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的表情，似乎想看穿什么。
我转身离开，心脏剧烈跳动着，脑海中的画面又模糊地浮现了一瞬——一把钥匙、一扇门，还有那个声音，带着森冷的笑意：“你很快会明白的。”
2
“尸体不是他的女友，而是个陌生女人。”
这是我在案发现场听到的第一句话。
男人抱着头坐在角落，嘴里喃喃着：“她去哪儿了……她去哪儿了……”
警官张帆转头看向我：“顾博士，帮忙看看。他报警说女友失踪，但我们找到的尸体是这个女人。”
我蹲下身，仔细看了看尸体——年轻女性，二十多岁，侧脸微肿，脖子有明显的掐痕。“死因是窒息？”
“初步判断是掐死。”张帆翻开记录本，“死者的名字刚查出来，叫刘倩，是失踪男子王海的同事，三个月前离职。”
“刘倩？”我皱眉，“尸体是在他女友家找到的？”
“对，屋里没任何打斗痕迹，刘倩被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他停了停，“像是被人故意安排在这里。”
我环顾房间，布局温馨，看起来是典型的年轻情侣的住所。桌子上摆着两杯咖啡，只有一杯喝了几口。“刘倩最后的活动记录呢？”
张帆示意一旁的警员：“简洁点说。”
“是。”年轻警员翻看平板，“刘倩最后的通话记录是三天前，号码显示是王海的工作电话，但王海自己否认跟她联系过。”
我看向坐在角落里的王海，声音冷了几分：“王先生，三天前你联系过刘倩吗？”
他猛地抬头，眼里全是困惑和恐惧：“我根本没联系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只想找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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