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安张行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摆烂小公爷徐安张行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灵活的大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我一万两,这下你可满意了。”徐安看着这位双眼泛红的小美人,小九属于古代标准那种小家碧玉,五官很精致,看着就让男人很有保护欲。“多谢小公爷,奴家一定和王姐姐好好伺候您。”“算了吧,伺候我,你再发育两年吧。”小六子来到大堂找到陈妈妈,转告了徐安的意思。徐安在教坊司是众多客人中最受欢迎的,没有之一。无论教坊司的管事还是姑娘,哪怕是小厮,都对这位小公爷甚是喜欢。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出手还很阔绰,对下面的姑娘和小厮也从不打骂,哪怕有时犯了点小错,也都一笑了之,从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也从不在这里过夜。最关键的是,徐安从不会看不起他们,只当他们是一群走投无路的可怜人。所以徐安每次来教坊司,每个人都会对他笑脸相迎。陈妈妈当即摆了摆手,对着大堂的...
《摆烂小公爷徐安张行知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花我一万两,这下你可满意了。”
徐安看着这位双眼泛红的小美人,小九属于古代标准那种小家碧玉,五官很精致,看着就让男人很有保护欲。
“多谢小公爷,奴家一定和王姐姐好好伺候您。”
“算了吧,伺候我,你再发育两年吧。”
小六子来到大堂找到陈妈妈,转告了徐安的意思。
徐安在教坊司是众多客人中最受欢迎的,没有之一。无论教坊司的管事还是姑娘,哪怕是小厮,都对这位小公爷甚是喜欢。
风流倜傥,英俊不凡,出手还很阔绰,对下面的姑娘和小厮也从不打骂,哪怕有时犯了点小错,也都一笑了之,从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也从不在这里过夜。
最关键的是,徐安从不会看不起他们,只当他们是一群走投无路的可怜人。
所以徐安每次来教坊司,每个人都会对他笑脸相迎。
陈妈妈当即摆了摆手,对着大堂的客人说道:“聚香阁的客人出价一万两,诸位还有加价的嘛。”
场中顿时鸦雀无声。
来教坊司的人,无论是达官显贵,亦或者商贾世家,大多都是知道聚香阁的人是谁,在京都,没脑子乱闯的人坟头草早已两米高了,活不了几天。
先不说为了一个教坊司的女人花一万两是否值得,仅仅是得罪国公府这一条,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起的,京都的人没人会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去得罪一座如日中天的国公府,大周唯一的国公府,无论先帝还是当今圣上,对于徐家都可谓是极尽荣宠,而徐家镇守大周几十载,也担得起这份荣宠。
在场众人也无人再叫价,瞬间也没了兴致。
而徐安正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享受这纸醉金迷,声色犬马的奢侈生活,屋内礼乐奏响,一众身材曼妙的姑娘们身着薄纱,翩翩起舞。
不多时,小六子便走了进来。
“小少爷,办好了。”
“办好了就走吧,时辰不早了,回家。”
“是,小少爷。”
小六子应声便出门而去,去叫小厮把马车驾到门口来。
小九挽着徐安的手臂。
“小公爷不见见王姐姐嘛。”
“那是你的姐妹,我对她没有太大兴趣,回头再见吧,今天有点累了,回家睡觉去咯。”
说完便走出门去。
徐安回到国公府,刚进门,便看到徐静端着一个碗向正厅走去。
“二姐,你端的什么啊。”
“醒酒汤,爹喝多了,给他醒醒酒,你又到哪儿野去了。”
“今日京都新开了个酒楼,我去试试菜,喝了两杯。”
“试菜?”
“对。”
徐静一脚踹在徐安屁股上,若不是双手端着东西,此时徐安的耳朵怕是又要遭殃了。
徐安一阵吃痛,哀叹道:“二姐,你踢我干嘛,我出去试个菜也错了。”
徐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莫不是把你二姐当成了傻子,你这浑身上下的脂粉气息哪儿来的,你脸上胭脂印哪儿来的,难不成京都哪家酒楼的菜还放胭脂?”
徐安这才想起来,当时花了一万两买下那位王嫣然,走的时候小九在自己脸上亲了一口,一时疏忽给忘了,结果被徐静看到了。
徐安一转头,瞪了旁边的小六子一眼。
一把拍在小六子头上:“混账,怎么不提醒少爷我。”
小六子一脸无辜说道:“小少爷,我也不知道啊,路上灯光太暗,奴才实在没看清啊。”
徐静白了他一眼,说道:“赶紧去洗干净,一会儿爹看到了又要生气,今日爹心情本来就不好,一会儿洗了脸给爹请个安,莫要再招惹爹生气了。”
说完便端着醒酒汤往正厅走去。
洗过脸的徐安来到正厅,看着有些微醺的徐镇满脸愁容,恭敬的行了一礼。
“父亲,孩儿给您请安了,你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娘知道了怕是又要生气了。”
徐镇缓过神来,抬头一看是徐安,便摆了摆手。
“你娘今日去张氏商行那边了,估摸明日才会回来,一时没注意,便多喝了两杯,明日你娘回来,你和静儿可别多嘴。”
徐静端起醒酒汤,让徐镇喝下,一脸郑重说道:“爹,要让我们别多嘴,您就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身体。”
“唉...”徐镇一声长叹:“倒也不是为父我贪图这酒中之物,昨日大元使者进了京,今日面圣,谈的不是很顺利。”
徐安一皱眉,问道:“可是大元不同意我朝之策。”
“那倒没有,大元对于这一次的互市还是很认可的,也同意开放互市,毕竟冬日刚过,他们也不太想再起兵戈,我朝需要时间,大元同样也需要时间,大元八部,如今他们的可汗忽必木只统一了六部,仍有两部不在他掌握之中。此时发兵,若是赢了还好,万一久攻不下,他就要承担后方起火的风险。”
平日里徐镇是不会对徐安说这些,只是今日多喝了两杯,无人倾诉,也就说了几句。
“那和谈应该很顺利才对,为何会不顺利。”
徐镇右手一挥,示意徐安和徐静坐下。
“本来和谈很顺利,大元也同意我朝的互市之策,只是今日朝堂之上,那大元使者提出一个对联,若是对的上来,一切按我朝所说之策,若是对不出来,要让我朝给予大元数百工匠和数千本书籍,结果此对联一出,让我朝文武百官满堂鸦雀无声,好在对方给了一日时间,现在国子监的那帮文人都在挑灯夜战。其实工匠和书籍倒是其次,大元之人素来以野蛮著称,我大周在文人上输给大元,这脸可就丢大了。”
徐安眉头一皱,沉思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
一脸严肃的说道:“爹,这大元这可是出了真正的能人了,他们这一番举动下来,可比打上几场胜仗赚的可太多了。”
“倒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只是那些文人面子上不太好看。”
“爹,你常年行军作战,朝堂的阴谋诡计你向来不屑一顾,但是大元这一手,无异于对我大周釜底抽薪。”
徐镇一脸不解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爹,大元什么都不要,唯独要了我朝工匠和书籍,大元很清楚,他们不善耕种,缺乏良种,虽说地多,但大多是草原,人员稀少,而人员的文化素质相比我大周来,差很多。”
“打个比方,我大周一百个读书人里,能挑出来十个治国之才,而大元,读书人都没几个,别说一百,就是一千个人里面,也不一定能找出十个人来。若他们有了这批工匠和书籍,各种技术会不断提高,而官员储备将会在未来十年内成倍增加,若是到时候真出了几个治世之才,我大周无论从政治、军事还有经济上的差距都会急剧缩减。”
“而朝堂这副对联,更是恰到好处,我朝文人治国,若是答得出还好,若是答不出。”
“这一对,便对掉了我朝文人的傲气,我敢说,若是朝中的人对不出来,不出两三日,便会传遍整个京都甚至整个大周,激起京都所有百姓乃至天下人对文人的厌恶,毕竟输给一个蛮荒之国,无论哪个文人来,都找不出理由来为自己开脱,整个大周都会对大周的文人失去信心。”
许恭转念一想,这法子肯定不是徐镇这厮想出来的,不然早上两人也不会在户部闹的不可开交,便上前问道:“不知此法是何人所创,国公可否告知,想来此人也是个人才,若是身家清白之人,倒是可以到我户部来。”
徐镇看了看许恭,扣我大儿子的战马钱,还要我小儿子给你打工,美死你个糟老头子,说道:“你就别想了,他可不会去你户部。”
“我会给各军将领修书一封,让他们依照此法,但是这维护的银子,你户部还是得掏,这没得说。”
许恭知道徐镇担心自己儿子那边,无论徐镇出于什么心思,如今都算帮户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一脸郑重道:“这自然是应该的,我会即刻派人做好筹算,最迟明日便安排人把战马养护的银子送到镇北关,今日之事,算我户部欠国公一个人情。”
徐镇见事情已经办好,也不再逗留,便径直回了国公府。
夜,皓月当空。
徐安,徐镇,徐张氏和徐静四人围坐在桌案旁用饭,徐镇今日很高兴,一连喝了好几杯永和酒,面色微红。
“夫人,安儿今日可算让我在那许老头面前硬气了一回,今日你是没看到那许老头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徐安无奈的一笑,“毕竟事关大哥,这些都是孩儿应该做的。”
徐静转头看向徐安:“你这小子这么多年,可算是做了件正事了。”
“二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不做正事了,吃喝玩乐就是我头等大事,人生苦短,还得及时行乐。”
徐安来到大周以后,摆脱了九九六,还有个好的家世,可谓是个积极的享乐主义者,他认为在这个时代,自己没有必要去干涉太多的历史进程,顺其自然就好,一个人去改变一个时代,他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也会活的太累。
一旁的徐张氏说道:“安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不可再像往日那般胡闹了,不然将来不好跟你说亲事。”
“娘,我还小,才十六七岁的年纪,何必那般急着成亲,过些年再说吧。”
“话虽如此,可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事你也得放在心上,若是平日里有看好的姑娘,就给娘说,娘为你做主。”
一脸苦笑的徐安没想到自己在这等年纪就能被家里催婚,放在后世,自己连个成年人都算不上。转念一想,便说道:“娘,这事儿啊你还是为大哥考虑考虑吧。”
“大哥比我长了好几岁,如今又常年在外,军营那地方,压根没有女子,大哥的事情娘应该多操心才是。”
徐张氏转念一想,徐安说的确实有道理,不禁又开始为徐胜愁了起来。
“娘,大哥去镇北关已经三年了,按照规矩,今年大哥该换防了,你给爹说说,暂时先把大哥弄回京都来,成了家之后,再让他出去也好,你觉得呢?”
徐张氏看了看徐镇,没有说话,牵扯到朝廷和军营的事情,徐张氏还是很有分寸的,一般不会插嘴干涉。
徐镇放下酒杯,思虑片刻,说道:“若是以前,估计不行,如今大元那边同意三年不对我大周用兵,也不会又太大的战事,顶多一些小摩擦,让胜儿回来也是可以的,兵部那边我会去说。”
徐张氏时大喜,毕竟徐胜走了这些年,虽然偶有信件,但没见过本人,也不知道是高了还是瘦了,儿行千里母担忧,这话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适用。
王德将酒具放在御书房龙案之上,给周皇倒了一杯,一股酒香扑鼻而来。
周皇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片刻,他激动的挥着手臂,大声道:“好酒!”
“其味甘醇,其韵悠长,其香醇厚,果然是佳酿啊,算你小子有心了。”
徐安见状,顺势说道:“陛下以为此酒如何?”
“自然是绝无仅有的佳酿。”
“既然陛下都认为此酒没有问题,那自然算得上好酒了,若是此酒拿出去售卖,陛下以为销量如何?”
“自然是有价无市。”
徐安郑重问道:“不知陛下对此事可有兴趣?”
周皇陷入了沉默,开始思量起来。
皇家很少在生意上掺和,与民争利,御史言官那边会有微词,而皇商这个东西,若是给出去了,难免不会有下面的人用着皇家的名义为非作歹,对自己的声名有损,作为一国之君,民间言论也很重要,周皇是个守成之君,做什么事都会很慎重,做生意这等事情,周皇不思虑再三。
盏茶之后,周皇问道:“这酒成本几何?售价几何?”
“这酒成本大概在三四百文,臣若是运作的当,十两一斤不在话下。”
周皇顿时吓了一跳,开始犹豫起来,这种商贾之事,周皇是不想下场的,只是这当中的利润着实太惊人了一些。
周皇这些年日子缺钱啊,从太祖接过这皇位之后,户部只有存银万两,皇室内库账上更是只剩五百两。这么多年节衣缩食省吃俭用,勉强把千疮百孔的大周维持了下去,纵是这几年有所好转,周皇的日子依旧过的比较拮据,毕竟宫中这么多人的开销,哪里都要钱,平日里的赏赐都是想了又想。
见周皇不为所动,徐安想了想,看来不用杀手锏是不行了。
“陛下,臣此举也是为了陛下着想,其中还牵扯到其他三国。”
周皇问道:“哦?你此言何意?”
“这...”
徐安看了周边的内侍太监一眼。
周皇见状,挥了挥手,让御书房内的太监都出去。
转眼御书房内便只剩下徐安、王德和周皇三人。
徐安一脸正色道:“陛下,臣让陛下参与此事,也是为了将来做打算。”
“如今大元的忽必木强势,统一其余两部只是时间问题,待他们内乱结束,必会南下,我想陛下也知道,武国和大离在一旁虎视眈眈,也不容易小觑,而臣想问的是,陛下在其他三国派可有暗探,为我大周带回些有用的消息?”
王德瞬间脸色大变,大声道:“大胆。”
周皇摆了摆手,淡然道:“这不是什么绝密,无妨的,我大周在其他三国自然是有暗探的,这京都城内,也有不少敌国暗探,这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说罢了,上次大元国师来京都,可还死了不少人。”
“是臣僭越了,我大周暗探这些年可带回一些有用的消息?”
周皇叹道:“这怎么可能,一个国之事哪有那么容易,能决定一国之策的人就那么寥寥数人,那几个人可都是重中之重,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接触的到,他们同样也不可能带走我大周的核心之事。”
“这就对了,既然寻常的暗探打听不到什么,我们不妨换种方式来。”
周皇皱了皱眉,疑惑道:“换种方式?”
“没错,换种方式,我大周一向和武离两国有商人往来,如今和大元也开放了互市,未来的商人只会越来越多,我们不妨让探子直接以商人之名进入各国,做身份的事情,想必探子们都是拿手的,而且以此酒的利润,没有任何人可以稳如泰山,从此以后完全可以银钱开道,不必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还探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一股熟悉的记忆随之涌来,徐安自小,这位舅舅张行知就对他是最好的,娘亲舅大在徐安这位舅舅身上可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以前徐镇还不是国公,舅舅就对徐安便极尽宠爱,徐安也在整个张氏族中,跟这位舅舅也是关系最好的。
后来张行知要负责江南那边的生意,毕竟张氏家族的根基在江南,也就离开了京都,这么多年来,张行知不管走到哪里,都会遣人送一些好吃的好玩送到京都带给徐安。
“舅舅,你可来了。”
人还未到,徐安的声音的就传了进来。
一位身着锦绣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一脸的慈爱的看着迎面走来的徐安。
一旁的徐张氏连忙说道:“你这孩子,都这么大的人还这么风风火火,成何体统。”
“多年未见舅舅,心中挂念,儿子哪儿还管的了那么多。”
中年男子拍了拍徐安的肩膀,一脸欣慰的说道:“好啊,安儿长大了,再不是当年那个整日需要舅舅牵着的孩子了,如今安儿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年纪轻轻还做了官,前途不可限量啊。”
“萍儿怎么没来,这么多年没见,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还爱吃甜食。”
萍儿是张行知的独女,名叫张萍,之前在京都的时候,就喜欢跟在徐安屁股后面到处跑,就属跟徐安最是要好,当年走的时候,萍儿就哭了好一阵,张行知一连哄了好几天。
“那丫头倒是想来,只是冬日刚过,寒气还未褪去,山高路远的,我怕她娘俩路上染了风寒,而且这边的事情尚无眉目,就打算过些日子再派人接她们。”
不一会,管家徐永走了过来,告知众人午饭已经备好。
接下来酒桌之上,自是欢聚一堂。
“舅舅,怎么突然来京都了,事先没让人捎个信来,我也要去接你啊。”
“此次来京都,是你外祖父的安排,如今江南那边的生意稳定,该分的几个世家也分的差不多了,自然也不必我随时在那边盯着了,就让我来京都了。”
“来,舅舅,外甥敬你一杯,张氏商行不是在京都一直有分号,这么多年我娘也时常去盯着,怎么还需舅舅亲自跑一趟。”
张行知端手中的起酒杯一饮而尽,轻声说道:“那倒不是商行的事情,只是江南那边就那么大块地盘,几个世家一分,也就没多少了,几个族老就商量着到京都这边来看看,能不能有别的营生,总不能一辈子守着江南那边。”
“若是碰上个灾年,江南那边也不一定稳妥。”
张家是以粮食起家,生意分布大周很多地方,毕竟粮食这个东西,在古代是硬通货,不愁卖不出去的,后来又干上了酒和布匹的生意。
“想不到祖父他们还挺有危机意识。”
“何为危机意识?”
听闻此话,徐安转念一想,对着张行知说道:“这个以后再说,舅舅,若是说生意,我这里倒是有不少好的门路,舅舅可有兴趣。”
“哦,是何生意?”
“现在不能说,不过我已派人去弄作坊了,还有些工具需要做,不过舅舅手中应当有一些好的工匠,回头我把图纸给你,你安排人做出来,到时候出了样品我们再来说别的。”
张行知看徐安一板一眼说的有模有样,顿时来了兴趣,说道:“行,回头你把图纸给我,两三日时间定能给你做好,来,喝酒。”
...
古代的酒度数不高,奈何徐安自身酒量极差,不多时就醉了,被下人扶回房间一躺就是一下午。
醒来的徐安晃了晃脑袋,口渴难耐,连忙起床端起水壶喝了两口。
一眼看向窗外,天都黑了。
“小桃,什么时辰了。”
“回小少爷,酉时了,你起来了嘛。”
“起来了,进来吧。”
小桃推门而入,看着一脸醉意的徐安,说道:“小少爷要吃东西吗,我让厨房去准备。”
“我舅舅呢。”
“吃过午饭就走了,说是去商行那边了。”
“我不在家吃了,回头你把我桌上的图纸送到商行去交给我舅舅,你亲自去,不要让别人碰,让他一定要找绝对信得过的人来做,让小六子备车,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知道了小少爷。”
马车行驶在京都宽阔的街道之中。
“小少爷,我们去哪儿。”
“找个酒楼,吃点东西,你去把小九接过来。”
“小少爷,那咱们去天悦楼怎么样。”
“行行行,都可以。”
徐安市京都各大青楼的常客,京都但凡叫得上名的酒楼,就没有不知道这位小公爷的。
徐安在酒楼找了个僻静的房间,安排了几个菜,便吃了起来。
不多时,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推门而入,来到徐安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
“如今你已是良人,用不着这样,坐吧,如今生活在阳光之下,感觉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人有很多东西只有失而复得之后才知珍贵。”
“前两日问你未来作何打算,当时你没说,我让你自己好好考虑几日,今日你可有自己的想法?”
“奴家在教坊司待了这些年,终日陪酒迎客,如今出来之后,奴家想过回家,可奴家已经没有家了,反而不知自己未来该何去何从。”
徐安摆了摆手,放下手中的碗筷,说道:“既然你不愿回乡,那就留在京都吧,你自小出身官宦之家,基本的写字算数你可会?”
“这些奴家自然是会的。”
“那好,明日开始,你便去张氏商行学做生意吧,想来以你的聪慧,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过些日子我要开个商铺,到时你帮我打理吧。”
“可奴家教坊司出身,若是帮小公爷打理生意,只怕外界会颇有微词。”
徐安笑道:“名声这个东西,我徐安是最不在乎的,今日来找你,就是问问你的意思,你若是有其他想法可以向我直说。”
“既然小公爷这么说,那奴家一定好好学,将来为小公爷好好打理生意。”
“那好,小六子,明天带她去商行找舅舅,让舅舅安排个沉稳的掌柜,好好教导。”
“是,小少爷。”
安排完小九的徐安心里又少了件心事,打算走路消消食,便带着小六子走在喧嚣的闹市之中,不多时便走到一座四层高的阁楼之前。
“前面怎么这么热闹。”
“小少爷你忘了,京都文人才子每年都有文会,今年文会的日子就在这望江楼里,往些年你嫌这文会俗气,也就从来没参加过。”
“爹,今日没有朝会,怎么还要出门。”
“前几日巡查京营,看不少将士都有些懈怠了,虽说如今暂无战事,但是训练不能懈怠,我得去盯着点。”
“行,那你路上慢点,早些回来。”
“为父知道了,你安排管家的事情我与他说了,让他去办了。”
“好,多谢爹。”
徐镇前脚刚走,徐安久带着小六子装了两大车的酒前往宫中。
宫门的守卫对于徐安已经很熟悉了,最近天天进宫,他们也很喜欢这位翩翩少年,每次见面都会给他们打招呼,开开玩笑,也没有其他世家公子哥的趾高气扬,反而出手大方,经常都会给他们一些碎银,让他们去喝酒吃肉,他们刚开始是不敢收的,但架不住徐安软磨硬泡,而且他一个少年,加上国公府的背景,也不太会做一些谋逆之举,后来也就收下了。
“老陈,今日怎么是你当值,好几天没见你了。”
“协律郎今日也很早啊,往日你可都踩着点来,还带了这么多东西。”
“可不,昨日弄了点好酒,想着给陛下送点过去,你先派人查一查吧。”
中年男子挥了挥手,几个宫门便上前来,仔细检查着马车,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外臣带入宫中的,都要接受检查,毕竟偌大的皇宫住的都是贵人,他们的安全尤为重要。
不消片刻,一名年轻宫卫上前道:“回陈统领,都是些酒水,没有其他东西。”
徐安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塞到统领怀中。
“老陈,一点小意思,下值以后请兄弟们去喝点酒。”
“怎么这么多。”
“你可别多想,马车可进不了宫,你得帮我找点人帮我搬出去,总不能让兄弟们白帮忙啊。”
闻言,也就没多想,转身对着几名宫卫道:“去叫几个人,帮协律郎把东西搬到宫里。”
周皇多年勤政,向来起的很早,哪怕不上朝的日子,他也不会睡太久,早早的便到了御书房内,刚刚坐下,就有太监进来禀报。
“陛下,协律郎在御书房外求见。”
“徐安?那小子不去东宫上课,跑到朕这里来干什么,怕不是又想偷懒吧。”
“回陛下,听协律郎的意思,说是要找陛下谈一桩生意,还带来了两车酒。”
“找朕谈生意,怕是这小子没憋着什么好屁,让他进来吧。”
徐安被太监领进御书房,面向周皇行了一个标准的跪拜大礼。
“陛下圣明之主,文成武德,千秋万代,一统天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皇顿时脸上微红,略有一丝尴尬,这么多年拍他马屁的不少,拍的如此明目张胆的,徐安还真是第一个。
站在一旁的王德嘴角一抽,想不到这协律郎拍马屁的功夫炉火纯青又精进不少,你这样弄,让我们这些太监以后怎么办才好。
周皇抬了抬手,说道:“朕没你说的这么好,起来吧,王德,赐座。”
徐安心想这拍马屁果然是有用的,以前都是站着,现在都有座位了,看来以后得多拍拍老皇帝的马屁才行。
徐安起身,接过王德递来的凳子坐了起来。
“今日你找朕何事啊?”
“陛下,臣偶然间得一酿酒之法,鼓捣出一批美酒来,臣年幼,却蒙圣恩,不仅可以与太子一起学习,还年纪轻轻便做了官,臣不敢忘本,特带来献给陛下,略表心意。”
“呈上来。”
一旁的王德立马走了出去,片刻间便拿着一套精致的酒具走了进来,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已经试过毒了,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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