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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宫女拐了太子殿下怎么办景明和春结局+番外

阿财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娘说,我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只要进了宫,皇帝老爷必定为我倾倒。我娘还说只要我做了皇帝的宠妃,西头的张地主见了她都得下跪,我也不必委身他做第十三房小妾。就这样,我娘使了银子将我推上采选的马车。可是,做皇帝的宠妃不也是小妾吗?还有,怎么没人告诉我和我娘,皇帝老爷早早和皇后娘娘云游天下去了,这宫里现在的主子是太子殿下……1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朱漆门上,直到戌时的梆子声飘过三重宫墙,才提着裙摆溜进废殿。藏在废殿石柱后边的包袱,里边是尚仪局淘汰的胭脂色水袖。我抖开水袖,搭在刚裁的素色宫装上。月光从裂开的藻井淌下来,废殿梳妆台上破口子的铜镜里映出我发红的耳尖。昨日尚寝局的春月说,太子殿下每月初三都会去尚仪局赏舞听曲儿。“第五个旋身要挽左袖……”...

主角:景明和春   更新:2025-04-29 1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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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明和春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宫女拐了太子殿下怎么办景明和春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阿财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娘说,我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只要进了宫,皇帝老爷必定为我倾倒。我娘还说只要我做了皇帝的宠妃,西头的张地主见了她都得下跪,我也不必委身他做第十三房小妾。就这样,我娘使了银子将我推上采选的马车。可是,做皇帝的宠妃不也是小妾吗?还有,怎么没人告诉我和我娘,皇帝老爷早早和皇后娘娘云游天下去了,这宫里现在的主子是太子殿下……1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朱漆门上,直到戌时的梆子声飘过三重宫墙,才提着裙摆溜进废殿。藏在废殿石柱后边的包袱,里边是尚仪局淘汰的胭脂色水袖。我抖开水袖,搭在刚裁的素色宫装上。月光从裂开的藻井淌下来,废殿梳妆台上破口子的铜镜里映出我发红的耳尖。昨日尚寝局的春月说,太子殿下每月初三都会去尚仪局赏舞听曲儿。“第五个旋身要挽左袖……”...

《小宫女拐了太子殿下怎么办景明和春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娘说,我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只要进了宫,皇帝老爷必定为我倾倒。

我娘还说只要我做了皇帝的宠妃,西头的张地主见了她都得下跪,我也不必委身他做第十三房小妾。

就这样,我娘使了银子将我推上采选的马车。

可是,做皇帝的宠妃不也是小妾吗?

还有,怎么没人告诉我和我娘,皇帝老爷早早和皇后娘娘云游天下去了,这宫里现在的主子是太子殿下……1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朱漆门上,直到戌时的梆子声飘过三重宫墙,才提着裙摆溜进废殿。

藏在废殿石柱后边的包袱,里边是尚仪局淘汰的胭脂色水袖。

我抖开水袖,搭在刚裁的素色宫装上。

月光从裂开的藻井淌下来,废殿梳妆台上破口子的铜镜里映出我发红的耳尖。

昨日尚寝局的春月说,太子殿下每月初三都会去尚仪局赏舞听曲儿。

“第五个旋身要挽左袖……”我对着斑驳的墙面练习,嘴里念叨着从尚仪局偷听来的招式。

转身间脚底却不慎踩到碎石。

脚踝传来的刺痛让我跌坐在积灰的莲花座旁,忽听得头顶传来瓦片轻响。

“《绿腰》讲究的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姑娘这摔跤的姿势倒像只翻壳的乌龟。”

我慌忙抓起水袖遮脸,这个时辰我该在寝舍里歇息。

要是被管事的抓到我跑来废殿,不说挨板子,我那本就少得可怜的月俸指定得再少几个月。

一道青影顺着藻井缺口跃下,拽住翩飞的胭脂色水袖。

“跑什么?

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一时挣不开身后的束缚,只能舍了水袖躲在石柱后。

“景明。”

他晃了晃腰牌,“刚调来做洒扫的。”

原来是个公公,我心下大松。

我缩在石柱后整理衣带:“你是哪个宫的呀?

怎会跑这儿来?”

“给张总管送新焙的龙团胜雪,路过此处。”

张总管我知道,是尚食局那位心善的大总管。

原来这位小公公是尚食局的,大家同为奴婢,我先前的慌张也一扫而尽。

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蜜糖混着桂香扫开鼻间的霉味,“尚食局刚出锅的金乳酥,要尝尝么?”

“你这小公公生的倒是比我还胆大,给主子备着的东西你都敢拿。”

话虽如此,我依旧接过了那包金乳酥。

一来嘛,这样我们两个就有了不能被人发现
今日怎这般安静?”

身后附上一具温热的胸膛。

“民间新婚时有画眉之趣。”

景明的广袖笼住我周身,“今日让孤练练手。”

笔尖扫过眉骨,我望着镜中他专注的眉眼。

“殿下常给姑娘画眉?”

“头一回。

七岁那年孤躲在屏风后,见父皇这样给母后画过。”

“我还没有见过陛下和娘娘,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我压着嗓子,小心试探。

往日要做太子妃的“豪言壮语”,这会儿虚虚挂在心尖。

他忽然擒住我手腕,气息拂过颈间新留的粉痕:“从卯时起就心不在焉,就因为这事?”

“我……”我盯着他锁骨处的齿印,“你父皇母后若是知道太子妃是个洗衣婢......”话未说完便被他含住唇珠,辗转间尝到松子糖般的甜。

景明又骗了我,太子殿下嗜甜。

他将我的指尖按在他心口:“父皇离宫前给了我监国金印,连玉玺都留在东暖阁的蟠龙匣里。”

景明从匣中抽出卷明黄诏书,“昨夜的东宫金令,此刻该到潼关了。”

更漏声里,远处传来马蹄踏碎晨露的声响。

十二匹快马正载着金印诏书奔往各州府。

“可是……”我摩挲着他垂首间与我缠在一处的发丝,“若是陛下回宫后不认......”窗棂突然被敲响,小太监隔着珠帘颤声禀报:“永宁门传来消息,青州来的马车已过云台山。”

我猛然坐起,发间玉簪勾住景明束发的绸带。

景明慢条斯理地解着纠缠的青丝:“上月派人接你娘和弟弟时,顺道查了查当年采选的名册。”

他变戏法似的摸出块褪色的木牌,“原来我的太子妃本该是九品宣议郎之女。”

木牌上“云和春”三字被摩挲得发亮,背面赫然盖着吏部官印。

我怔怔望着十多年前被继父烧毁的户籍牌,扑上去咬住他喉结:“你早算计好了!”

他闷笑着任我撕扯衣襟:“岳母大人此刻该到朱雀街了,你确定要孤挂着满脖子的红痕去见?”

我正要羞他一句“不害臊”,远处宫门忽然传来熟悉的乡音:“阿姐,阿姐……”我赤足奔向朱漆门,石榴裙扫过青砖宫道。

宫道尽头,阿弟正举着竹风车飞奔而来,阿娘发间的玉兰花簪在风中乱颤,那是我用第一份月俸托人捎回青州的。

霞光染
派我办事,事儿未办成不得离开。

不过这趟事差事办的漂亮,如今我在南书房的茶房当值。

我心下一喜:“那你岂不是日日能见到太子殿下?”

景明旋身间立在我面前:“你这宫女好生无趣,嘴里只会念叨‘太子殿下’几个字。”

我悄悄侧过身子,躲过景明灼人的目光:“那自然是因为太子殿下是天人……”景明步步逼近:“若太子是个瘸眼麻脸……那也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麻子!”

景明拾起我脚边的油纸包塞进我的怀里,“惯会顶嘴。

跟我走,给你看个好东西。”

鹅卵石硌着软底绣鞋,我如做贼一般小心翼翼跟在景明身后。

一束火光闪过,景明伸手拽我躲进山洞。

那是巡夜侍卫的灯笼。

“景明我不要去了,这被抓到不止是挨板子。”

我的话中带着丝哭腔,“说不得主管嬷嬷们还会被告诉太子殿下,然后将我逐出宫去。”

“就这个胆子还敢说要当太子妃?

太子殿下可不喜欢胆小如鼠的姑娘。”

他拽着我轻车熟路的躲过夜巡侍卫,直达太液池才停下脚步。

“看吧,我既然带了你出来,怎么会让人抓到?”

他撩起袍角蹲在池边,月白中衣下摆拂过水面,“教你打水漂。”

我提着裙裾不动:“我这个奴婢不仅胆小如鼠,天生又愚钝,可学不会公公的雅趣。”

“学不会?”

他起身逼近,“那便告诉尚服局的管事,某人在妆匣后藏了一盒桂花糖。”

我瞪着他戏谑的眼神,抓起石头狠狠掷出。

石头“咕咚”入水,惊散一池锦鲤。

“笨和春。”

他笑得险些要栽进水里,“要这样……”石子从他指尖飞出,在水面连跳七下,才“咕咚”一声入水。

我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嗤笑道:“公公这手艺,莫不是往日偷懒练出来的?”

“哪抵得上和春姑娘夜夜勤勉!”

他突然环住我,掌心裹住我执石子的手,“腕要沉,腰要绷……”他的呼吸扫过耳后,“像你跳《绿腰》时的旋身。”

石子脱手的刹那,我嗅到他衣襟里混着汗味的沉水香。

石子在水面蹦跶三次,最后撞上跃出水面的荷叶。

远处的宫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暮色越发浓了。

我们俩比赛谁惊起的锦鲤多。

我专挑扁石打水漂,他非用鹅卵石砸鱼群。

最近的那盏
来。

我原本是不想来的。

可昨儿个景明又是金乳酥又是松子糖的,若是我违了约,便有些对不住他了。

他今天换了件灰扑扑的圆领袍:“今日太子往南书房去了。”

他神秘兮兮地招手,“带你看个好东西。”

我跟着他七拐八绕,竟来到尚食局后厨。

蒸腾的热气里,他变戏法似的捧出琉璃盏:“荔枝膏水,用井水湃过的。”

琉璃壁凝着水珠,我小口啜饮时,他忽然用指尖抹去我唇边的糖渍。

温热的触感惊得我打翻杯盏,嫣红的汁液泼在他襟前,晕开一片。

“对、对不住。”

我慌忙用袖子去擦,却被他捉住手腕。

“让我猜猜。”

他眼底漾着狡黠的光,“和春姑娘今早去摘白海棠,是想学《绿腰》里的鬓边妆?”

我惊得后退半步,绣鞋踩中滚落的青梅干。

那是我藏在袖中的零嘴,此刻咕噜噜滚了满地。

这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上月初九,你在浣衣局用皂角换了两本破旧的乐谱。”

景明弯腰拾起一颗颗青梅干,“前日又用绣帕跟尚仪局的宫女换了盒口脂。”

他忽然逼近,将我困在他的臂弯之间,“这么处心积虑,当真只要当太子妃?”

梅子酸涩的气息在鼻尖缠绕,我瞥见他喉结滚动,鬼使神差地开口:“当太子妃能天天吃樱桃毕罗。”

他愣怔片刻,突然笑出声。

笑声惊动了远处的宫人,吆喝声立马传了过来,景明将我推进柴垛后的阴影里。

交错的缝隙间,我数着他衣襟边绣的流云纹,听见自己如擂鼓的心跳。

3当夜在废殿,景明竟真带了碟樱桃毕罗。

酥皮在烛火下泛着蜜色,他却不许我碰:“先练完第七节的踏步。”

“你个洒扫的小公公懂什么,尚仪宫的姐姐都说我的步子已与她们一般上下。”

景明指间摇晃着腰牌,“谁让我得了张总管的青眼,每月初三,尚仪局的点心可都是我这个小公公送到太子面前。”

我赌气将水袖甩得猎猎作响,转身时却撞进他怀里。

他扶在我腰间的手掌滚烫,呼吸扫过我耳垂:“错了,这步要往左半寸。”

烛芯
的共同秘密,两个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二来,我还没有机会尝过尚食局的点心,以往尚食局的点心只摆在管事嬷嬷的桌案上。

2“姑娘为何要偷练《绿腰》?”

景明攥着手里的水袖发问。

我被这话噎得咳嗽,他掏出方绣着流云纹的帕子,是苏州双面绣的针法。

“你……你怎知这是《绿腰》?”

“上回宫宴,太子殿下赏了尚仪局一匣子金乳酥,我偷看过她们排舞。”

他将帕子递给我,“你比她们跳得灵动多了。”

我压着嘴角的笑意:“你这小公公虽然莽撞,倒是生了张好嘴,等我当上太子妃一定重重赏你。”

“哐当”一声,景明手里把玩着的腰牌掉在地上。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蓦地笑出声:“小宫女怎么能太子妃。”

我气得踩他的皂靴:“我娘说我是十里八乡最俊的姑娘,只要是见了我的都会喜欢我。

太子殿下是主子,只要太子殿下说我能做太子妃,那我就能做太子妃。”

景明捡起腰牌挂回腰间,“太子见过的漂亮姑娘多了去了,你怎么笃定他会喜欢你?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太子喜欢会跳舞的姑娘?”

我故意扬起下巴,上回尚服局的嬷嬷夸我脖颈像天鹅,这个角度最好看。

“那是太子殿下没有见到我,见了我他一定会喜欢上我。

只要我练好了这《绿腰》,我才能有机会在太子殿下面前露脸。

到那时,凭借我这张脸,我一定能做太子妃。”

景明笑着摇头:“小宫女倒是有大志气。

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有志气的姑娘?”

“我叫和春。”

“‘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

’这名字倒是不俗。”

景明嘴里嘟囔了一句。

我虽没听过前头那句“若到江南赶上春”,但也知道他在夸我“不俗”。

“你……梆梆梆。”

我正要夸他时,远处传来梆子声,景明猛地跳起来:“该换值了!”

他跑出两步又折回来,往我手里塞了块尚带体温的松子糖:“明日申时三刻,尚食居后墙的狗洞见。”

我举起手里的东西朝他喊到:“哎,别走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这人真是莽撞,也不知道他在这宫里是怎么活的。

“再说谁要去那狗洞处,我才不去呢。”

……3第二天我蹲在狗洞前数蚂蚁时,景明从墙头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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