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金印大燕的其他类型小说《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染千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雷陷阱寅时三刻,京畿司收到一封匿名的飞鸽传书。信中要求,将我五花大绑、蒙住双眼,送往城东一座废弃的马厩。否则,他将引爆藏在北疆主城中的五枚火雷。这举动直接气得老统领拍案而起,连夜召集议事。我确会被绑缚送往指定之地,但马厩四周,将埋伏十队精锐骑兵,百名弓弩手严密封锁。斥候昼夜巡查。一句话,若顾寒敢来,便叫他有去无回。“怕吗?”林泽用黑布蒙住我双眼时,部署已基本就绪。因顾寒要求方圆十里不得有兵马,封锁圈只能设在远处。这意味着,我将独自被绑在马厩里,不知要等多久。我摇了摇头。自幼我不怕黑,这点黑暗算不得什么。布条系好,林泽轻理了理我的发,低声道:“你放心,我定将顾寒捉拿归案。”“到时,咱们去城西新开的酒肆,吃顿好的。”戌时末,我被送入马...
《洞房前夜,我送他入天牢金印大燕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火雷陷阱寅时三刻,京畿司收到一封匿名的飞鸽传书。
信中要求,将我五花大绑、蒙住双眼,送往城东一座废弃的马厩。
否则,他将引爆藏在北疆主城中的五枚火雷。
这举动直接气得老统领拍案而起,连夜召集议事。
我确会被绑缚送往指定之地,但马厩四周,将埋伏十队精锐骑兵,百名弓弩手严密封锁。
斥候昼夜巡查。
一句话,若顾寒敢来,便叫他有去无回。
“怕吗?”
林泽用黑布蒙住我双眼时,部署已基本就绪。
因顾寒要求方圆十里不得有兵马,封锁圈只能设在远处。
这意味着,我将独自被绑在马厩里,不知要等多久。
我摇了摇头。
自幼我不怕黑,这点黑暗算不得什么。
布条系好,林泽轻理了理我的发,低声道:“你放心,我定将顾寒捉拿归案。”
“到时,咱们去城西新开的酒肆,吃顿好的。”
戌时末,我被送入马厩。
黑暗中,时间仿佛被拉得极长。
手脚被麻绳绑着,身子酸痛得厉害,可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
绳结是我特意让林泽绑的活扣,看似牢固,实则一挣便开。
必要时,我也能为擒贼出一份力。
可时间一点点流逝,四周依旧寂静无声。
我不由想起,那次在粮仓被绑时,也是这般等着他。
……他不会见人多,不敢来了吧?
……他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我们设想过顾寒劫我的种种手段,却从未料到,他会用如此直接而暴烈的法子。
第一声火雷炸响,是在东郊的荒林。
轰鸣震得我耳膜发疼,紧接着,远处传来箭矢破空与兵士的呼喊。
他根本没打算悄无声息地带走我,这分明是悍匪的做派。
甚至,这火力,远超一个逃犯该有的手笔。
我察觉不对时,立马去解手腕上的绳结。
可惜慢了一步。
耳边传来一声闷响,紧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
我想伸手抓住什么,却只觉身子一软,意识迅速模糊。
倒下时,蒙眼的布条滑落。
我眯着眼,模模糊糊瞧见一双黑靴停在我面前。
最后一丝清醒时,我心底只剩一个念头:我错了。
这绝非一个私盐贩子该有的手段。
他藏得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11 蛇吻重逢醒来时,我盯着屋顶斑驳的木梁。
窗外细雪飘落,淅淅沥沥地打在瓦片上,像极了一个寻常
了。”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松香,混着冬日的冷冽。
“我好怕失去你。”
玄衣的料子蹭过我的脸。
我懒得推开他,任他将我抱得像要揉进骨血。
“别走。”
“求你,别走。”
像是呓语,又似哀求。
我仰头,看枝头那片枯叶在风中摇摇欲坠。
天光已尽,我心底,也只剩一片漆黑。
他牵着我回屋。
顾寒将我抱在怀中时,我脑海常浮现些混乱的画面。
医肆里生死未卜的虞宁、被火雷炸断双腿的林泽、那夜波涛汹涌的江水,还有离去时满身血污的爹。
他们站在我面前,有人责备,有人轻叹。
爹推了我一把,我跌跌撞撞往前迈。
他说:“丫头,走下去,别回头。”
过了几日,顾寒揉着我的发,低声道:“我要离开一阵,若事成,咱们就去南疆。”
“隐姓埋名,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不好。
好个屁。
他走的那日,我倚在门边看他。
窗外暮雪沉沉,他身影融入一片苍茫,残阳如血,将他割裂成模糊的轮廓。
我站不稳,倚着墙板支撑身体。
我捏着嗓子,声音带上哭腔:“顾寒,我好难受。”
“身上好痒,我使不上劲。”
“你回来好不好,今天是我生辰,你回来陪我。”
“我一个人,好怕……”他几乎立刻软了声线哄我,叫我别哭。
我听见有人催他出发,可他只迟疑片刻,便低声道不去了,让我乖些。
我趁他出门和旁人解释为何不去时,拎起藏在门后的油桶,将油泼满屋子。
刺鼻的气味呛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他推门进来时,我猛地扑上去抱住他。
他愣了一瞬,随即轻笑。
“果然。”
他抬手抚我的发,像没看见满地的油液。
像没瞧见我手中的火石。
“小虞,哪来的油?”
“院里那小子的娘,我策反了他。”
“放心,他已跑了,他知道的比我多。”
“他会带京畿司的人去你的盐窝。”
“至于你,顾寒……我怕你再逃,所以这次,我带你走。”
火石落地,我盯着那簇火苗。
微弱,却足以燎原。
恰如顾寒对我的情。
明知我哭闹有诈,明知回来便走不脱。
他还是因我一言折返,仍执着于抓住这份虚妄的爱。
这自幼在黑暗中长大的孩子,终究败在他唯一渴求的那抹光上。
可惜,那光是假的。
16 火焰绝情火
“江校尉,你侄女出事了!”
“今晨卯时,有人发现她倒在城东的马肆旁。”
我坐在马车里,耳边是兵士急促的禀报,脑子却一片混沌。
“手臂、颈侧、腿根,皆有毒蛇咬过的孔,疑似被反复刺入大量蛇毒,现已送往医肆抢救。”
“医官说,若非发现得早,只怕……”顾寒的报复,来了。
我张了张嘴,想问些什么,却发不出声。
耳边嗡嗡作响,我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可手却止不住地发抖。
“不是派了人护送吗?
怎会如此?”
林泽沉声问出了我心中的疑问。
“她刚满十六,正备秋闱,家中说不能误了功课,便只在往返书肆时安排了护卫。”
“谁知今晨她独自出门,竟……”我想起那丫头,名叫虞宁,是我二叔的独女。
她曾缠着我,说若考上秋闱头名,要我送她一匹上好的白马。
可如今,她在医肆里生死未卜,我却只能坐在车外,攥着一袋证物发呆。
袋子里是一张纸条,塞在虞宁的衣襟里。
顾寒的字迹潦草却凌厉,透着一股偏执的狠劲:“不许不爱我。”
“你们还不明白吗?!”
医肆外的空地上,我终于忍不住,对着林泽吼出了声。
“顾寒的目标是我!
我若不露面,他一日不落网,他的报复就不会停!”
“为何不放我出去,引他现身?”
林泽沉默不语。
“方才,医官将虞宁推了出来。”
我自以为足够冷静,可说到这,嗓音还是抖得厉害。
“她娘哭得撕心裂肺,却没一句责怪我的话。”
“她说,能怨天怨地,唯独怨不得我。”
“可我怎么办?
她女儿因我变成这样!”
“我便是拿这条命赔给她,也换不回她的宁儿……”人总要有个宣泄的出口吧。
我压抑得太久,这股情绪如决堤的洪水,涌得我喘不过气。
半晌,林泽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
“辛苦了。”
他苦笑一声,这简单的动作,已足够让我明白。
是时候放手一搏了。
顾寒能逃脱,归根结底是我们低估了他的实力。
他的手下、他的暗线,远比我们清剿时所知的要深厚。
那埋在地底的余孽,如毒蛇般蛰伏,被我们忽视了。
如今的计划很简单:既然顾寒如此执着于我,便由我做饵,将他引出。
可计划尚未布置妥当,他却先找上了门。
10
洞房前夜,我一刀刺向枕边人。
他问我可曾爱他,我再刺一刀。
次日,耗尽北疆兵力的匪首,竟从天牢逃脱。
1 金印未捂我接到消息时,手中的三品校尉金印还未捂热。
押送囚犯前往北疆大牢的官道上,马车遭遇一伙蒙面人突袭,护送的兵卒死伤殆尽,仅剩一人吊着半口气。
那个被大燕朝半数精锐围剿、整整追捕了六个月的男人,连牢中的铁链都没能锁住他多久,便逃了。
官道上硝烟未散,我站在残骸旁,眯眼细看那些痕迹。
更糟的是,据京畿司的同僚推测,我身为暗探,在他身边潜伏整整数年,不仅假意与他结下情缘,还在最后关头亲手将刀刺入他的背脊。
以这人睚眦必报的性子,我必然是他首要的复仇目标。
“江校尉,你脸色不大好看。”
……谁的功勋跑了还能笑得出来。
自顾寒逃脱后的第二十七个时辰,大燕朝出动了半数的暗子,封锁了所有出城的关隘,地毯式搜寻,依旧寻不到他半点踪迹。
这男人逃得肆意张狂,走前还用护送兵士的血,在官道旁的石碑上刻下了一句挑衅:“吾将重夺吾之蔷薇。”
这“蔷薇”指的是谁……议事厅内,一众同僚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
“你们便是这般瞧着我,”我环臂倚着桌沿,轻轻耸肩,“我也只能说,顾寒怕是个痴情种罢了。”
否则,也不会在我亲手为他套上枷锁时,还能问出我是否真心待过他这种傻话。
自然不曾真心,这差事做得本就够累。
2 旧宅寻踪军帐中,同僚林泽递来一卷竹简,上头记录着最新的线索。
“我们查到顾寒逃狱后,曾在一处驿站停留过。”
我低头,目光落在竹简上绘制的地图。
“对,就是你与他曾共居的那座宅院。”
确认情缘后,我确实与顾寒在那宅子里共住了不短时日。
踏入院门,廊下摆放的那双绣鞋依旧如故,仿佛一切未曾改变。
只是堂前香炉中的灰烬,分明是刚燃尽不久。
林泽随我步入内室,轻嗤了一声,“胆子倒不小,逃狱后头几个时辰便藏身此处,真是反其道而行。”
宅中已有不少兵士在搜查取证,我却有些走神。
这是我与顾寒初次同住的屋舍,他也是我身为暗探接触的第一个江湖枭雄。
自武学堂结
他太容易沉溺于一点善意,急于讨好在意的人,想装作不在乎,可那些小心思全写在脸上。
即便我在情场上半吊子,凭着武学堂学来的几分心术,也能将他拿捏得死死的。
最后一步,便是在他心底埋下一根拔不下的刺。
若说有什么比长久的陪伴更刻骨铭心,那便是长久的陪伴后,猝不及防的背叛。
7 情敌暗涌顾寒的势力日渐壮大,他的身边自然也开始环绕起各色人物。
即便寨子里人人都知我这个“嫂子”的存在,仍有不少女子如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
其中,最扎眼的便是那个名叫“红绡”的女人。
“红绡”许是她的花名,她生得明艳动人,与我清淡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像一株开得正盛的曼珠沙华,艳丽中透着致命的毒。
她盯上了顾寒,野心勃勃地想要取我而代之。
明面上,她是北疆城里最大酒肆的老板娘,暗地里却是私盐交易中最狡猾的掮客。
若她真与顾寒联手,那便是强强合璧,我这暗探的身份怕是再无立足之地。
红绡从不把我放在眼里,觉得我一个看似柔弱的茶肆丫头,不过是她翻手就能捏碎的蚂蚁。
那段时日,我与顾寒的相处也陷入了微妙的僵局。
他待我依旧温柔,甚至称得上缱绻,可他从未明确拒绝红绡的靠近。
我暗自冷笑:这局面,倒是妙得很。
正主、情郎、第三者,一出好戏,若演得漂亮,便能叫顾寒此生都忘不掉我。
那日,北疆商会借着一场宴席的名头,在一艘画舫上暗中聚会。
表面上是商贾间的年庆,实则是私盐贩子们分赃的场合。
画舫上潜伏着京畿司的人,我以顾寒伴侣的身份随行,暗中观察局势。
可红绡却步步紧逼。
宴上,她先是故意将一盏酒泼在我身上,引得众人哄笑,随后又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贴近顾寒,娇声软语地与他攀谈。
顾寒没推开她。
这让我心下一沉。
他纵然对我生了倦意,也不该当众如此,毕竟我还是他明面上的女人。
直到夜深,我沐浴后推开他房门,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抵在门框上。
“小虞,你对天发誓,你从未欺瞒过我。”
他的声音低沉,眼神却冷得刺骨。
那一瞬,我心跳漏了半拍,几乎以为自己暴露了。
脑海里甚至闪过被他一刀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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