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大的其他类型小说《各生欢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萤火灿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宫之中的妃嫔们。渐渐地,我终于明白,这偌大的后宫之中,真正快意无忧的,恐怕只有父皇一人。而母后,以及那些身披华裳、笑靥如花的女子,眼底深藏的痛苦与不甘,终究无人问津,亦无处言说。我心中暗下誓言——我沐云凰,今生绝不与他人共侍一夫。思及此,我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低声呢喃:“母后,儿臣怕是有负你所望了。此间男儿,恐多薄情。”7在城郊庄子住了三日,再次踏入上京,京中已是流言四起,众说纷纭。有人不屑,有人唏嘘,有人拍手称快。我端坐在马车内,耳听车外议论纷纷,双眸微阖,神色平静,心无波澜。忽然,马车一顿,稳稳停下。车外传来一道清亮的男子声音,“镇国公府,裴书远求见公主,还望殿下下车一见。”我缓缓睁眼,青黛与紫苏先行下车,白芍与菘蓝紧随其后,四...
《各生欢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后宫之中的妃嫔们。
渐渐地,我终于明白,这偌大的后宫之中,真正快意无忧的,恐怕只有父皇一人。
而母后,以及那些身披华裳、笑靥如花的女子,眼底深藏的痛苦与不甘,终究无人问津,亦无处言说。
我心中暗下誓言——我沐云凰,今生绝不与他人共侍一夫。
思及此,我抹了抹脸上的泪痕,低声呢喃:“母后,儿臣怕是有负你所望了。
此间男儿,恐多薄情。”
7在城郊庄子住了三日,再次踏入上京,京中已是流言四起,众说纷纭。
有人不屑,有人唏嘘,有人拍手称快。
我端坐在马车内,耳听车外议论纷纷,双眸微阖,神色平静,心无波澜。
忽然,马车一顿,稳稳停下。
车外传来一道清亮的男子声音,“镇国公府,裴书远求见公主,还望殿下下车一见。”
我缓缓睁眼,青黛与紫苏先行下车,白芍与菘蓝紧随其后,四人分立两侧,掀起帘子。
此时,一双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
我微微挑眉,未曾搭理,径自扶着车辕,轻盈跃下。
“裴世子,找我何事?”
裴书远目光灼灼,似有千言万语,却又迟迟未言,神情纠结,欲言又止。
我轻笑一声,语气淡然,“裴世子若无事,我便先行回府了。”
言罢,作势欲上车。
“有事,公主殿下,我有事!”
我步伐微顿,缓缓回首,静静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裴书远四下张望,压低声音道:“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我心知他意,淡淡叹息,微微摇头,“不必,我无不可对人言。”
“在下多虑了!”
他急忙拱手,恭敬至极,复又正色道,“公主,我已听闻宋祁之事,敢问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我唇角微扬,眸色冷淡,语气不紧不慢,“这是我的家事,裴世子是否管得有些太宽了?”
见他神色一僵,眼中露出一丝委屈,我轻咳一声,漫不经心地补道,“罢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和离罢了。”
裴书远神色一震,眼底光芒微闪,似是松了口气,唇角微勾,喜不自胜,“那厮行事卑劣,实在令人不齿。
公主与之和离,实属明智之举。”
我微微颔首,“嗯,裴世子还有别的事吗?”
裴书远神清气爽,眉眼之间尽是轻松与期待,“公主,我想请
,却偏偏拿我当傻子!”
我神色微怔,脑中一片空白。
我竟是喊过他的名字吗?
或许是年少不知情为何物,却心底暗生了几分偏爱吧。
但婚后,我自问是一心向他,绝无二心的。
“竟是因这般可笑之事?”
我不禁摇头苦笑,“所以,这六年来,你才日日骗我服用避子汤?”
此言一出,犹如一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层浪。
宋家人顿时呆立在原地,震惊的目光齐齐聚集在宋祁身上。
片刻后,众人纷纷转向他,质问之声此起彼伏。
“你……你知道?”
宋祁未曾理会,只是愣愣地看着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我淡然点头,“嗯,我一直都知道。”
“那你为何……为何还要……喝下它?”
宋祁声音有些哽咽。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轻轻道:“我以为,你不喜孩子。”
宋祁神色凄然,跌坐在地,潸然泪下,猛地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低声呢喃:“我果然是个傻子。
云凰,你我还能重新来过吗?”
皆是人间惆怅客,岂有岁月可回头。
我抬头望天,强行压下眼中的湿意,平静而决绝:“子章,你我到此为止吧!”
13翌日,御史上奏,弹劾之词震惊朝野,朝堂之上哗然一片。
我被宣召至金銮殿,刚至殿外,便听得殿内传出一声冷厉的质疑:“女子,怎可休夫?
此乃阴阳颠倒,倒反天罡!”
我步伐坚定,毫不迟疑地迈入殿中,行礼之后,直言反驳:“夫不义,则妻不顺,何来不可之理?”
“若天下女子悉数效仿,岂不动摇江山社稷,民怨四起?”
我面露不屑,冷笑一声,反唇相讥:“汝是以为天下男子皆为负心薄幸、忘恩负义、猪狗不如之辈,所以才会引得女子争相休夫?”
话音一落,殿内顿时一片寂静。
除了少数几位重臣神色如常,其余人面色皆变,连父皇脸上也难掩愠色,气氛凝重。
而我接下来的话,更是一句比一句石破天惊,震得整个朝堂鸦雀无声。
“父皇,儿臣这夫,是休定了!”
“便是您不同意,儿臣也绝不容许他再踏入府内半步。”
“若您要强行为之,儿臣便公然豢养面首。
他纳一妾,我便养两个面首。
毕竟,儿臣堂堂公主,岂能比那驸马差了!”
“届时,儿臣声名狼藉,皇室颜面尽失
云州遭遇大旱,百姓流离失所,义安郡遂慷慨解囊,捐白银十万两,助云州赈灾。
此举不仅令朝廷为之赞誉,更有大批灾民迁至义安郡,郡内人口暴增。
一年前,湖州水灾,百姓家园尽毁,义安郡再度伸出援手,捐银十五万两,助湖州重建。
义安郡声名远扬,吸引了更多百姓迁来定居,人口再度激增。
今年风调雨顺,义安郡依旧人口暴涨。
街上人来人往,商铺林立,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繁荣景象。
我虽身处乡间,然常得义安郡来信。
青黛等人细述郡内事务,字里行间,无不流露自豪与喜悦。
她们告知我,义安郡的女子如今皆抬头挺胸,不再畏惧流言蜚语;收容所中女子自力更生,有的甚至成了小有名气的女商人;郡内男子亦渐有改观,开始不再轻视女子,家庭和睦,社会安定。
我心中欣慰不已,亦知这一切来之不易。
五年前所立的军令状,如今已初见成效。
虽父皇未言明,但从他日渐宽容的态度中,我已感受到他对我所行之事的认可。
如今,义安郡已渐入正轨,然令我头疼不已者,乃是父皇又连下数道急令,催促我尽快入京。
可我,至今还未想到要如何面对楚煜。
难道一见面便开口道歉?
告知他,我不仅酒后失态强迫了你,且如今还育有一子,恳求宽宥?
他怕是会气得当场拔剑吧。
我眉头紧锁,心中烦忧,昭宁爬上我的膝头,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脸颊,“爹爹,你是不是不开心呀?
昭宁亲亲就好啦!”
看着她软糯可人的模样,我心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道:“昭宁,爹爹带你上京,见你的皇爷爷与皇奶奶,如何?”
“是和爹爹娘亲一起去吗?”
小家伙奶声奶气地问道,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满是期待。
我轻捏她的小鼻子,笑意满盈,“当然,咱们全家一起去!”
同时,心中不免叹息,见面时该如何解释?
小家伙从小便认定我为爹爹,紫苏是娘亲。
这其中的误会,怕是一时亦难以说清。
此番要带昭宁,遂,我命人精心打造了一辆宽敞舒适的马车,车内铺了厚厚的软垫,备足了吃食与玩具,确保小家伙一路上不觉乏累。
次日清晨,我便带着昭宁与紫苏,启程回京。
马车缓
入上京,正值状元游街,百姓如潮水般涌动,欢声如雷,气氛热烈,盛况空前。
我于人群中,一眼便瞥见了他——探花宋祁。
无他,只因他俊逸非凡,宛若天降神祇,光彩照人。
荷包手帕如雨点般洒落在他身上,一度盖过了旁边状元郎的风采。
他微微一笑,如春风拂面,引得娇声四起,满街皆是倾慕之声。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自山道上顺手摘来的枣子,色泽艳丽,圆润饱满,诱人心弦。
抬手轻轻掂了掂,心中暗道:就你了!
生怕落不到他身上,所以我稍稍加深了力道。
枣子精准无误地砸中宋祁的额头,他猛地跌落马下,惊声大喊:“有刺客!
快来……”话未说完,人已昏厥过去,四下瞬时乱作一团。
2“宋祁,宋子章,你果真是好得很。
我当年怎的一枣子没能砸死你,竟让你欺辱我这么多年。”
我手中长枪直指他的咽喉,心中痛恨,眼中尽是寒意。
宋祁神色慌张,小心翼翼地将枪头拨向一边,声音低沉且带着几许恳求:“云凰,咱们有话好说,不要动枪,可好?
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我待你不好吗?
何曾欺辱过你?
上京谁人不知,我宋子章爱妻如命,情深如海。”
我冷冷一笑,长枪再次回转,直指他喉间:“呵,你的外室子已求至门前,孩子都已如此之大,这不叫欺辱,叫做什么?”
宋祁的喉咙微动,咽了咽口水,双手颤抖着指向跪地的母子俩,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力:“她们……她们都是意外,云凰,我从始至终心悦的,唯有你,你知道的。”
“她……她是我升任礼部侍郎那年,在大街上无意中救下的。
当时,她被几个恶霸欺辱,我一时心软,救了她。”
我微微挑眉,眼中寒意愈浓,讥讽之语脱口而出:“哦,是吗?
呵,难怪了,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才显得合情合理,是不是?”
宋祁慌忙摆手,神情中尽是惶恐:“不,不是这样的。
云凰,我……”我闭眼,强行压下心底的悲怆,冷声打断了他的话:“不是这样,那是哪样?
恩?
事实都已摆在眼前,你还在狡辩,看来我当真是错看你了。”
突然,从底下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公主姐姐,你和夫君不要吵架,我可以解释的。
当年,
”5“沐云凰,你莫要不识抬举!”
宋祁目眦俱裂,怒声喝道,“我已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究竟还想怎样?”
我勾了勾唇角,优雅起身,缓步走至他身前,语气轻蔑:“不识抬举?
我沐云凰堂堂公主之尊,岂需要你来抬举我?”
说罢,我抬手轻轻戳向他的胸口,眼中闪过一丝嘲讽,轻声道:“你配吗?”
“是,我不配。”
他目光一顿,随即冷笑,神情愈发癫狂。
“你是公主,我算什么东西?
我早知你心中瞧不上我,但那又如何?
我告诉你,今生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是断不可能与你和离的。”
我眉头微微蹙起,对他话中之意虽不甚理解,但那并不妨碍我的决定,“不和离?
那休夫和丧偶,你选一个吧。”
宋祁脚下踉跄了几步,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要杀我?”
我莞尔一笑,笑容如同寒冬里的红梅绽放,凛冽而美丽,让他目光微滞。
“放心,开个玩笑,不杀。”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热切地看向我,“那……休了就好,杀你,我嫌脏手。”
宋母见事态愈发严重,面露急切,声音颤抖,“云凰,此事做不得啊,你若休了子章,他今后如何在朝中立足!”
苏意柔听了我的话,吓得低声啜泣,怀中的孩儿也跟着哭了。
一时之间,屋内哭声、劝说声交织成一片,热闹非凡。
我顿感头疼,眸中闪过一丝厌烦,宋祁却依旧不肯罢休,“沐云凰,你莫要欺人太甚!
男子三妻四妾,不过寻常。
大驸马、二驸马,哪个没有姬妾?”
我冷冷一笑,眼中不见一丝温度,“我不管别人如何,在我沐云凰这里,便是不行!
你应也好,不应也罢,我只给你三日。
三日后,若你不和离,我便休夫。”
“我不信你当真敢休我!”
宋祁依旧倔强。
“那便拭目以待。”
6快步走出屋内,院中,婢女们见我出来,纷纷迎上前来。
我边走边轻抚着额角,紫苏见状,关切地问道:“公主,您没事吧?
要不要奴婢帮您按一按?”
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些许疲倦,“无事,紫苏、青黛、白芍、菘蓝,你们几个下去收拾行李,陪我去庄子上住两天吧。”
“是,公主。”
紫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白芍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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