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镜月居的其他类型小说《百载血月咒林浅镜月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铭铭之中自有铭铭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她挡下槐树攻击的,竟然是穿着现代服装的妹妹灵魂。暴雨再次袭来时,林浅冒险靠近残存的槐树根系。腐烂的树皮下藏着暗门,里面是个青铜铸造的祭坛。祭坛中央悬浮着两颗跳动的心脏,左边那颗属于姐姐,右边那颗却跳动着诡异的靛蓝色光芒。当她伸手触碰祭坛时,整片森林突然响起婴儿的啼哭——这次是清脆的笑声,而非怨恨的尖叫。铜镜在月光下突然完整如初。林浅看着镜中倒映出两个身影:左边是浑身是血的现代自己,右边则是穿着古装的姐姐。两人隔着时空对视,姐姐的指尖穿透镜面,在她右眼伤疤处画下一枚新月胎记。“我们本是一体。”姐姐的声音同时在现实与镜中响起,“当年村长用我的骨灰滋养妹妹,才让她的怨灵永生。”水库管理局突然发布撤离通知。林浅站在崩塌的民宿废墟前,手中攥...
《百载血月咒林浅镜月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替她挡下槐树攻击的,竟然是穿着现代服装的妹妹灵魂。
暴雨再次袭来时,林浅冒险靠近残存的槐树根系。
腐烂的树皮下藏着暗门,里面是个青铜铸造的祭坛。
祭坛中央悬浮着两颗跳动的心脏,左边那颗属于姐姐,右边那颗却跳动着诡异的靛蓝色光芒。
当她伸手触碰祭坛时,整片森林突然响起婴儿的啼哭——这次是清脆的笑声,而非怨恨的尖叫。
铜镜在月光下突然完整如初。
林浅看着镜中倒映出两个身影:左边是浑身是血的现代自己,右边则是穿着古装的姐姐。
两人隔着时空对视,姐姐的指尖穿透镜面,在她右眼伤疤处画下一枚新月胎记。
“我们本是一体。”
姐姐的声音同时在现实与镜中响起,“当年村长用我的骨灰滋养妹妹,才让她的怨灵永生。”
水库管理局突然发布撤离通知。
林浅站在崩塌的民宿废墟前,手中攥着两枚翡翠长命锁。
新闻里说水库即将泄洪,而她背包里的铜镜开始发烫——镜框背面新增的铭文“因果轮回,唯爱可破”正在渗出血珠。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她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将铜镜沉入水库最深处。
无数婴灵的哭声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在水面泛开的涟漪中,她看见妹妹的灵魂化作一尾银鱼跃出水面,而姐姐的身影则永远凝固在了铜镜背面那个月亮里。
暴雨在黎明前停歇,天空泛着不祥的铅灰色。
林浅站在民宿遗址最高处,脚下是被洪水冲刷得支离破碎的木质楼梯。
她握紧胸前的铜镜,右眼的伤口已经发黑感染,却始终感觉不到疼痛——自从将铜镜碎片刺入心脏,某种比死亡更沉重的麻木感便笼罩了全身。
对岸古村遗址传来熟悉的婴儿笑声。
这次她听得分真切,那笑声不再掺杂怨恨,反而像新生儿般清脆。
林浅转头看向水库,浑浊的水面下突然冒出一串气泡,组成一个歪歪扭扭的“谢谢”字样。
新来的住客在餐厅用餐时突然暴毙。
年轻男人胸口插着半截槐树枝,鲜血顺着餐刀流进装裱精美的全家福相框。
林浅蹲下身查看,发现相框玻璃上印着无数细小的手掌印——和铜镜背面新增的铭文“因果轮回”如出一辙。
老板娘端着咖啡杯从厨
的“婴”字,每个笔画都沾着陈年血迹。
“我们不需要祭品。”
领头的婴灵浮现在半空,腐烂的肚皮上裂开血盆大口,“我们只需要姐姐的眼睛。”
它突然张开巨口,林浅的左眼被一股无形力量扯向虚空。
剧痛中她看到姐姐站在镜中微笑,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空荡荡的眼眶里。
地板突然塌陷,众人坠入黑暗深渊。
林浅在下坠过程中抓住了一截断裂的水管,腥臭的污水灌进嘴里。
当她终于触底时,发现四周是无数纠缠的槐树根系,每根枝条上都挂着干瘪的婴儿尸体。
最粗壮的树干上缠着半具白骨,脖颈处赫然套着她找到的长命锁。
“吃了他们。”
槐树精怪的低吼震得地面发颤。
林浅这才看清,所谓的“婴儿尸体”全是面容扭曲的成年人,他们空洞的眼窝里爬出蛆虫,争先恐后地扑向最近的活人。
画家突然发疯似的撕开自己的衣服,掏出里面的青铜秤砣疯狂挥舞:“林小姐!
用这个刺穿树心!”
林浅握紧秤砣冲向槐树主干。
刀刃刺入树皮的瞬间,黑血喷涌而出,整棵树的枝条像毒蛇般缠住她的腰。
她听到虚空中有个声音在笑:“你以为这样就能救他们?”
无数婴灵从树根中涌出,将她和画家团团围住。
“替身契约。”
林浅颤抖着掏出打火机点燃符纸,火光照亮她手中的铜镜碎片,“用我的命换他们的魂魄。”
姐姐的幻象突然出现在火焰中,伸手替她擦去脸上的血迹:“傻孩子,我们本是一体。”
整栋民宿开始崩塌。
梁柱砸在镜面上的巨响中,林浅终于拼凑出完整的真相:百年前姐姐被活埋后,怨气与村长灭门案中的亡魂结合,形成了依赖献祭存活的婴灵。
而所谓的“替身诅咒”,不过是婴灵为了引诱活人成为祭品的谎言。
她将铜镜碎片刺入自己的心脏,鲜血顺着镜面流向槐树根系。
在意识消散前的瞬间,她看到姐姐抱着婴儿的尸体重生,而那些婴灵终于露出释然的笑容——他们本就不是恶灵,只是一群渴望母爱的幽魂。
暴雨冲刷着坍塌的民宿废墟,林浅跪坐在泥泞中,掌心紧握着那枚染血的铜镜碎片。
右眼失明的创口不断渗出黑血,与雨水混合成诡异的暗红色溪流。
她忽然发现镜面变得透明
怀里的婴儿却像真人般鲜活——粉嫩的脸颊贴在她胸口起伏,睫毛上还挂着水珠。
<林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铜镜突然从背包滑落。
她慌忙去捡时,镜面映出的景象让她浑身发冷:女人怀中的婴儿正对着她笑,嘴角裂开到耳根,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尖牙。
返回民宿的路上,林浅发现后山的土路被藤蔓封死了。
老板娘正在院子里晾晒被单,苍白的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
“今晚有客人要来。”
她机械地甩动衣架,被单上沾着大片暗褐色污渍,“您最好别进东厢房。”
林浅注意到她的指甲缝里残留着类似奶嘴上的黑色物质。
二楼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她冲上楼时,三楼某个房间的门虚掩着,床单上蜷缩着一具穿红嫁衣的布偶,胸口插着一柄生锈的剪刀。
窗台上摆着个玻璃罐,里面泡着几截带血的发丝,最上面那缕金黄的发丝,竟与铜镜背面刻着的“安贞之宝”长命锁上的头发一模一样。
深夜,林浅摸黑溜进前台。
老式电视机滋啦作响,画面里昨夜的画面突然跳转到凌晨两点十七分——空荡荡的走廊上,红衣孕妇的身影从楼梯转角浮现,怀里的婴儿突然睁开眼睛,瞳孔竟是两个重叠的黑色圆圈。
林浅的呼吸凝滞了,镜头拉近时,她看清了孕妇脖颈处的勒痕——那分明是被人用细铁链活活勒死的痕迹。
录像带突然开始倒放,最后定格在村口槐树的全景。
焦黑的树干上缠着褪色的红绸,隐约可见树皮缝隙里有东西在蠕动。
林浅颤抖着按下暂停键,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栏赫然印着:1915.7.15。
民宿阁楼的木箱散发着霉味。
林浅翻出泛黄的日记本,纸页边缘焦黑蜷曲,仿佛曾被火烧过。
1915年7月14日的记录让她血液凝固:“他们说要拿我的孩子当祭品……村长说槐树吃了怨气就能开花结果……我只能把孩子藏在妆奁夹层里。”
接下来的文字突然变成狂乱的涂鸦,有用指甲划出的“救命”和大量重复的“月”字。
最内层的夹层里,一枚翡翠长命锁安静地躺在天鹅绒上。
锁面刻着“慈母林氏安贞之宝”,与铜镜背面的刻痕完全吻合。
林浅突然想起姐姐失踪前总戴着这枚锁
山间的雨来得毫无征兆。
林浅握紧方向盘,看着导航屏幕上闪烁的“镜月居”标志,后视镜里泥浆正顺着挡风玻璃蜿蜒而下。
三天前她在档案馆翻到一本地方志,泛黄的纸页记载着“清光绪三十二年,双林村百口灭门案”,配图是一棵被铁链缠绕的枯槐,树根处蜷缩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此刻她浑身发冷——那棵槐树的照片,竟与手机壁纸上民宿门前的古树一模一样。
“您要去镜月居啊?”
便利店老板探出头,雨水顺着塑料棚檐砸在地面的油桶上,“这条路去年塌过一次山体,暴雨天开车可危险了……”林浅点头,目光却被路边电线杆上的横幅黏住了视线。
褪色的红绸写着“七月半祭祀大典”,墨迹被雨水晕染成狰狞的血痕。
她摸了摸背包夹层里的旧铜镜,那是临行前民俗教授塞给她的:“你姐姐失踪前总对着镜子发呆,或许它能帮你找到线索。”
镜月居藏在水库大坝后的山坳里,木制招牌在狂风中吱呀作响。
林浅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老板娘正蹲在门槛上烧纸钱,火苗在穿堂风中忽明忽暗。
“只剩二楼了。”
她擦着手上的灰抬头,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黑色污渍,“今晚子时不要开北窗,槐树精最爱趴在窗台上偷窥人洗澡。”
二楼的霉味扑面而来。
林浅拖着行李箱经过走廊时,听见三楼某个房间传来瓷器碎裂声,像是高跟鞋狠狠跺在地板上。
她本能地攥紧背包带,直到看见房门上歪歪扭扭贴着的符纸——朱砂画的咒文被雨水泡得发胀,边缘渗出暗红色痕迹。
房间里的古董铜镜比她想象的更诡异。
镜框是青铜镂空的缠枝莲纹,可中间本该刻着“镜”字的部位只剩半枚残月,刀痕深可见骨。
林浅用袖口擦拭镜面时,指尖突然触到凹凸不平的刻痕——那是几个重叠的“婴”字,笔画潦草得像是用指甲抓出来的。
“这镜子是老物件了。”
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苍白的脸上泛着油光,“以前住这里的姑娘总说半夜照镜子会看见自己变成怪物。”
她忽然压低声音凑近,“特别是怀了孕的……”雷鸣炸响的瞬间,林浅看清了镜中自己的倒影。
那是个穿着猩红嫁衣的女人,腹部高高隆起,
喉间——无数张婴儿的脸在墙面上浮现又消失,她终于看清每张脸的额头都刻着相同的印记:一个残缺的“月”字。
凌晨三点十七分,天花板传来细密的碎裂声。
林浅蜷缩在沙发角落,看着水银从空调管道喷涌而出。
银色液体顺着墙缝蜿蜒成蛛网,却在触碰到铜镜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尖啸。
镜面泛起血色涟漪,无数双溃烂的手掌破水而出,抓住她的脚踝往镜中拖拽。
“快关灯!”
画家突然尖叫着扑向电闸。
黑暗降临的刹那,林浅听见婴孩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摸索着抓起茶几上的桃木剑,剑柄却诡异地变得滚烫——本该插在剑鞘里的符纸不知何时全部烧成了灰烬。
木质楼梯在重压下发出垂死的呻吟。
林浅跌跌撞撞冲进三楼走廊时,整栋房子都在震动。
老板娘披头散发地站在楼梯口,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色肉瘤:“时辰到了……该让新郎新娘入洞房了。”
她手中提着的灯笼突然炸开,火焰化作数百只绿头苍蝇扑向人群。
二楼传来玻璃爆裂声。
林浅趴在栏杆向下看,穿着红嫁衣的布偶正坐在三楼窗台上,怀里抱着个真人大小的襁褓。
襁褓里伸出十几双小手,每只手上都长着锋利的指甲。
当她看清襁褓中那张和姐姐一模一样的脸时,铜镜突然从背包滑落,镜框重重砸在她的脚背上。
鲜血顺着镜框裂缝渗出,在木地板上汇成扭曲的图腾。
林浅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响起姐姐轻柔的呼唤:“别怕,我来接你了。”
镜面突然泛起白光,她看见自己躺在冰冷的产床上,浑身缠满麻绳——那是百年前姐姐被活埋时的场景。
“你不是林浅。”
嘶哑的声音在耳边炸响,老板娘腐烂的手指穿透她的肩膀,“你才是那个该被献祭的孽种!”
林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铜镜碎片突然浮现在掌心。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民俗教授临终前塞给她的铜镜,背面刻着的“安贞之宝”长命锁,还有姐姐失踪前总对着镜子梳头的习惯。
整面墙的镜子同时炸裂。
数以千计的婴灵从碎片中爬出,粘稠的羊水裹着他们蠕动的身躯。
林浅踉跄后退时撞翻烛台,火光照亮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痕迹组成了一个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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