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响,巨大的水晶吊灯开始晃动。
观众席爆发出尖叫,人群四处奔逃。
傅承渊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他拼尽全力冲向我,在吊灯坠落的刹那,用身体将我死死护在身下。
钢索断裂的声音刺耳地响起,吊灯重重砸在傅承渊背上,鲜血顺着他的衣领迅速蔓延。
他却还强撑着抬头,气若游丝道:“洛汐...... 别害怕......”9病房内,宋擎川下楼帮我取药。
傅承渊趁着这个间隙,拖着还未痊愈的伤腿,踉跄着挡在我面前。
“洛汐,我找了三个月十七天,就为了当面和你说这句话。”
消毒水的气味混着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我别开眼不去看他眼底的血丝:“傅先生的时间很值钱,不如用来处理程氏集团破产的烂摊子。”
傅承渊的喉结剧烈滚动,像是咽下了千言万语。
“我把程若若名下所有资产都拍卖了。
这是她挪用你裸贷资金的还款凭证,每一笔我都亲自核对过。”
他突然攥住我手腕,掌心滚烫得惊人,“还有那盏突然坠落的水晶灯……我调查清楚了,程若若在后台装了遥控装置,她知道自己赢不了你,所以要和你同归于尽。”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耳畔炸开那年玻璃碎裂的声响。
傅承渊却将我手腕握得更紧,指甲几乎掐进皮肉:“我让她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了。
那些动手的工人,还有收受贿赂的负责人,都签了认罪书。”
他突然松开我,从西装内袋掏出手机,屏幕上程若若的号码正在跳动:“听听她现在的声音。”
他拇指重重按下免提键的瞬间,程若若带着哭腔的尖叫刺破空气:“渊哥!
救我!
有人往我静脉里推不明液体,他们说要让我永远开不了口……”傅承渊的声音冷得像冰,“让你永远闭嘴,是我答应过洛汐的事。
还记得你让人往她舞蹈鞋里倒胶水,害她脚腕溃烂三个月不能跳舞吗?”
“现在换你尝尝,脚筋被挑断是什么滋味。”
程若若的尖叫瞬间变成破风箱般的呜咽,夹杂着重物倒地的闷响。
他猛地将手机扩音调到最大,另一通录音从听筒里传出。
那是裸贷公司头目谄媚的求饶声,“傅总!
求求您饶过我们!
当年不该听程若若的话,用那些裸照威胁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