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忘记了生活原本的模样。
当我推开木门酒吧的那一刻，嘈杂的音乐声和人们的欢声笑语瞬间将我淹没。
我一眼便看到了晓悦，她正仰头灌下一杯长岛冰珍珠茶，耳钉在霓虹灯下忽明忽暗，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颓唐的气息。
我快步走上前，夺过她手中的玻璃杯，力度大得让冰块撞得叮当作响：“胃出血进医院时发誓再碰酒精就是狗的人是谁？”
我的声音因为焦急而不自觉地提高，在这喧闹的酒吧里，却显得如此微弱。
“林宇你管得太宽了。”
她突然笑了起来，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笑容里，满是苦涩与自嘲，“张薇抢我项目时你在哪？
主管指着鼻子骂我时你在哪？
现在倒来当救世主......”她的话像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
是啊，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在哪里？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伸出手，钳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外拽。
春夜的风轻柔地拂过，带着丝丝缕缕的柳絮，扑在我们的脸上。
她一个踉跄，撞进了我的怀里。
刹那间，柑橘混着苦艾酒的气息钻进了我的鼻腔，那是一种带着醉意的、让人迷乱的味道。
她微微仰起头，眼神迷离：“你身上怎么有女士香水味？”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前台小陈的栀子花熏香。”
我一边解释，一边把她按进出租车。
司机从后视镜投来探究的视线，似乎对我们这对有些狼狈的男女充满了好奇。
我摸出手机，调出监控截图，递到她面前：“上周三下午三点，张薇用U盘拷走了你的权限数据库。”
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希望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丝释然。
晓悦突然安静了下来，潮湿的额发扫过我的颈侧，痒痒的，却又让我的心猛地一颤。
她的声音轻得如同呢喃：“你怎么知道？”
她的眼神里，有震惊，有疑惑，更多的，是一种被人在乎的感动。
“监控室老赵的女儿要考我们学校研究生。”
车窗外，城市的夜色在流动，灯光交织成一条条绚丽的光带，“市场部上季度的推广方案漏洞，是张薇故意泄露给竞争对手的。”
我把调查到的真相一一说给她听，每一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