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我的命只能由你了结!”
烈焰吞没地宫那刻,我抱住霜降滚进暗河。
金蚕蛊在火中炸响,她腕间冰莲尽数融化,露出淡粉的并蒂莲胎记。
我们浮出水面时,朝阳正辉映云层。
霜降苍白的脸浸在晨光里,睫羽挂着水珠,像褪去冰壳的新雪。
“你这疯子...”她抬手想推开我,掌心落在我心口却变成轻颤的触碰,“不该回来的。”
我笑着看她,一不小心呛到河水:“你欠我半条命呢...咳咳...下辈子还得当牛做马...”她突然伸手将我按进怀里,凉薄的脸上也染了几分笑意:“不用等下辈子。”
远处传来九黎城丧钟,我们湿漉漉地躺在河边上,看那些魂灵化作星芒消散。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她带笑的嘴角时,我就知道有些东西永远不一样了。
——血月阁主从岩浆里爬出来时,左半边身子还挂着一些残骸。
他腐烂的脸上挂着父亲的眼珠,每走一步都在往下掉蛊虫。
“好女儿们,”他喉咙里挤出苍老嘶哑的笑声,“染血的滋味如何?”
“你居然没死!”
我看着他满身的蛊虫,只觉得浑身恶心,“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根本就不配活着!”
霜降拉着我后退了几步。
寒玉剑散发出冰冷的剑气,我握紧了袖里的机关匣,里面只剩最后一张火符。
“你走。”
她把寒玉剑塞进我掌心,剑柄残留的温度烫得我发抖,“去后山启动母亲留下的诛仙阵。”
我抓住她染血的衣领死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