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急刹后,司机蛮横粗鲁地叫骂,他气势汹汹地撑伞下车,见到我的一瞬间偃旗息鼓。
我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翻开掌心,手掌根那里开了一朵鲜红的血花。
雨水已经把我淋透了,又薄又软的布料勾勒着恰到好处的曲线,在清纯和性感之间,模棱两可,车灯照在我精心涂白过的所有裸露肌肤上,我自己都差点被反光闪瞎眼。
司机立刻把伞倾向我,弯腰就要上手拉我起来。
“别碰我!”
要是被司机给拽起来了,我就没戏唱了。
我露出脆弱无助又倔强戒备的样子,躲开司机的手,退出雨伞的保护圈。
卢陵游下了车,我适时翻开怀里的布包,露出三只未睁眼的小奶猫。
查看完它们的状态,我警惕又恼怒地看向卢陵游,做出一副小野猫妈妈的姿态,顺带露出我受伤的手掌和膝盖。
我能感觉到落在身上的视线,变得炽热、复杂。
上钩了。
三、
那之后我们每天见面,跟养孩子一样一起照料三只小奶猫,纯情得像两小无猜。
没过几天,他嫌弃我家太破不利于小奶猫成长把我送到了一处小洋房,给我配了好几个女佣。
说主要是照顾猫。
我本来不信,以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结果不管我怎么若有似无地勾引,他都不接招,对猫越来越上心,每晚都跟来上班似的,准时报道逗猫。
我怀疑我对他的研究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也怀疑过他是不是其实那儿不行,还怀疑过他是不是断背。
努力了一个月,手都没拉过,我放弃了。
我物色好新主,打算偷偷离开的那晚,下楼时迎面碰上喝了不少酒的他。
他从生辰宴上逃出来了,看上去只有五分醉,一看到我手里提着的小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