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我给你做早餐。”
我试着温和地说。
门后依旧是一片沉寂。
我站了一会儿,终究转身。
厨房里的油锅响起噼啪声。
我煎了蛋,煮了粥,摆好两个碗。
她不出来,我也不劝了。
我吃了一口,味道淡得像白水。
她不在餐桌,对面的椅子就空落落的。
我把她那份留着,盖上盖子。
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发呆。
电视开着,没有声音,只是画面在动。
一条新闻横在屏幕底部滚动,我没看清。
我脑子里都是她昨晚的话。
“她们都不是傻子。”
“你觉得她们会凭空编这些?”
“你到底隐瞒了多少?”
我没有隐瞒任何东西。
她不信。
门“咔哒”一声开了。
我回头,她从房里走出来。
眼睛有点红,像是哭过。
她没看我,直接走向浴室。
关门前,她轻声说了句:“别跟我说话。”
我点点头,哪怕她看不见。
水声传来,带着雾气和隔阂。
我站起来,走到阳台,点了根烟。
我不抽烟的,是昨晚她桌上那包。
我只是想找点事做,哪怕让喉咙刺痛。
她洗完出来,脸上没了昨夜的怒意。
但也没了任何表情。
她换了件灰色长袖,坐在餐桌边。
她揭开碗盖,吃了一口,没有说话。
我坐远一点,怕她厌我。
我们之间的空气是凝固的。
她吃完,把碗放进水槽,洗得很快。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她又回房了。
这就是现在的我们,同一个屋檐下,像陌生人。
我把剩下的碗也洗了,动作轻到几乎没有声音。
我本可以开口,但我怕她再次拒绝。
我想靠近她,却总是被那一句话挡在门外。
“你已经做了,不用再演了。”
我没做,我甚至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她不说,她只是认定了。
我回到房间,把昨天她丢在我床头的那张便签拿出来。
字迹潦草,带着情绪的冲撞。
“你自己清楚,你骗不了我。”
我看了很多遍,每次看都像被针扎。
我知道她写这张纸的时候,一定哭了。
她很少哭的。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她哭的次数我能记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是她母亲住院。
第二次,是我向她求婚。
第三次,就是现在,因为她相信我做了“那件事”。
我把便签折起来,放进抽屉。
门外又有动静,是她在换鞋。
我打开门,看到她正准