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紧被角,看着傅承渊面无表情挂断电话,仿佛刚才冷血的不是他。
“视频会在十分钟后发到你手机上。
包括水晶灯事件的全部证据。”
他从西装内袋掏出张银行卡,边缘被磨得发毛,“这里面是三百万本金加利息,还有……”他顿了顿,将枚带着体温的天鹅吊坠放在我掌心,正是我当年为筹钱卖掉的那条,“洛汐,等我把所有烂摊子收拾干净,你能不能……”我甩开他的手,吊坠滚落在地,“傅先生应该去神经外科挂个号。
你所谓的赎罪,不过是把当年的伤害再重复一遍。”
傅承渊僵在原地,看着我起身整理裙摆。
他不知道,有些裂痕永远无法用鲜血填补。
10巴黎的雪簌簌落下,我没想到会在舞蹈学院门口再次见到傅承渊。
他站在路灯下,羊绒大衣肩头落满雪粒,苍白的手指攥着褪色的发卡,那是我被全网封杀前最后一场演出的纪念。
宋擎川立刻挡在我身前,黑色围巾扫过傅承渊僵直的手背:“傅先生,我的未婚妻已经说过不想再见到你。”
“未婚妻?”
傅承渊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无名指上的尾戒,“洛汐,你什么时候……”我扬起与宋擎川紧牵的手,把订婚戒指高高举起:“如果五分钟内不离开,我会让保安以骚扰罪报警。”
傅承渊却固执地站在原地,“我不会走的,我要留在这,向你证明我会弥补一切。”
宋擎川突然冷笑,长臂一揽将我整个人拽进怀里,语气嘲讽:“伤害已经造成,现在装深情?
晚了。”
“傅先生,识相点,滚。”
从那以后,我发现傅承渊在我家附近租了房子。
每天清晨,我推开窗,都能看到他站在楼下,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花,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
无论刮风下雨,从不缺席。
起初,我对他的行为视而不见。
但他却不气馁,开始变着花样骚扰我。
我都无动于衷。
婚礼当天,香榭丽舍大道飘着金色的梧桐叶。
宋擎川宠溺地将我拦腰抱起,朝着停在教堂外装饰着百万婚车走去。
傅承渊突然暴喝一声,徒手将身旁的烛台掀翻在地。
燃烧的蜡烛滚落,瞬间点燃了铺满过道的花瓣,火势顺着红毯迅猛蔓延。
“白洛汐!
你今天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