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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剑尖挑起女童衣襟,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符咒:“金蚕换命术...你用亲生女儿当阵眼?”
“错,是用两个女儿。”
父亲笑着击掌,黑袍术士将心脏按进地脉裂缝。
整座地宫开始蠕动,石壁渗出猩红黏液:“当年我调换的是三胞胎,最完美的药引本该是欢儿...”母亲临终的画面在脑海炸开,我终于明白她为何死死攥着玉佩。
金蚕蛊需至亲姐妹的血肉为引,父亲真正要炼的是不死药!
“快毁掉主棺!”
我朝霜降嘶吼,“他在用我们的命续...”寒玉剑却穿透了我的右肩。
霜降瞳孔泛着金芒,腕间冰莲缠上我的脖颈:“阁主有令,带活体回祭坛。”
父亲的笑声震响在整个地宫:“哈哈哈好孩子,这些年喂你的金蚕粉总算没白费。”
剧烈疼痛中我扯断颈间红绳,另外半块玉佩坠地粉碎。
青光暴涨的瞬间,霜降腕间冰莲突然炸裂。
女童尸体发出尖啸,水晶棺涌出无数金蚕蛊虫。
“就是现在!”
我忍着剧痛扑向霜降,将手里的染血玉佩拍进她心口。
金蚕蛊从她七窍蜂拥而出,父亲的法阵应声龟裂。
霜降的剑比月光更快。
当寒玉剑穿透父亲胸膛时,他惊愕的表情凝固成永恒。
十二术士的心脏在地脉中爆裂,整座地宫开始崩塌。
“怎么可能...”城主呕着血沫抓住剑刃,“你明明中了金蚕蛊...”霜降拧转剑柄搅碎他心脏,声音比地底寒泉更冷:“我每日都在饮自己的血解毒。”
她扯开衣襟,心口疤痕交错如网:“毕竟杀手最擅长的,就是忍耐疼痛。”
我们踩着坠落的巨石逃向外面,霜降突然将我推向出口。
她反手斩断来路,寒玉剑深深嵌入地脉:“金蚕母蛊在我体内,只有地宫塌了才能永绝后患。”
我折返回去拽她,却被暴涨的金芒灼伤手掌。
她皮肤下凸起游动的蛊虫,唇角不断溢出鲜血:“走啊!
你想让那些无辜生命白死吗?”
祭坛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婴啼,无数透明魂灵从裂缝中升起。
我望见五岁的霜降在蛊池挣扎,七岁的她被铁链穿透琵琶骨,十二岁那年她杀死的第一个活人...竟是我的替身。
“要活一起活!”
我哭着撕开机关匣夹层,母亲藏的火符在掌心燃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