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非要把我哄好不可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再看看差不多要吃午饭的时间，我微微叹了口气，捧起他的脸，俯身印了一个吻。
“你真讨厌，我本来是很生气的，昨天我那么害怕，你就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本来不想理你，可是看到你的脸，又怎么都气不起来。”
我强打起精神，挤出眼泪，做出一贯娇弱又倔强的样子，责怪他的同时，用无力的拳头往他身上砸。
他最吃这一套，抓着我的手，带着我起身，铁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腰，像是要把我揉碎。
我还以为他想弄死我，不停让我发出能让我羞死的声音，折腾得没完没了。
结束后，他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长寿面。
以前乞讨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我想着这都是我罪有应得，笑着吃完，说要去听戏了。
不出我所料，他很讨厌听戏，只说要先回家一趟，晚点等我听完戏，带我去吃西餐。
八、
我清楚他的喜恶，自然是算好了他不会跟我一起听戏。
我一个人坐在梨花雕木椅上，穿着柜子里最短，开叉最高的那件旗袍。
妆容特地妖艳些，涂着大红唇，头发盘到后脑勺。
两条白润纤细的腿交叠在一起，含情脉脉看向坐在一旁的经理。
经理两眼又亮又直，视线比昨晚要赤裸许多，他笑着递上戏折子，顺势摸我的手。
我没有反抗，扭动身子，换了条腿叠着，手肘撑在两张椅子中间的桌子上。
我的指尖点在戏折子上，慢慢移到他的手上，滑向手腕，又回到手心，画了一个又一个圈。
期间，我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脸变红，目光变浑浊，感觉他的手心变滚烫……
我笑着把糕点塞进他嘴里。
“突然想先听《选妆奁》。”
说完，我收回手，裹紧身上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