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快速扯下过什么。
现在，那枚本该属于老人的玉镯，正戴在苏雨柔直播的手腕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在千里之外的边疆小城，林晚的母亲正盯着电视上的画面，突然想起女儿满月时，自己给她戴玉佩的场景。
那时，襁褓里的婴儿突然啼哭，小手紧紧攥住玉佩，掌心竟浮现出和玉佩一模一样的莲花印记。
可惜，这个秘密，她再也没机会告诉女儿了。
因为此刻，速效救心丸的药瓶正滚落在地，老人的手抓着胸口的衣服，眼睛还盯着电视里女儿被网暴的画面，眼角的泪痕，比任何舆论都更刺痛人心。
长途客车在凌晨三点驶入山城。
林晚贴着车窗，看路灯在脸上投下斑驳的影，手里攥着皱巴巴的车票——这是她卖掉考研资料换来的路费。
校服外套裹着单薄的身体，袖口还留着豆浆渍，像道洗不掉的疤。
家门口的灯笼还亮着，是母亲特意为她留的。
推开门的瞬间，炖萝卜的香气扑面而来，父亲的警服挂在衣架上，肩章还带着边疆的风雪。
母亲从厨房出来，鬓角的白发比视频里更多，看见她时手忙脚乱地擦围裙：“晚晚瘦了，妈给你炖了排骨……”话没说完就哽在喉间。
林晚看着母亲胸前晃动的莲花玉佩——那是她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次的信物，孤儿院领养证明上写着，这是她出生时唯一的物件。
老人颤巍巍地捧出搪瓷饭盒，里面是温热的桂花糖糕，正是她最爱吃的味道。
深夜的客厅，父亲的军大衣盖在两人身上。
母亲摸着她手腕的淤青，眼泪滴在莲花玉佩上：“妈托你李叔查了，那辆肇事车是顾氏药业的公车。”
老人从枕头下掏出存折，红本本上的数字让林晚鼻尖发酸——父母省吃俭用攒下的二十万，原本是给她留学准备的。
“明天去银行转存到你名下。”
母亲的手指划过存折上的钢印，“妈不信他们能一手遮天，你爸战友说，只要找到行车记录仪……”敲门声突然响起，顾子轩的声音混着夜雨传来：“晚晚，我知道错了，我们谈谈好不好？”
防盗门的猫眼映出男人狼狈的模样，西装裤脚沾满泥点。
林晚开门的瞬间，他踉跄着撞进怀里，身上带着浓重的威士忌味：“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