光回国那天。
我被他打包送到了他好兄弟的床上。
彼时第二天是我们领证的日子,三个月后是我们的婚礼。
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成全。
我这才知道我是他找寻的替身中最像正主的那一个。
我死心了。
可后来他又跪在地上求我的原谅。
我反手送了他两道杠。
秦时砚最近很不对劲。
他刚开始还会在我面前遮掩。
最后那种情不自禁的喜悦就连在我面前都无所遁形。
我问他为何这么高兴,他支支吾吾不答。
但这不妨碍一向高傲冷漠的他每天捧着手机笑着像个傻子。
也不妨碍他每天小心翼翼的盯着日历上三月八号这个的来临。
三月八号是我们领证的日子,我以为他焦急等待着的是成为我丈夫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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