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明和春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宫女拐了太子殿下怎么办景明和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财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娘说,我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只要进了宫,皇帝老爷必定为我倾倒。我娘还说只要我做了皇帝的宠妃,西头的张地主见了她都得下跪,我也不必委身他做第十三房小妾。就这样,我娘使了银子将我推上采选的马车。可是,做皇帝的宠妃不也是小妾吗?还有,怎么没人告诉我和我娘,皇帝老爷早早和皇后娘娘云游天下去了,这宫里现在的主子是太子殿下……1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朱漆门上,直到戌时的梆子声飘过三重宫墙,才提着裙摆溜进废殿。藏在废殿石柱后边的包袱,里边是尚仪局淘汰的胭脂色水袖。我抖开水袖,搭在刚裁的素色宫装上。月光从裂开的藻井淌下来,废殿梳妆台上破口子的铜镜里映出我发红的耳尖。昨日尚寝局的春月说,太子殿下每月初三都会去尚仪局赏舞听曲儿。“第五个旋身要挽左袖……”...
《小宫女拐了太子殿下怎么办景明和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娘说,我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只要进了宫,皇帝老爷必定为我倾倒。
我娘还说只要我做了皇帝的宠妃,西头的张地主见了她都得下跪,我也不必委身他做第十三房小妾。
就这样,我娘使了银子将我推上采选的马车。
可是,做皇帝的宠妃不也是小妾吗?
还有,怎么没人告诉我和我娘,皇帝老爷早早和皇后娘娘云游天下去了,这宫里现在的主子是太子殿下……1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朱漆门上,直到戌时的梆子声飘过三重宫墙,才提着裙摆溜进废殿。
藏在废殿石柱后边的包袱,里边是尚仪局淘汰的胭脂色水袖。
我抖开水袖,搭在刚裁的素色宫装上。
月光从裂开的藻井淌下来,废殿梳妆台上破口子的铜镜里映出我发红的耳尖。
昨日尚寝局的春月说,太子殿下每月初三都会去尚仪局赏舞听曲儿。
“第五个旋身要挽左袖……”我对着斑驳的墙面练习,嘴里念叨着从尚仪局偷听来的招式。
转身间脚底却不慎踩到碎石。
脚踝传来的刺痛让我跌坐在积灰的莲花座旁,忽听得头顶传来瓦片轻响。
“《绿腰》讲究的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姑娘这摔跤的姿势倒像只翻壳的乌龟。”
我慌忙抓起水袖遮脸,这个时辰我该在寝舍里歇息。
要是被管事的抓到我跑来废殿,不说挨板子,我那本就少得可怜的月俸指定得再少几个月。
一道青影顺着藻井缺口跃下,拽住翩飞的胭脂色水袖。
“跑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一时挣不开身后的束缚,只能舍了水袖躲在石柱后。
“景明。”
他晃了晃腰牌,“刚调来做洒扫的。”
原来是个公公,我心下大松。
我缩在石柱后整理衣带:“你是哪个宫的呀?
怎会跑这儿来?”
“给张总管送新焙的龙团胜雪,路过此处。”
张总管我知道,是尚食局那位心善的大总管。
原来这位小公公是尚食局的,大家同为奴婢,我先前的慌张也一扫而尽。
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蜜糖混着桂香扫开鼻间的霉味,“尚食局刚出锅的金乳酥,要尝尝么?”
“你这小公公生的倒是比我还胆大,给主子备着的东西你都敢拿。”
话虽如此,我依旧接过了那包金乳酥。
一来嘛,这样我们两个就有了不能被人发现
今日怎这般安静?”
身后附上一具温热的胸膛。
“民间新婚时有画眉之趣。”
景明的广袖笼住我周身,“今日让孤练练手。”
笔尖扫过眉骨,我望着镜中他专注的眉眼。
“殿下常给姑娘画眉?”
“头一回。
七岁那年孤躲在屏风后,见父皇这样给母后画过。”
“我还没有见过陛下和娘娘,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我压着嗓子,小心试探。
往日要做太子妃的“豪言壮语”,这会儿虚虚挂在心尖。
他忽然擒住我手腕,气息拂过颈间新留的粉痕:“从卯时起就心不在焉,就因为这事?”
“我……”我盯着他锁骨处的齿印,“你父皇母后若是知道太子妃是个洗衣婢......”话未说完便被他含住唇珠,辗转间尝到松子糖般的甜。
景明又骗了我,太子殿下嗜甜。
他将我的指尖按在他心口:“父皇离宫前给了我监国金印,连玉玺都留在东暖阁的蟠龙匣里。”
景明从匣中抽出卷明黄诏书,“昨夜的东宫金令,此刻该到潼关了。”
更漏声里,远处传来马蹄踏碎晨露的声响。
十二匹快马正载着金印诏书奔往各州府。
“可是……”我摩挲着他垂首间与我缠在一处的发丝,“若是陛下回宫后不认......”窗棂突然被敲响,小太监隔着珠帘颤声禀报:“永宁门传来消息,青州来的马车已过云台山。”
我猛然坐起,发间玉簪勾住景明束发的绸带。
景明慢条斯理地解着纠缠的青丝:“上月派人接你娘和弟弟时,顺道查了查当年采选的名册。”
他变戏法似的摸出块褪色的木牌,“原来我的太子妃本该是九品宣议郎之女。”
木牌上“云和春”三字被摩挲得发亮,背面赫然盖着吏部官印。
我怔怔望着十多年前被继父烧毁的户籍牌,扑上去咬住他喉结:“你早算计好了!”
他闷笑着任我撕扯衣襟:“岳母大人此刻该到朱雀街了,你确定要孤挂着满脖子的红痕去见?”
我正要羞他一句“不害臊”,远处宫门忽然传来熟悉的乡音:“阿姐,阿姐……”我赤足奔向朱漆门,石榴裙扫过青砖宫道。
宫道尽头,阿弟正举着竹风车飞奔而来,阿娘发间的玉兰花簪在风中乱颤,那是我用第一份月俸托人捎回青州的。
霞光染
派我办事,事儿未办成不得离开。
不过这趟事差事办的漂亮,如今我在南书房的茶房当值。
我心下一喜:“那你岂不是日日能见到太子殿下?”
景明旋身间立在我面前:“你这宫女好生无趣,嘴里只会念叨‘太子殿下’几个字。”
我悄悄侧过身子,躲过景明灼人的目光:“那自然是因为太子殿下是天人……”景明步步逼近:“若太子是个瘸眼麻脸……那也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麻子!”
景明拾起我脚边的油纸包塞进我的怀里,“惯会顶嘴。
跟我走,给你看个好东西。”
鹅卵石硌着软底绣鞋,我如做贼一般小心翼翼跟在景明身后。
一束火光闪过,景明伸手拽我躲进山洞。
那是巡夜侍卫的灯笼。
“景明我不要去了,这被抓到不止是挨板子。”
我的话中带着丝哭腔,“说不得主管嬷嬷们还会被告诉太子殿下,然后将我逐出宫去。”
“就这个胆子还敢说要当太子妃?
太子殿下可不喜欢胆小如鼠的姑娘。”
他拽着我轻车熟路的躲过夜巡侍卫,直达太液池才停下脚步。
“看吧,我既然带了你出来,怎么会让人抓到?”
他撩起袍角蹲在池边,月白中衣下摆拂过水面,“教你打水漂。”
我提着裙裾不动:“我这个奴婢不仅胆小如鼠,天生又愚钝,可学不会公公的雅趣。”
“学不会?”
他起身逼近,“那便告诉尚服局的管事,某人在妆匣后藏了一盒桂花糖。”
我瞪着他戏谑的眼神,抓起石头狠狠掷出。
石头“咕咚”入水,惊散一池锦鲤。
“笨和春。”
他笑得险些要栽进水里,“要这样……”石子从他指尖飞出,在水面连跳七下,才“咕咚”一声入水。
我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嗤笑道:“公公这手艺,莫不是往日偷懒练出来的?”
“哪抵得上和春姑娘夜夜勤勉!”
他突然环住我,掌心裹住我执石子的手,“腕要沉,腰要绷……”他的呼吸扫过耳后,“像你跳《绿腰》时的旋身。”
石子脱手的刹那,我嗅到他衣襟里混着汗味的沉水香。
石子在水面蹦跶三次,最后撞上跃出水面的荷叶。
远处的宫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暮色越发浓了。
我们俩比赛谁惊起的锦鲤多。
我专挑扁石打水漂,他非用鹅卵石砸鱼群。
最近的那盏
来。
我原本是不想来的。
可昨儿个景明又是金乳酥又是松子糖的,若是我违了约,便有些对不住他了。
他今天换了件灰扑扑的圆领袍:“今日太子往南书房去了。”
他神秘兮兮地招手,“带你看个好东西。”
我跟着他七拐八绕,竟来到尚食局后厨。
蒸腾的热气里,他变戏法似的捧出琉璃盏:“荔枝膏水,用井水湃过的。”
琉璃壁凝着水珠,我小口啜饮时,他忽然用指尖抹去我唇边的糖渍。
温热的触感惊得我打翻杯盏,嫣红的汁液泼在他襟前,晕开一片。
“对、对不住。”
我慌忙用袖子去擦,却被他捉住手腕。
“让我猜猜。”
他眼底漾着狡黠的光,“和春姑娘今早去摘白海棠,是想学《绿腰》里的鬓边妆?”
我惊得后退半步,绣鞋踩中滚落的青梅干。
那是我藏在袖中的零嘴,此刻咕噜噜滚了满地。
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上月初九,你在浣衣局用皂角换了两本破旧的乐谱。”
景明弯腰拾起一颗颗青梅干,“前日又用绣帕跟尚仪局的宫女换了盒口脂。”
他忽然逼近,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之间,“这么处心积虑,当真只要当太子妃?”
梅子酸涩的气息在鼻尖缠绕,我瞥见他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开口:“当太子妃能天天吃樱桃毕罗。”
他愣怔片刻,突然笑出声。
笑声惊动了远处的宫人,吆喝声立马传了过来,景明将我推进柴垛后的阴影里。
交错的缝隙间,我数着他衣襟边绣的流云纹,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3当夜在废殿,景明竟真带了碟樱桃毕罗。
酥皮在烛火下泛着蜜色,他却不许我碰:“先练完第七节的踏步。”
“你个洒扫的小公公懂什么,尚仪宫的姐姐都说我的步子已与她们一般上下。”
景明指间摇晃着腰牌,“谁让我得了张总管的青眼,每月初三,尚仪局的点心可都是我这个小公公送到太子面前。”
我赌气将水袖甩得猎猎作响,转身时却撞进他怀里。
他扶在我腰间的手掌滚烫,呼吸扫过我耳垂:“错了,这步要往左半寸。”
烛芯
的共同秘密,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二来,我还没有机会尝过尚食局的点心,以往尚食局的点心只摆在管事嬷嬷的桌案上。
2“姑娘为何要偷练《绿腰》?”
景明攥着手里的水袖发问。
我被这话噎得咳嗽,他掏出方绣着流云纹的帕子,是苏州双面绣的针法。
“你……你怎知这是《绿腰》?”
“上回宫宴,太子殿下赏了尚仪局一匣子金乳酥,我偷看过她们排舞。”
他将帕子递给我,“你比她们跳得灵动多了。”
我压着嘴角的笑意:“你这小公公虽然莽撞,倒是生了张好嘴,等我当上太子妃一定重重赏你。”
“哐当”一声,景明手里把玩着的腰牌掉在地上。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蓦地笑出声:“小宫女怎么能太子妃。”
我气得踩他的皂靴:“我娘说我是十里八乡最俊的姑娘,只要是见了我的都会喜欢我。
太子殿下是主子,只要太子殿下说我能做太子妃,那我就能做太子妃。”
景明捡起腰牌挂回腰间,“太子见过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了,你怎么笃定他会喜欢你?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太子喜欢会跳舞的姑娘?”
我故意扬起下巴,上回尚服局的嬷嬷夸我脖颈像天鹅,这个角度最好看。
“那是太子殿下没有见到我,见了我他一定会喜欢上我。
只要我练好了这《绿腰》,我才能有机会在太子殿下面前露脸。
到那时,凭借我这张脸,我一定能做太子妃。”
景明笑着摇头:“小宫女倒是有大志气。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有志气的姑娘?”
“我叫和春。”
“‘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
’这名字倒是不俗。”
景明嘴里嘟囔了一句。
我虽没听过前头那句“若到江南赶上春”,但也知道他在夸我“不俗”。
“你……梆梆梆。”
我正要夸他时,远处传来梆子声,景明猛地跳起来:“该换值了!”
他跑出两步又折回来,往我手里塞了块尚带体温的松子糖:“明日申时三刻,尚食居后墙的狗洞见。”
我举起手里的东西朝他喊到:“哎,别走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这人真是莽撞,也不知道他在这宫里是怎么活的。
“再说谁要去那狗洞处,我才不去呢。”
……3第二天我蹲在狗洞前数蚂蚁时,景明从墙头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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