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一个女人倒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拼命伸手抓住一串钥匙——
“顾博士？”张帆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钥匙不是普通的坠饰。”我冷静地说道，“可能是某种暗示。”
“暗示什么？”
“跟连环杀手有关。”我把钥匙交给他，“坠饰的符号我见过，和之前那个‘钥匙’案件有相似之处。”
张帆皱眉：“你的意思是，刘倩是连环杀手的目标？”
“可能性很大。”
张帆低头沉思，突然接到电话，脸色一变：“什么？你再说一遍？”
挂断电话后，他对我说：“刚刚技术科传来消息，这枚钥匙坠饰的刻痕里有两组指纹，一组是刘倩的，另一组……是王海的女朋友。”
王海的女朋友。失踪的女人。
“她到底去了哪里？”张帆看向王海，“现在看来，她和刘倩的死有直接关联。”
“我不知道！”王海的眼泪从脸上滚落下来，“她怎么可能杀人？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揉了揉眉心，试图理清这一切。刘倩的死显然不是偶然，钥匙坠饰是连接这两名女性的关键。而王海的女朋友在事发前失踪，这更让我感到不安。
“查她的通话记录。”我冷冷地说，“看她失踪前联系过谁。”
十分钟后，警员将一份报告递给张帆。他看了一眼，沉声道：“顾博士，结果出来了。失踪的女人在消失前最后一次通话……是和连环杀手的第一名受害者。”
“第一名受害者？”我抬起头，“连环杀手的作案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猜。”张帆盯着我，“她们参加过同一场心理咨询活动，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