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砚顾承霄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将军的文弱太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风s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己,不再是那个初到雁门关时的文弱少年,眉眼间已淬着帝王的锋芒。“皇兄好大的雅兴。”顾承煜的佩剑在青砖上拖出刺耳的声响,“边关的沙子,没把你的脑子灌傻?”顾承霄合上书,指尖抚过封面上的刀痕——那是萧砚练刀时不小心留下的。他抬头时,眼中已没有半分文弱:“老二,你勾结匈奴、私运军粮的证据,此刻正在御史台案头。”他抬手,殿后传来甲胄相撞的声响,“还有,你以为买通了御林军?”太和殿内,顾承煜的佩剑抵在皇帝颈间,龙袍上的金线被鲜血浸透。
《女将军的文弱太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自己,不再是那个初到雁门关时的文弱少年,眉眼间已淬着帝王的锋芒。
“皇兄好大的雅兴。”
顾承煜的佩剑在青砖上拖出刺耳的声响,“边关的沙子,没把你的脑子灌傻?”
顾承霄合上书,指尖抚过封面上的刀痕——那是萧砚练刀时不小心留下的。
他抬头时,眼中已没有半分文弱:“老二,你勾结匈奴、私运军粮的证据,此刻正在御史台案头。”
他抬手,殿后传来甲胄相撞的声响,“还有,你以为买通了御林军?”
太和殿内,顾承煜的佩剑抵在皇帝颈间,龙袍上的金线被鲜血浸透。
你知道吗?
在悬崖上时,我以为我们会死在一起。”
他望着她惊讶的眼睛,轻声道,“但那时我想,若真要死,能死在你怀里,好像也不算坏。”
窗外,一片枫叶飘落在窗台上,红得像滴着血。
萧砚望着少年认真的眉眼,忽然觉得喉间发紧。
她别过头,盯着墙上晃动的两人影子,发现不知何时,他的手已与自己的交叠在一起,指缝相扣,像生了根的藤蔓。
4紫禁城的宫墙在暮色中泛着冷光,顾承霄望着养心殿外徘徊的羽林卫,手按在腰间玉佩上——那是皇帝密赐的调兵符,刻着“如朕亲临”四字。
萧砚站在他身侧,换下了戎装,却在广袖中藏着三柄柳叶刀,靴底暗扣里还别着淬毒的袖箭。
“明日卯时,顾承煜会以‘清君侧’之名逼宫。”
萧砚展开密报,字迹在烛光下泛着朱砂的红,“他买通了御林军统领,还勾结了匈奴使者。”
她抬头时,看见顾承霄盯着案上的《贞观政要》——那是他在雁门关时,她偷偷让人从民间搜来的,书页间还夹着枯黄的胡杨叶。
顾承霄忽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老茧擦过她手背:“在雁门关时,你教我‘兵不厌诈’。”
他指腹划过她掌心的刀疤,“现在,该用用你教我的东西了。”
早朝的钟鼓声震得殿瓦轻颤。
顾承煜带着三十名带刀侍卫闯入时,顾承霄正端坐在龙椅上,手中捧着一卷《孙子兵法》,书页间夹着的胡杨叶在穿堂风中轻轻晃动。
深秋的紫禁城飘着细雨,顾承霄握着密报的手青筋暴起。
二皇子顾承煜私铸的兵器图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每一张图纸都浸着边关将士的鲜血。
他望向窗外被雨打落的残叶,想起萧砚在雁门关说过的话:
顾承霄的肩膀,想让他撤离,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我说过,不会再丢下你。”
混战在暮色中展开。
萧砚的长剑卷着落叶飞舞,顾承霄背靠背与她站定,手中握着从刺客那里夺来的弯刀——这是他第一次用真正的兵器。
刀身比东宫的礼仪剑重得多,却让他想起在雁门关练刀的日夜,萧砚握着他的手纠正姿势时,掌心的老茧擦过他手背的触感。
“当心!”
他看见一道寒光直奔萧砚后心,本能地扑过去,肩膀被匕首划出深长的口子。
萧砚趁机旋身,短刀没入刺客咽喉,鲜血溅在她侧脸,顺着下颌滴在衣领里。
顾承霄望着她染血的眉眼,突然觉得这样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耀眼——比月光亮,比烽火烈。
一支淬毒的弩箭从斜刺里袭来,萧砚来不及闪避,只能将顾承霄扑倒在地。
弩箭擦着她肩胛飞过,毒汁在她甲胄上腐蚀出青烟。
她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却听见顾承霄的声音带着哭腔:“萧砚,别睡……”他撕下自己的中衣,按住她不断渗血的伤口,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绷带。
客栈的油灯在午夜摇曳,顾承霄盯着萧砚肩胛处的伤口,金疮药混着烈酒的气味弥漫在狭小的房间里。
她的后背裸露在外,皮肤下隐约可见淡青色的刺青——是一只振翅的凤凰,尾羽蔓延至腰际,与她常年束起的红发相得益彰。
“别看了。”
萧砚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带着三分薄怒,七分沙哑,“又不是没见过伤。”
顾承霄耳尖发烫,却仍固执地替她系好里衣:“这是凤凰纹。”
他指尖划过刺青尾端,“我在典籍里见过,是前朝女将的图腾。”
萧砚没说话,只是望着窗纸上晃动的树影。
十年前,她在乱葬岗被老将军捡回时,胸口就纹着这只凤凰——那是母亲留给她的。
此刻,少年指尖的温度顺着皮肤传来,让她想起坠崖那晚,他抱着自己时,像抱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疼吗?”
顾承霄忽然凑近,呼吸拂过她耳垂。
萧砚猛地转头,两人鼻尖相距不过寸许,能看见他瞳孔里跳动的灯影。
“傻子。”
她别过脸,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该问你自己吧,肩膀的伤还在渗血。”
顾承霄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音:“萧砚,
1雁门关的风像把钝刀,卷着戈壁滩的沙砾往人骨头缝里钻。
萧砚站在三丈高的城墙上,玄甲肩甲上凝结的血痂被风刮得发疼——那是三日前与匈奴前锋交手时留下的,她总嫌军医包扎得累赘,干脆任由伤口在甲胄下自行结痂。
此刻她盯着官道尽头的朱漆车队,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上的缠绳,那是用已故副将的弓弦改制的,绳结里还嵌着几粒风干的血渍。
十二辆马车如同蠕动的金鳞巨蟒,最前方车辇的蟠龙纹车盖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刺目金光。
萧砚身后,二十名亲卫挺直脊背,铁甲上的锈迹与车辇的鎏金形成刺眼对比。
她听见身后传来靴跟磕在城砖上的脆响,知道是传令兵第三次来报“太子殿下已到关前”。
雕花车门终于开启,月白锦袍的少年扶着车辕迈出半步,金丝软靴尖刚触到地面就顿住——官道上的浮土混着沙粒,在靴底染出灰黄的印记。
顾承霄抬手遮住前额,绣着银线云纹的广袖滑落,露出腕间晶莹的翡翠镯,那是皇后生母临终前赐他的信物。
他望着城头上那个铠甲染血的身影,眉峰蹙成锐利的斜线:“萧将军是打算让本太子在这风口喝沙子?”
萧砚翻身下马,玄甲裙摆扫过马腹时发出金属相擦的轻响。
她走到顾承霄五步开外,单膝跪地抱拳,甲胄关节处的皮革因长期弯折发出细碎的咯吱声:“雁门关无贵胄,只有扛刀的卒子。
殿下若嫌粗粝——”她抬头时眼底淬着冰碴,“请原路返回,末将这就给陛下写折子,说太子殿下更适合在御花园练箭。”
顾承霄的耳尖瞬间涨红,羊脂玉佩在胸口晃出凌乱的弧线:“父皇命我来此历练,不是听你羞辱!”
他瞥见萧砚甲胄下摆露出的衣角,分明是补丁摞补丁的中衣,领口磨得发白,与自己内衬的蜀锦形成刺目对比。
萧砚忽然冷笑,长刀出鞘三寸,刀刃映出少年骤缩的瞳孔:“历练?”
她刀尖指向西北方翻涌的尘雾,“右贤王的五千铁骑此刻距此不足二十里,殿下是想在暖帐里‘历练’写捷报,还是拎着剑跟老子上战场?”
话音未落,远处烽火台腾起三股黑烟——加急军情,匈奴骑兵已破了前哨。
萧砚甩刀入鞘,动作带起的风卷乱鬓角
碎发:“殿下若怕,就躲进马车。”
她翻身上马,红缨枪尖在阳光下划出银弧,“但末将丑话说在前头,若让我看见你临阵退缩,明日就把你绑在辕门上晒成肉干。”
顾承霄望着她绝尘而去的背影,手指捏紧腰间剑柄。
这柄刻着缠枝纹的长剑是东宫礼仪用剑,此刻在掌心硌出红印。
他突然扯下绣着蟠龙纹的披风,甩给呆立的侍从:“备马!”
战场在暮色中化作血色泥潭。
萧砚的长刀劈开第七个匈奴骑兵的胸甲时,听见右侧传来兵刃相击的脆响。
她眼角余光扫到,顾承霄正用剑尖抵住一名弯刀武士的脖颈,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着青白,袖口已被划开,露出下面浅红的擦伤。
“往左躲!”
她突然暴喝,软鞭甩出缠住袭来的马腿。
顾承霄本能地旋身,冷箭擦着他锁骨处的甲胄飞过,在青铜护心上擦出刺目火星。
他踉跄着撞进萧砚怀里,闻到她身上混着铁锈与艾草的气息——那是边塞将士独有的味道,混着血与汗的咸涩。
“发什么呆!”
萧砚推开他,鞭梢扫过他发冠,玉簪应声而落。
顾承霄的墨发披散下来,在硝烟中显出异样的柔软。
他望着萧砚紧抿的唇线,突然想起方才撞进她怀里时,掌心触到的甲胄下那片温热的肌肤,隔着单薄中衣,能感受到肌肉绷紧的弧度。
“我说过……”他抬手按住渗血的伤口,剑尖却仍指着敌人,“别把我当花瓶。”
萧砚看着他苍白却倔强的脸,忽然想起自己十六岁第一次上战场时,也是这样咬着牙不肯示弱。
她的喉结动了动,终究没说出那句“蠢货”,只是甩鞭扫开逼近的骑兵:“跟紧了,别让老子分心护你!”
赶跑了敌人,总是要稍微犒赏将士们的,更何况还有太子殿下在呢,来的第一天就赶鸭子上架去打仗了。
2军医帐篷里飘着浓重的艾草味,顾承霄盯着帐顶晃动的油灯,听着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右肩的箭伤火辣辣地疼,绷带下的药汁沁出青黑色——那支弩箭淬了匈奴的腐骨毒,若不是萧砚用嘴替他吸毒血,此刻他怕是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帐外传来皮靴踩在雪地的咯吱声,门帘一掀,萧砚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玄甲上的积雪簌簌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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