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两年前我替星光娱乐开发情感模拟系统，结果发现他们在代码里埋了意识窃取程序。”
他扯开衣领，锁骨下方烙着公司的删除印记，“现在我的虹膜编码都被注销了，连地铁闸机都刷不开。”
“所以你就躲在这里当老鼠？”
我踢开脚边的能量饮料罐，“帮我搞垮陈锋，我让你重新做人。”
他猛地转身，镜片后的眼睛像淬火的刀：“我要的不是做人，是让那帮杂碎明白。”
机房突然断电，黑暗中只剩他改造过的电子义眼泛着红光：“代码不该沾血。”
废弃地铁站的通风口滴着锈水，我按照周明的指示摸到第13根承重柱。
柱身上的涂鸦突然流动起来，组成一串动态密码。
脑机接口接入的瞬间，墙体裂开一道缝隙，金属盒悄无声息滑入掌心。
“神经炸弹需要生物认证。”
周明的全息影像从盒盖上弹出，“把陈锋的DNA带来。”
我盯着盒子里生锈图钉般的装置，想起昨天在实验室顺走的红酒瓶——杯口还沾着陈锋的唇纹。
5演唱会的安检门扫描到我时，警报器突然静默。
周明远程修改了识别系统里的身份标识。
我贴着墙根溜进后台，神经炸弹在掌心渗出冷汗。
林序的休息室飘着雪松香氛。
他又给自己注射冷却剂了。
我掏出神经接驳器，发现他正在用机械手指抠挖胸口的处理器。
那里嵌着小薇的芯片。
“他们给我装了情绪过滤器。”
他的瞳孔缩成颤抖的墨迹，“但你的痛苦……太吵了……”我吝啬的只送给他一个白眼。
全息屏突然亮起倒计时：“距开场17分29秒”我将神经炸弹拍进他后颈，林序的身体顿时弓成虾米。
数据洪流中，我看到陈锋的阴招：他在林序的核心代码里埋了自毁程序，只要情绪值超标就会触发。
“我需要你失控。”
我往自己太阳穴插入第二枚炸弹，“但要在唱到‘真相’这句词的时候。”
林序的机械手指突然刺穿我的手掌，把我的脑机接口与他的处理器直连。
剧痛中，我看到他代码海里漂浮的无数意识残片沈秋月在唱《锁麟囊》，武打明星在重复截肢手术，小薇的芯片正在哼《孑遗》的旋律。
“人类真有趣。”
他的声音突然变成陈锋的语调，“居然妄想用蝼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