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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皇帝被迫联姻侯府,四年后挥刀灭她满门全文免费

一粒月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完全没办法安心回去等消息。我绑好碍事的头发,坚持跟在队伍末尾。直到月出东方,我们才终于找到了刘琮。他已经被人从草丛里挖了出来,虚弱地倚靠在一位猎装打扮的姑娘怀中,小口嚼着草药。他的脸上毫无血色,但是唇色已经不再是骇人的紫色。一路上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没事了,但我没想到,那个当时我并未注意的猎装女子,会成为我们日后决裂的根本原因。那个明艳飒爽的姑娘,是附近猎户家的女儿,名叫魏无霜。刘琮因着救命之恩和魏无霜姣好的容颜,要对这个出身贫寒的猎户之女以身相许。魏无霜显然也被刘琮的皮相所惑,红着脸半推半就。女才郎貌,荒野深山,救命之恩,相遇相知,互许终身,话本子一样的开场,却没能收获话本子一样的结局。主要是萧绰这个恶毒反派从中作梗。不管刘琮如...

主角:王喜萧绰   更新:2025-03-31 2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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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喜萧绰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幼皇帝被迫联姻侯府,四年后挥刀灭她满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粒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全没办法安心回去等消息。我绑好碍事的头发,坚持跟在队伍末尾。直到月出东方,我们才终于找到了刘琮。他已经被人从草丛里挖了出来,虚弱地倚靠在一位猎装打扮的姑娘怀中,小口嚼着草药。他的脸上毫无血色,但是唇色已经不再是骇人的紫色。一路上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没事了,但我没想到,那个当时我并未注意的猎装女子,会成为我们日后决裂的根本原因。那个明艳飒爽的姑娘,是附近猎户家的女儿,名叫魏无霜。刘琮因着救命之恩和魏无霜姣好的容颜,要对这个出身贫寒的猎户之女以身相许。魏无霜显然也被刘琮的皮相所惑,红着脸半推半就。女才郎貌,荒野深山,救命之恩,相遇相知,互许终身,话本子一样的开场,却没能收获话本子一样的结局。主要是萧绰这个恶毒反派从中作梗。不管刘琮如...

《年幼皇帝被迫联姻侯府,四年后挥刀灭她满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完全没办法安心回去等消息。

我绑好碍事的头发,坚持跟在队伍末尾。

直到月出东方,我们才终于找到了刘琮。

他已经被人从草丛里挖了出来,虚弱地倚靠在一位猎装打扮的姑娘怀中,小口嚼着草药。

他的脸上毫无血色,但是唇色已经不再是骇人的紫色。

一路上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没事了,但我没想到,那个当时我并未注意的猎装女子,会成为我们日后决裂的根本原因。

那个明艳飒爽的姑娘,是附近猎户家的女儿,名叫魏无霜。

刘琮因着救命之恩和魏无霜姣好的容颜,要对这个出身贫寒的猎户之女以身相许。

魏无霜显然也被刘琮的皮相所惑,红着脸半推半就。

女才郎貌,荒野深山,救命之恩,相遇相知,互许终身,话本子一样的开场,却没能收获话本子一样的结局。

主要是萧绰这个恶毒反派从中作梗。

不管刘琮如何让步如何谦卑如何坚持,萧绰都不许他纳魏无霜为妃。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朝堂再一次掀起狂风暴雨,最后,还是处于弱势的刘琮妥协。

他带了魏无霜进宫,让她在承乾殿当了奉茶宫女,虽无名无分,却朝夕不离。

自春猎刺杀一事后,刘琮就再不曾来过坤宁殿,也不曾与我独处。

不知道他是醒来是没见到我,误会自己在绝境关头被我无情抛弃了,所以记恨我。

还是纯粹因为得了心尖尖上的女子,日日耳鬓厮磨,把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我琢磨过两遍,又觉得此时想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便丢到了脑后。

这样,也好。

刘琮对魏无霜的宠爱持续了一年半,但她毕竟只是个奉茶宫女,她的得宠对我的地位几乎毫无影响。

我并不想棒打鸳鸯,做话本子里人人厌憎的恶毒女配。

但生活,或者说明白点,恶毒反派萧绰,是不会放任我龟缩在坤宁殿毫无作为的。

接到萧绰的传信,我不得不以省亲为由来到侯府。

萧绰端坐正堂,对皇后的銮驾并无半分敬意,反倒是我,压着脾气躬身行礼道:“女儿见过父亲。”

他捧着雨过天青色的汝窑茶盏,淡淡道:“为父听说承乾殿有一奉茶宫女有孕?”

我心头一跳,魏无霜有孕之事如此隐秘,连我都不知道,萧绰竟然得知了。

他没有等我的回答,自顾自道
:“这宫女秽乱宫闱,理当杖毙,皇后娘娘以为如何?”

我握紧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手心的嫩肉,我努力冷静下来,字斟句酌道:“那女子有孕也是天意,父亲只想要一个龙嗣,即便不是出自女儿,日后去母留子便是。”

“短视,”萧绰冷笑,“这样的孩子长大了终究是祸患,而且,为父不喜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于我。”

我的心一紧,知道魏无霜母子的命成了警告刘琮的一击,我是保不住了。

既然如此,我心念电转,随即开口:“父亲教训的是,那便交给女儿吧。

女儿既是后宫之主,此等小事便不劳烦父亲动手。”

萧绰终于点点头,淡声道:“去吧。”

我让阮嬷嬷动的手,趁魏无霜在御河上泛舟,派蛙人凿穿了船舱。

她沉入御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听说消息传到刘琮耳中的时候,他疯了一样赶到御河边,和宫人不眠不休找了三天三夜,直到晕死在河畔。

那时已经是深秋了,寒气逼人,我在殿中烤着火,听着文竹的转述,只觉得殿外的风透过窗缝直吹着我,一直冷到心里。

我不敢想,刘琮会怎样报复我这个凶手。

但刘琮一直没有出现,直到魏无霜头七。

我在深夜被惊醒,有人爬上了龙床,按着我的双肩,用力到我能听见骨头移位的牙酸声。

龙涎香混着酒气丝丝缕缕钻入鼻腔,我一凛,是刘琮。

心里忐忑,我表面却故作镇定:“刘琮,大晚上你发疯啊?”

他却一把拖过我压到身下,带着酒气的鼻息喷上我的面庞,亲吻用力到像是撕咬,让我浑身战栗。

他掐着我的腰,埋头啃咬我的肌肤,恨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是了,在对心爱之人生还之事绝望之后,他自然要惩治我这个罪魁祸首。

我挣扎起来,却无法撼动他沉重的身躯。

我这才觉得害怕,不知什么时候起,当年能被我按着打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个高大矫健的成年男子。

在他铁了心要制住我的时刻,我就像落入罗网的小虫,不管怎么挣扎反抗都无济于事。

我手脚发冷,今夜的刘琮这样不理智,我不敢想象等待我的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折磨。

恐惧之下,我几乎就要把魏无霜还活着的事脱口而出。

10我这些年苦心经营了一条
来就像是继后的最佳出身背景。

我随即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魏无霜没死,刘琮不想着和她双宿双栖,怎么可能费心给我安排。

半夜里,闺房中突然漫起龙涎香的味道,我悠悠醒来,看到窗前那个挺拔如鹤的身影,突然有点哽咽,我克制情绪,开口:“擅闯女子闺房,阁下不磊落。”

他点燃烛火,笑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双双,是我。”

看到真的是他,委屈、困惑、遗憾、欣喜在心中搅扰成一团,激得我视线陡然间模糊。

我瞪大眼,不让眼泪滚落,只问他:“王喜没和你说,魏无霜没死,养在济慈庵么?”

“他自然和我说了。”

刘琮走进,坐在我的床沿上,眼神柔和。

我呼吸一滞,愣愣问:“那你救我做什么,找我做什么?”

“傻,”他的笑容也轻松而温柔,“无霜并非我的爱人。”

“她是我并肩多年的战友,国朝天子座下的影卫首领。

当年我们摆脱追兵之后,你把我藏在蛇窟附近,她情急之下暴露了身份。

为了掩饰,也为了在那段时间更好贴身保护,我才假意纳她为妃。”

听到我竟然把昏迷的他扔在蛇窟,即使时隔多年,知道他安然无恙,我也霎时间白了脸,呐呐:“对不起,我不知道。”

随即,我又想起魏无霜腹中那个被我害死的孩子,脸色更白:“对不起,我害了你们的孩子。”

他一愣,无奈一笑:“双双,无霜不是我的心上人,自然也没有怀我的孩子。”

我的脑子慢慢转过弯来:“也是那种药?”

“嗯,所以停药不久后,你的人会回报说她腹中的孩子没了。”

刘琮一一解释。

迷雾拨开,我忍不住道:“刘琮,你给我安了聂双的身份,又是为了什么?”

他看过来,眼里是某种让我战栗的力量,他轻声问:“你当真不知道?”

我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咬唇忍了下来。

僵持片刻后,还是刘琮败下阵来,他叹道:“双双,我本想不管不顾册封你为后。

但我知道你之前的梦想一直是和方姑姑还有文竹远走高飞,便不敢随意安排。”

他顿了顿,复又开口:“不知你如今有何打算?”

千头万绪在脑海间翻腾,思绪像是打了结,我把问题抛回给他:“若我还是想回江南田庄,你待如
琮低低回答。

发晕的脑子转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姨母和母后都是指小李后。

“你的生辰礼?”

“嗯,”刘琮的声音有点冷,“母后知道你的命格,克夫妨主,她怕你把我克死,每年我生辰都会放千盏河灯祈福,祈求神佛庇佑。”

虽然有点醉,听了他这冷冰冰的解释,我也有点脸红。

我呆了呆,在酒意和冷风的共同作用下开始胡言乱语:“今天你生辰,刘琮,我也没别的送你,便送你一个小秘密吧。”

他没什么反应,估计是对我说的并不感兴趣。

我却没有管他,自顾自道:“你刚才说我爹才是老大,谁都听他的。

这话不对,我就不听他的,老想给他捣乱,要不是他扣住了我当母亲看的方姑姑,我早就跑了。”

“我现在就想救出方姑姑,搅黄萧绰所有的计划。”

“刘琮,你看,萧绰连他的亲生女儿都管不住,想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身边很久都没有动静,突然间,有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冻得我一个激灵。

刘琮的眼睛亮晶晶的,声音也不再消沉:“萧令月,新婚夜我不是故意骂你的,那天,是我母后的忌日。

我恨萧绰,非逼我在那天成亲,却没办法反抗,只能迁怒于你,对不起。”

我大度地拍拍他的肩:“没事,让你在亡母忌日娶妻,萧绰确实不干人事。”

我打了个酒嗝,附耳过去神神秘秘道:“刘琮,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叫萧令月,我的名字是聂双,我的家人都叫我双双。”

翻腾的酒意上涌,我一头栽倒。

第二天,我在坤宁殿的龙床上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对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想不起来。

我回忆了半天,只记得我把酒给了刘琮,后面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我问贴身侍女文竹是谁送我回来的。

文竹抿唇一笑:“是陛下亲自抱娘娘回宫的。”

我闻言却打了个冷颤,不可能吧,刘琮难道被妖怪夺舍了,怎么会管我的死活?

晚上,刘琮冷着脸来坤宁殿的时候,我试探着问他:“陛下,妾昨晚可有说点什么不该说的?”

刘琮一脸嘲讽:“梓潼日后还是不要饮酒了,喝了点酒就扒着人不撒手,丑态毕露。”

我就说,他怎么可能亲自抱我回来,肯定是我不肯放手,他无奈之下只能拖着我回
滴水的刘琮赏了一记窝心脚。

她叫着哎呦呦从地上爬起来后,自然知道谋算没有成功,立刻拉下脸:“娘娘,这样的机会您都没把握住,真叫侯爷失望啊。”

我敢怒不敢言。

但萧绰就不一样,接到了阮嬷嬷的告状,他敢怒也敢言,直接告病罢朝,点名要皇后省亲事疾。

我回到侯府,却无法见到“缠绵病榻”的父亲萧绰,只撞上侯夫人那张冰冷严肃的面孔。

侯夫人看到我,一脸不屑:“皇后娘娘,您出嫁四载,一不能为夫君开枝散叶,二不能为父亲排忧解难,这般不忠不孝,是否该罚?”

我心头火起,直挺挺站着,并未如同未出阁时一般见到她的怒容就乖巧跪下认罚。

侯夫人冷笑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方绣帕,淡淡道:“皇后娘娘贵为国母,我自不敢造次。

不过娘娘既错了,娘娘不挨罚,自然会有人受罚。”

我瞳孔一缩,是了,方姑姑还捏在他们手中,我又怎敢违拗萧绰夫妇的意思。

于是,我谦卑地低下头:“母亲言重了,既回了娘家,女儿便是二老的孩子而非国朝的皇后。

侯府中,我们只论父女,不论君臣。”

“父亲病重,女儿五内俱焚、忧心不已,合该斋戒长跪,向上天祷告,祈求父亲早日康复。”

说完,我便双膝一弯,跪在主院前的青石板上。

侯夫人露出满意的笑容,颔首道:“皇后娘娘的孝心感天动地,想来待你虔诚祈求三日,侯爷便能病愈了。”

到底是四年来在宫中作威作福惯了,我对饥饿和刑罚的承受能力都大大下降,不过跪了一天,就在深秋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清晨的露水凝结在青石板上,渗入我的膝盖,寒气丝丝缕缕传遍全身,稍微动一下就是针扎一样的疼痛。

腹中火烧般的难受已经捱过第五轮,却愈演愈烈。

侯夫人早早回了房,我顶着被霜露沁湿的身体独自跪着,我想我此时一定很狼狈。

但仆婢们的窃窃私语已经无法传入耳中,我应该快要坚持不住了。

头一阵阵发晕,天旋地转中,我倒了下来,却并没有如预期中倒在冰冷湿滑的地上,而是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鼻端是熟悉的龙涎香的气息。

我一阵恍惚,难道是刘琮?

怎么可能,他恨不得我死,怎么会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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