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我推开他，冷冷说道：“张帆，我记起来了。我是他们的共犯。”
他愣住了：“什么？”
“我是这场实验的设计者。”我一步步走向镜子碎片，目光冰冷，“连环杀手只是清算我过去的工具，而我——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张帆的表情充满震惊，而我的内心，终于归于平静。
7
“她最终选择承担还是逃避？”
镜子破碎，回忆完整，而真相比我想象得更加残酷。张帆站在一旁，握着枪，表情复杂：“顾清，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眼前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仍在翻滚：实验台、哭喊声、针管刺入皮肤的痛楚，以及被强行重塑的记忆。
我是这场实验的设计者，是连环杀手清算的核心目标。过去的罪恶正在以一种残酷的方式反噬回来，而现在，我有两个选择：暴露真相，或者继续隐藏。
张帆不耐地喊道：“顾清，回答我！真相是什么？”
我决定面对过去。
“你想要真相？”我转过身，盯着他，“那我会给你。”
我的声音变得坚决，连自己都感到陌生：“实验是三年前的事。我和一个团队设计了一场‘记忆重塑实验’，目标是将特定对象的罪行从他们的记忆中抹除，并植入新的记忆。实验失败后，我选择了自我删除记忆，以避免被牵连。”
“你参与了非法人体实验？”张帆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枪，“这就是你隐藏的秘密？”
“是。”我点头，没有退缩，“连环杀手知道一切。他不仅在清算那些参与实验的人，还在一步步逼我记起真相。”
“所以，你是这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