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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里的蝉鸣蓝叫林小婉小说结局

歇斯底里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姑葬礼上棺木里的那缕一样。当她伸手触碰青蛙时,木桌突然发出“吱呀”轻响,抽屉里滑出个铁盒,盒盖上用蜡笔歪扭地写着:“给阿蓝的生日礼物”。铁盒里装着三样东西:泛黄的病历、借条存根,还有张塑料封皮的脐带血储存单。病历首页写着“林小婉,3岁,先天性心脏病”,主治医生签字是“林秀芳”——母亲的名字。借条存根日期是1995年8月16日,借款金额30万,借款人栏写着“林小婉”,按手印的位置却留着小孩的掌纹。最下面的脐带血储存单让小蓝叫眼前发黑,户主姓名栏清晰写着“林小婉”,储存日期是1990年7月15日,正是王婆给的照片里婴儿的出生日期。而她的身份证上,姓名是“小蓝叫”,出生日期是1990年8月15日——火灾发生当天。暴雨击打屋顶的声音突然消...

主角:蓝叫林小婉   更新:2025-04-22 23: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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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叫林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凶宅里的蝉鸣蓝叫林小婉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歇斯底里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姑葬礼上棺木里的那缕一样。当她伸手触碰青蛙时,木桌突然发出“吱呀”轻响,抽屉里滑出个铁盒,盒盖上用蜡笔歪扭地写着:“给阿蓝的生日礼物”。铁盒里装着三样东西:泛黄的病历、借条存根,还有张塑料封皮的脐带血储存单。病历首页写着“林小婉,3岁,先天性心脏病”,主治医生签字是“林秀芳”——母亲的名字。借条存根日期是1995年8月16日,借款金额30万,借款人栏写着“林小婉”,按手印的位置却留着小孩的掌纹。最下面的脐带血储存单让小蓝叫眼前发黑,户主姓名栏清晰写着“林小婉”,储存日期是1990年7月15日,正是王婆给的照片里婴儿的出生日期。而她的身份证上,姓名是“小蓝叫”,出生日期是1990年8月15日——火灾发生当天。暴雨击打屋顶的声音突然消...

《凶宅里的蝉鸣蓝叫林小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姑姑葬礼上棺木里的那缕一样。

当她伸手触碰青蛙时,木桌突然发出“吱呀”轻响,抽屉里滑出个铁盒,盒盖上用蜡笔歪扭地写着:“给阿蓝的生日礼物”。

铁盒里装着三样东西:泛黄的病历、借条存根,还有张塑料封皮的脐带血储存单。

病历首页写着“林小婉,3岁,先天性心脏病”,主治医生签字是“林秀芳”——母亲的名字。

借条存根日期是1995年8月16日,借款金额30万,借款人栏写着“林小婉”,按手印的位置却留着小孩的掌纹。

最下面的脐带血储存单让小蓝叫眼前发黑,户主姓名栏清晰写着“林小婉”,储存日期是1990年7月15日,正是王婆给的照片里婴儿的出生日期。

而她的身份证上,姓名是“小蓝叫”,出生日期是1990年8月15日——火灾发生当天。

暴雨击打屋顶的声音突然消失,密室陷入死寂。

小蓝叫听见自己的血液在太阳穴里轰鸣,终于明白母亲的日记为什么会说“阿蓝和小满长得太像,连胎记都在同个位置”——她们本就是双胞胎,而她才是真正的“小蓝叫”,健康的那个,被母亲从火灾里抱出来的,顶替了患有心脏病的小满的人生。

“啪嗒”——水滴从天花板落在储存单上,晕开“林小婉”三个字。

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想起父亲临终前抓着她的手,反复说“对不起小满”,那时她以为是老人神志不清,现在才懂,父亲认错的不是她,是被锁在衣柜里的小满。

墙面涂鸦突然在手电光里晃动,她看见穿蓝裙子的火柴人举起了剪刀,正在剪掉另一个女孩的辫子——和母亲当年在镜前给她剪短发的场景重合。

原来母亲剪掉她的长发,不只是为了“不像小满”,更是为了让所有人相信,活下来的是“小满”,那个本该有双马尾的双胞胎妹妹。

铁皮青蛙突然在掌心跳动,“呱嗒呱嗒”的声音里混着指甲刮擦石壁的异响。

小蓝叫转身,看见来时的木梯下方不知何时多了扇铁门,门缝里渗出冷光,光线下摆着双儿童凉鞋,鞋尖朝内,像是有人刚脱下就匆匆离开。

她踉跄着靠近铁门,指尖触到冰冷的门把时,门“吱呀”自行打开,露出更小的密室。

腐臭
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正用指尖敲着柜门,一下,两下,和楼梯的异响节奏完全一致。

她跌坐在地,手心里的桃核手链硌得生疼。

手链上刻着的“小满”二字突然清晰起来,那是她从未见过的妹妹的名字,却在老宅的每个角落留下痕迹。

姑姑的遗书、母亲的照片、墙上的涂鸦,还有那个永远接不通的“姑姑来电”,都在指着同一个真相:二十年前的那场火灾,烧掉的不只是房子,还有某个被埋进槐树底的秘密。

当她再次抬头时,衣柜门悄然打开,里面挂着件蓝裙子,布料上有焦黑的痕迹,领口处绣着“蓝叫”二字,针脚歪歪扭扭,像是小孩自己缝的。

小蓝叫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抓着她的手,反复念叨:“别去开衣柜,小满最怕黑……” 那时她以为是母亲烧糊涂了,现在才明白,母亲怕的不是鬼,是被锁在回忆里的、永远五岁的小满。

夕阳从破窗斜照进来,在地面投下槐树的影子,像具横卧的棺材。

小蓝叫摸着发烫的手机,发现通话记录里“姑姑来电”的时间永远停在19:00,正是二十年前火灾发生的时刻。

她忽然想起王婆,巷口那个卖纸钱的老太太,每次看见她都会往她手里塞桃核,说“给小满的”,那时她总以为是老人神志不清,现在才惊觉,原来所有人都记得小满,只有她被抹去了记忆。

铁皮青蛙的“呱嗒”声再次从阁楼传来,这次带着说不出的急切。

小蓝叫扶着墙站起来,发现自己的影子和墙上的涂鸦重叠,扎双马尾的女孩牵着短发女孩,而短发女孩的嘴角,似乎还挂着半滴没画完的泪。

蝉鸣突然停了。

阁楼传来重物倒地的巨响。

她握紧手电冲上楼时,看见缝纫机的抽屉全开着,里面散落着几张病历单,最上面一张写着“林小婉,先天性心脏病,建议尽快手术”,日期是1995年7月。

而在病历单下方,压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母亲栏写着“林秀芳”,父亲栏空白,婴儿姓名处被划掉,重新写着“林小婉”,旁边用红笔打了个叉,叉号旁边是小小的“蓝叫”二字,像是后来加上去的。

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耳边响起母亲常哼的摇篮曲,却突然变成了童声的啼哭,从缝
出张泛黄的纸条,边缘有被牙齿咬过的痕迹,是小满的字迹:“阿蓝,妈妈不要我了,你要好好长大”,落款日期是1995年8月30日——火灾后半个月。

小蓝叫的膝盖砸在木地板上,她终于看清“女鬼”的蓝裙子,领口处“蓝叫”二字是后来绣上去的,底下原有的“小满”二字已褪色,却仍能辨出针脚——那是母亲火灾前一晚缝的,小满穿着它逃出火场,又在阁楼里等了母亲整整十五天,直到饿死。

“我记得……”她突然头痛欲裂,碎片般的记忆涌来:火舌舔着衣柜门时,小满用身体撞开暗门,把她推出去,自己却被倒下的木架压住。

母亲抱起她冲出门时,小满在背后喊“妈妈救我”,而母亲的背影顿了顿,终究没有回头。

不是因为锁门,是因为害怕面对活着的、需要巨额手术费的小满。

“女鬼”蹲下身,指尖掠过她后颈的红痣:“阿蓝,我们的胎记是连在一起的,你看。”

她掀起自己左肩胛骨的衣服,那里有片蝶形的红色胎记,与小蓝叫的红痣正好拼成完整的形状——原来双胞胎的胎记本就是一体,母亲却谎称“位置相同”,用谎言切割了她们的命运。

阁楼角落的阴影里,堆着二十年来的生日礼物:1996年的蓝裙子,2000年的铁皮青蛙,2015年的桃核手链,每样礼物都附着手写纸条,字迹从稚嫩到成熟,却都是姑姑的笔迹:“小满,这是阿蓝今年喜欢的款式小满,阿蓝考上大学了”。

手机在此时自动播放姑姑的云笔记,录音里传来姑姑的啜泣:“你妈临终前把钥匙给我,说‘去青槐巷,让阿蓝自己打开衣柜’。

她不敢承认,当年是小满推开了阿蓝,自己被留在火里;更不敢承认,后来她偷偷去阁楼看过小满,发现孩子在墙上画满‘妈妈回来’,却还是转身锁了门。”

小蓝叫望向墙面,在“阿蓝生日快乐”的涂鸦旁,新发现一行小字,是成年后的姑姑写的:“1995年8月30日,我看见小满趴在阁楼窗台,她朝我笑,说‘姑姑帮我叫妈妈’。

可我不敢开口,直到她的身影再也没出现。”

“女鬼”突然化作蓝裙子落在地上,小蓝叫颤抖着捡起,发现内衬绣
的镜子,热水蒸腾的雾气正慢慢模糊她的倒影,忽然间,镜面中央浮现出一道歪扭的水痕,像是有人用指尖画了个扎双马尾的小女孩,牵着另一个短发女孩——和阁楼墙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她猛地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瓷面滚落,在台面上聚成深褐色的水洼。

下水道传来气泡翻涌的声响,紧接着,童声哼唱的调子像浸了水的棉线般绞出来:“槐树槐,槐树槐,槐树下埋着小棺材……” 歌声含混不清,带着说不出的黏腻,仿佛唱歌的人嘴里含着湿土。

镜子里的雾气更浓了,双马尾女孩的轮廓渐渐清晰,她穿着蓝裙子,辫梢沾着槐花,而被她牵着的短发女孩,领口处绣着歪斜的“蓝叫”二字。

小蓝叫的指甲掐进掌心,这个场景突然刺破记忆的茧——五岁生日那天,小满把自己的蓝裙子送给她,说:“阿蓝穿好看。”

可母亲却在衣柜里偷偷剪掉了裙摆,说“蓝色招火”。

水龙头突然喷出一股锈水,溅在镜面上,将两个女孩的身影冲得支离破碎。

小蓝叫踉跄着后退,撞翻了窗台上的搪瓷盆,盆底刻着的“满”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她想起阁楼里的缝纫机,针脚间卡着的纸条上写着“小满怕黑”,而母亲生前总在睡前反复检查她的床头灯,说“别让小满摸黑走路”。

歌声转到了床底。

她攥着手电蹲下身,光斑扫过积灰的地板时,看见床脚刻着歪扭的数字“307”,那是火警电话的后三位。

床垫下传来纸张摩擦的窸窣声,她咬着牙掀开床垫,暗格的铜锁早已锈蚀,轻轻一掰就开了。

姑姑的日记本掉在暗格里,塑料封皮上贴着张泛黄的便利贴:“阿蓝七岁后,别让她碰老照片。”

1995年8月15日的页面被折了角,钢笔字迹浸透纸背:“消防队说火场没有儿童伤亡,可秀芳(母亲)总在半夜哭着说‘衣柜里有呼吸声’。

阿蓝今天又问‘小满什么时候从外婆家回来’,她不知道小满根本没去过火场……”后一页的日期是1995年8月16日,只有一行潦草的字:“老槐树在滴血,秀芳把小满的病历烧了。”

小蓝叫的视线模糊了,脑海中突然闪过片段——火灾后的清晨,母亲蹲在槐树下
缝纫机旁,辫梢沾着人造槐花。

她们不知道,这个玩偶的内衬里,绣着她亲手缝的“小满”与“蓝叫”,就像她们后颈与眼角的印记,注定一生相连。

窗外的槐树在雪中静默,却有无数蝉蜕挂在枝桠间,像在等待某个春天的苏醒。

小蓝叫终于明白,凶宅里的恐怖从来不是鬼,是被刻意遗忘的爱与愧疚,而当真相被勇气掀开时,所有的恐惧都会化作眼泪,洗净二十年的尘埃,让阳光重新照进每一个角落。

她抱起养女们,走向阁楼窗口,远处的路灯亮起,照亮了青槐巷的门牌。

雪片落在“小满之家”的木牌上,却盖不住下面的小字,那是她亲手刻的:“这里住着两个灵魂,一个叫小蓝叫,一个叫林小婉,她们的故事,从蝉鸣开始,在爱里永恒。”

蝉鸣在记忆里响起,这次是温暖的,是愈合的,是两个生命在时光长河里,终于合而为一的,最清亮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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